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克隆人風雲

周天宇就此住下,可把總統套房的伺候主子的丫鬟兒們嚇了個花容慘變,又是歡喜又是憂,昨夜的悽慘,簡直可以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來形容,幸福的時刻宛若在天堂,但被鞭撻征伐之昏迷時卻宛若在地獄,每個丫鬟兒都泄身了數十次至昏迷,可見悽慘,但偏生卻又讓人難以忘懷,那種發自骨子裡酥軟,宛若漂浮在雲端的連綿不絕的浪潮沖刷的快感,至今猶記在心。

原本這些一個個調教培養的接近完美的古典美人兒化身的丫鬟兒就是被用來伺候總統套房的主子,爲入住的“帝王”服務侍寢的,包括犧牲自己讓住進去的主子能多住些時日,能盡情的享受帝王的滋味兒,可如今真把主子留下來了,卻又是膽戰心驚的。現在這些丫鬟兒們十數人,既想色誘主子享受那銷魂噬骨的滋味兒,卻又害怕主子依然那麼兇猛,讓她們下身遭受磨難,那裡可是她們嬌貴的軀體上最爲柔軟脆弱敏感的一塊兒。

現在伺候周天宇,卻是又驚又怕,又歡又喜,那種心理不足爲人言道,卻真個宛若古代帝王身邊的宮女們,既想得到主子的寵幸,但是是伴君如伴虎的味道,百樣滋味兒在心頭。

周天宇纔不管這些丫鬟兒如何去想,反正在這帝王溫柔鄉,可以縱情聲色,沒有那麼多往昔的重負,尋歡作樂,絲竹彈唱,想玩什麼就玩什麼,真個是袒露自己放開心懷,好一番醉生夢死。

轉眼之間已經有一週,這一週,周天宇是精力充沛,如狼似虎,每日生色犬馬好不逍遙,在這個套房裡的每個人被臨幸的次數不下百次,可見某個人真是天生的種馬人才,倘若是換了其他任何人來,一週過去,怕已經是人乾兒,躺在那帝王軟榻上,怕是起身都困難了,但周天宇偏生是讓所有女子越來越愛,越來越怕,憂喜糾纏,銷魂噬骨,神授魂銷。

不過任何事都有做膩的時候,即便是最美好的人造人運動,也是如此。

今天周天宇起來,算算時日,差不多了,決定出去走走,倘若,真個在這溫柔鄉埋葬了自己,那可是不成的,男兒志在四方,豈能醉死溫柔鄉。

新時代聯誼會所是什麼都有,有什麼射擊啊騎馬啊高爾夫啊健身啊等等,一切應有盡有,而且對於住在總統套房的貴客來說,完全免費,今天周天宇決定換個樂子,去賭。

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具全,是最爲瀟灑的人生,當然那是樂子,起碼不抽大麻的。

周天宇在一衆丫鬟兒們的伺候下,盥洗完畢,出門了,中間避免不了被周天宇揩油一番,差點又讓周天宇醉倒在溫柔鄉,這些丫鬟兒們可都是極品啊,每次的味道兒都有不同,讓人百玩兒不厭,費了好大的毅力,才從花叢之中脫離出來。

周天宇依然是長髮挽着英雄髻背插雙劍,龍行虎步的帶着倆清官兒,伴着火辣妞兒出門,現在的倆清官兒容光煥發,芳豔奪人,被滋潤的花骨朵兒,正在綻放出驚人的美麗,火辣妞兒也是不差,身材更加的火辣,美眸更加的銷魂,一身火辣的裝扮讓人看上一眼就銷魂無比,倘若被那狐媚的鳳眼兒一勾怕是成羣的男人都要爲之捨生忘死,她的天生的狐媚型美女,又懂得將自己的優點完全發揮出來,此刻挽着周天宇的胳膊,走得是一個搖曳生姿,看着她扭動的挺翹屁股柳蛇腰堅挺的讓人擔心墜下的豪乳,就是慾火勃發,一路上,她比那倆清官兒還要惹人奪目。不過她伴在周天宇身邊,卻乖巧的很,連那蕩人心魂的眸子都不斜瞥一眼,讓不少人扼腕嘆息,這樣一個惹火尤物,往昔怎麼沒發現啊,傾家蕩產求得一襲歡也是值得的啊。

火辣妞兒如今的狐媚,光彩照人,搖曳生輝,當然這也是周天宇開發的功勞,周天宇不僅僅滋潤了她的身,更是滋潤了她封閉起來的心扉,從內心深處綻放出來的魅力,纔是女人最爲美妙動人的魅力。

周天宇一路行來,對於四周的一切目注絲毫不在意,倒是對於路過的一些美女頗爲關注,家花沒有野花香嘛,男人都是一樣,吃着碗裡的,護着鍋裡的,家裡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不過當真要手到手了,放在身邊,也就乏味兒了。(嚴重BS上面說的這種人,可苦了我們大老爺們兒,現在還單身的爺們兒,我們要團結起來,對抗這種傢伙,嗚嗚,小宇不想繼續單身。)

賭博在創世紀裡是並不禁止的行業,即便是你傾家蕩產也沒人管你。聯誼會所的賭城是在地室,當然,這裡有着不是規矩的規矩,一般人不讓他進,能進賭城的都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一般的克隆人一邊兒去。

周天宇卻不一樣,是能住得起總統套房的大爺,上上下下整個聯誼會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往往這樣的主子是最讓人興奮的,稍微伺候的與衆不同一些,障顯一下他的尊貴,那就是大把的打賞,可能就夠一個平常人吃喝一輩子。

這不,周天宇剛抵達進入地下室的通道,在電梯門口,賭城的大堂經理就帶着手下來迎接了,很是恭敬。

周天宇也不吝嗇,點點頭,示意火辣妞兒打賞,周天宇懶得自己掏錢麻煩,俗氣,直接甩了一個億的金幣給火辣妞兒,讓她儘管花,火辣妞兒自然知道身邊的主子不是在乎錢的人,甩手就是一把金票兒,十幾萬打賞了出去,連那大堂經理都驚喜的滿面紅光,他可從來沒被人打賞過如此多的金幣,尋常一些豪客伺候舒服了也就打賞個萬兒八千的,上萬的都很是希罕,這十數萬拿着兩三萬兒給身邊的這幾人,餘下十幾萬還是他的,足以是他幾年的薪水了。

“請,您請。”大堂經理是典型的職業男,點頭哈腰的揮手讓電梯口的手下們閃開些,請周天宇進電梯。

周天宇也不客氣,被火辣妞兒挽着,昂首闊步的,在兩排迎賓的恭敬目光之下,帶着倆清官兒,邁入了電梯。

大堂經理連忙走過來,要陪伴着,周天宇皺了皺眉,那大堂經理察言觀色很是老道,即刻站住。

“您先請,下面已經安排好了,儘管放心的玩個痛快。”如此尊貴的主子自然不能與他這俗人站在一列,大堂經理如是想着,面上越發的恭敬了。

孿生清官兒姐妹右側的是秀兒,左邊的是玉兒,玉兒盈盈一指點在電梯的代表賭城的樓層的黃色按鈕上,電梯的門冉冉關閉。

這個電梯其實很寬敞的,容納個上百人也可以,周天宇之所以不讓那大堂經理進來,是免得煩,現在的周天宇一身的裝備都是等閒,看不出什麼尊貴的形態來,倆清官兒秀兒玉兒以及火辣妞兒惹眼兒了點,但尋常能進入這賭城的都帶得起清官兒包得起聯誼會所的高級公關,這倒沒什麼希奇的,不引人注目纔是周天宇的目的。倘若太引人注目,那就沒得玩兒了。

“眉兒,再給你十億,等下你掌盤兒,我看你玩兒。”周天宇捏了捏火辣妞兒的粉嫩光滑的臉頰兒,豪放的道。

火辣妞兒現在穿着一身的華貴的晚禮服,真絲黑紗裙,但她火辣的身材卻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的,聞言,蕩人心魂的眸子望着周天宇,眸中異彩連連,輕輕嗯了一聲,天生狐媚的腔調兒,讓周天宇的心神一蕩,頓時大手就順勢而下,滑入火辣妞兒眉兒的誘人的乳溝裡,將一隻豪乳握在手裡。

火辣妞兒被周天宇開發後,身體敏感異常,頓時就嗯嚶了起來,似站立的力氣都沒了,靠在周天宇身上,呼吸粗重的動人心絃。

秀兒玉兒即刻面頰飛紅霞,主子這樣的手段,近些日子她們見得多了去,想像主人那雙充滿魔力讓人幾至瘋狂的大手,倆清官兒連身子也要火熱了起來,也有些站立不穩。

此刻的火辣妞兒感觸最深,這隻大手上的粗糙而溫潤,摩擦着她滑嫩敏感的肌膚恰到好處的撩撥着她身心最爲原始的慾望,情難自抑的想要索歡,想要瘋狂。

“你們倆呢?要不要玩玩兒?”周天宇可沒因這點小小的誘惑兒真起了慾望,也就是心動罷了,下身的兄弟現在沒他的命令,是不會擡頭的。

秀兒玉兒正在回想着之前的銷魂,被周天宇驚醒,頓時一嚇,氣氣的小手拍着堅挺飽滿發育良好的酥胸,小嘴兒連連呼吸,可嚇了個不輕。

“不了,主子,我們沒眉姐的自由身,不能幫襯主子您消費的。”秀兒遲疑了下,答着,似怕惹得周天宇不高興,說完,有些忐忑的望着周天宇。

周天宇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倒不是倆清官兒拒絕他的好意,而是最近他了解克隆人越多,越發的感覺到克隆人的地位之低下,甚至連機器人都不如。

秀兒和玉兒見周天宇皺眉不說話了,即刻花容慘變,要跪下認錯,連帶的因周天宇覆在火辣妞兒乳房上的手停下而醒來的眉兒,凌厲的瞪了她們一眼,頓時驚絕非常,克隆人的生死,往往掌握在自然人的一念之間,即便是再高貴的克隆人,自然人一個不悅,殺之是最爲尋常不過,甚至會牽連別人。而眼前的這主子,就是一個自然人之身,可是能掌握萬千人身死的存在。

“罷了。”周天宇看倆女驚嚇的模樣兒,有些心疼,憐惜的望着倆清澀寶貝兒道。

“謝過主子,奴婢們以後再也不敢了。”秀兒玉兒即刻彎腰行禮,再不敢看周天宇。

此刻的氣氛,與之前的融洽相比,有些沉悶。

“怎麼纔可以讓你們也成爲自由身?”總統套房在高樓層,抵達地下室還是有些樓層的,周天宇見悶着,遂開口詢問。

秀兒玉兒互相看了一眼,膽怯的目光看向火辣妞兒,帶着哀求的眼神,當真是楚楚可憐,明眸動人。

這倆清官兒孿生姐妹其實是火辣妞兒帶出來的,培養過,姐妹之間頗有些感情的,見倆清官兒的哀求,嘆息了一聲,開聲了。

“主子,克隆人的自由身是必須通過貢獻度積累的,一是任務積累貢獻度,二是賺取的價值,三則是時間限制。任務貢獻度,就是自然人大人隨機給予的任務,比如每月自然人大人會欽點一些清官兒伺候,這個是大家夢寐以求的,被欽點並完成任務,則可以獲得大量的貢獻度,二是通過行業,我也做過清官兒,說白了拿肉體打工,賺取到足夠的錢,可以贖身,繼續就職則是自由職業公關,不繼續就職,可以申報工作,超腦會安排工作。時間限制是一個克隆人開始的培養和成長是城市撫養教育的,從被分配到工作開始,在五年之內,不許脫離培養的職業,比如我們做清官兒必須五年做滿,纔可以獲得自由,當然也得賺取到足夠的貢獻度,一般的五年想賺取足夠的貢獻度,是根本不可能的,有的克隆人一生也不能賺取到足夠的貢獻度。眉兒運氣好,五年不到就賺到了足夠的貢獻度,上月恢復的自由之身。”說道這裡,眉兒有些忐忑的望着周天宇,畢竟她們的身子對於自然人大人那尊貴的身子來說,是骯髒的。

“哦,秀兒玉兒那日還是完壁之身,那豈不是才進入職業,離那五年之期還很遙遠?”周天宇又皺眉了。

火辣妞兒暗暗舒了口氣,主子的注意力一直在倆小姐妹身上,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話柄兒,這就好。眉兒心中一舒開始爲倆妹妹爭取起來,她們還年輕,這裡可是一個火坑兒,很不容易的。

“不,主子,她倆是眉兒培訓照應的,早些年,就在陪着喝酒唱曲兒,如今已經兩年了,能保存着完壁還多虧妹妹們的靈巧,懂得伺候人,酒量也不壞,經常把客人灌倒,倒也讓她們倆保存了下來。這次能得到主子的寵幸,已經一次性的賺足了貢獻點,只要等足五年,倆妹妹可都是惹人羨慕的自由人了。秀兒玉兒,還不謝謝主子的恩賜。”說到這裡,連眉兒自己都羨慕她們,往常她憑藉着自己的天賦狐媚和惹火的傲人身材,也是打拼了足足五年,才獲得了讓無數人羨慕的自由身,但其中的心酸那是一言難盡。

“秀兒(玉兒),謝謝主子的恩典。”倆清官兒還帶着稚嫩的清脆聲音,盈盈下拜着,感激之情,真摯無比。

“起來,別動不動行禮的,面了這一套,以後也別主子主子的叫我了,就叫我風哥吧。”周天宇雖然未必有她們三大,但男人嘛,誰喜歡被人叫小弟弟的。(是不是啊,小企鵝小弟弟?嘿嘿。小企鵝是小宇的一個書友的網名,上次作者投票PK,小宇表達感謝,在作者公告裡寫過他們,小企鵝才初中,的確是個可愛好玩兒的小弟弟,就這麼喊了出去,結果小企鵝找小宇理論,當然小宇的地盤小宇做主,駁了回去,嘿嘿。)

“是,風哥。”三女鶯聲燕語,齊聲稱着。

“恩恩。”周天宇心裡一直保持着人人平等的觀念,這是他一直深入風月皇朝的兄弟們的人心的根本,從來沒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什麼的。聽着三人的聲音,舒暢啊。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們倆現在就恢復自由之身嗎?”周天宇還是不滿意,想着倆秀兒玉兒的溫腕動人,可不想她們倆再遭什麼罪,周天宇可是個風流的情種。

玉兒秀兒聞言,頓時花容驚變,臉色慘白,差點站立不穩。把周天宇嚇了一跳,連忙把兩個嬌柔的身子攬入懷抱撫慰。

“沒事,沒事,一切有風哥在呢,有什麼話,就大膽的說,風哥全幫你擔待着。”周天宇這話可是充滿自信,讓人就語氣裡能感到話裡的真誠。

周天宇話畢,秀兒玉兒顫抖的身子才和緩了些,緊緊的抱住周天宇,似怕周天宇離開她們一般。

“風哥,清官兒倘若在自然人大人們面前提及自由之身的話題,是要被扣除貢獻度的,而且等於謀逆之言,還可能遭受酷刑。不過眉兒已經是自由身,倒是可以說上一說的。秀兒玉兒本可以在五年後恢復自由之身,倘若因提及了自由之身的事,很可能服役的年限會被剝奪,終身都難以逃脫,這是她們的禁忌之言。其實辦法倒也不是沒有。”眉兒說到這裡,望着周天宇,有些猶豫,也有些膽怯,畢竟跟着周天宇時日還短,還是頗有忌諱的。

“直接說,無妨,我能做到的,定然會成全你們。”周天宇直接道。

“風哥,您是自然人身份,以您的尊貴,可以有自然人寵物的名額,您可以把妹妹們要了去,風哥您自然不會虧待了妹妹們,我想妹妹們伺候您絕對的不會後悔。”眉兒終於放開了顧忌直言道。

“哦,原來如此簡單,早說啊。咱們都是平等的,說什麼寵物不寵物的。怎麼弄,快教我。”周天宇放心了,倒有些急促了,畢竟倆清官兒陪伴着現在她們年幼,現在不是正流行什麼幼女養成嗎,男人誰不好這一口。

眉兒無語,真不知道主子怎麼成爲自然人的,連這都不知道。

“風哥,您只要向會所裡的超腦索要,交納一定的金額就可以了。”眉兒蕩人心魂的眸子望着周天宇道。

“成,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就是等於向系統申請購買NPC一樣嘛,不過購買NPC有數量限制而已,這裡被眉兒說成名額。

這下秀兒玉兒再度的向周天宇感恩,一人羞澀的在周天宇臉頰上香了一口,周天宇卻是不依的,直接在她們小嘴兒上痛吻一番,把倆小美人兒一直吻的快要窒息,嬌軀酥軟,才罷休,吻罷哈哈大笑,叫一個痛快。

四人恢復了之前的融洽,連帶火辣妞兒眉兒也被周天宇決定攬入自己的私房,畢竟眉兒這樣的寶貝兒更讓人銷魂啊,那狐媚入骨子裡的味道,尤其是牀地之間更是讓人銷魂噬骨。

嬉鬧談笑一陣,電梯抵達了地下室的最底層的賭城。

※※※

一進入賭城,直接出去就是大堂,大堂很大,數十張桌子,每張大桌子面前都擠滿了人,一個個專著而緊張,時不時的一大片或激動或懊喪的聲音,都是標準的賭徒。

大堂裡熙熙攘攘的都是人,人聲鼎沸,喧鬧非凡,來往穿梭的妓女很多,都是火辣的三點裝,和客人嬉鬧談笑,成這裡曖昧的風景主線,這裡是人類本性展露的舞臺。

賭博的行當很多,常見的是撲克的玩法,有梭哈,二十一點等,大堂裡的桌子多數都是玩牌的,當然每張桌子的位置是有限的,落座的都是高級克隆人,就是克隆人之中的有錢人,其他圍在外圍的人頭攢動數量比之落座的人數多很多,但都是賭外圍的,跟定落座的人,當然,也有沒了賭資在圍觀的湊熱鬧過賭癮的,往往這類人比賭的人更加的熱烈起勁兒。

大堂裡玩輪盤的也不少,這個最簡單,靠運氣和眼力,簡單容易上手,多是新手,玩的人更多,每個輪盤的桌子前都圍滿了人,不過輪盤的氣氛比其他要安靜許多。

骰子的玩法自古有之,這個種類技巧和運氣相結合,玩法千變萬化,更是不少,可以單獨開賭,也可以聚衆壓大小,每張桌子面前人數也是不少。

這大堂裡是最熱鬧的,四周還有偏室和貴賓包廂,分別有麻將廳,撲克廳之類,貴賓包廂那都是豪賭不對資本不多或者生面孔開放,當然周天宇這樣的富豪,那是隨便進,貴賓包廂往往是幾人對賭資金沒上限。

