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七色煉魂火,韓冰就不再有什麼懷疑,畢竟七色煉魂火是火雲真君的本命火焰,韓冰是知道的,血脈覺醒之後,韓冰雖然失去了一張底牌,但是可以造就出一位強大的神靈,韓冰也是很滿意,畢竟這隻火焰獅子本來就是火雲真君之物,韓冰這樣做也是物歸原主而已。
火雲睜開雙眼,眉心處有一道淡紅色的獅子印記,他感受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對韓冰充滿了感激之情,抱拳說道:“多謝韓少俠爲我喚醒血脈,這隻伴生靈獸火焰獅子並非來源於我的血脈,但卻和我極爲契合,因爲它的存在,我甚至有了自己的本命火焰,這種火焰共有七色,且針對神魂,我暫且將它稱爲七色煉魂火。”
“哈哈,不錯,現在可以去試着收服火神九重天了。”韓冰說道。
“不錯,火雲,韓少俠曾經得到一個預言,那就是能夠掌握火神九重天的人將來會成爲一位站在天龍大陸頂端的大人物,而且這個人有一頭火焰獅子的伴生靈獸,現在縱觀我們火炎村,只有你滿足這些要求,去嘗試一下吧,或許我們火炎門的崛起就靠你了。”村長說道。
“真的嗎,那好,我現在就去試試。”火雲說道,韓冰看着火雲離開的背影,心中出現諸多感慨,現在看來火雲只是個有着一腔熱血的年輕人,他有自己的造化,有自己的人生,或許多少萬年以後他會成爲一位強者,他的一聲也是一個傳奇,但始終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他,最終會爲了救酆都當中那些神靈的殘魂獨自引開敵人,結果身死道隕。
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輩,韓冰恍惚之間多了幾分傷感,現在自己所在的年代是太古時期,他的朋友辰一然,雖然可以幫她恢復傷勢,但最終還是免不了隕落的下場,只是韓冰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就連天地主宰的神龍一族都要隕落。
“韓冰,你怎麼了,感覺到你有幾分低落,雖然我現在不能爲你戰鬥,但還是可以爲你分憂解難的,把你不開心的事情和我說說也好啊。”辰一然說道。
韓冰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低落的,一然,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建立靈神門,然後一起達到永生之境,可以永遠的存在下去。”
“難道不是嗎,韓冰,你一定可以達到玄級起源之境,或許我們還可以達到更高的修爲,整個天龍大陸的強者都不敢欺負我們,我們一起建立並且經營靈神門,想想就感覺很美好。”辰一然笑着說道。
“確實很美好。”韓冰點頭說道,但現實是殘酷的,這樣的美好只存在於想象當中,韓冰不敢再往下說,以免讓辰一然提前知道更多的事情。
轟。
火炎村之外的城牆被攻擊,由於陣法的加持,這城牆也是十分堅韌,這一招絕對是起源之境的強者催發的,整個火炎村都在顫抖,但還是將這一招給擋住了。
“聖水宮的人這麼快就來了,讓火雲專心掌控火神九重天,我去與他們周旋。”韓冰說道,村長馬上與火雲取得了聯繫,交代清楚的這些事情,和韓冰一起去城門口見聖水宮的人,畢竟這城牆雖然有陣法的加持,也擋不住衆多起源之境的輪番攻擊。
城門打開,在一位華服中年男子的帶領下,聖水宮的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火炎村,村長不悅的說道:“聖水宮的人都這樣沒禮貌嗎,來我們火炎村你們是客人,我們尊重你們,但還請你們自重。”
“廢話少說,水七長老,過來認一下,到底是誰把我兒子打死的。”帶頭的那位滿臉怒容,手一招,從隊伍裡走出一位老者,正是水七長老,原本不可一世的水七長老面對這位華服男子十分恭敬,目光掃視一週,定格在韓冰身上。
“副宮主,就是這小子,出手狠辣,對水沅公子下死手,本來只是一場比武切磋,他卻出手狠辣,我當時也想阻止,可沒想到他隱藏修爲,看起來只有二劫道境,或許有能力與我們聖水宮的四劫道境相提並論,其兇狠程度可見一斑。”水七長老說道。
“老東西,睜着眼說瞎話是不是,是水沅向我挑戰,而你則是持有支持態度,何來阻止之說,現在知道出事了,把過錯都推到我頭上,我承認,水沅是我殺的,但這不能全怪我,是水沅分明實力低微還愛說大話,我還以爲是什麼強者呢,因此全力出手,沒想到連我的一招都接不住。還有剛纔這老傢伙說我隱藏修爲,更是無稽之談,我是二劫道境,你們都是起源之境也看得出,我如何有能耐瞞得了你們。”韓冰說道。
“牙尖嘴利,不管說的多麼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你殺人的事實,敢殺我聖水宮的人,只有以命相抵,受死吧!”副宮主已經動了殺心。
“住手!”火炎村村長擋在了韓冰面前,說道:“副宮主,你在我面前殺人,是想和我們火炎村魚死網破嗎,雖然我們火炎村沒落了,但還有祖先留下的火神九重天,別的不說,殺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你敢殺韓冰,那你們這些人也別想走出火炎村。”
副宮主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充滿了殺氣,說道:“你是想威脅我嗎?”
