天朗氣清,清風微拂。
張凡怔怔的望着“洞靈閣”三個大字出神,因爲,這三個字給張凡莫大的威壓!這三個字龍飛鳳舞、遒勁有力,而且還散發着一陣陣令人恐懼的氣息。無窮無盡的氣息實質般的化作一尊尊太古巨猿,渾身上下魔氣猙獰,彷彿一尊尊殺神。
“這是,這是化形期大能的手筆!真是恐怖!”張凡沉浸在一陣感嘆之中,而且還帶有一點點恐懼。試問,如果重生期遇見化形期,誰不害怕?就算是一件信物,也會讓你生出無邊的恐懼!這就是修爲的差距。在通界期以前,修爲等級差別不大,但一入了通界期,若沒有超強的法寶、靈寶,或是強悍的法訣,越級挑戰根本不可能成功!一個通界初期的修真者,虐殺元嬰巔峰的修真者還得頗費一番手腳,但並無大礙,如沒有什麼意外,必定會勝出。但是通界中期的修真者就不一樣了,虐殺元嬰巔峰的修真者像玩一樣,而且還能同時對付十個通界初期的修真者。依次類推,通界巔峰的修真者便可以對付十個通界後期的修真者。但是有一千個元嬰期的修真者,聯手攻擊,通界巔峰的修真者也會飲恨而死。連化形期修真者都要暫避其芒。到了化形期時,並不是十個十個的的威力了,而是二十多個!想越級挑戰成功很困難!都是老不死的古董級人物了。
而這書寫“洞靈閣”的化形期大能,恐怕是與“洞靈閣”有很深的淵源,若是“洞靈閣”遇到什麼滅門之災,恐怕這門牌就會暴怒而起,成爲“洞靈閣”的最大依仗。隨即便會大殺四方!管你什麼修爲,元嬰以下,皆爲螻蟻!
石明很滿意的看了看張凡,心裡暗道:不管你是敵是友,從現在起,你便會心存敬畏,將小心思全部打住!否則,就算通界期的來,也無法救你。
清遊大叫一聲,樂顛顛的朝着山門內部跑去,全然的將張凡忘在了腦後。張凡滿腦袋黑線,唯一的護身符也跑了,讓我咋混啊?一個修佛者,處在一羣修魔者中間,天呀,我的命命運怎麼就那麼悲慘呢!張凡強忍着罵孃的衝動,一步一步地走上臺階。
突然,一股股威壓降臨在張凡身上,原來是那幾尊太古巨猿感覺到了佛的氣息,纔給張凡施壓,因爲並沒有感覺到張凡有任何殺機,所以只是象徵性的給了點警告。可是,化形期大能魔氣所幻化出來的太古巨猿,施加壓力,那是多大的壓力啊!可憐的張凡走一步就需要承受無窮無盡的壓力,來自化形期大能的壓力!
等到張凡走完臺階時,全身衣物都被汗浸透了。石明在旁邊,將一切都看在眼中,雙眼閃爍着異色。
“好一個堅韌的心智,恐怕此子日後成就不低,將會是我魔道的一位大敵,是否應該在他離開之際,在野外將其抹殺?”石明臉色陰沉下來,慢慢地考慮着這個計劃可不可行。張凡全然不知,日後便落在一個大殺局裡。
一進入山門裡,那幾尊太古巨猿化爲滾滾魔氣,消失不見。張凡就站在門口,吃驚的看着裡面:一片廣闊的演武場上,周圍樹立了八根擎天巨柱。這些巨柱都是由修真界裡罕見的晶玉璧石打造的。而且這八根晶玉璧石柱上面還刻畫着各種符文禁止,而在符文禁止之上,還雕刻着一些飛禽猛獸!這些都是一件件價值連城的法寶!而且這八根晶玉璧石柱還能互相配合,釋放出各種各樣的陣法!
