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銳怔怔地看着門口的這個女人。
她胸前那對34D的車頭燈,即便是在背心裡也是非常顯眼的。雖然剃了光頭,但是一張臉依然還是保持着女子的柔美。柳眉杏眼還有豐滿較小的脣,小麥色的皮膚絕對算得上一個美人。
但是這女人的表情……根本沒有任何表情,一臉的淡漠木然。不過她的眼睛卻在偷偷地打量着凌銳。
“你是誰?”凌銳怔怔地看了她半天之後,方纔想起這個女人屬於不速之客。
“進去再說吧……”這女人直接就往裡走,而凌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進了自己的屋子。
她進門之後直接把房門反鎖住。
“你想幹什麼?……哎……你幹嘛?”凌銳一系列的發問,對方根本就沒有理會。
她自顧自地四處看了看之後就走進了凌銳的臥室。
接下來更讓凌銳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這女人一伸手就把背心脫掉了,兩個車燈直接晃了凌銳的眼。凌銳張大着嘴巴,眼睜睜地看着她把衣服全脫了。她把褲子褪到了腳踝處,徑直躺到了凌銳的牀上。
“你……你做什麼?”凌銳結結巴巴地總算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來吧!別磨蹭了!我還是第一次,
如果可以的話請你溫柔點……算了……隨便吧!”這女人說話的時候,雙眼盯着天花板,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麼木然冷漠。
但是她的話已經很明確的和她的行爲保持了一致——她就是來爲他解決生理問題的。
女人閉上了眼睛。
凌銳遲疑着,一步步地走到了牀邊。看着牀上的這具活生生的軀體,他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見到女性的身體。
心跳加速,臉上火辣辣地有些發燙。口乾舌燥的,咽喉裡連着嚥了好幾下,可偏偏一點口水都沒有。凌銳坐在了牀邊,下身的小兄弟有些昂揚起來了。只有坐下才能讓它顯得不是那麼急不可待。
“你這是……誰讓你……來我這裡……做這事……”凌銳語無倫次地問道。
女人的雙眼依然閉着,但言語中卻似乎有些揶揄地口氣:“你不是贏了角鬥賽嗎?我就是你的獎品,別廢話了,今天晚上……我是屬於你的。只要你爽了,我也就算完成任務了。來吧……”
女人把雙腿叉開了一點,到了這一步,似乎已經無所顧忌了。她這樣的動作將那私密之處完全呈現在了凌銳的眼前。
凌銳的心跳瞬間再次提速,一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凌銳的手心在冒汗,輕輕地擡起
手,扣在她的左胸。當他的手碰到她身體的時候,她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起來。
一雙睫毛在緊閉的眼瞼縫隙裡微微顫抖着,嘴脣也閉得很緊。他能看到她牙關緊緊扣緊的樣子。
他的手掌一動不動,緊密的接觸能夠讓他的手心感覺到這女人的心跳。這速度比起他的心跳可一點都不慢。
過了很久,凌銳站起了身,彎腰撿起她的衣服,輕輕地蓋搭在她小腹上。然後走向了房門。
“你就睡這裡吧!我去外邊……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回去了,對吧?”凌銳背對着她說道,“如果……他們問起來,你就說……你的任務完成了。”
凌銳的話語很低沉。但是字字句句很清楚地傳到了女人的耳中。她聽到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
從十五歲時殺死了那個想要侵犯她的養父之後,她到這裡五年了。這五年裡,她無數次的面對着那些狼一樣的目光,無數的覬覦和試探。來自那些獄警的揩油和非禮的行爲,無不讓她感到心驚肉跳。
她被挑中進入了玫瑰園。所有人都不能碰她了。她必須等待着某一天被送給某個角鬥士作爲勝利的獎賞。
她就是塔伯今天結束的時候跟凌銳說的“特殊的禮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