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大的天下音會,從各國各地的人都會來到此處,西方來的人也並不是沒有,往年定然也是有的,這盤查的人瞧着那浩浩蕩蕩進去的車隊,心中微微點頭,看來今年這音會怕是熱鬧的。
遠行的車隊平安無阻的進到了城內,由城內的指引之人熱情的接到了一座相當精美絕倫的酒樓之內,酒樓之內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遠遠的便聽到了那或高或低的音符傳來。
荊月默默擦了把汗,這什麼西方的車隊之上,那蒙着面的女子眼眸微微蘊動了一下,顯然這扮演什麼西方來的人,自然就是荊月和荊朗兩人,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後怕。
“總算是混進來了。”荊月蒙着臉,身上的衣着是怎麼來的?
那還用說!
自然是打劫來的!
某一處密林之間,幾個人被捆在了樹幹之上,滿目的淚痕,完全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就被打劫了,好在這賊人相當的靠譜,還留了衣服穿!
馬車緩緩在閣樓外停下,那接引之人爲荊月和荊朗這兩位西方人找好了住處,荊月端着架子對着那人道謝,瞧着人走遠了,這纔跟着荊朗有說有笑的踏進了樓上。
“哇……大哥,這就是東方?真是跟我們那裡很不同啊。”荊月似乎很是激動,很是驚訝的說道。
“是啊,這就是中原之地,有機會要出去走走才知這中原的風情。”荊朗裝模作樣的淡笑着說道。
“若是回到了部族,定要與他們說說。”荊月和荊朗就這般聊着走進了房間之內,那遙遙看過來的視線,無數個側耳傾聽的人紛紛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原來這兩人是從別的地方來的。
難怪服裝如此的怪異,只有少數的幾個人一派淡定,似乎對見到這種人並沒有什麼詫異之處,顯然這些人肯定是以前在音會之上見過這種人的,又或者是早已聽說過?
這種人要麼是那種老狐狸,要麼都是那些老狐狸的弟子,此番前來參加這場賽事。
荊月和荊朗進到了屋內,但是卻並沒有停止談論的話語,荊月興致勃勃的問這問那的,時不時發出很是期待的驚呼之聲,在房間外的眸一道人影趴在牆角聽了許久,這才微微搖頭,轉身走了。
房間之內,荊月和荊朗兩人相對而坐,兩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那吐出的話語卻滿是不同的語氣,如此進行了足足半個時辰,這才終於停了下來。
“呼……應該是沒事了。”荊月說的口乾舌燥,擡手拿起一邊的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
“月兒,還是你謹慎小心。”荊朗也是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看着荊朗淡淡的開口說道。
“能這麼輕易放我們進來,定然是會多加觀察。”荊月淡定挑眉回道:“現在這揚州城是進來了,但是更加的麻煩了,我們要如何才能逃出這什麼音會?怎麼去坐船?”
“看來還需要多做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