“威脅談不上,只是勸告,希望副宮主三思而後行,可不要因小失大。”村長不卑不亢的的說道,他雖然只是道境,和副宮主相比差距很大,但此刻絲毫不懼。
“水沅是我的兒子中天賦最強的一個,也是最有希望發揚光大我們聖水宮的一個,卻死在了你們的手中,此仇不報,我們聖水宮恐怕要被天下所恥笑了。”副宮主說道。
韓冰走上前去,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此仇非報不可了?”
“沒錯,你在我們聖水宮必殺之人的名單上,你不死,我寢食難安。”副宮主說道。
“聖水宮一定要我死,火炎村肯定不答應,這樣久而久之二者之間就會產生矛盾,矛盾愈演愈烈,可能會引發戰鬥,到時候落下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那我韓冰可就是罪人了,我倒是有個辦法,既能夠讓聖水宮報仇,又不會引起雙方的爭執。”韓冰說道。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竟然說着這種話,這樣的辦法有也是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自殺謝罪,我們聖水宮就既往不咎,火炎村也不必爲了你而拼命,兩全其美。”副宮主冷笑着說道。
“副宮主可真會說笑,讓我自殺謝罪?那爲什麼不是你們整個聖水宮的人自殺謝罪呢,滅掉火炎門就是大罪,你們這羣劊子手的後代還有什麼資格存活。”韓冰說道。
“你這是在逼我殺你。”副宮主看着韓冰,他簡直就是在找死。
“其實並沒有,副宮主,實話告訴你,我並不是火炎村的人,對於火炎村的事情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殺死水沅只是一個意外,你們聖水宮如果要殺我,就算火炎村不與你們爲敵,我身後的勢力也不會放過你們,當然了,我既然說有解決辦法,就一定會讓你們能接受,可否願意聽聽呢?”韓冰笑着說道。
副宮主現在正在氣頭上,但韓冰的話也給他敲響了警鐘,確實像韓冰這樣的天才人物他們聖水宮培養不出來,畢竟聖水宮欺負欺負火炎村還可以,和其他勢力相比可就相差太遠了,而且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韓冰和火炎村確實沒什麼關係。
“你說說看。”副宮主冷聲說道。
“很簡單,你不是想殺我嗎,但你自己不能出手,可以讓你們聖水宮的小輩與我較量,我若是不敵被你們聖水宮的小輩殺死,是我學藝不精,別無怨言,我相信我的勢力也不會像你們聖水宮這樣找上門來尋仇。”韓冰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背後有勢力,或許你只是一位無名散修而已。”副宮主說道。
“我沒有讓你相信,你想動手誰也攔不住你,只是會有一些後果,這些後果不僅僅關係到你,還關係到整個聖水宮,畢竟我被聖水宮的長輩們殺死,和與小輩切磋死亡,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韓冰說道。
“副宮主,此子這話在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水七長老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此子或許真的有對抗四劫道境的戰力,這等天才是散修的可能性很小,我們只要派出一位比他強大的小輩就可以,就算這位小輩殺不了他,也可以從他的手段中推算出到底是不是大勢力的人,到那時候再決定殺不殺他。”另一位老者湊了上來,附在副宮主的耳邊說道。
這是聖水宮的左護法,除了宮主和副宮主,也就只有左右護法的實力和地位最高了。
“此話有理。”副宮主暗暗點頭,說道,“小子,這次就聽你的,可不要以爲是我怕了你,而是我們一羣長輩找你一個小輩的麻煩傳出去也不好聽,水樺,你來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記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話音剛落,從隊伍裡走出一位精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