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辦,路過的馬車貨商劫一輛來便是。”上官泠嵐很隨意的開口說道,衆人聞言臉色頓時古怪了。
“喂喂喂……難道我說錯了?”上官泠嵐瞪着蕭宸和荊月說道:“月月你不是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咳……就這麼辦吧!”荊月咳嗽了一聲應道。
衆人微囧,卻是依言跑回了山邊,躲了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大劫一輛貨商實在是太簡單了,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一輛貨車,並未傷及他人性命,只是把人打暈了丟進了樹林了,估摸着天黑之前能醒來。
荊月和蕭宸一衆人齊刷刷換了一身衣裳,一個個都變成了護衛之類的裝扮,爲了不讓自己太過明顯,讓青戈拿出了藥,把臉給抹黑了些許,看着膚色暗些。
爲了不讓蕭宸暴露了,就讓蕭宸和荊月兩人躲在貨車內,把一部分的貨卸去,留下箱子,而人則躲在箱子裡,讓青戈和上官泠嵐皇上主人家的衣裳來扮演這主人家的角色。
等到一切都準備妥當,臺詞也對好了,考驗演技的時候來了!
一行商隊浩浩蕩蕩的朝着玉石關門口而去,才靠近玉石關便看到這盤查的如此森嚴,那城牆之上竟然連告示都貼出來了,上面的畫像赫然便是蕭宸和荊月的。
城門口這長長的隊伍,都是一個個排查過去的,真是相當的嚴謹,看着長的隊伍,這走的也挺快,轉眼就到了荊月這個隊伍,荊月和蕭宸藏在貨車內,聽着外面的對話聲。
“幹什麼的!?這些是什麼東西!?”那檢閱的小兵趾高氣昂的吆喝着問道。
“皇城內出來的貨商,這都是布緞衣料。”青戈的聲音響起,腳步聲響起,似乎正朝着這布匹靠近。
“皇城出來的?”那檢閱的小兵眼睛一瞪,二話不說就抽出刀劍說道:“來人,扣起來審問!”
“放肆!”就在這時,上官泠嵐的斷喝之聲傳來:“你們知道我們是何貨商嗎?膽敢觸犯皇權,你們好大的膽子!”
“什……什麼?”那檢閱的小兵被上官泠嵐這一聲中氣十足,氣場強大的斷喝之聲驚得呆了呆,有些驚懼不已的開口問道。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上官泠嵐將手中令牌亮出,冷聲說道:“這可是聖上御賜的令符,在東擎之內暢行無阻,是誰給你這麼大的本事竟敢忤逆皇上,你這腦袋是不想要了嗎!?”
“皇上恕罪,小的不敢!”霎時就聽到了齊刷刷的兵器放倒的聲音,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檢閱兵,連連俯首。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放行!耽擱了我的貨,你覺得你這身衣裳賠的起嗎?”上官泠嵐傲慢又相當看不起人的轉身上了馬車,那小兵聽的臉色黑了一黑,心中雖是憤怒,但是卻半個字也不敢說。
憋着一口氣,吆喝着放行,看着這貨商浩浩蕩蕩的進了城,這才很是晦氣的吐了口唾沫說道:“仗勢欺人的東西,不就是有點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