對於其他的賭博愛好,比如足球啊,賽馬啊,保齡球啊等很多,都有專門房間,當然,要走傳送起專用場地。

周天宇下了電梯,那個大堂經理居然已經迎在門口了,被周天宇當然是直接轟走,跟着我還玩個屁,人人都知道我是凱子了。

大堂經理倒也知趣,讓這大爺先玩玩,厭倦了外面,喜歡清靜的話,再安排也不遲,大爺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是以,迅即的給下面的人打了招呼,不能驚動這個大人物,他發話了,自然沒人再跟隨,大堂裡的都在關注着自己的賭局,倒很少人注意到周天宇的到來,這倒讓周天宇安靜不少。

周天宇帶着倆清官兒,讓眉兒去換籌碼,玩玩再說。

周天宇在人羣之中穿梭,秀兒玉兒一左一右的攙着他,趕走了那些拋媚送情的狂蜂浪蝶,倆寶貝兒現在知道周天宇會將她們當作私寵,開懷的很,無形的已經把周天宇當作自己男人,對於投懷送抱的大堂裡的清官兒兔女郎等可沒什麼好臉色,倆小寶貝兒這時驕傲的緊,別有一番誘人韻味兒,看得周天宇呵呵暗笑。這就是男人的自豪感。

周天宇到處亂竄,走走停停,每個桌子前都觀望一陣,看似在觀望,實際上,周天宇是在看人。察言觀色,在賭場尤其要如此,倘若在一些手氣正旺的人面前對賭,即便你掌握着技巧,也難免敗北,這是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

周天宇在人羣之中擠了半天,來到一張賭大小的位置,恰好一個人讓位置,周天宇一個瞬移,小小的露了一手,佔了位置,秀兒玉兒即刻把持在周天宇身後左右。

這張桌子賭的是骰,荷官是位穿着三點式比基尼的金髮女郎,生得豔光四射,勾魂奪魄,只比眉兒的身材差那麼一點,寶藍色的眼睛很亮,淳厚的嘴脣非常性感。在這裡的賭客視線在她身上的時候,比在骰子盤上還多,尤其是一雙玉臂晃動骰盅的時候,乳波盪漾,幾乎把賭客們的眼球都吸引了過去。對於周天宇的到來,四周落座的賭客或者站着的賭客沒什麼人注意,賭博來來往往進進出出的人非常多,輸了贏了都走人,換手氣走人,屢見不鮮,倒是對於倆清純動人的純潔清官兒還看上幾眼,不過稚嫩的花骨朵兒一般沒什麼勁兒不若身材火暴豐乳肥臀的美人兒有意思,牀上有勁兒,牀下有看頭兒。賭客們沒怎麼注意周天宇那乍然閃現的動作,倒是那身材火暴的金髮女郎另眼相看了周天宇幾眼,表達了濃厚的“性”趣兒,這女荷官是自由人,有自己選擇配偶的權利。周天宇生的粗曠,陽剛之氣撲面,是熟女最愛的猛男型,那女荷官勾人心魂的眸子在周天宇身上飄蕩着,下意識的舔舐着淳厚性感的嘴脣兒,讓一羣賭客不少人吞嚥着口水。

秀兒玉兒不樂意了,兩人都盯着那女荷官兒,清亮的眸子裡,滿是敵意,齊齊的哼了一聲,才讓那女荷官收回了視線,轉到她們倆身上,在她們的胸前臀後輕佻的看了幾眼,示威的挺了挺胸前的一雙豪乳,挑釁的看着她們倆,秀兒玉兒小嘴兒都撅了起來,也不甘示弱的挺起發育美好的酥胸,可惜她們的僅僅是發育美好,適合她們倆纖細苗條的曲線,卻不是很凸出,顯得有些底氣不足,撅着小嘴兒,很委屈,畢竟她們還年輕呀,剛破處子,才享受男人的滋潤,暫時還沒那麼雄厚的本錢。

女荷官兒得意的抖了抖一雙豪乳,乳浪翻飛,把秀兒玉兒急得眼圈兒即刻紅了,眼見着眼淚兒就要滴落,眉兒過來了,身後跟着倆送籌碼的賭場猛男。對於這樣的暗爭,在聯誼會所混了這麼久的眉兒自然清楚,杏眼兒一瞪,胸前一挺,脾性火爆的她拉開身邊的賭客,就站在了周天宇身邊兒,挑釁的望着女荷官兒。她那雙欲撐裂黑色真絲晚禮服的豪乳,更是傲人。

女荷官兒自然看出來,眉兒和倆清官兒以及那個猛男是一路的,不過她似認得眉兒,有些訕訕的收回視線,繼續搖晃着賭盅吆喝下注下注買定離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繼續和一圈子賭客眉來眼去,淫聲浪語調笑不斷。

她們這一番爭鬥,其實很短暫,也就那麼幾個眼神和下意識的動作,賭場裡這樣的明爭暗鬥多了去了,眉兒佔了上風,替倆妹妹挽回了面子就算了。

眉兒拍了拍秀兒玉兒,安慰她們,讓倆賭場服務員把籌碼送到桌子上,這倆盤子是小額籌碼,賭着玩兒的,大額的在眉兒的物品欄裡,她懂得風哥的意思,不想太引人注目。

眉兒來了,一橫身子,翹臀就落在周天宇的腿上,挽上週天宇的脖子,香了一口。周天宇也順勢的樓住眉兒,揩油一把,讓四周的賭客大是羨慕,不過眉兒的身材都被黑色真絲晚禮服包裹的嚴實,還不若女荷官兒的身材上的風景兒透徹,看了幾眼,個個都沒透視眼,實在看不穿那黑色真絲晚禮服,就戀戀不捨的收回視線,繼續向女荷官兒身上看去。

“喲,眉姐,你下注嗎?”女荷官吃這碗飯的,八面玲瓏着呢,四周的差不多都下注了,賭盅她已經放下了,掃了掃檯面,向眉兒周天宇望來,居然真認得眉兒的。

“買,爲什麼不買,今天我要把你那兩件兒也摘了去。”眉兒可記得仇呢,現在有周天宇撐腰,往昔是不敢的,大家都這裡走的人,犯不着爲了這點小事兒斤斤計較,但有錢人,就愛耍牌性,這麼,即刻就無師自通了。

“那感情好,眉姐今兒就要了奴家吧。”女荷官兒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還是以爲眉兒在開玩笑,浪笑着的並不在意。

“風哥,咱們買大還是買小?”眉兒輕聲問着周天宇。

這片刻,周天宇的神念已經把這張賭桌的一切玄虛都掃了個輕輕楚楚,那幾個骰子中間並不是空心兒啊水銀啊,而是微型的震動器,可以通過遙控顫動一下,輕輕一動,就可以翻個身,號碼就變了。這張桌子,落座了十二個人,荷官兒位於一角兒,其他各自就座,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

“隨便買吧。”周天宇的視線回到了女荷官身上,先是盯着那對大看了一會兒,掃過性感的嘴脣兒,回到她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此刻這女荷官兒也在打量她,顯然那女荷官兒知道他是發話人。

眉兒看了看桌面的大小比例,猶豫了下,向人多的方位“小”上投了一把籌碼,數千金幣。眉兒其實對於賭博並不在行,但主子讓她買,贏了當然好,輸了,卻是不好意思的,往往這些賭客裡,總有幾個能人的,她就順着大局走,人多的方位。

女荷官兒看也沒看眉兒的下注,倒是成心想和周天宇眉來眼去一番,可惜周天宇雖然揩眉兒的油時那麼淫邪,但此刻的眼睛卻是雪亮的清澈的深邃的冷靜的,把女荷官兒盯的有些發毛,她全然不知道,周天宇剛纔看她的身子那些部位,是爲了找出那訊號器藏在哪裡。女荷官兒身上一目瞭然,沒個能藏東西的地兒,但她要發訊號,總要動吧,她動的最多的就是那雙豪乳和那張不時舔舐一下的性感嘴脣兒,現在周天宇有點把握了,不在這對豪乳上,就在那對性感的嘴脣內。君不見,有些男人胸肌是可以抖動的,女人的胸肌更加發達,抖動起來不僅美,也能轉移人的注意力,嘴脣兒同樣,舔舐的時候,也許你在流口水的時刻,她就在發訊號讓賭盅內的骰子變點兒。賭博嘛,真想盈,十賭九千,十個賭博的九個都是老千,不然想穩贏,可能性很小的,除非幸運女神跟你有一腿兒。

女荷官兒被周天宇那雙似能看透人心的眸子,盯的發慌,簡單的掃了下桌面的籌碼,笑了,吆喝起來,不再去看周天宇,免得亂了芳寸,很快進入了之前的自信狀態。

“買定離手,絕不後悔,開啦~~!四五六,大!買大賠小!收~~!”

聽骰子,那是開玩笑的,在如此嘈雜的聲音裡,去辨別那麼細微的聲音,你當真有賭神啊,玩虛的吧,那都是有特別能力的人,比如會點氣功特異功能什麼的,再就是科技了,不然紮紮實實的搖了幾百年的骰子沒準真能來個準兒。

周天宇的神念,就是特意功能,直接看穿了賭盅,一眼就看到骰子的點數,眉兒下注,周天宇自然清楚是輸了,不過爲了先找到證據,遏制住女荷官兒的作假,周天宇並沒聲張。

人多的輸了,一片的哀怨抱怨聲,人少一方贏了,一片興奮喝彩,周天宇依然冷靜,絲毫不在意的在眉兒身上尋幽探勝。

眉兒不樂意了,第一把就不吉利,看周天宇並不在意,第二把就賭氣的又買了小,加了一倍籌碼,想着這回贏的話,把上回的賺回來,上萬金幣,在這樣的賭桌上並不多見的,不少人關注起來。不過明顯看着這美女在賭氣,下注還是各自憑感覺。

女荷官兒似故意要跟眉兒作對,這把依然是大,讓眉兒哀嘆起來,滿不樂意,秀兒玉兒見自家輸了錢,也恨恨的望着女荷官兒那故意挑釁的笑臉兒。

“喲,眉姐,你運氣不好嘛,對不起了。”女荷官兒輕輕的把眉兒投下的籌碼攬了回去,喜滋滋的,這一把依然是大殺四方,尤其是多了眉兒的那上萬的大頭兒。

“我就不信了,今天非贏了你的罩罩兒和褲褲兒。”眉兒受不了激,發狠似的在賭盅要沒搖起,再度的加了一倍的賭資到小上,已經是兩萬多金幣了,這已經是貴賓室裡的搖骰子的標準了。

旁邊的衆人,驚訝的望着生氣起來,更加嬌豔的眉兒,紛紛搖頭,這不是擺明着給莊稼吃嗎?準點也許人家搖不出來,但大小還是搖得出來的,這桌面都玩的是幾百上千一把的,這麼胡來的少見,賭場的愣頭青,頓時紛紛的把寶壓在小上,而且是最大的倍數,當然也有幾個不信邪的跟了眉兒的八倍,連開了兩把大,也許真開小呢。

不過即便是這樣,三十幾人,下來,大頭的依然在小——八倍,眉兒下的太狠了,小頭的則在大——八倍。

“喲,眉姐真氣了呀,妹妹和你賠不是了,何必花這公子的冤枉錢呢。”女荷官兒一邊搖着賭盅,一邊笑盈盈的說着,但卻暗暗開始了挑撥離間。

眉兒怎麼會聽不出來,但風哥這次的籌碼隨便換的都是十億,這點小錢並不在風哥眼裡,頂多風哥悶了,出來尋個樂子消遣罷了,眉兒狠狠的瞪了回去。

“要你管,開不開?”眉兒揚着眉毛,驕橫的道。

“開,開,來來來,下啦,下啦,沒買的快買,買定離手。”女荷官吆喝着,一對豪乳當真是誘人之極,頓時又有幾個觀望的人下注。

“砰~!”女荷官的賭盅落下。

“開啦,開啦~~買定離手,不要後悔,開!”

女荷官兒的手一絲不顫的把賭盅的蓋子抽起,三五六,大!

眉兒還就和女荷官兒對上了,皺了皺黛眉,五萬的籌碼推到了八倍的小上,恨恨的望着女荷官兒,帶着火氣,秀兒玉兒看出不對,想勸,但動了動嘴脣兒,沒開聲,周天宇說話了。

“好眉兒,繼續。”周天宇把眉兒扳了回來,一口吻上了眉兒氣嘟嘟的紅豔小嘴兒。

女荷官有些意外的望着眉兒,眉兒真動氣了,她是看出來了,但那公子卻是個不愛惜錢的主兒,十萬八萬的眉頭都不皺一下兒,讓她有些後悔不該逗眉兒,萬一這公子是什麼貴客,得罪了,可不落好兒,不過她現在身在荷官的位置上,必須以賭場的利益爲先,還是毅然的拿起了賭盅,輕搖了起來,謹慎了許多。

四周的氣氛也緊張了一些,這大堂裡的少見上萬金幣籌碼的賭注,這一把就是數萬的一個月也難以遇到一次,這一次,現在都看出來了,這被那猛男抱着狂吻的美人兒是和那女荷官兒鬥氣呢,頓時幾乎所有人都下在了大八倍上,賭場最爲忌諱的就是爭氣,氣衝則運氣衰。

這一賭桌明顯的不對勁兒了,女荷官有些難以抉擇,兩邊兒的籌碼現在都差不多了,而且摸不清楚周天宇的底細,有些犯難,做荷官兒的最忌諱這樣的局面兒,大牌的客人鬧情緒,容易引起亂子。

女荷官兒緩緩的搖晃着賭盅,實際上是在給大堂經理髮訊息呢。

“文哥,西十九桌,有麻煩,這裡來了位爺,帶的是眉兒那丫頭,牌兒很大。”女荷官發訊息給了文哥,那文哥就是之前迎接周天宇的大堂經理。

“阿蘿,沒事,他就是住進總統套房的那位大爺,有的事錢,剛纔兌換了十億給眉兒那丫頭玩兒呢,花個十億八億的是消遣,別做的太過就可以了,成哥他們在貴賓間侯着這位大爺呢。”那大堂經理即刻給了回覆。

“是。”女荷官兒應完,眼睛亮了,恢復了神采,依然閃亮動人,勾魂奪魄。

周天宇恰在這個時候,吻着眉兒,瞥了女荷官兒一眼,頓時把女荷官兒的變化看在眼裡,眸子裡突然綻放的亮光把女荷官嚇了一跳,那一眼,非常的銳利,犀利,看得人心驚膽戰。

女荷官兒原本要繼續搖個三五來回的,卻是迅即的剎住,心神動搖了,再搖下去,很可能把持不住點兒了,她三歲打缸(搖缸子),至今十八年,那可是一絲不苟的練出來的,基本的點數都能控制,不然就憑藉着盲目的通過那骰子裡的震動器來改變點,也是不知道變成什麼點數的。

周天宇的大口離開了眉兒的小嘴兒,扶着眉兒坐好,瞥了眼賭盅內,三個三,哦,又輸了,通殺左右,這女子居然有些能耐啊,不是小,也不是大。周天宇瞥完賭盅,饒有深意的看了女荷官一眼,把女荷官看得又是一陣緊張,從眉兒追第二把的時候,她就有些緊張,接連的被周天宇犀利的眼神看了幾眼,現在更加的緊張了。

現在被周天宇這饒有深意的眼神一看,頓覺得周天宇高深莫測,覺得周天宇充滿詭異,這是一種很強烈的直覺,賭者最忌諱的就是直覺,她現在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而渾然不知。

“下啦,下啦,還有下的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就要開啦~~!”女荷官現在怕急了看周天宇,媚笑着掃視四周,勾引賭客下注,每每卻是劃過周天宇的位置,不敢看人。

她這麼一吆喝,幾個原本還想再觀望觀望的賭客,一咬牙,紛紛趕緊向大的那邊兒壓上八倍的。

“買定離手,開~~啦~~!”

隨着她的玉臂一揮,輕輕一掃,就把賭盅無聲抽離,盅盤裡的骰子露了出來。

“三個三,對不起啦各位,大小通吃~~!”女荷官兒的聲音格外的有激情。

這一下,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一羣人一起哀嘆的聲音,頓時把四周的人都吸引了過來,這邊人數頓時增加了好幾倍,有上百人圍在這裡。

三個三的難度和三個六的難度是一樣的高,天啊,居然出現豹子通殺的局面,能不讓人驚奇嗎?

現在是兩邊的大小八倍的賭注籌碼全都進入了莊稼的口袋,有人暗惱剛纔沒有在中間來上一把,那樣的話,就是三十六倍啊。

女荷官兒笑聲格外的響亮,還故意的看了眉兒一眼,既然文哥說了,可以隨意的玩兒,按照今兒的抽成,她在這大堂的提成比得上往常的一個月了,那可是一比不小的錢呢。

眉兒果然不受激,十萬的籌碼又是在未開盤兒之前下到八倍小上,下完死死的盯着女荷官兒,似覺得女荷官兒在搗鬼一般,秀兒玉兒也是覺得女荷官兒搗鬼了,那輸的可都是她們的錢呀,尋常的一兩萬金幣,就是她們一個禮拜陪着客人喝酒到嘔吐不止,才能賺的錢呀。

這一下全場皆驚,不少人抽着冷氣,能有幾萬籌碼消遣一回的在這大堂裡就不多,眉兒居然十萬籌碼想也不想就下了下去,瘋了,這丫頭一定是瘋了,不少人都這麼認爲,十萬的金幣對於克隆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夠一個高級克隆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喲,眉姐,您今兒是真要逼妹妹脫光呀,眉姐你要是想看,等回了裡面,妹妹就脫光給你看,讓你摸都成。”女荷官兒沒有眉兒的狐媚和內斂,但她放得開,風騷入骨的那股浪勁兒,讓一圈兒的賭棍都銷魂無比,淫聲浪語更是撩撥着男人的慾望。

“好你個夢蘿,今兒我也要和眉姑娘一樣,想扒光了你,我跟眉姑娘。”一個常來的賭徒赫然也掏出了一把籌碼有數千金幣吧,丟在小八倍裡。

賭徒就是那股勁兒,人越多越興奮,頓時紛紛出言,一時,眉兒的小八倍裡堆積了不下十五萬的金幣,另外一邊兒大八倍裡也有好幾萬,都來了勁兒了。此刻,兩邊兒的賭客可都是在女荷官兒夢蘿還沒搖缸子之前下的賭注兒,而且無一下其他倍數兒的,全都是最大的八倍上,要麼小八倍,要麼大八倍。

“成啊,今兒各位興起,是逼我夢蘿出糗了,眉兒姐姐,你這可是害苦我了呀,叫妹妹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女荷官兒裝的戚苦,好似處女似的,但語氣上卻是揶揄着眉兒,把眉兒氣得想站起來打人,但周天宇的大手穩穩的撫在眉兒平滑的小腹上,脖子帖着眉兒的脖子,讓眉兒站不起來,只能忿忿的望着夢蘿,銀牙都要咬碎了。

“浪蹄子!”“騷女人!”

