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邊的君明蕭,掛了電話之後,又看了會資料,明天自己還要帶着喬緋竹一起去參加樑家與華家的訂婚宴。
對於九華市這些人的資料,君明蕭一早就有數了,雖然說他其實最開始的目的也是想來看看樑軒的。
當然還有一點最爲重要的,還是因爲喬緋竹如今在九華市。
不過在看到樑軒之後,又在看到樑軒還打着搶自己女人的主意,君明蕭怒了!
尼瑪,就他有海外事業,實力不凡,他君明蕭還手握着京上高家跟樑城君家兩家的經濟命脈呢。
雖然說跟海外的樑軒可能還沒有辦法比,不過樑軒在海外到底怎麼樣,那又有誰知道呢?
這一次這麼多人過來,有多少人都是衝着樑軒來的,想探探樑軒的底的,不過君明蕭也是知道,這個樑軒遠遠沒有他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這邊的君明蕭還在看着資料,處理着自己的工作,而就在隔壁的喬緋竹之所以跑掉,則是因爲她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便反應過來了。
據說男人都比較在意自己女人的從前,特別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從前,雖然說她跟君明蕭之間,可能還不會涉及到愛(???),不過喬緋竹卻是知道的,這到底還是有關於臉面的問題,若是自己說的這些事情,再讓君明蕭丟了臉面,那麼君明蕭又會怎麼樣呢?
想着之前的那個懷抱,喬緋竹耳根子微紅,其實喬緋竹纔不想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心動的意思了。
自三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自己居然還會生出這樣的心思來。
這於喬緋竹來說,真的是一件……過於驚悚的事情。
所以在考慮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這是怦然的心動,還是說因爲想着以後兩個人反正也是要生活在一起,所以才生出的這一種特殊的依戀之感呢?
自己想了半天,也是沒有結果,喬緋竹想到了去求助,可是卻在求誰之上,犯了難。
自己一向是跟喬鶴舞親近的,而且三年前的那件事情,也只有喬鶴舞知道,自己若是說一下如今的感受,那麼喬鶴舞想來也是應該會幫着自己解除心裡的疑『惑』的吧?
可是隻要一想到喬鶴舞這貨已經人到40了,可是卻還是個老處-男,話說自己若是真的問他的話,他真的能解答的明白嗎?
喬緋竹心下無限的懷疑,至於已經結婚,想來也是很有經驗的喬緋夜呢?
自己沒有辦法將三年前的那件事情說出來,所以就算是求助於喬緋夜,可是喬緋夜也解答不了自己的疑『惑』。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去問喬鶴舞的,所以喬緋竹最後選擇了給喬鶴舞打電話。
只是電話響了半天,卻是被一個女孩子接起來的。
哦草!
喬鶴舞這是……
跟人同-居了咩?
啊,也不對,這貨之前不就是跟寧馨同-居來着?
意識到這一點之時,喬緋竹不太確定地問了一句:“寧馨?”
對面的寧馨輕聲應了一下,之後還側過頭看了一眼在牀上睡得正酣的喬鶴舞一眼,眸底透着說不清楚的光芒。
聽到喬緋竹這樣叫自己,寧馨抿了下脣,似乎是帶着幾分緊張的,之後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輕聲應道:“嗯,竹子。”
“舅舅睡了?”電話是寧馨接的,那麼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喬鶴舞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另一種則是喬鶴舞在睡覺,隨意猜測了一種,喬緋竹同樣聲音很輕的問了出來。
“大叔睡了,他好像昨天沒休息好,所以今天睡得早了一些。”看了看牆壁之上的那個電子鐘,剛10點,這樣說應該沒有破綻了吧?寧馨的心裡還是微微忐忑着,只是對面心大的喬緋竹並沒有聽出來。
“哦,那我知道了,你也早點睡,我其實就是找他問些事情的,晚安寧馨。”對於寧馨這個小丫頭,喬緋竹的印象也不深,不過能被人精一樣的喬外婆看上的人,想來也不會錯的,所以喬緋竹十分放心的掛了電話。
對面的寧馨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呢,對面的喬緋竹已經掛了電話,寧馨最後衝着電話微嘆了口氣,之後纔將電話打了靜音放到了一邊。
再次走到牀邊之時,寧馨看向喬鶴舞的目光,帶着幾分不忍,亦或者說是掙扎,想着昨天喬緋夜將自己叫過去,跟自己說了很多道理,甚至還帶着看了幾部讓人臉紅心跳的電影,寧馨雖然年紀還小,可是卻也是明白了喬緋夜這是怎麼個意思。
她這是在慫恿自己睡了喬鶴舞啊!
其實寧馨對喬鶴舞的感覺也不差,雖然說大叔年紀是大了一些,可是當初來見面的時候,寧馨就是知道喬鶴舞年紀的,而且家裡人也說,自己過於簡單,所以找個年紀大的人來疼自己,那麼就算是遠嫁了,家裡也放心些。
豪門之中,親情本就淡漠,家裡人能這樣說了,其實已經算是爲自己考慮過了,寧馨也知道自己就算是不來見喬鶴舞,那麼也還會去見其它人的。
所以最後決定賭一把,若是覺得喬鶴舞順眼,便留下來,若是不……
那麼她也只能先回去,再被家裡安排了。
不過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寧馨覺得喬鶴舞是很會疼人,他雖然可能還不喜歡她,可是因爲喬外婆的原因,他對自己倒是照顧的很周到,餓了便帶着自己去吃飯,累了便安排自己去睡覺。
而且一起睡了這麼多天,喬鶴舞從來沒有對自己做過禽獸的事情,這讓寧馨覺得喬鶴舞是個暖大叔,是自己心目中期待的那個暖男。
雖然說這個暖男的年紀大了些,可是會疼自己就好。
只是喬鶴舞不喜歡自己這一點,卻是讓寧馨有些頭疼,卻也是在這麼個時候,喬緋夜找了自己,跟自己交流了一下感情,又探了探自己的話,之後還慫恿着自己去睡了喬鶴舞,甚至還給了自己一些『藥』。
寧馨本來是不敢的,可是卻也是不自覺的,就將『藥』放在了喬鶴舞的外賣之中了,然後看着喬鶴舞安靜的睡在牀上,寧馨的心裡還在掙扎着……
到底是睡了,還是睡了,還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