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我印象中我們貌似素未蒙面吧?”林莫開口問道。
“嘿嘿,小子倒是挺會裝傻的,也罷,你看看這個。”
爲首的一名八級武者道,隨手將一卷紙扔向林莫,林莫接過一瞧,頓時傻了眼——通緝榜!“八千金幣收買林莫的項上人頭,並活捉與其一起的畫卷中的姑娘!懸賞人——張家!”畫卷上還清楚的畫了林莫與黛霓裳的畫像!
“沒想到我林莫的命還挺值錢的。這張家,竟爲了區區幾個下人不惜代價要我命?”
“小子,既然知道原由了,你要自我了斷呢,還是我們十二星宿動手呢?”年紀最長的另一名老者道。
“廢話少說,想要我林莫的命,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哼,區區三級武者也敢猖狂,殺了他!”老者一聲喝下,他後面的數名三級武者一齊攻向林莫。
眼看數道拳影攻來,林莫身形一閃,退開了十來步。衆人只覺攻擊落空,不覺驚歎此子身手敏捷,然幾人可不認爲拿不下他,自覺一招落空,面子不保,紛紛祭出天魂。一顆顆星辰在幾人身後顯現,這一行數人的天魂竟都是同種天魂“星辰”。還未對上手,林莫已覺四周溫度驟降,一股股冰寒之氣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這就是天魂嗎?果然厲害!”林莫在暗暗心驚。
“小子,祭出你的天魂吧,讓兄弟們看看通緝榜上的人物有多了得!”幾人也不急着出手,他們如今祭出天魂,又爲同一種形態,其加持之力有多強大不言而喻,他們心裡認爲,殺了祭出天魂的林莫,更叫人有成就感。
然林莫並沒如他們所願,口中大喝一聲,九陽玄功徒然運轉,先前凝聚半顆烈日之力順着丹田往手中匯去。不待對方出手,先發制人,一拳朝着最弱的一人轟去。那人豈料林莫速度如此之快,一個措不及防被一拳轟飛,一口鮮血臨空飄落!
“十弟!兔崽子,老子殺了你!”爲首的老者大怒,也不見他怎麼動,林莫只覺胸口一疼,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地砸在地上,胸口處一陣熱血沸騰!
“好快!”林莫心驚,“看來此番便要死在幾個賊子手中麼?”林莫捂着胸口,強忍着疼痛再度站了起來,“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林莫大怒,再度鎖定一名三級武者,揮拳攻去。爲首老者見狀,露出一抹陰狠之色,一個縱身,往林莫背後襲去!想來林莫必須放棄攻勢回防,那被林莫鎖定的目標也不急着躲,眼神露出一絲譏諷之色,在他看來,林莫這一拳也不可能落到他身上,他必須回防!
然出乎所有人意料,林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之笑,他並沒有回防,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那人天靈蓋。“砰砰!”兩聲響同時發出,林莫被一擊而飛,然,這正在他預料之中!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匕首,朝着一同被轟飛的那人心窩處一桶!那人還來不及慘叫,已栽在地上不見了生氣!
“十二弟!”
衆人心驚!他們十二星宿歷經百戰,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他們有身以來可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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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衆人還未從剛纔那一幕回過神之時,林莫又動了!
“上,一起上,殺了他爲十弟十二弟報仇!再拿他的身體喂狼!”
林莫彷彿一頭不知道疼痛的傀儡,用損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打法在圍攻中廝殺!
不多時,林莫又被一拳轟飛,砸在地上再難爬起,奄奄一息!然十二星宿也不好受,一行十二人如今竟只剩下五人,其中還有兩人身手重傷!這是怎樣的戰鬥力,一名區區的三級武者,在十二不弱於他的武者的圍攻下,竟還反殺了他們七人!“決不能讓他有一口氣在!否則日後成長起來我等必定會遭殃!”
“大哥,讓我把他分屍了喂狗!”五人中受傷最重的僅剩的一名三級武者道。在他們眼裡,林莫已經再難爬起,必死無疑,說罷,也不待他們老大開口,徑直朝趴在地上的林莫行去!
一旁的黛霓裳“觀戰”了整個過程,此刻,他努力掙扎着,朝着一動不動的林莫“唔唔”叫,奈何她嘴被堵,怎麼也發不出其其他聲響!她的雙眼掛滿了淚水,她決定,只要林莫一死,她也不活了。
眼看林莫就要被無情分屍,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影閃過,衆人還未瞧清情況,“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那走向林莫之人竟凌空倒射出,一口鮮血吐出,在一連撞翻幾張桌子之後躺在地上失去生氣!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出現在林莫身前,他五官精緻,皮膚白皙,身披白袍,手中白扇儒雅地搖着。他淡淡地看了衆人幾眼,喃喃道:“這麼多人,這麼把歲數的老傢伙,欺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不知羞恥啊!”少年戲虐道,不待衆人說話,他又扭動着身板,神色誇張道:“哎呀呀!死了這麼多人哪!噁心死了……”
“敢問閣下是?”十二星宿一老者拱手道:“此子乃是張家發佈通緝榜要緝拿的人物!請閣下看在張家的面子上別插手此事!”老者客氣道,畢竟剛剛少年的身手他可是看在眼裡,想必是哪一方大勢力培養出的傑出弟子,如今又在四大家族李家的地盤,自然而然地將少年的身份與李家聯繫在一起。
“哦?通緝榜的人物?”少年露出一臉吃驚的樣,道:“不過嘛,我喜歡!這事嘛,我白面書生是管定了,對了!我也是是通緝榜重金懸賞的人哦,我的頭……好像……好像值個數萬金呢?你們要不也一起收了吧?”
“白……白面書生!”老者聞言,一抹冷汗不自覺的沁出,拱手道:“既然白兄對這個少年感興趣,我等便讓給白兄了。告辭!”
言罷,帶着剩餘的三名兄弟,拉着黛霓裳轉身就要離去!
“慢着!把女人留下……”白面書生對着幾人道:“這女的,我也要了!”
幾人聞言,不禁停下了腳步,爲首老者身子不自覺的顫了顫,隨即對着身邊的人道:“把人放了,我們走……”言罷,不敢多做停留地轉身離去。顯然是對着“白面書生”極其忌憚!
看着幾人遠去的身影,白面書生搖了搖儒扇,笑道:“算你們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