玉兒秀兒卻是不客氣,把自己能想出來的最惡毒的話兒罵了出去,憤懣的瞪着夢蘿,眉兒姐姐這是爲她們出氣呢,但這浪女人卻不知道使了什麼奸詐,總不見小出來。

“喲,倆妹妹也動怒啦,你們還是清官兒吧。”女荷官兒輕搖着賭盅,乳波動人心絃,勾人的眸子掃着玉兒秀兒,語含譏諷。

秀兒玉兒一陣羞惱,卻不能還口,清官兒非自由之身,是這大廳裡的絕大多數的自由人的玩偶,很要低自由人幾等的。但秀兒玉兒卻是憋紅了臉蛋兒也說不上話來。

周天宇再度的瞥了女荷官兒一眼,眼中凌厲的光芒乍閃而逝,警告意味兒濃厚。女荷官兒何許人也,苦練了十八年的賭技,耳目眼神都是一等一的敏銳,即刻心中一哽,即刻把向倆清官兒挑釁的目光收了回來,心中有些發寒。文哥兒好像說過不許做得太過,這大人物好像有些不悅了,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對倆低賤的清官兒這麼在意?一定是我看錯了。不過儘管心中心思電轉着,卻不敢再繼續挑釁下去,這大人物能隨便十億八億的玩兒,那是能用錢砸死自己的主子,那可不是她招惹得起的。

“買啦,買啦,機不再失,失不再來啊~~!”夢蘿一邊搖晃着賭盅,宛若雜技一般的表演着,賭盅身前身後飛舞,空中翻飛,這樣高等的雜耍,即便是貴賓間裡的那些個御用的荷官兒都不一定能玩得出來,怎麼說她也是即將不如御用荷官兒行列的準候選人。

四周的賭棍們,不僅僅被這賭盅的飛舞弄得眼花繚亂,每每夢蘿那腰肢扭動的乍現的風景兒也是讓人神授魂銷,在賭場裡,到處可見穿着三點裝的兔女郎,但她們和這夢蘿就是沒法比,夢蘿的身材的火辣勁兒,總讓人浮想聯翩,美不勝收,那肌膚,那腰肢,那伸手擡腿,卻是叫一個誘惑了得,同樣是女人,她能把女人的魅力與美麗發揮的淋漓盡致,讓男人們心甘情願的送銀子,她的盤口總是賭客絡繹不絕,這也是她生意一直那麼好,能和眉兒同時出道,但卻僅僅只比眉兒晚那麼幾天獲得自由之身的魅力所在。她們倆算起來都是同期的花魁,不過走的路線不同,眉兒是前場的,她是賭城的,是以都心儀着,有些熟面兒。

周天宇可不管那些,現在人多起來了,周天宇的情緒也似乎被挑動了,拍拍眉兒的屁股,讓眉兒站了起來,活動了下腰身,一陣劈里啪啦的響,這證明了,周天宇這猛男可是一身的硬功夫。

周天宇一活動腰身,秀兒玉兒即刻一前一後的幫周天宇捶打按摩起來,秀兒蹲在周天宇身前,幫周天宇捏腿,捶打大腿,玉兒幫周天宇捏肩,輕鬆筋骨額頭。眉兒站在周天宇身邊兒從物品欄裡取出總統套房的丫鬟兒們幫周天宇溫着的酒水,送到周天宇嘴邊兒。

周天宇卻是不喝,色迷迷的望着眉兒的小嘴兒,添着嘴脣兒,眉兒頓時臉頰一紅,不知道主子從那裡學來那麼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兒,包括這個飲酒,得人家噙這一口,嘴對嘴兒的喂着才喝。眉兒輕輕含了一口,閉着眼眸,把嬌豔的小嘴兒湊到周天宇嘴邊兒。羞死人了,這麼多人,眉兒雖然是公關,但外在上卻是靠着外表征服客人的,客人倘若需要,也是客人伺候着她,現在遇到了周天宇這煞星,卻是打了個顛倒,什麼都得順着,眉兒的心理上是一時還接受不下的。

如此香豔一幕,惹的四周的賭棍們大口吞嚥着口水,這眉兒姑娘,是公關裡一等一的美人兒,不是客人挑她,往往都是她挑選着客人,今兒卻是乖巧的和綿羊似的,這猛男真是享盡了齊人豔福啊,真是惹人羨慕。那女荷官兒看得都是羨慕,不過羨慕的卻是眉兒,要是那猛男讓自己舒服了,自己這麼伺候着他,那是多麼幸福啊,每個女人都有夢想,女荷官兒夢蘿可不也是女人麼。

“砰~~!”女荷官兒這一下扣得特別響,似在使氣一般。

“買定的離手,還有要買的要加註的趕緊啦,就要開啦~~!”女荷官兒夢蘿又吆喝開了。

眉兒剛湊了一口美酒上去,卻是一條大舌一下劃入了小嘴兒裡,頓時在小嘴兒裡翻江倒海,攪的眉兒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美眸閉得死死的。不過恰在這時,突然一聲驚響,把眉兒嚇了一跳,趕緊的把皓首縮了回來,看到那女荷官兒得意的面容,知道使這丫頭在故意搗亂,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迅即的明白點兒什麼,學着夢蘿舔舐嘴脣兒的經典動作,粉嫩的香舌在脣上刮動了一圈兒,死死的盯着那女荷官兒,女荷官兒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快速的瞥了周天宇一眼,再瞪了眉兒一眼,縮回目光,手按在了賭盅上。

“開~~!三個三,9點,豹子通殺~~啦!”

世界上的事兒就是這麼巧,又是一個豹子,這一下兒,人人都輸了不少,一片的懊惱之聲,不絕於耳。

眉兒原本得意着,但這突然的三個三,加上女荷官兒夢蘿那得意的挑釁眼神兒,讓她發飆了,餘下的兩散盤兒的籌碼,推出了一盤兒,在那小八倍上。

“繼續,還是買小,我就不信了~~!”眉兒的小臉兒冷若冰霜。

“哇~~!”“瘋了~!”“一百多萬買小啊~~!”“天啊~~!”

這下女荷官兒臉色終於變了,一百多萬金幣兒啊,這可不是小數目啊,要不要請示呢?對了,文哥說這貴客給了眉兒十億的金幣玩兒,管他的,只要她玩兒,老孃就奉陪到底。

眉兒這一舉動,頓時把一片的人都驚動了,數百人圍了過來,賭場隨機的投放了桌面全息到這一賭桌的上空,頓時不少人連連跟進,開玩笑,一百多萬啊,還沒開賭就下了注,這不是送人嗎?誰不想要啊,頓時下注的人有好幾百人,小的那邊兒這次就眉兒一個人下,大的那邊兒從大一倍到大八倍全都下滿了,無須客氣,這麼大的注兒隨便吃一點兒都能凡幾倍。甚至連開了兩把的極爲珍貴的豹子都有人下了,幹嗎不下,能連開兩把,就能連開第三把,那一賺了去就是通殺,除了賭桌的抽頭兒,全都是下豹子的。

眉兒這一次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夢蘿,玉兒和秀兒幫周天宇拿捏着,稚嫩的小臉兒上卻是有些猶豫不決,不過主子沒說什麼,她們自然不敢開聲,況且下定的注兒,那是絕對的不能收回的,賭場的規矩,還沒人敢不遵的。

女荷官兒夢蘿是非常想吃下這麼一大比金額的,即便是隨便的開個大,這抽佣金到她的提成,就有十多萬,那就是不小的收入,倘若開個天龍,傳說之中的至尊骰子——沒點,那麼這麼多的金額一起有接近一百五十萬了,全吃下的話,她的提成就有五十萬了,足夠好好的消遣一陣子,甚至有夠申請進入神域十日遊行的費用了。可惜問題在於,她現在的籌碼不夠,只有三十多萬,還是剛纔吃了幾把狠的,不然平日裡也就十萬就很不錯了。

“哎呀,眉姐,你這不是故意爲難我嗎?你看看,這纔是上午,妹妹我就這麼點現額,您看您是不是申請換個地兒,我這裡可容不下您這麼大尊菩薩呀。”女荷官兒夢蘿想吃卻吃不下,很是捨不得,但也沒辦法,這樣的金額在貴賓室也是很惹眼的了。

“我今兒就和你賭上了,假如我輸了,這麼多你拿了去,假如是你輸了,不要別的,給我脫光了,站這賭桌上跳個多倫舞(豔舞的獨舞)。”眉兒狠狠的盯着她道,眉兒是豁出去了,今兒非幫主子出了這口氣,也幫自己出口惡氣,這一把不成,她還繼續加倍,一直加到贏,只要一次,她就能把所有的本兒都賺回來,她每次下的可是八倍,之前是發狠,現在是用了心機,十把總有一把是開個小的,堅持到十把,她身上的籌碼是絕對沒問題的。

女荷官兒笑得有些勉強了,她雖然出賣色相,穿着的這麼涼快,可她卻不是真出賣身子的,那身子的私處都讓人展覽了,她也在這裡混不下去了,還有什麼臉面可言。在四周嘈雜的慫恿聲中,大堂經理沒露面兒,不知道是覺得也壓不下來場面兒了,還是故意放縱她大賺,她忐忑着,望向了周天宇,這個是眉兒如今的主子吧。

周天宇自然知道女荷官兒的主意,想請示自己,拿下面兒,把賭注收回去,可週天宇更是個標準的賭徒,下了的賭注收回去,晦氣,周天宇笑眯眯的與女荷官兒夢蘿對視着,女荷官兒夢蘿僅僅不到五秒就敗下陣來。她吃不準周天宇的主意,覺得周天宇越發的高深莫測,狠了狠心,賭了,反正是穩賺了,倘若耍不出沖天炮——天龍骰子,至少也玩個大點兒依然穩賺,反正自己不會遂了眉兒的願,真光着身子在這賭桌上,來個多倫舞的。

女荷官兒的手不再那麼平穩,人人都看得出,這次女荷官兒很是緊張了。其實女荷官兒緊張的壓力來自擔心自己耍不出沖天炮的格局,沖天炮的難度是非常的大的,將骰子全都穿成一線,骰子是正方體,每個正方體的體對角線連接在一起,直立,這樣才能讓三個骰子一個點也沒有,就是沖天炮的格局,也叫天龍。

就在這時,周天宇拍了拍眉兒的腰,讓眉兒附耳過來。

“她賭了,加她一個條件,讓風哥晚上爲你們出氣。”周天宇湊着眉兒晶瑩的耳朵說話,噴吐的熱氣把眉兒弄得渾身不自在,身子骨發酥,當然,那話兒裡的曖昧意思還是表達了出來的。

“且慢~~!”眉兒臉頰此刻有些紅,不過周天宇說完,還是攔截在女荷官兒將啓動骰子的時刻,開聲了。

女荷官兒愕然的停了下來,勾魂奪魄的眸子望着眉兒,又看了看周天宇,最後視線回到了眉兒身上。

“眉姐,你不是反悔了吧,成,妹妹就應這一局,只要你把這局的抽頭留下,其他的籌碼可以拿回去,至於各位的,全都奉還。”女荷官兒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不過八面玲瓏的她知道衆怒難犯,按照規矩,每個退籌碼的人,都必須留下抽頭兒,不過既然大頭留下了,即便從自己的提成裡拿一部分出來,卻依然是有得賺。

“不,我要加一個條件,這一把你輸了,晚上去總統套房侯着,今個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眉兒傲然的道,眉兒把周天宇的話兒換了個說法,不過自己的就是主子的,意義還是一樣的。

女荷官兒猶豫了僅僅一彈指時間,在眉兒和周天宇身上來回移動了下眸子,還是毅然的點了點頭。

“成,可以開始了嗎?”

賭局開的這麼大,旁邊兒的幾桌子上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自然因爲金額大,賭場自然的派了幾位公證,表示這一把絕對的公正。

女荷官兒面容是少有的嚴肅,凝神靜氣,執着賭盅的白玉右手,猛然的劃出一道白光,骰子進入了賭盅之中,右手在空中舞出一道幻影,此刻四周的一切聲響都離她遠去了,她的心神完全的沉浸在了那三隻骰子的顫動之中,一點一滴的細微聲響都在她的腦海裡閃現,這一次,她全力以赴了。

周天宇對於這浪女居然有如此嚴肅的神情,也是有些驚訝,此刻的她居然有股貞潔的味道兒,當真是不可思議呢,這簡直是大變活人兒嘛。得,就看她能弄出什麼玄虛來。

此刻的空氣都很靜,接近沉悶,空氣之中只有一個聲響,就是那骰子敲擊賭盅的聲音,宛若雨點一般的密集,賭客悶都緊張的額角冒汗,不少人現在都是僅僅剩餘的最後一點兒老本兒了啊,能不緊張麼。

周天宇不急,悠閒的抽着不知道什麼地方變出來的雪茄,吧嗒吧嗒的抽着,破壞着氣氛,讓不少人都覺得他該死。

“砰~~!”

隨着女荷官兒玉臂一緩一舒,賭盅已經扣在了賭桌上,她的手輕輕的拿開了,擦了把額角微現的汗珠兒,這一把成了,幾乎耗盡了她全身的精力,今天看來得早點收工了,不過賺了這一把足夠了。

“咦?”周天宇抽着雪茄在那裡吞雲吐霧,把倆寶貝兒都嗆得連連扇着小手兒,這雪茄煙兒的味道太辛辣,即便是在聯誼會所那煙雲繚繞的污濁空氣裡被薰出來的秀兒玉兒也有些受不了,周天宇卻是沒在意,目光掃過那賭盅,有些驚訝,沖天炮?傳說之中的天龍原來真的存在,嚇。

“各位,買定離手,絕不後悔,就要開啦,還有加註的沒?”女荷官兒的聲音有些沙啞,散發着虛弱,不過人卻有些振奮。

該下的早下了,餘下沒下的也不會再下了,女荷官兒夢蘿吆喝了三遍,沒半個人下,小手緩緩的向賭盅按去,現在只要有輕微的一點點的動靜兒,就可能導致一切前功盡棄。那可是絕對不容許的。

四周的人此刻人人瞪大着眼睛望着賭盅下面,大氣都不敢出,就等待着最後揭曉的一刻,那將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奇蹟呢?桌面上的金光閃閃的籌碼,那可是無比巨大的財富,非常的誘人的,隨便抓一把,夠尋常人一年的開銷啊,倘若賺上一大把,那麼就可以找個銷金窟醉生夢死一番了。

周天宇知道了結果,心中驚訝歸驚訝,不過這一把卻不能再輸了,精神能化作一股遊絲,迅即的探到那三個骰子下,把那三個骰子分開,然後以三個柱型疊加起來,每個骰子在上面的一點兒都是紅心一,這一系列的動作在賭盅那麼狹小的空間快如閃電的瞬息完成,神不知鬼不覺,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開~~!”

女荷官兒雖然是知道結果是沖天炮的,但還是帶着緊張,聲音都在顫抖,輕巧的不帶絲毫風聲的將賭盅抽離。

愕然,女荷官兒勾人魂魄的眸子裡滿是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的望着面前的賭盅盤裡靜靜躺着的三個骰子,失敗了,這個恰是最爲小的一點兒,自己的技術還是沒到家啊,最後關鍵時刻,骰子滑落了,疊加成了三個一點兒,而以平面視圖,此刻三個點只能算一點,最上面的一點,一點是小的不能再小。

“啊~~!”“天啊~~!”“爲什麼會這樣啊?”……

一個個的聲音裡充滿着難以置信,充滿了哀怨,充滿了痛苦,所有人都輸了,不少人輸的一乾二淨,而最大的贏家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猛男身邊兒的那個穿着華貴的黑色真絲晚禮服的美女。人羣互相咒罵着,表達着不甘心,但有幾大公證在這裡,這一次全都在看着,這次輸得無可奈何,不過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至少還有一場,大堂裡的第一美女,身材最爲火爆的夢蘿小姐即將表演一場真空的全裸上陣的多倫舞,極品豔舞,恰是將最爲美妙的地方能歷歷在目的最爲淫蕩的色藝表演。

三個公證對望着嘆息,三個中年的克隆人都是退下來的老荷官兒,他們怎麼會看不出來,夢蘿這個他們最爲得意的弟子輸了,其實他們都知道是贏了,他們親手調教的弟子,對於沖天炮,那是沒個十分也有八分把握的。這次的一點兒,並非是骰子最終沒穩定好重心滑落,而是穩定之極,在落下的時刻,他們還能聽到骰子高速旋轉的聲音,三個骰子雖然是連成一線,但爲了保持骰子的穩定,必須旋轉才能持久,而在夢蘿即將揭盅的時刻,有人以他們三人都難以察覺的神通,將骰子重新排列了,而且故意排列了個一點兒來諷刺人而已。高人,實在是高人,他們三人作爲公證,不僅僅是保持公正,也是爲了監視其他的行家插手,但這一次,他們三人誰也沒看出來。夢蘿輸得極其冤枉,不是技不如人,而是經驗,倘若一放下缸子,不弄什麼玄虛,直接的把缸子抽離,可以看到三個骰子都在一豎直的水平線上高速旋轉,那樣就沒人能搞鬼了。

夢蘿咬着性感的下脣,有些失魂落魄,這一次對他的信心打擊很大,非常大,這是她職業生涯裡的第一次落敗,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可怕的結果啊。對於四周的叫嚷聲,她充耳不聞,直楞楞的望着三粒骰子,不言不語,臉色漸漸慘白。

眉兒現在得意急了,宛若將軍一般,指揮着秀兒玉兒將所有籌碼都掃到自己的面前,胡亂的抓起大額的籌碼向自己身上的物品欄塞去,雖然這些小面值的籌碼只會佔空間而已,但這是她贏回來的,她自然樂此不疲,一大堆的籌碼,半天才裝完,很是羨慕了一旁的一衆賭客,之前那些籌碼可還是他們的,現在已經離家出走到別人的口袋裡了,哭都哭不回來了。

眉兒很是享受這種讓人羨慕的眼光,大把大把的痛快裝完,忙活完纔想起來好像莊稼還沒賠償點兒呢,八倍,八倍的話就是八百多萬呀,莊稼面前雖然只有三十多萬,卻也是錢呀,眉兒頓時絲毫沒淑女風範的捋起晚禮裙就要上賭桌去撈籌碼。

