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是書房重地,沒有蕭宸的允許自然是不能進去的,就像是現在,荊月也只能自己出來,而銀翹他們不能進去。
“皇妃,您醒了?”銀翹看到房門打開,連忙上前將那紗帽給荊月帶上了,荊月原本是不在意的,但是銀翹堅決不讓荊月取下,荊月也就只好的隨她了。
到了房屋之後洗漱的妥當了之後,這纔將那紗帽給收起來了。
荊月在院子裡隨意的走動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又去叫人拿來了炭筆,這荊月在這王府之中住的久了,這不用毛筆有炭筆的事情,這些下人自然是知道的。
現在聽說荊月要畫東西,這便自然而然的準備好了很好的炭筆,讓荊月用。
“這有人伺候日子就是舒服。”荊月看着那放在一邊準備的好好的炭筆,頓時眼中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很事感嘆的說道,一邊的銀翹聽到荊月的話頓時一陣的心疼。
彷彿都能看到荊月這在外面是受了多少的苦難,荊月看到銀翹這個眼神,頓時一陣無語,連連開口說道:“銀翹你快別這麼看着我,我沒別的意思哈!”
“奴婢只是心疼皇妃,受了這麼多的苦。”銀翹看着荊月很是心疼的開口說道。
“你這殺姑娘,我何時說過外面不好?”荊月一邊拿着紙張擺開一邊很是淡定的開口說道:“我不曾受苦,倒是這皇城的安逸,讓我有些不舒服了。”
“皇妃你不會是還要走吧!?”銀翹聽到了荊月的話,頓時驚訝無比的瞪大了眼睛開口問道。
“瞎說什麼呢!”荊月很是好笑的開口說道:“行了,去外面伺候着吧。”
“是……”銀翹應了一聲,默默的走到了後面去了,順帶伸手將門給帶上了,荊月這才緩緩坐下,手中拿着這炭筆微微眯起了眼眸,似乎正在思考着要畫什麼。
微微沉默了一下這才緩緩的在這畫紙上畫出了很是精美的圖畫,那是一件小小的衣裳,甚至還在這衣裳上標註了一些說明之類的,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小孩的衣裳。
荊月畫的很是認真,微微眯起了眼眸思考着,這自己衣裳做是做不來了,但是這畫還是畫的來的。
荊月在這修修改改塗塗畫畫了一個下午,銀翹進來送水的時候,便看到了那桌上精美的衣裳樣子,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真的是衣服嗎?
銀翹看了一眼之後便收回了目光,默默的將東西放下了然後就出去了。
“真是想知道,蕭宸穿上西裝會是什麼樣子。”荊月心滿意足的看着那桌上的西裝,一個大件的一個小件的,還有一邊的畫紙上是一件婚紗。
這大約是荊月心中始終都有的一個夢想,荊月不知道以古代現在這些面料,能不能實現,但是荊月不着急,她能去等的。
只是現在荊月的心中想到了,所以就畫上了,看着眼前的這個西裝和婚紗,荊月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真想知道自己穿着婚紗和蕭宸站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