“太逆天了,太沒天理了。”張凡喃喃道。隨即又聯想到華嚴宗的山門內部,連個石獅子都沒有,那個寒酸啊。
演武場上大約有三十多個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兩個人。一個男子模樣帥氣,渾身上下充滿殺伐之氣,修爲在重生初期左右。還有一個女子,這女子白衣勝雪,膚若凝脂,雙目清澈似水,還有那調皮一笑,典型一個鄰家小妹。修爲在輪迴後期。張凡一腳踏出山門內,便被男子感覺到了,嘴角向上彎了一個弧度,隨即腳一點地,身形略閃,向張凡衝去。
一陣強烈的危機感涌向張凡,來不及躲閃,佛元力注入右臂,與那詭異的身形對擊在一起。“砰”,雙拳對轟,引起不小的震動,演武場上的人都紛紛望過來。
一擊不成,男子急速後退,雙手捏訣,一個又一個的黑色光波向張凡射來,雙腳不停的變動位置,似乎在踏某種步法。張凡見來勢洶洶,不敢大意,雙手一揮,“伏魔手印”呼嘯而出,捏住了黑色光波,像水火不相容一樣,一接觸,便聽見滋滋的響聲,像水燒開了一樣。一股股黑氣瞬間被滅。
張凡眉頭緊皺,暗歎道:“這是怎麼了,我也沒得罪他啊,犯得着上來就下死手嗎?來而不往非禮也,讓你瞧瞧我的厲害。”說完,雙手捏訣,一團團“寶瓶印”向男子射去。男子似乎有了準備,雙手就在虛空中輕輕一豎,一股魔氣從手中傳出,轉眼就對上“寶瓶印”,接觸,一觸即發!
突然,從天空中降下一道白袖,瞬間打散了魔氣和“寶瓶印”。“來人好高的修爲,”張凡心裡一緊,便看見一道人影緩緩向張凡這邊移來。一位倩影出現在張凡眼簾。斜插雕花木簪,眉心一點硃砂,淡掃娥眉,一身銀絲墨雪茉莉含苞對襟振袖收腰絲制羅裙宮裝,雅而不俗的鵝黃色,淡淡的幽雅,腰間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蝴蝶結,更顯妖冶。張凡略微失神,隨即又恢復正常。
“美女呀!”張凡心裡暗歎幾句。“娘,”一聲清脆的童音響起,清遊顛顛的跑了過來,拉了拉張凡的衣袖,隨即便道:“娘,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張凡大哥。”聞言,美貌女子細細打量了張凡一陣,直到張凡被盯得臉紅時,朱脣微啓,道:“妾身多謝小友救我兒。”
張凡聞言,連忙說不用謝。客套一番後,美貌女子把張凡安排到旁邊的一個廂房裡,便離開了。這時,男子上前,一臉戰意的看着張凡,朗聲道:“在下林廣,看道友修爲不俗,方纔起了比試之心,希望你不要見怪。”張凡連連搖頭,微笑道:“哪裡哪裡?鬥法,我求之不得。”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彩鈴兒。”正是那演武場上那位白衣勝雪的俏皮女子來到張凡身邊,輕聲道。
張凡臉不禁又一紅,連忙道:“在下張凡,很高興認識兩位道友。”“道友道友多俗啊,就叫我彩鈴兒吧,叫他嗎,恩,就叫他林廣大哥吧!”張凡尷尬一笑,有些不自然。林廣看出張凡有些不太習慣自己的師妹,微笑道:“張凡小兄弟,我師妹從小就有些調皮,不要見怪。”
張凡在心裡嘟囔,“怎麼老是叫我,小兄弟小兄弟的呢?我都二十的人了。”沒辦法,張凡並未有接觸過很多的人,性格、言談中還保留着一些孩童的習性。簡單的聊了幾句,彩鈴兒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張凡。爲什麼依依不捨?這是因爲彩鈴兒從小就在洞靈山上居住,從未進入過世俗界。好不容易從外面來了一個人,如何能放過他?若不是林廣在一旁呵斥,彩鈴兒或許還會抱着張凡的胳膊晃着讓他講世俗中間的故事。到那時,張凡可就糗大了。還好林廣看出張凡的異樣,連忙把彩鈴兒支走。但目送彩鈴兒時,眼裡滿是愛慕之意。
張凡也看出來了,林廣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產生這樣的想法很正常,貌似自己也二十歲吧!張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林廣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讓你見笑了。”“沒什麼沒什麼。”張凡連忙擺手,看到林廣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道:“林廣兄弟,你有什麼事直說,不要遮遮掩掩的。”
林廣聞言,全身戰意爆發,眼中魔氣閃爍,一字一頓道:“我要跟你鬥法!”張凡微微一嘆,心裡道:我又遇上戰鬥狂人了,怎麼就這麼命苦呢!但嘴上連忙答應下來。身子還在人家的院內呢,不答應?找死啊!
林廣一喜,拍了拍張凡的肩膀,“今夜子時,我在後山等你。”說完,便轉身而走。
但這卻給張凡留下一頭霧水:我是新來的,哪知道什麼後山!張凡不由得搖了搖頭,只能問清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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