眉兒裡面可是沒穿什麼衣服的,這麼一掀裙子,頓時大片風景兒就現了出來,一圈兒的賭棍不少人腦袋都彎下來了,欲看下面的風景兒。

“不好,要吃虧了。”周天宇看着眉兒的駕駛,即刻一個瞬移到了眉兒身邊,把眉兒帶了進懷抱裡。此刻的眉兒眼裡只有自己的勝利果實,莊稼面前碼的整齊的那堆籌碼,被周天宇抱着,兀自的掙扎不斷,要去拿屬於自己的錢錢,這模樣兒讓周天宇好氣又好笑,這小女人啊,還真得管教。其實眉兒平常不是這般失態的,做公關的,儀態素養是最重要的,但如今,是周天宇的人了,就不再刻意的去掩蓋自己本來的活潑性子了,想幹嗎就幹嗎,再說了,今兒也都是被這女荷官兒夢蘿氣的,自然要去拿那堆籌碼,算是報復夢蘿那小蹄子,難得她有這麼威風的時候呢。

周天宇無奈,揮手一片白光,把那堆籌碼收進了戒指空間,然後把眉兒抱了回來。

眉兒見周天宇把籌碼揮手間就收了,即刻轉身,再周天宇身上搜查了起來,看周天宇把籌碼藏哪兒了。

周天宇氣得在眉兒的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把眉兒的神兒喚了回來,看着周天宇故意裝出的怒氣,嚇得連吐香舌,趕緊挽着周天宇的胳膊,低垂着腦袋,不敢看周天宇。

“還有她呢,眉兒,怎麼處理?”周天宇掃視着四周跟着起鬨要看夢蘿脫衣舞加多倫舞的數百人,向眉兒開聲。

眉兒擡眼兒掃了掃四周,那一羣羣的色鬼,早哈喇子都流了出來,正期盼的望着她的決定呢,眉兒向夢蘿望去,原本火力四射豔光照人的夢蘿此刻花容慘淡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無神的望着眉兒,沒有痛恨,倒有些麻木,眉兒想着自己往昔的悽楚,頓時有些心疼,低垂下頭。

“風哥,纔不要便宜這些色鬼們,要跳也是晚上跳給我們看,讓她去總統套房侯着吧。”實際上眉兒卻是在幫夢蘿求情。

周天宇點了點頭,本來人人平等的,夢蘿吃着一口飯的,她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這麼做,並沒有錯,嚴格說起來,今兒自己還戲弄了她,沒必要爲難她,倒是她的身材和眉兒相比不壞,而且那嘴脣和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自己喜歡。

“你和你們經理說一聲兒,去我的住處侯着吧,我再玩會兒回去,等回去看眉兒如何處罰你。”

周天宇現在徹底的以眉兒的主人的姿態站了出來說話,是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味道兒來,周天宇必然是非常了得的大人物,原本垂涎夢蘿那美人兒的身體的,卻也不敢再跟着起鬨,見沒了戲看,紛紛散去,不過卻都對於周天宇這猛男有了深刻印象。夢蘿無神的眼眸此刻回到了周天宇的身上,有了些光彩,張了張嘴似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垂下了頭。大堂經理早在一邊兒侯着了,連忙過來,一邊吩咐人讓其他人散開繼續各玩各的,一邊吩咐人帶了夢蘿離去,然後湊到了周天宇的身旁。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她送往您的住處,您現在是休息還是去我們的貴賓間,那裡清淨,絕對沒人打擾,您看……?”大堂經理可不敢怠慢了這位出手闊綽的大爺,對於剛纔被贏了近百萬的金幣的事,絲毫沒放在心上,倘若是其他人贏了的話,可能會在出了這賭城,就橫屍他處,這些個勾當,到處的賭場都是屢見不鮮,但如今這大主兒近幾日打發給下人們用度的就在上千萬,那總統套房的花銷更在上億,再說了成哥他們還在裡面侯着,這樣的肥羊,潛力無窮。

四周的人對於這大堂經理還是認得的,這可是賭城裡的代言人,執掌着大權勢的人物。不過見他居然對於這修爲不到神級的小子如此的客氣,頓時不少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心中私下揣度,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居然讓文哥如此的客氣。這一下,頓時周天宇成了賭場裡的焦點人物,無數道探詢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似要看出點什麼來。

可惜,周天宇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樓着眉兒,點了點頭,示意文哥帶路,這外面的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去裡面玩玩大的,順便探下這聯誼會所的虛實,一般的實權人物都在重要的地方,而這賭場帶來的經濟利潤怕是這聯誼會所最多的娛樂了,估計這裡也是整個聯誼會所的大樓權勢集中的地方。

上了二樓,走幾道廊子,進入了一個豪華的大廳,這個大廳裡,只設置了一張比較大的賭桌,玩的是撲克的梭哈賭法。這張長方桌子細絨綠毯打底兒,暗紅魔晶鑲邊兒,奢侈而華貴,此刻除了發牌的一個袖子高挽的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在發牌,桌子的左右各坐着兩人,荷官兒的對面,也是迎門的這一面,位置空着。

四周靜靜站着訓練有素,目不斜視的服務員,很寬敞,休閒的茶座沙發旁邊兒都有,還有酒吧型的擺酒吧檯,整個地方給人淡雅高貴明亮清新的感覺。

玩牌的四人,一看氣勢,就可以看出,賭桌東面兩人身上是掌權者的威勢,兩個男子,一箇中年,儒雅溫厚,看人的眼光很柔和,一個青年,俊逸斯文,文質彬彬,但眼神犀利,看周天宇的時刻,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亮光,不過很快消失,裝作不經意的瞥了瞥他身後的倆清官兒,倒是在眉兒的三圍上停留了一兩秒,不是周天宇敏銳的目光,還真發現不了那道亮光,這青年不簡單。他們兩人的對面,一個妖嬈豐滿性感的女子,一個一團和氣的胖子,應該是個富賈,性感的女子,正在抽着煙,周天宇進來時,她帶着黑絲鏤空長手套的玉手正在抽菸,這女人是十分美豔性感的,而且那股成熟女人的魅力,散發的很透徹,是個懂得享受女人的男人,都知道,這樣的女人才是牀地的極品,不過這樣寂寞的女子,也是最難征服的女子,她看似放蕩,卻異常的嚴謹自律,追這樣的女人,那是殺敵一百自損三千,獨自黯然神傷的那種,你永遠琢磨不透她的身心到底在想着什麼,在乎什麼,時冷時熱,若即若離,玩的是情調浪漫,帶給你的是痛苦磨難。那個富賈一看十個指頭上的鑲滿寶石的戒指,就知道這個富賈不是一般的富,倘若你以爲只有暴發戶纔會炫耀他的資本,指頭上帶滿鑲嵌着名貴寶石的戒指,脖子上掛着重重的金項鍊,彷彿別人不知道他是有錢人一般,那你就錯了,這胖子,小眼兒裡的亮光若隱若現,表明他是非常擅長機智謀略,很精明的一個人,這是暴發戶那種人絕對沒有的眼神,而且他的指頭啊頭髮啊衣服啊都經過細心的修飾,小到發角兒的方向都經過修飾。這個商人不簡單,而且絕對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因爲他看周天宇的時刻,居然是饒有興趣的那種眼神,既不銳利,也不挑剔,更不審視,標準的商人,見到人,先讓人產生好感,而不是讓人反感。比如那中年人藏在和善笑容和柔和的目光之下的審視意味兒,比如那青年凌厲的讓人不舒服的高高在上的目光和故意的威壓。

“阿文,這位先生是……?”那儒雅而有氣度的中年人站了起來,掛着微笑,望着周天宇,看也沒看那隨在後面低着頭小心的踩着紅毯上的阿文。

“回成先生,這是入住在總統套房已有一週的貴賓,他想玩幾手,小人知道你們這邊兒還有空位,就請了過來。”文哥說話,都沒敢擡頭,這個成先生的威壓,讓他不敢仰望。

“哦,你好,鄙姓成,字佳康,你可以叫我老成,也可以叫我老康,不介意的話,叫聲成哥也成,呵呵。”中年人說話和藹,氣度不凡。

“哦,成哥好,我以風姓,名天行,綽號大唐遊俠,你愛怎麼稱呼都成。”周天宇表現得和粗曠的外表一般豪爽,抱抱拳,算是問候。

“好,那就不客氣了,風老弟是先看幾把,還是一起玩兒?”中年人發出了邀請。

“玩幾把,看着沒勁兒。”周天宇粗俗的說着,向其他人打量去。

“哦,你看我這腦袋,光顧着寒暄,還沒和你介紹,這幾位可都是咱們烏托邦的名人,這一位是烏托邦內閣委員,賈行名,賈先生,這一位是烏托邦四大美女之一,飛龍集團的執行懂事鳳舞小姐,這一位是傲天珠寶行的錢千兆錢先生,各位都是名人,風老弟想在烏托邦發展的話,你們以後可要多親近親近,呵呵。”中年人介紹着那青年的時刻,那青年哼了一聲,算是應答,那美豔的成熟女人則褪下黑色長筒手套和周天宇握了握手,錢千兆則是站了起來,笑眯眯的握了握周天宇的手。

周天宇在一名儀態芳雅的女女郎拉開的椅子上坐下,順手樓過眉兒,衝秀兒玉兒揮了揮手,讓她們在一邊的茶座上去等。

這賭桌的氣氛並不熱烈,談笑不斷,互相打趣兒,周天宇也不時的插入幾句,這裡的賭檔不是很大,一把也就一百萬的金幣而已,都不是在乎錢的人,每個人面前好幾億,聊着打着,想把任何一方贏光,也得個一整天能見出分曉來。

周天宇落座,毫無形象,樓着眉兒,不是調笑着,雖然一直在輸,卻淡然自若,不知道是真豪爽,還是高深莫測,讓那總在吞雲吐霧的成熟女郎很是看了幾眼,連帶的那發牌的明豔動人的美女,眸中異彩也不時的看向周天宇,畢竟光輸不進,周天宇跟傻子似的沒半點兒動靜兒。

※※※

周天宇這猛男的類型兒,一看陽剛氣十足,看似粗曠,但卻體貼,知道怎麼讓眉兒坐在自己身上最爲舒適,一般的真個粗俗之極的男子可是不會去顧忌自己身上許是躺得身體僵硬難受的卻依然要撐着笑臉去討好恩客的公關的感受。真個粗俗到粗暴的猛男,那隻叫人乏味兒而已,周天宇偶爾眼中閃過的溫柔,那是讓眉兒深深沉醉的,連帶眼角餘光注意在周天宇身上的成熟豐滿的鳳舞也心中的弦兒被撥動了。那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更是藉着每次發牌,大膽的窺視周天宇,眼神火辣辣的,大膽奔放,周天宇這樣類型的男子,那可是牀地的極品,搶手的很,而且出售闊綽大方,絕對是個金主兒。女人好男人就宛若男人好女人一般,最終的選擇不外兩樣兒,一是錢,二是猛男,錢可以吃穿享受不用愁,猛男可以夜夜盡風流,那纔是一個女人最爲幸福美滿的人生追求。

周天宇卻是不知一般,偶爾和成熟美女目光交接,都會大膽的緊,絲毫不做作的直接表達着熱烈的眼神,還不時的吃着懷裡的,望着側面的,在上三路上不斷的徘徊,似要看穿那一身華貴典雅媚惑的連體紫裙一般,當然下三路被桌子遮掩着,看不真切的。女荷官兒的火辣辣的眼神與周天宇熱烈的眼神,簡直是乾柴遇到烈火,片刻倆人都藉着發牌接牌眉來眼去上了,周天宇還偶爾玩玩情調,用口型說話,調戲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讓女荷官兒好幾次差點兒笑了出來,臉頰兒都有些紅了,身體都開始燥熱,周天宇從來不缺少黃段子。

現在,這個賭局差不多已經成了周天宇調情的地方,大方的散着金幣,有牌就買,就下注就跟,把把都上,結果是贏少輸多,而且贏的是小頭,輸的每每都是大頭兒。

現在牌桌上越大越開,除了體態豐滿成熟誘人的鳳舞不怎麼愛說話,其他人話題不斷,周天宇和他們套着交情,連帶那個之前對周天宇神色不對的青年,在大賺了周天宇幾把大的,也對周天宇熟絡了不少,開始了有問有答,不過他似不常來玩兒,打得有些緊張,對牌的在意程度,遠遠超過了聊天的話題。那青年叫賈行名,周天宇也不揭破,賈兄賈兄的喚着,不時的故意樓點破綻故意讓賈兄賺上一把,賈行名等於假姓名,這麼明顯,這小子定然是新被拉攏出來的烏托邦內閣成員,幼稚的緊,三下兩下就被套住了,周天宇看出來了,那中年人是老狐狸,看似也有些小輸,但總在輸多了,偶爾翻本,實際上卻是牢牢的保持着一個範圍的輸贏,不着痕跡的提着話題兒轉移着衆人的注意力,這人極可能是這裡的東家。他要的是關係,而不是在這賭桌上賺點錢財,真實的凱子就周天宇一個人而已,爲這個老狐狸做着嫁衣,周天宇的幾把最狠的都他“驚訝”的拿到好牌趕了去,送了其他三家的人情。

鳳舞這人是看不透的,初時對周天宇表達了一點點兒的興趣,但很快恢復了寂寞如煙的貴婦人模樣兒,對於周天宇的試探話題,涉及到集團的商業的,都是婉轉的很,輕巧的帶過,或者避而不答,賭桌上,她是第二大贏家,第一的是那個青年,賈行名,鳳舞這女人這番做法,別說,周天宇本知道這女人不能沾惹的,但還是產生了興趣,比對那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來的“性”趣來的大。再說了,這飛龍集團可是烏托邦的六大集團之一,如今的周天宇的總部,還不是在人家的一棟辦公樓裡麼。也必須得拉好了關係,互惠互利,雖然人家是NPC,與人類玩家們並不衝突,但和NPC搞好關係,那是歷來的網遊裡帶來機遇最大的一環,況且這鳳舞還是飛龍集團的一姐。拿下的想法,在周天宇聽到飛龍集團四個字的時候,就定下了,對周天宇來說,沒有搞不定的女人,軟的不行,就硬的,硬的不行,就軟硬兼施,還是不行的話,就變成私奴好了,反正在虛擬世界,沒有規則,只有個人能力大小。周天宇更是可以肆無忌憚,不用顧忌。

錢千兆,富態的很,天生的笑臉兒,一團和氣,對於周天宇表現的很熱心,誇口着周天宇想在烏托邦發展的話,能幫忙的儘管找他。實際上週天宇自然明白,商人重利,周天宇有錢,找他的話,那自然可以帶來利潤,而且絕對是不小利潤,從這裡周天宇一擲百萬金幣,談笑自若,就可以看得出來,起碼也是個萬億以上的家底兒,那快趕得上他的珠寶行一週的收益了。其實啊,周天宇本是愛錢的,之前讓銀月去經商,就是愁錢,但自從進入地下世界,風月皇朝的商行運轉,那每天的金額都是堆積如山的金幣,在開放了機甲銷售之後,就拿瞭然之前賣出的第一批垃圾機甲來說,都是上萬億一架,更別說後來的銷售,他的資產宛若雪球一般,越來越大,現在隨便揮霍都不成問題,這萬兒幾千億的資金僅僅是九牛一毛的數額,錢多了,自然不在意錢了。周天宇在知道他是烏托邦最爲龐大的珠寶商之後,僅僅瞥了瞥他手上的都不比神級低上多少的魔法戒指,就決定拉好這麼一個商人。

說起寶石系統,周天宇還是記得的,翡翠晶石可以提升裝備原本的屬性一級,比如原本是魔法傷害吸收3%,物理傷害吸收3%的裝備,砸一個翡翠晶石可以提升到魔法傷害吸收6%,物理傷害吸收6%,到了創世紀神級玩家漫天飛舞的時代,那個時候比的是什麼?升級裝備纔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

這裡順帶把其他寶石的功用也說一下,鑽石是賦予武器屬性的,砸一個鑽石,成功的話,可以把原本的白色武器升級爲附帶一定魔法攻擊技能攻擊的武器,比如武器增加的爲雷電屬性的話,則是攻擊的時刻武器有一定的機率釋放雷電魔法麻痹對手;武器增加的爲纏繞屬性的話,則是攻擊的時刻武器有一定的機率釋放出定身咒魔法,束縛住對手不能動彈,那可是非常狠毒的,殺法師的話,只要有纏繞武器,那你纏繞成功的話,可以活活砍死他;武器增加的爲魔能屬性的話,則是魔能衝擊魔法,其他的寒冰屬性啊是遲緩,烈焰屬性是烈焰傷害等等有數十個種類的屬性,而且雜的鑽石越多,武器成功釋放之前賦予的魔法的機率越大,無限接近100%,只要你砸得起的話,可以一個勁兒的砸。要知道寶石也分等級和檔次的,越好的砸出的屬性越好,成功率越高,甚至降低對方屬性或防禦的武器都有,當然也是有風險的,失敗的話,武器就會被詛咒,寶石消失,被詛咒的武器則賦予對方幸運,可能激發對方某個天賦或者某種魔法輔助,被詛咒的武器不能再升級,再升級的話,有一定的機率會消失,消失了,就可惜了,不過詛咒也有辦法的,可以用紅寶石砸上去,洗掉詛咒。

紅寶石還有一個功用,就是去除武器或者裝備的屬性,比如武器是魔能的,那麼戰士就等於有一定的機率釋放出法師的魔法,這個釋放魔法是要消耗自身魔力的,而且魔法傷害並不高,因爲戰士的魔力低嘛,這個時候,你想把自己的武器上的不喜歡的魔能屬性去掉,你可以砸紅寶石上去,成功的話,武器的魔能屬性就去掉了,你可以再在自己的武器上添加其他屬性。裝備的屬性,比如是魔力恢復增加3%的垃圾屬性,你看着不必爽,你直接砸一個紅寶石,這個屬性就沒了。

藍寶石是砸裝備的,是給裝備附加屬性,與裝備原本的魔法傷害吸收物理傷害吸收魔力恢復增加回血恢復增加耐力恢復增加等並不衝突,它增加的裝備的屬性和武器的是一樣的,可以增加的屬性有盜賊屬性,你被人攻擊的話,有一定的機率自動隱身,神聖屬性的話,你被人攻擊的話,會一定機率的自動的加血,狂暴的屬性的話,你被人攻擊會有一定機率進入狂化狀態,攻擊增加1.5倍,混亂屬性的話,你被人攻擊有一定的機率增加對方技能紊亂,比如原本想釋放大技能,出來的卻是小技能,而且對方移動是向前的話,可能是後退或者左右等,這個賦予的屬性也是有很多的,這裡先提幾種。當然什麼屬性都有垃圾的,倘若你的裝備被增加了垃圾屬性,你也可以用紅寶石洗掉。

