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一塊令牌。”刑二微微皺起了眉頭,擡手把那泥土之中的一塊鐵塊一樣的令牌給挖了出來,臉上帶着些許的凝重之色開口說道:“這令牌看似是在這屍體身邊找出來的,但是我卻覺得這令牌不是這屍體主人的。”
“這令牌是……毒宗!?”上官泠嵐對這令牌再熟悉不過了,當初在行軍途中,軍隊遭下毒,上官泠嵐和荊月兩人就是發現了這令牌的,是毒宗的身份令牌。
沒想到這令牌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不錯,這是毒宗的令牌。”刑二看着手中的令牌緩緩點頭應道。
“你剛剛的意思是說,這令牌不是這個屍體的?那這令牌……難道是等待人死之後放進去的!?”上官泠嵐眉頭深深的皺起開口問道。
“正是此意。”刑二緩緩點頭開口說道:“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我覺得這一件事跟毒宗脫不了關係,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我們還需要好好查探。”
“嗯……”上官泠嵐也緩緩的點了頭,眼眸之中滿是凝重之色。
上官泠嵐和刑二兩人在這院子裡再一次的轉悠了一下,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最後只能再一次的回到了酒樓之中,依舊是從後門回去的,回到了雅閣之內,這才從雅閣下了樓,平靜的從正門出去了。
這一系列的動作沒有被任何人察覺,看起來就像是上官泠嵐和刑二兩人只是在雅閣之內吃飯罷了。
遠在揚州的荊月,收到上官泠嵐傳來的消息之時,已經是過去了幾天的時間了,荊月正躺在牀上,喂小土豆喝奶,這麼多天過去了,上官泠嵐就這麼親眼看着原本這皺巴巴的孩子一點點的長開了眉目。
看着孩子這般的模樣,荊月覺得無比的神奇有趣,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這孩子帶着濃濃的愛戀之意,原來這便是母子相連的感覺。
“小土豆,你知道孃親生下你有多麼不容易嗎?”荊月輕輕的碰着懷中的小東西開口說道:“快快長大,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嗎?”
小傢伙在荊月的懷中睡的香甜,荊月的話語只是成功的讓這小傢伙微微轉動了一下腦袋,然後繼續睡,看着孩子這般可愛的模樣,荊月眼眸之中滿是笑意。
“月兒。”荊月正在這逗着小土豆玩的時候,聽到了蕭宸的喚聲,轉頭看去之時,便看到了蕭宸推門走了進來,這喚着荊月的聲音很是小聲,像是怕嚇到孩子一般。
“小土豆睡了?”蕭宸轉身將房門關上,小心翼翼的看着荊月開口問道。
“嗯,剛剛睡着。”荊月對着蕭宸微微點頭開口應道:“怎麼了?”
“泠嵐傳來消息了,你看看。”蕭宸說着將手中的書信朝着荊月遞去,伸手接過了荊月手中的孩子,荊月看着蕭宸這抱着孩子緊張的模樣,眼眸之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還記得蕭宸在第一次抱着孩子的時候,那緊張小心的模樣,教習了好幾次,這才能平穩的抱着孩子,現在這會兒,蕭宸雖然是會抱了,但是還是很緊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