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納蘭月臉色寸寸冰寒,站起身來朝着荊月走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荊月,一雙妖豔的眼眸之中滿是濃烈的殺機:“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荊月,如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受世人唾棄,被天下人喊殺,如此的滋味了好受?”納蘭月眼眸微微眯起,淡漠的看着荊月說道。
“想知道啊?想知道你自己來試試啊,哈哈……”荊月盤腿坐在地上,看着納蘭月最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開口說道:“看你這得意的模樣,想來這蕭燁能這麼快出兵抓人,其中你的功勞不少吧?”
“呵呵呵……說到這裡,你該去多謝你的好姐妹。”納蘭月踱步在一邊的軟椅之上坐下,擡手爲自己倒了一杯茶開口說道:“若非是湘妃娘娘的大力支持,本小姐又怎麼能這麼快的抓住你?”
“……”荊月聞言胸口狠狠一滯,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光,早便知道寧湘媛絕不會就此罷休,卻不想竟然這兩人聯手了。
“還真是讓你費心了。”荊月冷笑一聲,毫不在乎的勾了勾嘴角說道:“抓住我又如何?你能引來的不過是無數的追兵,納蘭月你真以爲抓住我就萬事大吉了?”
“哈哈哈……”納蘭月聽到了荊月的話語,並未開口說話,而是微微頓了頓手,隨即朗聲大笑,那看向荊月的目光讓荊月心口咯噔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
納蘭月這是什麼表情?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很快你就會知道自己的作用。”納蘭月微微眯眼說道:“影子,把她帶下去,好好關着。”
“是。”站在納蘭月屋內側邊的黑衣男子走上前來,擡手將荊月拽起,朝着外邊走去,荊月深深的看了納蘭月一眼,總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這些人似乎都並不想殺了自己,更想的是得到自己。
爲什麼?
荊月被影子帶到了另一處的船艙之內,沒有把她跟蕭宸關在一起,荊月站在船艙內四處看了看,那藏起來的刀片終於派上了用場,荊月四處走動,耳朵貼在四面的木板之上聽着外面的動靜。
荊月拿着刀片沉默的割繩子,透着木板的縫隙,能看到那廣闊的大海,船隻在前行,荊月割了許久才終於將這綁着的繩子割開了,荊月揉了揉被捆痛了的手腕,將刀片小心的手好。
“真是鬧心……”荊月黑着臉,將那繩子藏好,轉身貼着木板聽木板之後的動靜。
荊月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麼來,腳步一轉悠,現在就把繩子解開似乎有點不明智啊,這般想着荊月又走過去,將那繩子拿了出來,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然後把手套了進去,用嘴一咬扯緊。
這乍一眼看去好像是沒解開,其實只要荊月扯着那個繩子的頭,這綁着的就會鬆開,荊月看着自己綁着的手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想有所動作的時候,再度聽到了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