翡翠鑽石藍寶石紅寶石,翡翠增加裝備屬性等級,鑽石附加武器的額外屬性,藍寶石附加裝備的額外屬性,紅寶石則是去除屬性的包括額外附加的屬性,當然最大的用處是用來去除詛咒,寶石都不便宜很昂貴的,尋常玩家一顆都難得,而極品武器裝備更少,想增加武器的威力裝備的性能,就砸寶石,自然不捨得武器裝備增加了垃圾屬性浪費了,就不得不用寶石去除掉額外賦予的垃圾屬性,而砸上好屬性之後,自然想着裝備額外增加的屬性效果可以持續體現,而不是一定機率的體現,這個時候就必須繼續上寶石,然而第一次比較容易,再升級武器裝備失敗的機率則比較大的,一失敗裝備就被詛咒,那麼就得去除詛咒,紅寶石往往在這些寶石之中最爲重要。寶石很昂貴,等級和檔次越高的寶石,砸物品的成功率越高,但消費也越高,寶石分粗糙寶石、普通寶石、精品寶石、珍品寶石、稀有寶石、至尊寶石,這每一檔次都有三級,比如稀有一級鑽石,稀有二級鑽石,稀有三級鑽石,但是至尊寶石沒級別,比如至尊鑽石,就是鑽石之星,鑽石之中的王者,獨領風騷,價值是拿城池也沒人願意換,賦予屬性可以選擇也就罷了,成功率是100%,當然每個寶石提升的物品釋放附加魔法攻擊技能攻擊魔法輔助的機率都是1%,而初始的第一次附加上寶石時釋放附加的魔法攻擊技能攻擊魔法輔助的機率是5%-15%,看運氣的。

寶石是可以在礦山挖的,找到晶石礦脈,挖掘晶礦,什麼寶石都可以挖掘出來,不過挖掘不僅僅機率低,低到挖十天十夜也就是殘次晶石礦也不是沒可能,而且挖掘寶石還需要礦工技能等級,你副職業不是礦工還不能挖,你的職業等級到了一定的標準,才能挖出那個等級的寶石,比如匠級礦工只能挖出普通寶石最高爲二級,而到了大師級纔可以挖普通寶石三級,大師級滿,可以挖掘到精品寶石二級,達到宗師級別才挖掘到精品寶石三級,宗師級別滿,纔可以挖掘到珍品寶石二級,達到仙級礦工纔可以挖掘珍品三級寶石,仙級礦工滿纔可以挖掘到稀有二級,達到神級礦工纔可以挖掘到稀有三級神級滿纔可以挖掘到至尊寶石。神級?礦工職業升級,大師級以前需要的是勤奮,沒日沒夜的挖,總能達到的,但大師級以後每次升級一個階段,卻是噩夢,要任務,而且接任務還要有機率,沒準你一輩子都觸發不了任務而停留在大師級。本來挖礦的枯燥無味,就沒多少人願意選擇,再加上升級太困難更是選擇的人寥寥無幾,除非有大勢力,專門僱傭玩家挖礦,養着礦隊。這辛苦枯燥乏味沒前途讓礦工職業很暗淡,再加上挖到寶石的難度非常低,系統當真是死扣門兒啊。爲什麼呢?當然是爲了系統商城裡能銷售出寶石了,系統商城有銷售,價格很歸,至尊寶石更是天文數字,和時空之眼的卷軸還貴百倍。系統狠着呢。哦,說跑題了,咱們回去。

鏡頭一轉,再次的回到着珠寶商錢千兆的身上,寶石那麼重要,升級裝備武器那麼難,先前我們知道了,而眼前的這錢千兆身上的無一不是極品,這些屬性周天宇見都沒見過,節省魔法釋放消耗的魔力值99.99%的魔法戒指你見過嗎?那簡直是讓你有魔法可以隨便的扔,身上一個藍都不要帶啊。終極利器,周天宇想搶奪的心思都有了,但是不成啊,眼前的這些人,包括那些服務員還有自己的眉兒都是神級啊,這裡的陣容叫一個強大,真是龍潭虎還要兇險,搶奪?送死吧,等着被人爆到自殺重生,NPC們可不會和你客氣。所以周天宇現在的策略就是和這珠寶商人拉關係,套近乎,儘量搞成兄弟夥的。

這錢千兆看似肥頭大耳,但小眼睛裡的精光閃爍,絕對是個精明奸詐無比的人物,周天宇裝得粗俗也許能瞞過別人,卻是瞞不過時刻都盯着寶石上的細小紋路尋找寶石的瑕疵價值訓練出來的眼神敏銳的錢千兆。不過商人近利,只要有利,即便是生死大敵血海深仇都一邊兒去。周天宇探討起了升級武器裝備附加裝備武器屬性的技巧來,錢千兆當真熱情的講解起來,兩人一番探討,頗有一番相見恨晚的味道,成了莫逆之交,連炮妞搞女人的話題都談得赤裸裸的,讓旁邊的體態豐盈的成熟女人鳳舞都有些臉紅,丹鳳眼兒嗔怪的瞥了周天宇幾眼。明豔動人的女荷官兒則是美目異彩連連,那眼神兒似生生要把周天宇吃了。不管真假,現在周天宇套住了原本做得滴水不漏的錢千兆的一個弱點,喜歡搞女人,玩花樣兒,而且崇拜周天宇的技巧,那麼財源滾滾而來,風月皇朝的兄弟們換上極品裝備的時日不遠也。錢千兆不僅僅有自己的礦隊,而且是技術性的探礦脈、挖礦、打磨寶石(提升寶石的等級檔次,粗糙的寶石甚至可以提升到精品,玩家也有打磨的職業,但很罕見屬於隱藏職業),技術型的挖礦是NPC的專利,他們這裡的科技這麼發達,那顯然挖礦的成本並不高嘛,從他能把裝備提升到99.99%來看,簡直可以說錢千兆的寶石應該是無窮一般。寶石源頭有了,這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錢千兆的加工作坊,我靠,砸寶石的成功率高的讓玩家們可以去自殺了,這當然也是NPC的特權了。如此結合,那極品裝備還不是源源不斷了。不管是真交情還是虛的,周天宇是愛死了錢千兆了,對於讓錢千兆如何甘心情願的成爲自己的苦力,周天宇手段多的很,對付女人,周天宇的手段層出不窮,沒有搞不定的女人。

賭博依然持續,周天宇和四周談笑風生,意氣風發,豪爽大方的很,轉眼去了十億的籌碼,即刻兌換上百億的籌碼,眼睛都不眨一下。周天宇也在注意那青年,那青年此刻贏了很多的錢,怕是夢寐難求的,興奮的面頰都有些通紅了,把持不住之前的冷峻神色,尤其是周天宇在討論女人的時候,他是側耳傾聽,顯然也是一個好風流的傢伙。這傢伙的口氣不小呢,顯然在烏托邦也是一個要人,在內閣裡很是把持着一些權柄,那中年老狐狸今兒主要招待的就是他,請了這麼多人,多是在爲拉上他的路子,以正當的名義送錢給他享受。所以,周天宇對於這麼一個人也是很上心的,這人可以說是相當於女媧城盤古城裡的那些權貴,拉攏了,只有源源不斷的好處,買地皮啊,發展商業啊等,都是一大絕對的助益呢。

說起來,今天的這賭具周天宇還得感謝拿自己當凱子的老狐狸,現在即將一下解決三大問題,一是將來的發展,珠寶系統實施以來,一直是玩家們最想的,但也是玩家們的噩夢,寶石難弄,升級裝備更難啊,這下讓周天宇沒了後顧之憂。這青年則解決了風月皇朝在烏托邦城紮根的問題,至於飛龍集團的一姐這豐滿成熟的女人,且不說周天宇對她產生了“性”趣,即便爲了目前風月皇朝的總部不至於出現什麼狀況,也會毫不手軟的把她拿下!

周天宇玩得更加的開心了,輸錢也輸得開心的,怕只有周天宇這人了。

此刻這個大廳裡的氣氛已經非常的融洽了,周天宇談笑風生,出手闊綽大方,大把輸錢,亦不急不燥,豪爽過人,是人都可以看出來周天宇是藉着送錢誠心交朋友,而不似那中年老狐狸一般藏藏掖掖的行事,顯得有些苟且。此刻儼然周天宇反而成了賭桌上的把持着全局的引人注目的亮點,片刻就自然而然的主導了全局,這就是天生的領袖魅力,這股獨特的氣質沒絲毫做作的,慢慢左右着所有人的心神,一舉一動都渾然天成,自然的散發着卓然魅力,這等胸襟氣度,別人即便是想學也學不來的。

很快,周天宇成了這豪華大廳裡的所有人的焦點,一雙雙目搖神馳的眸子頻頻落在談笑自若的周天宇身上,周天宇的知識異常的淵博,談吐雅俗共賞,思路清晰,表達簡潔明快,無論與誰都能談得暢懷,讓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他在意你,重視你的觀點想法,讓你不由生起他就是知己之感。

這一場豪賭,漸漸成了茶花會,大家喝酒聊天,籌碼早有下人收拾了去。

周天宇的自信是最大的魅力所在,明亮卻不刺目,他自信而不張揚,讓你覺得有這樣的朋友,無論何時是是舒心的事,因爲在他面前,一切難事都不是難事,可以被他化解一般,讓你甘心把一些都拿出來與他共享。這樣的人是可以共患難的知交,可以託付一切,與他接觸,你可以談笑從容,而無所顧慮,很輕鬆。他們這些上位者之間都是經常勾心鬥角,時刻神經都是緊繃着,處處防着別人,算計別人,心靈時刻壓着重負。

他的身上,你只會有不斷的驚喜,他的觀點想法都很獨特清新,他的眼神動作讓你都會不由自主的去留意,初覺這人粗曠豪爽,簡簡單單的一個人,但接觸下去,纔會發覺他身上總有不斷的驚奇等待着你,讓你去感悟去深思,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的不簡單,時粗俗宛若浪子豪客,時宛若處世大哲,世事洞明。

這樣的人是大才,是頂級助力,是可以託付一切的人。現在無論是之前意圖利用周天宇的成佳康,還是對周天宇抱着成見的賈行名,都已經對待周天宇改觀,傾心相交,什麼話題都可以談的暢快,言不及意也好有趣。

周天宇就是這麼一個人,天生的是走四方,吃四方的人,只要不是性格太尖銳太勢利之輩,他都可以輕易的接納你,讓你跟他在一起感覺到如沐春風一般愜意。

這場賭是上午8點開始的,邊賭邊談至逐漸轉變爲只談不賭,時間很快到了中午,成佳康也生了豪氣,設大宴爲周天宇接風洗塵,賈行名、鳳舞、錢千兆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這一通盛宴把酒言歡只至衆人皆醉,才爲結束,不過也結下了深刻的友誼,彼此都達到了相交知心的地步。

交朋友就這麼簡單,錢,酒,美人兒,共同的話題,就譜寫着義曲,人生苦短,去日無多,只要暢快,拒絕蹉跎。

約罷來自再飲再樂,各自被美人兒們架去,周天宇臨走神不知鬼不覺的交易了錢千兆賈行名各一瓶秘藥,增加房間趣事的丹藥,讓錢千兆賈行名更是引爲親兄弟一般,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倘若不是有人在側,定然結爲異型兄弟。對於賈行名的特殊性,周天宇額外的交易了一百億金幣給他消遣,足足可以藏一別墅的嬌,賈行名的感激可想而知。

這一切,當然外人是不知道的,遊戲裡的交易外人看不出來,也發現不了,只要在一個地圖不是太遠都可以交易。

周天宇其實並未醉倒,席位上,敬酒不斷,豪爽過人,酒量驚人,不服不行,不甚酒力,是託詞,免得耽誤了幾人的消遣。

周天宇一回到套房即刻脫離了秀兒玉兒的攙扶,精神十足,哪裡有醉酒的樣子。

今日秀兒玉兒對於周天宇可是欽佩的緊,倘若不是周天宇依然在她們身邊,幾乎不敢相信,平日裡只知道飲酒作樂侵佔她們,逗樂她們之人就是與那些仰慕非常的大人物侃侃而談的有大家氣度風範的周天宇。那種氣度,胸襟,膽識,談吐簡直讓她們此刻情愛氾濫成災,攙扶着周天宇身子都在顫抖,少女最容易產生偶像崇拜,而此刻崇拜之人赫然在身邊兒,看着又是熟悉,又是陌生,幾乎不敢相信幸福就這麼簡單的把握着。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在已經把整個房間的女子都馴服的乖巧宛若綿羊的他,終於可以卸下面具了。逢場作戲,在外面戴着面具的時候真是辛苦啊,還是這裡最真實。

周天宇恢復了本性,褪去了白色的遊俠衣衫兒,穿着四角短褲,光着腳丫子,放蕩形骸,抓起桌子上的美酒,連旁邊放着的酒杯都不理,揚首就倒,一氣把一瓶上萬金幣的美酒喝了個乾淨,美滋滋的打個酒嗝。

舒暢啊,周天宇握着酒瓶,對着明亮的單向玻璃落地窗,伸展了下腰身,雪白細嫩的讓女子也要妒嫉的光滑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生輝,如同罩着熒熒光環。

周天宇這一番豪飲,把秀兒玉兒嚇壞了,齊齊去搶周天宇的酒瓶兒,之前周天宇在下面可是非常驚人的喝了十幾瓶酒水的,常人也就半瓶的酒量,可惜周天宇信步走着,卻是讓倆寶貝兒每每撲空,擦不着邊兒,徑自到了落地窗前,沐浴陽光。

眉兒有些醉了,之前陪酒着,生怕周天宇醉了,失了風度什麼的,身爲頂級公關的她自然明白與大人物交往,步步殺機,心中掛記着周天宇,擔心着嘛,可惜,周天宇沒倒,酒量不淺的她卻倒了,此刻被倆丫鬟兒攙扶着換衣着,醉醺醺的大眼睛仰望着心中的人兒,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歸宿完美,幸福之情溢於容顏,醉態可掬。

周天宇伸展完了筋骨,才笑呵呵的把酒瓶扔給撲來的秀兒玉兒,秀兒玉兒眼圈兒已經紅了,過度飲酒可是會把人醉死的,主人這已經是迴光返照了,完了,完了。單純的她倆,在那裡發呆,眼見着淚珠兒就要墜落。

周天宇一個瞬移了過來,環抱起倆寶貝兒一個美人兒小嘴兒上死死香了一口,才讓倆寶貝兒回神兒,呸呸着,大口喘息,感受到了主子的活力,迅即的把剛纔的胡思亂想當作錯覺。

“好啦,好啦~~洗澡咯~~!”周天宇樂呵呵的望着倆嬌羞動人的寶貝兒提了起來,徑向水池行去。

周天宇好在水池裡欺負她倆,而且很兇猛,讓倆小見着水池就怕,連連掙扎要逃,急得小臉兒上紅霞連長頸都染紅了,可惜,她們那把子柔弱的身子骨,怎能及得上週天宇的孔武有力的臂膀,抱了起來,就走,一路哈哈大笑,放蕩形骸。

此刻的周天宇已經不若外面那般規矩,外面是逢場作戲,故意爲之,實則每每恰到好處,就收斂了,但現在可是真情流露,想如何就如何,徹頭徹尾的一個浪子淫賊一般,與外面的沉穩若定成熟穩重的性格孑然不同。

現在秀兒玉兒又找回了自己,之前在外面,自從周天宇與那些大人物暢談甚歡的時刻,秀兒玉兒可是自卑極了,她們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骯髒,配不上週天宇半點兒,一路上,心情也有些沉重忐忑,攙扶着周天宇,既覺得把握住了幸福,卻又覺得這是夢幻一般,夢醒來,卻是無窮的哀怨悵然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心目中如同神明一般的男子,百般滋味兒難以言表,難以訴說。眉兒姐姐閱歷豐富,還能幫襯上主人一些,但她們倆卻只懂得伺候人,不,只懂得享受,往往都是主人伺候着對於人事不太熟悉的她們,她們覺得自己真個完全是周天宇的累贅一般,自卑極了。心中都自覺的想與周天宇保持距離,免得耽誤了人的前程,只要主子開心,幸福,她們就會快樂,心中既苦澀又淒涼,更無助。現在主人放蕩形骸的調戲逗耍着她們倆,頓時讓她們回到了前幾日的溫馨快樂,心中的疑慮全然不見了,心中所思所想的依然是主子的一切。主子能回到原來一般,讓她們倍感熟悉感動,親切。

不過如今,沒喝酒的她倆卻是羞澀的緊,因爲牀頭,她們倆一進來就看到那個女荷官兒正坐在那裡望着她們,眼神複雜非常。秀兒玉兒倒沒他想,而是以爲這丫頭如今怕着主子如何處罰而已,其實主子對待女人可好了,處罰是拿給外面人看的。現在她倆掙扎着,是不想在這陌生人面前被主子那麼赤裸裸的索求,鞭撻征伐,雖然她們也想着主子盡情的在她們身上馳騁發泄,這也是她們唯一能讓主子開心娛樂的,但羞澀對於清官兒卻是天性一般,讓她們死命掙扎着。

但最終她倆還是被周天宇抱到了水池裡,不,丟到了水池裡,狼狽非常,周天宇卻是站在池邊兒哈哈大笑一番,跳了進去。

“寶貝兒,我來咯~~~!”周天宇這一跳,又是水花四濺,池邊盪漾了一片水澤。

秀兒玉兒依然不肯妥協,分兩邊兒捂着已經溼透,勾勒着美好曲線的衣衫,逃竄。

可惜,周天宇一個瞬移一個,兩個瞬移捉了一對兒,倆都被捉了回來,放倒,就去撕扯她們的單薄的衣衫兒,現在她們倆都是白色裙衫,不再是西裝領帶紮起長髮的假小子裝扮了,周天宇撕扯着着秀兒的,將玉兒的一腳勾住,可惜秀兒死也放不開,那邊兒牀邊兒的女荷官兒夢蘿已經站了起來觀望,好色的望着這邊兒呢。

周天宇撕不下來,卻不甘心罷休,一把扯過自己的短褲,將秀兒的一雙玉腿兒一分,兇器直搗黃龍。

秀兒發出亢奮的一聲呻吟,終不再掙扎了,她的身子太敏感,一被進入,全身都失卻了力氣,玉手死死的抓在周天宇的胳膊上。周天宇撲了上去,抱着秀兒的玉臀,就動了起來,脖子貼着秀兒的長頸。

“有人呀,主人,求求你饒了秀兒吧。”秀兒窘的欲羞死,細聲的在周天宇耳邊兒提醒着,聲音裡滿是哀求。

周天宇正痛快着,哪裡管那些。

“有人,有什麼人,先讓主子衝上一陣兒,再說。”周天宇一邊快節奏的衝鋒着,一邊道。

“主人,真的有人啊,就是那個女荷官兒,她過來了,呀,羞死人了。”秀兒緊緊摟着周天宇的身子,承受着連綿不絕的衝擊,快感不絕,偏生心中卻放不開,矛盾的很,把那女荷官兒又恨上了。

“哦,我怎麼忘記了。”周天宇頓時鬆開了秀兒,站了起來,挺着身下的亮晶晶的兇器,轉身向女荷官兒望去。

這一下,秀兒即刻悵然若失,身心失去剛纔的充實感,空虛無比,但迅即的羞澀之情佔了上風,即刻拉下被周天宇捋起的裙子,轉身就跑,那邊兒玉兒早起了水池,逃得遠了,衝她招着小手兒呢,她不忘忿忿的瞪了女荷官兒夢蘿一眼,才向玉兒那邊跑去。

