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狠狠咬牙,轉身看向衆人開口說道:“能做的我們兄弟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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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沉默了,最後乾脆扭過了頭。
“姑娘,有勞了。”那男子轉過身,對着荊月沉重一拜讓開了身。
“有匕首嗎?”荊月邁步上前,側首看着男子問道。
“有。”男子拿出一柄匕首,荊月看了之後搖了搖頭說道:“太大了,要小的,差不多兩個手指這麼寬的匕首。”
“這……沒有。”男子微微一愣搖了搖頭,這麼小的匕首隻能是暗器之類的,他們真的沒有,荊月聞言將頭轉向了一衆看客,衆人紛紛搖頭,最後一位瘸腿的男子走出來說道:“你看看這個行不行?”
“我是個打鐵的,這是我閒暇無聊時做的,只有一指半的寬度。”那瘸腿的男子從懷中拿出一柄匕首,乍一看這小刀的樣子還真是像現代手術刀的模樣,荊月看着頓時露出了笑容。
“可以,把人擡進去,準備烈酒,細針還有線,熱水毛巾紗布。”荊月站起身來一系列的東西吐出來,衆人紛紛行動了起來,大約是真的想看看荊月真的能將這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人救活嗎?
衆人紛紛駐足未曾離去,一個個都等着看結果。
這東西都是簡單的東西,準備起來毫不費勁,不消片刻便準備齊全了,荊月進了屋內讓他們把人的衣服給脫了,最後把人趕出來,但是那大漢說什麼也不放心,荊月不得已留下一人。
也正是那個答應讓荊月一試的男子。
“你留在這裡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許出聲。”荊月看着眼前的男子開口說道。
“好。”
“不論我待會兒做什麼,你都不能出聲,若是打擾到我有半點的差錯,那麼他的命就沒了,再也救不活。”荊月凝重的對着男子開口說道。
“好。”男子沉着的點了點頭,看着荊月那模樣,幾乎能預想到待會兒會看到什麼恐怖的畫面,但是預想終歸是預想,當親眼看到之後,才真的知道什麼叫恐怖,他是費了多大的勁才忍住驚叫出聲。
開膛破肚。
那在人身上血淋淋的舞動這刀的手。
他怎麼也不相信這是在救人,直到看到那如同縫衣服一樣縫合的傷口,看着那女子將線頭剪斷直起身子,這才發現那女子臉上滿是汗水,他突然不知是什麼心理就相信了。
“好了。”荊月直起身子將手中東西放下開口說道:“如果不是他失去意識,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我還真是不敢動刀。”
“救……救活了嗎?”男子說話的聲音都帶着顫抖之意,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一半一半。”荊月轉身看着男子說道:“這只是一個小手術,到底有沒有成功還要看他手術之後恢復的怎麼樣,傷口雖然用烈酒消毒了,但是環境其他的都不乾淨,你們必須送他去讓大夫開藥調理,等到7到14天就能拆線。”
“這個……這個線還要拆掉?”那個男子抖了抖身子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