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荊月的眼眸之中露出了點點冷芒。
就在荊月和上官泠嵐在外說話之時,那屋內卻是傳來了一聲痛呼之聲,驚得上官泠嵐連忙朝着屋內跑去,青戈一邊擦着臉上的汗水,一邊朝着上官泠嵐這邊走來。
“怎麼樣了?”上官泠嵐的眼中滿是焦急之色,有些驚懼的盯着青戈開口問道。
“呼……刑二傷的很重,這是什麼人竟然下這麼狠的手?”青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裡面的毒鏢已經拔出來了,但是這解毒我解不了。”
“什麼,你不是神醫嗎?爲什麼解不了這個毒!”上官泠嵐聽到了青戈的話,連忙擡手抓住了青戈的手臂開口說道。
“泠嵐,別激動,聽青戈把話說完。”荊月擡手握住了上官泠嵐的手開口說道,上官泠嵐大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微微垂下了頭,青戈很是理解上官泠嵐這般的模樣,微微嘆氣說道。
“這是毒宗特製的毒,我雖是神醫谷的人,但是對這種毒卻是無法解除的,就算誰解毒了也不一定能清除的乾淨。”青戈定定的看着荊月說道:“唯一的解藥在毒宗三位首領的手中。”
“這是毒宗最神秘的毒,我神醫谷研究了一世,都未能破解。”青戈說着微微頓了頓手,隨即像是解釋一般的開口說道:“解藥就在雲氏兩兄弟的身上,納蘭月的手中……大約是沒有的。”
“嗯?爲何這般說?”荊月聽到青戈竟然如此否定了納蘭月手中沒有解藥的事情,有些詫異的皺了皺眉問道。
“納蘭月是毒宗的三小姐,以修習淫魅之術出名,她的毒都是一些下-流無比的毒,而刑二所中的毒,只是封閉經脈的毒,若是未能救治的話,就會成爲一個殘疾人。”
“我所能做的只有將他體內的毒素暫且的壓制,就算是沒解藥,他也是終生成爲一個普通人,內力全無,武功盡廢。”青戈的話語落下,荊月和上官泠嵐兩人都瞪大了眼睛,眼眸之中滿是驚愕之色。
“所以,解藥在毒宗之內。”荊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上官泠嵐驟然起身,眼眸之中滿是狠厲之色的開口說道:“我去將解藥偷回來!”
“站住!”上官泠嵐這纔剛邁動腳步,就被荊月猛然出聲給叫住了。
“荊月我……”上官泠嵐焦急的看着荊月。
“上官泠嵐,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荊月緩緩站起身來,一雙漆黑的眼眸緊緊的盯着上官泠嵐開口說道:“這是作爲一個將軍,該做的事情嗎?”
“我知道你擔心刑二的安危,難道我就不擔心大哥的安危了嗎?”荊月靜靜的看着上官泠嵐開口說道:“你現在去有什麼用?不過就是中了毒宗設下的詭計罷了,多送一條命!”
“……”荊月的話語落下,上官泠嵐的身形驟然僵硬,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了。
“青戈,刑二的傷勢有沒有什麼大礙?”荊月側首看着青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