周天宇這一起身,可把正在大膽偷窺的女荷官兒嚇了個不輕,而且赫然是那可怕的兇器正對着她,頓時把她嚇得幾乎想奪路就跑。

“太大了!太可怕了!我不要!死也不要!我會死的!”女荷官兒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周天宇想做什麼,在心中吶喊着,轉身就跑,利索的很。

可惜,周天宇卻是會瞬移的,一個瞬移到了女荷官兒的必經路線上,頓時女荷官兒等於自動的投懷送抱,衝入了周天宇的懷抱裡。

“掠奪!”周天宇連連輕喝,幾個掠奪技能下去,女荷官兒不比醉酒的眉兒差多少的火爆身材就呈現在了周天宇的懷抱裡。

女荷官兒此刻那方寸之間正夾着那滾燙火熱之物,絲毫不敢亂動,而且那方寸之間是女子身上最爲敏感的地方,對寂寞了許久的她那裡,越發的敏感,即刻下身就溼了,顫慄不斷的抱着周天宇,一雙玉腿夾的緊緊的動也不敢動。

“你不能這樣,不要。”女荷官兒沒想到周天宇居然有能剝人衣衫裝束的可怕技能,此刻孤依無助,十分的可憐,淚水長流,原本懾人心魂勾魂奪魄的眸子更是悽楚的忘着周天宇。

“晚了,你自己答應了接受懲罰的。”周天宇淡然一笑,抱着她向軟榻上行去。

(限制內容不敢寫了,對不起噢。)

迅即的總統套房裡響起了夢蘿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和總統套房裡的那張大牀的急驟的震動聲相映成趣,難怪有人曰,我家的牀板兒會唱歌兒,此刻這張大牀正在歡暢的奏着春歌。

良久良久,慘叫聲變成了蕩人心魂的呻吟,銷魂噬骨,那美妙的聲音,足以讓人骨頭都酥了,足以讓人化成一灘水兒。

不過沒多久,這個聲音再度的變成了恐怖的驚叫聲,哭鬧聲,許久許久,月上窗臺,那哭鬧聲,才消停下去,終不可聞,想是某個身材火爆的妞兒進入了昏迷狀態之中。

夢蘿恐懼極了,在夢鄉之中,依然在雲霧之中穿梭,雲霧中有兩點紅光,那是與來自烏托邦城外的怪獸更加兇狠的惡魔,夢蘿不斷的逃竄逃竄,精疲力竭依然在逃竄,面上滿是恐懼。但最終還是沒逃過那隻惡魔的捕獵,最終惡魔現身了,是一個強壯魁梧全身赤裸的男子,身下挺立着尺許長的讓人恐懼萬分的兇器,雙眼冒着紅光,喘息着,讓她壓來。

“不要~~!”

夢蘿從噩夢之中掙扎驚醒,雙手亂舞亂抓,抓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此刻躺在窗上,窗外陽光明媚,和煦的陽光,正揮灑在牀上,揮灑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夢蘿這才驚魂剛定,但迅即的警覺不對,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此刻陽光鋪灑在她雪白光滑如凝脂的肌膚上,身下與錦被摩擦的感覺,顯然她此刻是全裸的。

“這裡是哪裡?”夢蘿即刻抓緊錦被裹住白淨的身子,打量四周,滿是警惕,她此刻下身雖然感覺有些清涼,但還是隱隱作疼,那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她依然清晰的記得昨天的事,她被那男子強迫壓榨了數小時,那簡直是宛若噩夢,不,簡直就是在地獄一般。

她不敢想像,什麼樣的男人居然有那麼充沛的精力,體力,作爲女人,而且在風月場所走動的女人,對於男人的持久的瞭解異常的清楚。通常再兇猛的男人假如不吃藥的話,能讓女人達到一次高潮,那都是非常的難,除非那女人天生的異常的敏感,女人作爲受,男人作爲攻,自然是以逸待勞的保持着不敗之地。而夢蘿是女人之間的佼佼者,她曾誇口,沒男人能在牀上征服她,但昨天的噩夢一般的精力,她卻被壓榨了數十次高潮,連綿不斷的洶涌而至,幾乎崩潰了她的神經,大半的時間也是快樂的,除了剛開始的適應時間和最後實在不堪那男子粗暴的宛若野馬一般在她的嬌柔身子上馳騁,快樂過,也痛苦過,這男子真是她的惡夢,最後她居然不得不壓迫自己昏迷過去,以逃避那噩夢一般的蹂躪。現在她可以感受到,身下已經被處理過,這點讓她心中升起異樣,這男子倒還是懂得一些體貼的,至少往後的日子不會太過痛苦了。希望這男子昨天只是獸性發作一次,不然的話,以後的惡夢怕永不衰竭了,她不明白,爲什麼她作爲自由人也得接受這樣的命運,昨天天神傳達,說她被送給了這男子的時刻,她幾乎不敢相信,但天神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她不能辯駁,還得恭敬的接受。現在也只能逆來順受了。

這裡好像是總統套房,昨天這牀她坐過,當時是偷偷坐的,這帝王一般的享受,不是她們這些低等自由人享受得起的,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夢幻一般,那時候還在想,倘若真跟了這樣的男子,過着帝王的生活倒也不壞,不過如今卻是惶恐不安,主要是那男子宛若野獸一般似不知道的馳騁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雖然渴求那種味道,如同食髓知味兒,但時間長的話,卻不是她能吃得消的,尤其還要被翻來覆去的不斷的換着各種屈辱的造型,實在太恐怖了。我還在這裡,她們人呢,他呢?夢蘿掃視着四周,有些忐忑。

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掙扎,她倒也認命了,對於生活,她早就明白,既然不能反抗,就去享受,就宛若昨天被強暴時,雖然初時不適應,但後來當作享受,心理上接受了,倒也很讓人回味無窮的。

“有人嗎?來人啊。”夢蘿叫了起來。

“來了,娘娘,您醒了,要用餐嗎?”隨着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兩個丫鬟兒裝扮的絕色少女進來了,一人捧着一套杏黃色的連衣裙,有人捧着盥洗的用具,兩人行的頗快,滿面笑意。

“別叫我娘娘,妹妹們,他呢?”夢蘿稍微拉了拉錦被兒,遮掩一些風景兒,想起身,但一動,身下那裡就火辣辣的疼,只好皺眉不動。

“回娘娘,主子出去辦事去了,吩咐奴婢們好好伺候娘娘。”夢蘿皺了皺眉頭,既然那人這麼吩咐的,她就沒辦法違背了。

“娘娘,還疼嗎?”一個丫鬟兒輕輕掀開了夢蘿的被角兒,向下看去。

夢蘿面頰一紅,很不好意思,但卻無奈,顯然這藥那粗人可是擦不來的,許就是這兩個妹妹擦的,夢蘿點了點頭,撇過頭去。

“娘娘別擔心,這裡有宮廷秘藥,主子留下的,靈驗的很,今天過了就好了。”另一個丫鬟兒拿出一個小瓶兒和一個小刷子,向夢蘿的下身湊去。

“別,妹妹們,還是讓我來吧。”夢蘿現在細長的雪白頸子都是紅的,那麼髒的地方,怎好勞他人動手。

“娘娘,您就別逞強了,主子剛住進來的那晚兒,我們叫得比您還要悽慘呢,我們十六個姐妹皆都昏了過去,那滋味兒,我們知道。”丫鬟兒輕輕的道,聲音裡滿是憐惜,心疼着夢蘿,倒很是盡心的。其實這丫鬟兒靈巧的很,說了假話,夢蘿昨天比她們悽慘多倍,許是夢蘿得罪了主子,那晚主子原本用在她們身上加起來的時間,都沒在夢蘿身上的時間長,真不可思議的是,倔強的娘娘居然捱過去了,讓她們私下都佩服的緊,當作偶像來崇拜。

“啊??”夢蘿有些不可思議,她沒想到,還是小看了周天宇,周天宇居然對着十幾個妹妹都下過毒手,而且齊齊的把她們都弄昏了過去,頓時夢蘿尋死的心思都有了,立馬強自掙扎着想趁周天宇沒回來逃跑,那麼強壯的男人還得了,以後的日子都要生活在地獄之中了,實在太可怕了,讓人毛骨悚然,心裡發寒。

“娘娘,別動,就好了。”一個丫鬟兒趕緊按住夢蘿,另外一個人加快了上藥。

夢蘿一掙扎,下面即刻宛若撕裂一般的劇疼,這才知道受到的牀上多麼嚴重,悶哼一聲,躺了回去,嬌軀顫慄不止,額頭見汗,不敢再動一下,生怕牽扯着那裡再遭罪。這下,丫鬟兒輕鬆了許多,吁了口氣,安慰着夢蘿,另外一人細心的翻着那裡內外,都擦上藥水,那裡破損倒是沒有,不過紅腫的厲害,宛若發酵的饅頭似的,閃亮着晶紅色,看得人心驚肉跳,幾乎不敢想像主子當時多麼的兇猛。

對於丫鬟兒的安慰,夢蘿是一個字兒也聽不進去,只想着如何的逃跑,逃離這地獄,求得安生,至於天神們的處罰,想都沒想。

“娘娘,您別擔心,主子也就是嘗着鮮的時候,兇猛一些,這幾日,都挺溫柔的,說起來,我們姐妹們都想以後能跟隨着主子呢,可惜我們姐妹們沒娘娘這麼好的命呀。”另外一個丫鬟兒終於擦完了藥,擡起頭來,望見夢蘿面上的掙扎,似明白了夢蘿所想所畏懼的,絲毫不顧忌的大膽說了出來。

“呼~~”夢蘿噓了口氣,的確,男人遇到一個新目標,新女人的時候,第一次都是特別勇猛的,渴望一次性的把女人身心都征服,就宛若此刻的這些丫鬟兒們一般,已經被身心都征服了。既然這些丫鬟兒妹妹們如是說着,那麼應該是了。夢蘿的心思頓時輕鬆了一些。

夢蘿心結一解,開顏了許多,對那丫鬟兒輕聲說了句謝謝,那丫鬟兒可是擔當不起的,尊卑在這總統套房裡那是非常嚴厲的。

夢蘿很快在丫鬟兒們的伺候下,盥洗完畢,而且那藥的確靈驗,下身那方寸之間,清涼陣陣,一陣清涼之氣從那裡向全身流轉,倒生起一些異樣的心思來,怪怪的,讓夢蘿臉頰又是一紅。倆丫鬟兒可都是有過一次體驗的過來人,心中明白着呢,不動聲色的裝作不曾注意到夢蘿的表情。

丫鬟們攙扶下,夢蘿起身了,能走動了少許,在那落地窗前,吃着又有丫鬟兒送來的早點,昨天的確累壞了,承受那麼多的衝擊,也是消耗體力的,而且被擺出的造型姿勢,很多難度係數很大,她都沒嘗試過,倘若不是周天宇固定着她,她早身體麻木僵化了,或者癱軟在了牀上。現在她的雙腿還有些痠麻,走路還在搖晃呢,可見昨天的摧殘之兇狠。早餐很豐盛,夢蘿體力消耗大,很是吃了不少,吃完了,因爲要養傷,也不能隨意的走動,就曬着陽光和丫鬟兒們聊天,說着一些女孩兒家的私話兒,很快和她們打成一片,她們的年歲都很小,都在十六歲多一點兒,不過因克隆人出生的職業設定而導致的成長比例不同,她們的發育已經完成,個個都是非常的完美的,不過被丫鬟兒裝遮掩着罷了。她們都很談的來,也都談的很傾心,房間裡歡笑聲不斷,不過最多的話題卻是互相打趣兒,當然是拿的周天宇來打趣兒了,譬如,小心讓主子逮着你在奸你一回。

此刻的周天宇卻是在鳳舞的住處兒,鳳舞最近休假,出來散心的,這邊靠近郊區,有得玩兒,住的地方就在這相識的成哥的聯誼會所上面的清雅安靜的套間裡,很是優雅舒適,環境不比周天宇的地方兒差。

鳳舞上去去遊獵了,郊區有天然狩獵園兒,帶上一羣保鏢,痛快的玩了一個上午,很是打了一些獵物的。周天宇來的時候,恰是接近中午,鳳舞也剛歸來,見着周天宇來訪,遂邀請周天宇一起分享她的戰利品,那些戰利品已經送去下廚了。

周天宇要和鳳舞敘話兒,秀兒玉兒眉兒三人在客廳呆着呢,周天宇和鳳舞則在陽臺上。這陽臺倒挺寬敞的,兩張躺椅,一張几子,上面撐着一把大太陽傘,可以恰遮住太陽的直射,讓躺着的人不至於刺目,而又可以沐浴着陽光的熱度,一樣的享受着日光浴。

透明的玻璃几上有煙,有酒,鳳舞愛抽菸,幾乎成了習慣,酒是名酒,恆久情人,兩隻高腳杯裡都盛着半杯,把這裡襯托的很雅緻。

周天宇沒躺着,坐着,靜靜欣賞着斜靠在太陽椅上的鳳舞的豐盈身材,抽着雪茄。

鳳舞去玩的很盡興,有些累了,不過剛沐浴完穿着沐浴的白色真絲睡衣,頭髮隨意的披散着,睡衣隨意的束了一下,胸前領口也未遮掩,大半兒的晶瑩飽滿的嫩滑乳房都稍微擡頭即可窺見,連粉紅的乳暈都能見到一些,一條玉腿搭在另一條上,衣襟自然滑落,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兒完全可見,直至腿根部,隱約可見一抹黑亮的柔順毛髮,她正愜意的躺靠着支起的太陽椅,吸着香菸,放鬆自己。

“鳳舞姐,上次和你說的事兒,想的怎麼樣了?”周天宇眼睛停留在那抹若隱若現的黑色上毛叢上,隨口問着,不知道是自信心強,還是好似對於結果並不必在意,有些漫不經心。

“你想操我?”鳳舞沒接話兒,直勾勾的望着周天宇的眼睛,一雙明亮的丹鳳眼兒似要通過周天宇的眼睛,看到周天宇的心裡去。

鳳舞生的是極美的,成熟,美豔,華貴,氣質優雅卻又略顯放蕩,這矛盾的柔和在她身上體現的卻特別的貼切,讓她整個人生了一種獨特的氣質,宛若罌粟一般,名知道是致命的,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嘗試。

周天宇愕然,迅即苦笑起來,鳳舞這是明顯的誘惑着他,連內褲都不曾穿,拉他來這僻靜的陽臺。不過鳳舞也實在太大膽,太豪放了些吧,問話居然如此的突兀而出人意料,不過偏偏她此刻認真的模樣兒,又讓人沒覺得她這麼說並不顯得突兀,很適合她的性格。

“是。”周天宇乾脆直來直去,直接的對視着鳳舞那迷人的丹鳳眼兒,丹鳳眼兒通常只有貴婦人才有,而且是雍容華貴的那種。

“來,上我。”鳳舞更直接了,直接一把拉開了鬆散的腰帶,頓時睡袍裂開,半邊兒身子都裸露了出來。

鳳舞的身子豐滿成熟,但肌膚卻依然細膩的宛若嬰兒一般,光滑如同奶油一般嫩滑,陽光下散發着瑩潤的光澤。

周天宇也不客氣,直接的收起了自己的裝備,站起的時刻,身上已經光了,直接就位,兩人都沒有前奏,但卻異常的熱烈兇猛,都是宛若猛虎一般,都想征服對方,可惜,征服的最終只能有一個人,沒有兩敗俱傷這個說法,最終,鳳舞小勝了一籌,經驗的豐富老道,把握着周天宇身上的敏感位置,舔舐按摩不斷,周天宇早了那麼一兩秒率先崩潰了,鳳舞也迅即的在周天宇的生命精華的噴薄刺激下,顫抖連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不斷的翻涌而起,居然一次性的來了三次高潮。

兩人的臀下,愛液已經滲透了太陽椅,在地下滴溼了一大片,最終的時刻是鳳舞在上騎跨周天宇身上的,周天宇斜靠在太陽椅上,兩人摟在一起顫抖了半天,才雙雙的平息過來,絞纏在一起的脖頸兒彼此清晰可聞對方粗重的呼吸。

“好久沒這麼爽了。”鳳舞緩過勁兒來,滿足的嘆息了一聲,迅即的接着道,“你是不是覺得鳳舞姐的技術很厲害,就覺得鳳舞姐是個私生活很糜爛的女人?”

