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喬緋竹的想法很簡單,不管這個女孩子與君明蕭是什麼樣的關係,兩個人久別重逢,想說的話應該是很多。
她在中間,其實並不怎麼好看。
是,她是對君明蕭帶着幾分動心的。
可是卻也只限於動心,兩個人之間更多的還是細水流長的一種習慣。
所以,若是有更好的選擇,喬緋竹覺得自己並不會過於爲難君明蕭。
相比於三年前自己的獨自佔有,如今的喬緋竹,其實是越來越看得開了。
愛也好,恨也好,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罷了。
看着喬緋竹離開,君明蕭愣住了,後進房間之中的女孩子也是愣住了!
只是等兩個人反應過來之時,卻又齊齊看了一眼,君明蕭的那一眼帶着埋怨,而年輕女孩子的那一眼則是帶着很多無辜的情緒在裡面。
話說她特麼的是好心過來看一眼,可是現在這算是什麼事情啊摔!
“那個,這下怎麼辦?”女孩子有些爲難,對於君明蕭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喬緋竹是什麼人,女孩子也是知道的,此時看到喬緋竹離開,女孩子其實也是蠻尷尬的,最後無奈之下只能開口問向了君明蕭。
看着女孩子無辜的表情,君明蕭恨恨的咬了咬牙,最後惡狠狠地說道:“海晴你個蠢貨。”
說完之後,君明蕭便直接轉身離開。
喬緋竹帶着誤會離開了,君明蕭自然不可能就那樣放任着不管了。
自家媳『婦』跑掉了,那還了得?
至於房間之中的那一隻,與他有『毛』線的關係?
最後房間之中,只剩下海晴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感覺自己膝蓋莫名中了很多箭的海晴,最後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孃特麼的就是好心過來看看,哎我-草。”
說完之後,海晴也直接離開,也懶得去管新到的兩個人是不是還習慣。
君明蕭在酒店裡轉了一圈,最後都轉到二樓大堂的休閒吧,這纔看到喬緋竹正貓在沙發裡聽着大堂休閒吧裡的鋼琴曲。
這家名爲“錦輝”的酒店,豪華程度真的已經遠遠的高於五星級了,不過這家酒店似乎一向低調,不過內部佈置卻是一點也不低調。
比如說明明可以用鋼琴曲代替的大堂休閒吧,此時卻是真的有一名年輕的男人在彈鋼琴。
而且最爲重要的還是那個年輕的男人,顏值還很高!
這讓君明蕭生出了很多的不安感,快步來到喬緋竹身邊的沙發上坐好,正準備開口,卻被喬緋竹用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打斷了。
君明蕭雖然說心下略微有些不甘,不過卻還是照着喬緋竹的話做了,老實的在喬緋竹身邊坐好,之後便聽着那名年輕男人的鋼琴曲。
男人的曲子彈得不錯,其實君明蕭也是會彈上一些的,小時候也是學過幾年,只是後來主攻的方向不同了,所以也就直接放下了。
如今若說君明蕭還能彈出什麼曲子嗎?
君明蕭覺得自己能彈出個兒歌的曲子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不過這並不影響君明蕭的判斷。
年輕的男人彈得不錯,再加上顏值很高,所以此時二樓的大堂休閒吧裡面,女士居多。
看到這樣的場景,君明蕭倒是沒多說什麼,只是看向喬緋竹的目光帶着幾分小心翼翼了。
至於喬緋竹則是目光莫測的坐在那裡,眼眸微斂,並沒有將目光放到不遠處的男人身上,而是低低的,似乎在想着些什麼。
一時之間,君明蕭也看不明白喬緋竹的心思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守在喬緋竹身邊。
其實這幾年,君明蕭真的已經快忘記小心翼翼,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了。
如今守在喬緋竹身邊,有些曾經逝去的感覺,正在慢慢的被找回。
可是哪怕是如此,君明蕭卻也是甘之如飴。
“回去吧。”看着不遠處的幾個女孩子,都已經掏出紙巾在擦着自己的眼淚,喬緋竹挑了挑眉,之後衝着君明蕭說了這樣一句話,便起身準備離開。
只是還未等到君明蕭的迴應呢,便看到剛纔還在彈鋼琴的男人,已經快步走了過來,同時客氣有禮的攔在喬緋竹面前,開口的聲音溫和中帶着一點痞氣:“這位美麗的女士,請留步。”
聽到男人這樣說,喬緋竹緩緩轉身,眉眼微動,眼底似乎有流光閃過,之後才脣角微動,輕聲問道:“怎麼?”
喬緋竹若是想高冷裝13,怕是君明蕭都達不到她的那一種境界。
所以此時的喬緋竹端着一張高冷後孃臉,特別冷傲的問了一句“怎麼”,這讓對面的男人,帶着幾分不舒服的動了動眉。
不過這些都沒有影響到男人的其它行爲,因爲在動了動眉的同時,男人已經上前一步,距離喬緋竹又近了幾分,之後壓低了聲音,脣角勾着一絲邪笑道:“女士看來很明白呢。”
“過獎。”對於男人的說法,喬緋竹欣然接受,之後繞過男人,便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並沒有半分停留。
君明蕭帶着幾分不明所以,不過卻還是速度極快的跟了過去。
最後也只留下年輕帥氣的男人,站在原在,笑得各種意味不明,當然還有那些年輕或者說是年長的女人,或高或低的哭泣之聲。
“他……”回到房間之後,君明蕭心底的問號越來越大,最後實在忍不下去了,這才輕輕的開口,想去問問喬緋竹原因的。
可是剛一開口,便覺得自己的舌頭在打結,只問出了一個字,後面的內容在喬緋竹轉身之時,連標點符號都嚥下去了。
倒不是說君明蕭怕喬緋竹還是怎麼樣,不過就是因爲他過於在意喬緋竹,不過就是怕自己若是問得不得當了,再傷到了喬緋竹。
看到這樣小心翼翼的君明蕭,喬緋竹心下微動,其實是帶着幾分不好受的。
這樣的場景何其相似,怎麼感覺像是記憶之中,曾經也有一個人,同如今的君明蕭這樣,小心翼翼的付出,小心翼翼的對待,只是最後的結果又是什麼呢?
似是想到了三年前小心翼翼的自己,喬緋竹脣角扯起一抹略微苦澀的笑意,之後纔在君明蕭不明覺厲的目光之中,緩緩開口說道:“剛纔那個人的曲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