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慘叫從柳承乾口中響起,他雙眼驚恐,不敢相信的望着王毅,整個人失去生機,跌倒在地,那閉合不上的雙眼,證明着他有多麼的死不瞑目!
“大膽!”
“你找死!”
“竟敢殺害聖使親人!”
詭異般的寂靜過後,白衣中年人身後,響起各種咆哮怒罵之音!
“哧哧哧!”
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只看王毅周身戾氣浮現,掌指間連續甩出數道劍氣,瞬間將那辱罵自己之人,爆碎成一團血霧,這片天地再次安靜了下來!
此時!那白衣中年人完全呆滯在場,並不是自己侄子瞬間被此人滅殺當場讓他呆滯,而是王毅周身那綻放出的威勢,讓他感到恐懼,他敢萬分確信,只要自己敢出手,瞬間就會被此人滅殺此地!
身爲縱橫境的他,自身縱橫靈識都在顫慄,彷彿遇到一位絕世兇人一般,一動都不敢動!
“踏踏踏!”
此時!王毅拉着夏傾月的小手,漫步朝前方走去,每一步的落下,彷彿踏在衆人心間,王毅那冷漠無情的話語在響起,“丫頭!你要記住,這個大世強者爲尊,只要你擁有碾壓一切的力量,天地萬物都將對你俯首稱臣!”
此時!夏傾月面容呆滯,望着眼前的一切,和聽到王毅的話語,她的身軀不斷顫抖,這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激動的顫抖,王毅彷彿給他打開了一扇大門,而這道大門將讓夏傾月在若干年後,成爲威凌天下的一代女帝!
“你想去哪?”
無情的話語自王毅口中響起,他單掌吸攝,那倉惶逃跑的夏鐵仁瞬間被王毅抓入掌中!
恐怖的真氣在王毅掌中凝聚,而後猛然拍向夏鐵仁的丹田,隨後如丟死狗一般,扔在少女身前。
“丫頭!你不是想爲你父親報仇嗎,拿出風雷扇,輕輕一揮之下,他將化作煙塵。”此時!王毅面容淡漠,話語冷厲而無情!
本來!王毅並沒想出手,可對於這些如螻蟻一般的武者,他根本沒有時間和這幫垃圾在此浪費時間,之前想讓少女出手的心思,也隨之淡了下去,既然如此,他就要施展雷霆手段,快刀斬亂麻,結束這無聊的鬧劇!
而將夏鐵仁交給少女處置,也是王毅一個很大的用意,這是一道選擇題,如果夏傾月明白這大世的殘酷,就會爲父報仇,丟掉那可笑的憐憫之心,王毅將進行下一步計劃,帶夏傾月離開此地,爲她打開這殘酷大世的序幕!
可如果這少女選擇放過夏鐵仁,王毅會尊重夏傾月的意思,不會取這夏鐵仁的性命,而是給這少女一些福澤,讓她無憂無慮,快樂安度一生,也算了解兩人之間的這絲善緣!
此時!這道選擇題已然放在夏傾月面前,至於如何選擇,就全看少女自己的意思了,這是兩條路,一條充滿殘酷與荊棘,但卻能超脫凡塵,而另一條路,無憂無慮讓少女幸福一生!
“傾…傾月!我是你二叔啊,二…二叔知道錯了!”夏鐵仁滿臉哀求之色,他緊緊抓着夏傾月的褲腳,痛哭哀嚎。
望着夏鐵仁那痛哭流涕的面容,夏傾月面容浮現出憐憫之色,手中的風雷扇怎麼也落不下去!
望着眼前的一幕,王毅眼中劃過一道失望之色,他緩緩搖了搖頭,而後默默轉身,顯然少女已經選擇了答案,而王毅心中也做出了讓少女安穩一生的決定!
驟然!
這片天地風雷大作,那恐怖的雷鳴罡風之聲,讓王毅迅速轉身,只看夏傾月身軀顫抖,清麗的面容蒼白無血,她的身前一道涅粉隨風飄散!
“哇!”
夏傾月猛然撲入王毅懷中,眼眶中的淚水不斷滴落而出,“木…木頭!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你真當傾月是個孩子嗎!”夏傾月的聲音顯得哽咽,不斷在王毅懷中哭訴道。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爲了我父親,我也絕不會放過他的!”
感受到懷中少女軀體的顫抖,王毅心神一顫,自己顯得有些太殘忍了,讓一位豆蔻少女面臨如此殘酷之事,王毅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可如果沒有這個選擇,王毅深知,夏傾月這種良善的心性,縱然自己將她培養成無上強者,她最終也會死在這殘酷的大世之中!
“這…這位朋友…你的手段未免太狠辣了吧!”略顯顫抖的話語自白衣中年人口中吐出,他終於從剛纔的驚恐中緩過神來,身爲太玄宗的使者,在衆多武者圍觀下,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向王毅說道!
“滾!”
望着眼前的白衣中年人,王毅的話語冷漠而不屑,如果對方不是縱橫境,而是御天境的修爲,王毅早已一掌將此人擊殺,哪容得他在此喋喋不休!
可惜的是!王毅自身修爲只是御天境,如果想要擊殺縱橫境初級的聖使,必然將展露出自身修爲,到了那時,半個飛煙城都將化作飛灰,而自己的行蹤也將暴露世人眼中,自己的計劃,將受到很大的影響!
王毅的辱罵,讓白衣中年人面色脹紅,可又不敢出手,那縱橫靈識探測的情況,讓他心底發寒,自己就彷彿面對一隻遠古兇獸,隨時就會被對方一口吞掉,自身骨渣都不會剩下!
“我…我修爲在太玄聖地雖然不值一提,可也代表着太玄聖地的臉面,你如此辱我,就是辱我太玄聖地,我宗高手定當向兄臺討教幾招!”爲了維護僅存的顏面,白衣中年人色厲內茬道。
望着眼前喋喋不休的聖使,王毅的周身綻放出恐怖的殺機,無盡的戾氣在他周身翻騰,口中的話語落入聖使耳中,“廢話太多!看來你是想死在此地!”
望着王毅那周身恐怖的戾氣,白衣中年人身軀顫慄,不自覺的倒退幾步,深深看了王毅一眼,他轉身即走,只是那面容陰沉如水,顯然想回太玄宗,搬來救兵,找王毅清算辱罵自己之仇!
驟然!王毅冷漠無情的話語在白衣中年人耳中響起,“替我向白子易帶個話,就說一位老朋友七日之後,造訪他太玄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