鳳舞依然跨坐在周天宇腰上,下身依然含着周天宇那依然保持着一定硬度的巨物,斜靠在周天宇的一邊兒肩膀上幽幽的問着,聲音裡是無限的寂寞。

“沒有,鳳舞姐很棒,小弟不爭氣,沒能給姐姐帶來更多歡樂。”其實周天宇私心裡是認同鳳舞的說法的,但怎能掃着鳳舞姐的面子,鳳舞表現的技藝實在太高超了,讓向來堅挺的他都撐不下去了。

“你們男人啊,總是這樣,就是你這樣的男人才讓我們女人活的那麼辛苦。”鳳舞說話的聲音,揮灑在風中,似在傾訴給什麼人聽一般。

周天宇不知道怎麼應答,鳳舞姐的寂寞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太好強,太好強,才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子,要知道男人好強一些可以,女人那麼拼命幹什麼,有個好相貌,足可以過的幸福美滿了。這是周天宇的理解,她對待自己愛的女人向來如此,大方的讓她們一切都不用操心,溫柔體貼的很,只要她們舒適幸福就好。

“你不老實,我要罰你,我還要,這次你要能征服我,我就把那大廈送你。”鳳舞半帶着小女人的撒嬌的味道兒嚷着。

哈哈,等的就是這句話了,周天宇剛纔可是做了假的,這寂寞這麼久的女人,那裡最是敏感,簡直不堪鞭撻,但爲了讓鳳舞姐覺得舒服,滿足她的好勝心,周天宇才故意放水的,既然鳳舞這麼一說,那麼就不客氣了。

龍擡頭,化身魔龍,通天貫地,囂張無限。

這一次,周天宇是極盡所能的施展着手段,最終的結果卻是鳳舞激動的淚水都流了出來,本能的顫抖連連疑似飄在雲端的她連控制身體的力氣都沒了,動一下指頭都是不可能。

幸福,原來是這樣的味道兒。鳳舞疲倦的昏睡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意念。

周天宇望着鳳舞安詳的甜甜睡臉,原來她放鬆下來的小女人神態居然更加的迷人啊。

現在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周天宇本來可以功成身退的,但還是決定留下來,也許以後難以再有時間交際了,這段時間多多陪陪這個寂寞如煙的女人吧,不知道她到底揹着什麼樣的包袱,有這什麼樣的傷心往事,一個女人卻要如此倔強的掙扎於商業之中,真是倔強的讓人心疼啊。

※※※

這幾日可謂異常的瘋狂,周天宇與鳳舞幾乎沒日沒夜的都在造愛,瘋狂無比,宛若末來臨的戀人一般,鳳舞的套間內外到處都有兩人瘋狂過的痕跡。鳳舞的瘋狂與不怕死,讓周天宇都有些害怕,不過本錢雄厚,實力強勁,WHO怕WHO,你要戰,我便戰,大好男兒豈可在女人裙下稱臣,所以儘管周天宇的眼睛依然黑亮有神,但也生平第一次的頂上了黑眼圈兒。畢竟周天宇還是血肉之軀,再強悍也得有個限度。可鳳舞合同沒簽,三個字淡淡的帶着誘惑性的字眼兒“我想要”,周天宇就得效犬馬之勞,辛苦耕耘,比老黃牛都辛苦,男人是攻,女人是受,雖然都舒服,都爽,但付出卻永遠是男人多,辛苦多,汗水多,功勞多,愛液多即便井水也有抽乾的時候,何況人體內的那點兒水分。

兩人在一起,除了瘋狂的造愛,就是用餐,進補啊,體力勞動過量,不能不補,而且得大補特補才行,瘋狂到這個地步不補不行。兩人這些日子默契很多,鳳舞不愛說話,但說話總是語出驚人,“我沒試過後庭,來吧。”“聽說男人也可以給女人口交的,我要。”等等,大膽豪放,不可思議。今天鳳舞的往日的經典三字臺詞變了,昨天瘋狂至黎明,周天宇酣睡的正暢,下身被一隻玉手緊箍住了,上下套動着,男人早上很敏感,周天宇尤其有早上一杆沖天的習慣,迅即的感覺到下身再度的進入了熟悉的潮溼溫暖緊箍的空間,周天宇哀嘆着睜眼。鳳舞恰盯着他,目光摯熱,依然滿是噴薄的情慾,聳動着下身,喘息着,發出蕩人心魂的呻吟。

“我還要~~”

周天宇翻身上馬,開始了馳騁征伐,鳳舞激情的呻吟着,扭動着身子迎合着,比往日都要狂野,似要壓榨盡周天宇的所有精力。

良久隨着周天宇亢奮的聲音,周天宇倒了下去,兩人下身死死的抵緊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成了房間裡唯一的樂調,非常。

女人到底是恢復力驚人,周天宇還在顫抖,身體還有着噴薄的痙攣,而鳳舞已經恢復,發出滿足的嘆息聲,一雙玉手在周天宇的背後撫摩起來。

片刻,周天宇終於恢復了神智,一翻,從鳳舞豐盈的美體上下來,與鳳舞並齊躺着。

“你這是何苦?”周天宇歪着頭,窺及了鳳舞的淚珠兒,正在悄然滑落。

“你知道,何必問我,你不肯放棄你的兄弟,我不能丟下我的事業。”鳳舞幽幽的訴說着,她何嘗不想周天宇這能給自己帶來強大生機的勇猛男子一直留在身邊,甚至成爲禁臠,但周天宇不能,他不是做私寵,圍繞着女人轉的男人,自己也想守在他身邊做他的小女人,但且不說他身邊花叢簇繞,她非常好強且佔有慾望很強,自己的男人只能有自己一人陪伴左右,但那對周天宇來說不可能,即便是讓他放下他的兄弟們,那更是永遠不可能。

他們都是好強的人,想學那浪漫,尋覓個世外桃源,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相伴終生,根本不可能,他們都活得身不由己。

“我要走了。”前幾日,集團那邊新工程啓動,就在召她回去,但她推遲着,與周天宇纏綿了多日,想多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至今未歸,每日那邊都在急催。鳳舞的嗓子低沉沙啞,磁性的魅力十足,但此刻聲音裡有些哀怨,她知道越是纏綿,越是不可自拔的深深愛上了這個奇男子,越是不想歸到那繁瑣勞累的工作之中,但偏偏身不由己,讓她心中幽怨而悲痛。

“那你就回去吧,我得閒就去探望你,你知道,我去尋你很快的,您需要我的話,隨時傳訊我,我會即刻出現在你身側。”周天宇知道,感情的事,必須快刀斬亂麻,她陷的深,他何嘗不知,何嘗不動情,周天宇天生是個多情的性子。

“恩,那咱們拉勾勾。”鳳舞眼眸一亮,丹鳳眼兒射出勾人魂魄的光彩,驟然撐起半邊兒身子,玉手伸了出來,此刻的她居然帶着少女時代的調皮天真。

周天宇原本是客氣話,想讓時間淡化一切,但此刻……卻要成真。

看着鳳舞此刻天真的面容泫然欲泣,心中不忍,周天宇還是伸出了手,兩人拉了勾勾,約定。

鳳舞恢復了活力,她在周天宇那隨意的話下,想起了周天宇能操縱時空,那麼他以後可以隨傳隨道,頓時讓她不再哀怨傷懷。

拉完勾,鳳舞儼然小女孩兒詭計得逞一般,竊喜非常,吃吃笑着望着周天宇,這幾日都不曾好好打量這好人兒。

“合同的事,我會簽好,讓人送給你,記得我們可是拉了勾勾的哦,不可以欺騙人家。”鳳舞此刻簡直就是一個少女時代的小女人,撒嬌嗔怪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知道,知道。”周天宇漫聲應着,好睏,還需要補充睡眠。

“起來,起來呀,人家還要~~”

周天宇驟然驚醒,因爲此刻下身再度的被一隻柔軟的玉手緊箍,“它”身不由己的挺立如柱,恢復了雄風。

房間裡再次的恢復了之聲,連太陽都羞澀的躲進了雲層,滿室春色。

※※※

鳳舞最終還是走了,不過開顏了許多,走的時候,一身高貴裁剪得體的時裝,整個人看上去光彩照人,容光煥發。

來迎接她的集團高層人員和兩隊麗人,都不敢相信這笑容可親的是他們的執行總裁大人,僅僅數日不見,總裁大人卻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原本的總裁大人鳳目含威,身上總罩着嚴霜,讓人不敢仰望,如今卻是平易近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十多年,形成的威儀,那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如今乍然的轉變,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迎接的隊伍望着婀娜多姿的緩步行來的總裁鳳舞小姐,都忘記了上前迎接。

迎接的車隊長龍在新時代聯誼會所的門前排成一排,全都是豪華名車,拱衛着當中的一輛雪萊商務懸浮車,很有大氣,吸引了不少的人。

數十麗人在雪萊車前排成兩列長隊,英姿勃發,颯爽悅目。隊列的中間是一條紅色長毯,直達雪萊車前,十幾名許是集團高層的穿着名貴職業套裝的俊男靚女站在紅毯上,位於麗人隊列的正前,在等待着迎接。可現在目及總裁的嫋然而行的身影,彷彿被石化了一般,和兩列儀仗麗人一樣站立不動,滿面茫然。

他們在注意到總裁大人鳳舞小姐的時刻,也注意到了陪伴着鳳舞小姐漫步而來的一位氣度不凡的青年,時常察言觀色着總裁的他們,更注意到了總裁大人鳳舞小姐每每看向他的時刻,目光滿是柔情。

這年輕人是誰?對於整個烏托邦的風雲人物尤其是如此年青的才俊都瞭如指掌的他們半天都想不起來,更沒絲毫的印象。難道……驟然一個不好的念頭劃過他們的心頭,總裁鳳舞小姐在戀愛?這不太可能吧,總裁的追求者不乏其人,但這人除了氣度看起來尚可,但毫無建樹,烏托邦名人風雲排行上下萬人裡都不見這人,顯然這人是無名小卒而已,毫無建樹形容絲毫不誇張,穿着更是什麼玩意兒嘛,復古到這裡來了。

雖然他們心理不接受這人,但眼前的事實,能與總裁鳳舞小姐言談這麼自然,讓總裁大人頻頻露出女兒家的淺笑的,也只有這人了,極可能,總裁大人如今的轉變,也是這人造成的。

待到總裁攜着這人行來,步上紅毯,這些俊男靚女纔想起迎接的任務,即刻連忙迎了上去,自然少不了滿是敵意的看向周天宇。

“總裁,我們要上路了,一切已經安排好,我們將直接抵達波羅格,參加正大工程開盤典禮。”

周天宇是伴着送送鳳舞的,與鳳舞相距一人多的距離,即刻一個趕過來的很是敬業的職業麗人灑過一股香風插入了兩人之間,打開手裡文件夾就是開始日程安排,想是鳳舞的助理。周天宇連忙讓了一步,免得擠着尷尬,但這是身前迅即的又插入了幾道人影兒,眨眼兒他到了人的外圍,鳳舞的身影兒被十幾人圈了起來。周天宇倒不介意,人家是大集團的總裁,忙啊,每天的行程規劃都是身不由己,假如自己要沒有了然潔西卡小六子長歌那樣的助力,怕自己也不好過。周天宇一路與鳳舞話別着,也在想着怎麼開口問下合同的事,全然沒注意這些人的敵意目光,渾然沒注意到此刻的怪異。

鳳舞剛上紅毯,即刻被圍住,身邊唧唧喳喳的平日裡習慣了的聲音,今日卻讓她煩躁,眼見着周天宇被這些人排擠出去,頓時蹙了蹙眉,臉上的淺笑沒了,往昔的鳳威提了起來,風目威利的掃視四周,把四周的聲音生生壓了下去。

“滾開。”鳳舞威嚴的呵斥,頓時身邊的聲音寂滅,尤其是風目盯着周天宇方向的人流即刻分開。

她在呵斥什麼,呵斥誰,這些人都清楚的緊,沒想到這人居然在鳳總裁的心中地位如此之高,人人低着頭,不敢接她凌厲威嚴的目光,心中都在惴惴不安,揣測着這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讓總裁如此看重。

“風先生,記得你的承諾,今日一別,我們他日再會。”鳳舞的聲音恢復了柔和,望着幾步外的周天宇道。

“那是自然,鳳總一路走好,我就不遠送了,祝你一路順風。”周天宇滿面微笑道。

“恩,那我先走了。”鳳舞說完,依戀的眼神在周天宇身上停留了數秒,直到周天宇揮手,鼓勵的眼神望着她,她才毅然的轉身而去。

這一刻,鳳舞才知道自己愛他愛的是如此的深,甚至此刻只要周天宇出手挽留的話,她會豪不猶豫的投入周天宇的懷抱,再沒任何的顧慮,哪怕是周天宇妻妾成羣也好,只要能陪伴着這好人兒,一生足以。

周天宇望着率衆而去的伊人,心中還有些後怕,剛纔鳳舞那豁出去的眼神,哀求他讓她留下的眼神,他怎麼會不明白,但人往往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周天宇可不想成爲衆人之矢。

周天宇收回視線的時刻,這才注意到幾道敵意的目光,這幾道敵意的目光是這羣人裡的俊男,他們的眼神是警告妒嫉,周天宇總在女人叢中行走,見得多了去,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WHO怕WHO,自己大風大浪經過的多了去了。現在周天宇有些明白之前那麼快被排擠在外是怎麼回事兒了,都怪自己當時想着事兒,沒整明白,才讓這些人這麼囂張,原來他們是有意爲之,假公濟私呢,這些毛孩子,想競爭就來吧,來些個虛的,沒意思。

鳳舞的車隊升了起來,一條長龍破空而去,周天宇衝着將面露在車窗口的鳳舞不斷揮手,直至車隊消失,這才轉身。

周天宇舒了口氣,鳳舞走了,那合同的事兒應該是個準兒,鳳舞對自己的情感,不說十分也有九分吧,區區一棟高樓,她應該不希罕的,但地皮難啊,周天宇剛進入烏托邦,還沒什麼門路,連找誰接洽都不知道,本以爲是空城呢,現在才知道都是有主之物,而那些主子都藏在網絡裡指揮着現實世界的運轉。周天宇這纔想起,好像忘記把鳳舞介紹給瞭然了,飛龍集團的那棟辦公樓雖然鳳舞已經打了招呼,但總歸還得把儀式上的事辦辦的,形式也是形式啊。

紮根就得找本地權勢,周天宇心情雖然因鳳舞的走有些許的失落,人心都是肉長的嘛,但眼前還有事要處理,周天宇迅即的收拾情懷,將個人情緒斂藏起來。

近日賈行名還在聯誼會所裡逍遙快活,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是時候去收網了。周天宇想着,步伐走的輕快,還哼上了小調兒。

※※※

周天宇去拜訪賈行名的時候賈行名卻是還在睡覺的,穿着睡衣的賈行名開門見到周天宇,一陣欣喜,連連請周天宇進去。

賈行名住的也是套間,客廳寬敞明亮,裝飾非常的奢華,牆壁掛飾無不精美,地面鋪着絨毯。

不過此刻稍微有些凌亂,殘留着瘋狂的痕跡,房間裡依然有着淡淡的香氣,周天宇愕然的窺及沙發腳下一件的女式粉紅情趣三角褲,顯然之前在門外聽到的有些手忙腳亂的聲音是賈行名在藏匿罪證,只是遺漏了這麼一件。

賈行名讓開身形後,見周天宇打量房間,目光在一處定住,頓時順着周天宇的視線望去,臉色一紅,作爲行政人員,自律是非常的嚴格的,因爲他們代表着烏托邦的形象。

“呵呵。”周天宇見着賈行名尷尬的表情,拍了拍賈行名的肩膀,理解的眼神看着賈行名,眨了眨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頓時瓦解了賈行名的尷尬。

賈行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紅着臉笑了笑,衝裡面喊道:“還不出來,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快滾。”

“風兄,請隨便坐,想喝點什麼?對了,昨天成先生送來了一憑好酒,我拿來給你嚐嚐。”賈行名關上門道。

“不急,不急,你先忙的吧,我自己照顧自己就成,你我兄弟還需象外人一般虛假客套啊?”周天宇微笑着,徑自向沙發行去。

“風兄,用過午飯沒,等下小弟請你一頓,一定要賞光啊。”賈行名的語氣真誠,顯然是爲謝恩,周天宇贈送的那些丹藥,讓他雄風大展,享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男人滋味兒,已經把周天宇當作神人菩薩一般來看待。

賈行名倒也放開了,從客廳裡宛若酒吧一般的酒櫃最上面取下一瓶酒,又拿了兩隻乾淨的杯子,過來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來呀,正是要請賈兄去喝酒聊天的,這一頓呀,還是讓我來吧,吃完飯,我們再出去逛逛。”周天宇連忙道。

“風兄,你是看不起小弟了,你對小弟的饋贈,足夠小弟享近此生,怎麼一頓飯都要推讓,再這麼多小弟可要生氣了。”賈行名幫周天宇面前的杯子倒滿酒,故意的板起臉道。

“好吧。”周天宇執拗不過,只好應下。

這時,臥室門輕輕打開了,露出一位長得象極了芭比娃娃的美人兒,看得周天宇一陣豔羨,這美人兒纖細的有些過分,整個一個真人芭比娃娃,倘若站在那裡擺上造型不動,簡直就讓人難以分辨真假,年歲極小,十一二歲,卻似已經活脫脫的成人身高,芭比娃娃的另類美感是不能用女人作比的,尋常美人兒的苗條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能用來作比,就比如那是審美上的不同類型,芭比娃娃是審美是精緻美,靈秀內蘊的美,極其的纖細高挑,身材並不突出,但觀賞或者把玩兒卻給人瓷器娃娃的感覺,很能激發男人的蹂躪征服的快感。芭比娃娃,美的假,但偏生是活人之身,卻又美的真,美的純粹。

賈行名有與衆不同的愛好啊。戀物癖,虐待癖,難伺候,這是周天宇的想法。周天宇簡單的打量了眼洋娃娃裝扮的芭比娃娃美人兒,隨手吸起芭比娃娃正在張望卻不敢過來揀取的三角內褲,拿在手裡,遙遞向她。

這芭比娃娃美人兒雪白純淨,給人懵懂不諳世事的感覺,淡紫色的宛若寶石一般靈動的眼睛怯生生的看了周天宇一眼,快速的過來一把接過周天宇手中的三角褲,迅即的閃進臥室,她出來的時刻,身上僅僅罩着量身裁剪的洋裙,想是慌張,連背後的拉練也未拉上,身後露出了一抹精細雪白的肌膚,赫然連乳罩都沒及戴。

這事說來話長,其實也就在周天宇與賈行名兩句話的時間,周天宇淡淡掃了那芭比娃娃美人兒一眼,看向賈行名。

“賈老弟快去洗澡吧,我等你。”此刻賈行名頭髮凌亂,脖子上以及胸前剛攏着但現在裂開的衣領露出的胸膛上還殘留着紅色的脣印,數量不少呢。

“恩,好,你先坐。”賈行名點點頭,放下酒瓶,轉身向臥室方向又喊了一句,“收拾完,快給我滾,晚上上次叫米雪兒過來。”

對着周天宇賈行名是很客氣的,但對於其他,賈行名的語氣卻是威嚴的,簡直就是命令一般。

賈行名去洗澡了,周天宇隨意的打開了牆壁上的大幅全息電視,什麼亂七八糟的,上面赫然都是成人節目,而且還是不堪入目讓人慾火狂發的那些,周天宇就納悶兒,這賈行名是不是男人啊,怎麼還需要看這些助興,不會是有心理障礙或者難舉吧。

周天宇正要換臺,臥室門輕輕的開了,那膽怯非常的芭比娃娃的纖細身影閃了出來,周天宇適時望去,頓時把她驚着了,忙低下頭,快步向門口閃去,不過身形有些搖晃,是人都可以看出,那是摧殘的結果。周天宇本是想看看芭比娃娃的臉型如何的,好針對賈行名採取適當的拉攏手段,看及她如此模樣兒,輕皺了下眉,瞥過頭去。她們也是人,可惜是專門開發出來供人淫辱的低級克隆人,可憐呢。

芭比娃娃輕巧的拉開門,又自偷偷的向周天宇望來,周天宇有所感應的轉頭去看,看到了一雙如同小鹿受驚一般純淨的眼睛,迅即的門無聲的合上,那雙淡紫色的內蘊靈光的寶石眼睛消失在門外。周天宇奇怪的發現,在那雙眼睛即將消失的剎那,眼睛深處泛起一線亮光,不,寒光,那是憎恨厭惡到極點的光芒。

周天宇一楞,回過頭來,眼睛之中閃着疑惑。他本以爲她宛若真芭比娃娃的洋娃娃一般,是沒有情感的,一切都是初始灌輸的本能反應,譬如那芭比娃娃的神態以及被人打量的情態都是既定的反應,但沒想到這芭比娃娃美人兒也懂得仇恨。爲什麼他會恨自己呢?難道因爲自己和賈行名的假親密,她以爲自己是賈行名一般的貨色,蹂躪狂,虐待狂?周天宇自嘲的搖了搖頭,算了,雖然被一個才見美人兒恨上有些遺憾,但計較那些做什麼。

