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了?”屏風背後,傳來了一道略帶喑啞之味的問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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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子好像對皇妃有興趣,暫且不明動向。”刑二將身子垂得更低了。
“盯着他。”話語落下,屏風後便沒了聲息,刑二躬身退去,那若隱若現的屏風之內,隱約可見一個人影在晃動着,傳來一陣陣喘息之聲,讓刑二眼神微微閃動轉身離去。
荊月一早就爬起來了,這讓銀翹驚訝了許久,往日荊月總是能多睡一會兒就多睡一會兒的樣子,今兒居然這麼早就起來了?
“皇妃,您今日要去做什麼?”銀翹捧着一盆水走入其中,疑惑的看着荊月開口問道。
“你去把刑二叫來,我有事找他。”荊月一邊穿衣服,一邊側首對着銀翹說道。
“是。”銀翹眨了眨眼睛恭聲應是轉身出去將刑二喚了進來。
“皇妃有何吩咐?”刑二站在離荊月很遠的地方,看着荊月正在梳頭,微微抿脣垂首拜道。
“去把我小房間裡的黃金兌換成銀票,跟着我出門一趟。”荊月站起身來,一身的裝扮又是像男子一般,刑二微微一愣,覺得自己的眉心又在發痛了,不知這皇妃又要去做什麼。
“刑二,知道這附近有哪家酒樓快關門了嗎?”荊月坐在馬車內,掀開窗簾看着外面的街道,微微眯眼開口問道。
“東街方向好像有一家,府中管家有說一二,屬下便記下了。”刑二微微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
“走,上東街看看。”荊月眼眸微微一亮,指揮着刑二去了東街,當荊月和刑二站在東街這快要倒閉的酒樓門前時,果然看到了這酒樓已經滿是蕭條之意了。
“皇妃,您找這個做什麼?”刑二皺起眉頭,奇怪的看着荊月開口問道。
“做什麼?當然是跟蕭宸搶生意啊!”荊月璀璨一笑,大步邁入了酒樓之內,刑二微微一怔,跟着荊月進去了,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之意,而然在聽到了了荊月喚來酒樓當家的談生意之時,刑二算是徹底明白了。
“成交!”荊月灰常霸氣的甩出了一疊的銀票,笑眯眯的開口說道:“從現在起,你這酒樓就是本公子的了。”
“唉……”那當家的年歲約三十左右,滿臉苦澀的看着那桌上的銀票,臉上無半點的喜悅之色。
“這個,你拿着。”荊月再度拿出一張銀票遞到了那男子的手中。
“公子這是?”男子微微一驚,奇怪的看着荊月問道。
“本公子不會管理酒樓,你若是心有不捨不想走,便留下爲我打理酒樓如何?這是工錢,日後這酒樓所經營的紅利分你一成。”荊月笑看着那一臉不可置信的男子開口說道。
“可是……可是我已經將酒樓賣了啊。”男子顯然還未從思緒之中轉過來。
“我不是說了,算是我僱你的工錢。”荊月無奈嘆氣說道:“你若是不想留下,我再給你三倍的錢你可以離去。”
“不不不……多謝公子,我願意留下!”男子激動的開口說道,連忙站起身來跪在荊月面前大聲道:“小人沈玉成見過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