周天宇卻不知道,這是一個禍根,即將的,他的命運也就此扭轉。

“眉兒啊,你去打聽下一個叫米雪兒的芭比娃娃的資料,順便收集一些芭比娃娃的資料。”周天宇輕輕的給現在已經是自己私寵的眉兒發訊息。

“啊,主人,難道有了秀兒玉兒妹妹還不夠麼?主人也有那樣的特殊愛好?”眉兒現在甚得周天宇寵愛與寵信,有什麼都直來直去的,最近成了周天宇的得力助手和代言人,這裡不少的名貴人,知道周天宇與一些大人物交際愉快,攀附的人不少,每天都有人來拜訪,眉兒專門負責這些事情。眉兒的話裡閃動着自己的想法,周天宇這強壯兇猛的身軀,自己和秀兒玉兒妹妹還能勉強承受,那些精緻的纖細的芭比娃娃,那主人一晚上怕不知道要揉碎多少,下意識的不想主人有那樣邪惡的想法,什麼事情都有度,過了那個度,人就變質了,拉着秀兒玉兒寄身周天宇,眉兒都覺得有些愧疚對不起秀兒玉兒,要不是看秀兒玉兒幸福着,還堪承受周天宇的摧殘,早就一人獨立撐下週天宇的性福了。

“別問,順便向米雪兒套些賈行名的資料,就這樣。”周天宇納悶兒,眉兒最近放肆了,居然管起自己了,自己有眉兒想的那麼不堪嘛,周天宇關掉了通訊。

周天宇有些淡淡反感的語氣頓時在總統套房的眉兒嚇了一跳,主子的話是明顯在做大事,自己居然在懷疑主人的人品,差點讓主人發怒,主人對待自己姐妹們都很溫柔,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自己瞎想些什麼,自己只是主人的私寵玩偶其中的一個,得到主人的賞識已經很不錯了,自己居然以主人之配偶的身份在發話了,也太自大了。眉兒驚了一身冷汗,臉色有些慘白,很是爲剛纔的話後怕,迅即的想起主人交代的事,臉色好受了一些,主人還是要讓正在讓自己辦事呢,並未完全怪罪自己,自己還是趕緊的將功補過,以後切末再做這樣的蠢事,不然到手的幸福也就沒了。

這邊眉兒急匆匆的梳妝打扮出門,辦事去了,這邊周天宇依然在納悶兒,爲眉兒的話,自己看自己是看不全的,別人的客觀評價想法往往是獨到的,尤其是自己親近的人,那是對於自己的變化最爲敏感的,眉兒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這話倒不是貿然的。

有嗎?沒嗎?沒有嗎?有嗎?周天宇自我反問着,眼神有些怪怪的。

說實話,第一次看到芭比娃娃這般類型的美人兒,沒獵豔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不過也太邪惡了吧,那全身纖細得跟竹竿兒似的,細胳膊細腿兒的,雖然精美,但恐怕自己一壓,還真要揉碎了。啊,自己怎麼可以這麼邪惡,記住,是爲了搞定賈行名纔不得不這麼做的。周天宇肅容着,輕輕給自己一個嘴巴子,警告自己。

“呀,風兄,你這是做什麼?”

恰在此時,周天宇輕輕打自己耳刮子,讓開浴室門的賈行名看見了,滿面疑惑的望着周天宇。

“哦,有蚊子,打蚊子。”周天宇撒謊是張口就來,草稿都不打,表情還是非常認真嚴肅的。

“哦,有嗎?”賈行名一邊擦着頭髮,一邊納悶兒的掃視着四周。

“賈老弟,要叫客房送新衣服來嗎?”

周天宇趕緊換了個話題,賈行名的衣服,在他房間凌亂的仍着,起了褶皺,剛纔那芭比娃娃出臥室,忘記了帶門,周天宇可以看到那地上凌亂的扔着衣服,許是剛纔周天宇進門的時候,他在客廳收拾了隨手扔進去的,他這樣的人物是不屑於穿褶皺的衣服的,這種人什麼時候形象都在第一,打死都要西裝筆挺,周天宇熟悉這種人。

“哦,不了,成哥昨天送了十套不同款式的,我還有。”賈行名擦完頭髮,隨手的把毛巾掛在浴室的玻璃門上。

隨着一陣白光,他手上出現了一套內外俱全的衣服,也不避諱,迅即的穿上,片刻衣着光鮮,那獨特的氣勢又回來了,接着修飾了下發型,對着牆壁上的鏡子打量了一番,OK,出發。

總在新時代聯誼會所的餐廳就餐,口味兒膩了,賈行名選擇去附近的一個七星酒樓,周天宇自然是欣然而應。

聯誼會所給兩人配了高級加長轎車,裡面就是一個小型的客室,非常舒適,車啓動了,緩緩飄起向懸浮車軌道的車流融入。

兩人在聊天,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數十個地方都在監控着他們,數十輛車,也都匯入了他們的航道,尾隨而至。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他們到底是誰?跟隨周天宇有什麼樣的動機和目的?芭比娃娃那仇恨的眼神是到底爲什麼?

※※※

聚福樓,是在這附近的最大最豪華的酒樓,離“新時代聯誼會所”只有十多裡,賈行名選擇了那裡,那裡不僅僅菜做的好,而且娛樂齊全,更有人體盛。這個人體盛是不是一般的人體盛,而是把美人兒內臟挖空,填充入香料菜餚,乘着還沒死的時候,整體蒸熟來吃。

周天宇聽着賈行名講這到百吃不厭的菜餚的時候,差點沒吐出來,當即想把賈行名掐死,雖然那些克隆人是NPC是遊戲裡的代碼,但這麼恐怖可怕的事情,也有,這簡直是滅絕人性啊。

周天宇用了極大的毅力阻止住自己去堵賈行名的嘴,保持着面帶微笑聽着他滔滔不絕的講述着人體盛該如何吃,哪裡的肉最爲鮮美,肉質酥軟,滑而不膩,吃過口齒留香,讓人回味無窮。滔滔不絕的將了半天,最後誇口,在民間,這可是任何人都享受不到的權利,也只有他這樣身份顯赫的人,才能享受到的特殊招待,他的願望將來建立一個菜人園,以後頓頓都要吃。

悲哀,絕對的悲哀,賈行名也只是自然人的一個代言人,一個狗腿子,估計在他們吃着自己的同類的時刻,自然人正在遊戲空間裡哈哈大笑,當樂趣欣賞呢。周天宇現在知道爲什麼克隆人明明非常痛恨自然人,卻怕成這樣,那簡直是世界上最爲可怕的事情。

接下來什麼燒烤美人兒,爆油美人兒腦等等殘忍的菜餚,無一不讓周天宇聽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聚福樓到了,周天宇步伐千均,實在不想下去,但不敢表示出來,這賈行名就是烏托邦的權貴,自己要在烏托邦紮根,得全靠他了。

聚福樓,金碧輝煌,門前的廣場上,無一不是名貴的飛車,而且車幾乎停滿,可見這裡的生意之興隆。

周天宇和賈行名下車,聚福樓的一樓是大堂幾乎人滿爲患,觥籌交錯,人聲鼎沸,周天宇和賈行名直接被大堂經理引上的二樓,豪華包間。

“兩位尊貴的先生,本樓最新引進了馬斯丁先生的新式菜餚,活叫美人兒和澆美人兒肉,兩位貴賓要不要嚐嚐?”大堂經理諂媚着說着。

周天宇愕然,從來沒聽過這兩菜名兒,但一聽就很殘忍,正想找個什麼藉口推掉,但賈行名開口了。

“成,今兒就這兩道菜,先把菜人帶上來,我要挑選幾個。”賈行名大氣的道,語氣平淡,顯然是常吃這菜的主兒。

周天宇張張嘴巴,卻開不了口,賈行名說完,那大堂經理神色更加恭敬和謙卑了,即刻小跑着吩咐去了。

周天宇和賈行名敘着話,片刻一羣披着輕紗妙齡少女嫋嫋然走進這個寬敞的豪華包間,個個身段玲瓏,潔白如玉,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愕然,其中一個女孩兒象極了芭比娃娃的是今兒從賈行名那裡離開的女孩兒,不過此刻她宛若失去了靈魂一般,雖然依然精美,卻給人沒了生氣的感覺,其他美人兒也都如此,不少人還有些反應的,滿面悽絕,卻得強顏歡笑,她們這兩列二十幾人在兩隊機器人的“護送”下,行了進來。

兩列美女頓時爲這豪華包廂增添了不少的風景,空間都明亮了許多,尤其是在披落身上的輕紗的時刻,二十幾具玲瓏玉淨的軀體羊脂白玉一般呈現在面前,房間裡都散發着瑩瑩白光。

這些難道就是菜人?周天宇本以爲是陪酒嬉耍的女孩兒呢,這一個個國色天香,人比花嬌的女孩兒居然是菜人?周天宇腦袋陷入當機。

賈行名顯然經驗非常老道,在這羣人站定之後,站了起來,走到前排第一個女孩兒面前端詳起來,最後還用手掰開了女孩兒下身的那道閉塞的縫隙,用指頭探了探,據賈行名在車上說,女孩兒那裡的肉是世界上最爲鮮美的肉,尤其是處子,被他檢查的女孩兒面上閃動着痛苦之色,渾身顫慄,卻是咬着銀牙苦撐着。

賈行名指頭指頭猛然頂了上去,女孩兒宛若遭受雷擊一般悶哼一聲,差點摔倒,賈行名卻是不理,面上還閃着快感,迅即“波”的一聲,賈行名拔掉了指頭,縮了回來,指頭上赫然帶着血跡,這女孩兒絕對的是個處子。這女孩兒姿色是這裡姣美在前三的,而且也是年歲最爲幼小的僅僅十三四歲,但周天宇注意到女孩兒在被賈行名破掉處子之身,卻帶着感激和解脫的神色,周天宇迅即的想起賈行名說的,上菜多數人習慣吃處子,這女孩兒想是以爲自己不是處子,不會再遭受厄運吧,這麼說來周天宇也替她高興。但迅即的賈行名的聲音卻是讓她如墜冰窟。

“這個帶下去,做飯後湯點,爆油美人兒腦。”賈行名平淡的道,旁邊掛着諂媚笑容的大堂經理點了點頭,迅即的一把上前扯下這小美人兒發育美好的墜在一雙堅挺圓滾的鴿乳間的身份牌,賈行名神色自若的繼續行了下去,一一探查着,無一例外的破除掉了女孩兒的處子,不過卻只點了兩三人,卻是最爲姣美的三個女孩子,對於那個芭比娃娃賈行名卻是看也不看,手也不探,想是認識這芭比娃娃就是昨夜玩弄過已經不是處子了的女孩兒。

賈行名點完,基本人人都把玩兒過,連續破了二十幾個處子,大堂經理的諂媚的笑容也有些勉強了,這次的客人實在霸道,一次性的讓他損失了這麼多的處子,好在那個還可以修補,不然的話,真個要倒黴了。

這批女孩兒批上輕紗,齊齊鞠躬行禮,秩序井然的悄然離去,周天宇注意到揮灑在空氣之中的晶瑩淚珠兒。

大堂經理親自給周天宇和賈行名沏上茶水,諂媚的笑着讓他們稍等,匆匆要去安排菜式。“等一等,今兒個有些餓,再加個燒烤,就要那個芭比娃娃吧,那細胳膊細腿兒的肉一定很好吃,快去把些個肝臟掏空了,爐子就架這裡,我要親自動手,記得,我要活的。”

“那是那是。”驟然停步轉身的大堂經理,迅即的打躬作揖,纔再度離去,面上笑得更加燦爛了,想來那這次一次性點了五道美人兒菜,讓這傢伙收益很豐。

大堂經理的笑,讓周天宇深深的爲他感到悲哀,他比賈行名更該死,賈行名是食客,他就是劊子手,最該死的是那個叫馬斯丁的發明這種菜式的大師,周天宇決定,只要出了這裡,那個馬斯丁必然搞死,要讓他嚐盡人間最爲殘酷的刑罰才死。

周天宇保持着微笑,與賈行名談話,很快,第一道菜式已經送了上來,是那個芭比娃娃的美人兒。

一個巨大的燒烤架子,落地在餐桌旁邊兒,那身高在一米六以上的芭比娃娃是躺在一個大銀盤子裡被擡上來的,一根銀色的細金屬桿貫穿了芭比娃娃的脊椎骨,從細金屬桿上伸出的金屬銀絲將芭比娃娃來了個虐待式捆綁,看着性感逼人,因爲此刻她身上的傷口看不到絲毫的痕跡,倘若不是知道已經填充過香料素材在她體內,定然以爲她是被直接貫穿了那銀杆送上來的,依然是之前那麼精美動人,純淨的美態依然,被固定好的她依然未死,眼睛還在動,顯然經過特殊的處理保持了大腦的生命特徵。

她被擡上了大燒烤架,一個隨行的白帽廚師在燒烤架下打下魔法陣,魔法光華閃耀,隔絕熱量的魔法罩籠罩住了燒烤架子,然後不緊不慢的點火。

火光迅即的噴薄出來,芭比娃娃發出了慘叫,不過顯然聲音被處理過,叫得很美妙,但周天宇從那面上的痛苦和眼睛裡噴涌的淚水以及眼睛裡的絕望感覺到,那動聽的慘叫聲卻是很淒厲。賈行名上去了,輕輕的轉動着燒烤,欣賞着芭比娃娃的慘叫聲,興奮,面上異常的興奮。

賈行名顯然是記得這芭比娃娃的,但卻毫不留情的點了她做這殘忍的菜餚素材,轉了幾圈,轉得膩了,則換了旁邊等待的服務人員,自己去觀賞芭比娃娃的情態。芭比娃娃的身體是在那火焰之上的,但頭卻在火焰之外,依然清醒。

嚶嚶的啜泣聲和不時的慘叫聲,芭比娃娃的淡紫色洋娃娃長髮是經過定型的,隨着身形的轉動,依然在腦後,絲毫不能遮掩她面上的痛苦與絕望的神色,淡紫色的寶石眼珠依然靈動,卻是那般的孤獨無助與絕望。

周天宇不忍看,但卻不得不看,還得附和上賈行名的話,不時的笑上幾聲,心在滴血一般的難受。

芭比娃娃是被反式捆綁在那銀杆上的,之前那捆綁在身上的銀絲勾勒出的美態在表層肌膚滲出黃油卻依然的美豔,身下是特殊處理的明火,沒有煙燻,她原本細膩如瓷的雪淨肌膚依然細嫩,芭比娃娃的啜泣聲慘叫聲依然陣陣的刺痛人心,撒着什麼佐料的白衣大廚以及旁邊另三個助手沒絲毫的表情,還顯得有些肅穆莊重,渾然沒把眼前的酷刑當作一回事,而是當作一件藝術品,一件精心的佳餚在配製,他們也沒了人性。

金碧輝煌豪華奢侈的包間再上演着人間最爲悽慘的悲劇,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就是低賤的克隆人與高貴的克隆人的區別,他們都是藏身在網絡裡的那些自然人的玩偶。

芭比娃娃的身軀經過半小時的烘培旋轉,已經皮質焦黃鬆脆,散發着黃澄澄的光輝,那些銀絲已經勒入肉裡,不可見,但卻依然的固定着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依然那麼的美和完整,玲瓏玉淨,小巧的乳房都保持着堅挺。

周天宇驚駭的發現,她還活着,淡紫色的寶石一般的眼睛裡散發着解脫一般的神色,靈動,靈光內蘊,彷彿恢復了周天宇初見她時的那雙眼睛,現在她已經沒知覺了,所以解脫,也不再哭鬧。

賈行名揮散了左右,給周天宇和自己倒上美酒,拿着刀叉,向芭比娃娃行去,一叉子插入芭比娃娃此刻黃澄澄的乳房,小刀輕巧的從乳下插入,一旋轉,一個完整的香嫩的乳房被切割了下來,看了看,遞到了芭比娃娃的面前。

“美人兒不枉我昨晚那麼疼你,你是我享用過的,我怎麼捨得把你再送給其他人享用?昨夜點了你,我就預備了今天的菜餚,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要把你完整的吃下去,你看,這是你身上的鮮美的乳房,多麼美味啊,香氣溢人啊,你要不要來口嚐嚐?”賈行名殘忍的笑着,將那插着那完整的小巧乳房的叉子湊到了還活着的芭比娃娃的頭顱面前。

芭比娃娃淡紫色的眼睛在賈行名的刀叉上聚焦,接着茫然的向下看去,赫然看到自己沒了一邊兒的乳房,頓時滿面的驚恐絕望,再度的尖叫起來,痛哭起來。

“別讓她把眼睛閉上,我要讓她看着我享用她的身體。”賈行名吩咐着左右。

迅即的一人上前拿出一隻銀籤將芭比娃娃的眼皮撐開很大,賈行名則在芭比娃娃的目注下狠狠一口咬在叉尖上的乳房上,芭比娃娃似有所感一般,驟然目光一陣收縮,叫聲更加高亢,嚶嚶的啜泣聲那麼的孤獨無助,宛若正在被強姦的柔弱少女。

“風兄,你也來,還有一個,要小弟幫你動手嗎?”賈行名在芭比娃娃的眼前吃下一隻鮮美嬌嫩的烤乳房,吃得嘴角滿是黃油,似還意猶未盡,但想起自己好像是主人,轉身喚着坐在那裡品酒淺笑的周天宇。

“不不不,爲兄怎可奪賈老弟之愛,爲兄第一次來,還不適應,請賈老弟不必客氣,爲兄觀賞便是。”周天宇連忙推辭,笑得有些勉強。

賈行名看着周天宇有些白的面容,呵呵怪笑一陣,也不推辭,迅即的向芭比娃娃的第二個乳房下手,又自的在芭比娃娃的眼前吃下,芭比娃娃的驚絕的面容讓他笑聲不斷,殘忍而瘋狂的獰錚笑聲激盪四壁。

“取器。”賈行名吃完咋吧了下嘴巴,吩咐着。

“是,先生。”

那個大廚恭敬的應着,拿出一隻奇巧的工具走向了芭比娃娃的下身對應的位置,迅即的兩個助手戴着手套將芭比娃娃的雙腿稍微向回滑動一些,即刻芭比娃娃的下身的玉戶展現在了衆人眼前,依然完整誘人,宛若粉紅色如水晶散發着嫣紅,更妙的是清香悠然,隨着大廚的手輕輕在芭比娃娃的小腹上一拍,一股熱氣噴薄蒸騰,房間的香氣更加濃郁。

大廚的下手很巧妙的,片刻一個盛着芭比娃娃完整的玉戶的銀盤被送到了賈行名的面前,賈行名好一番欣賞,才端在芭比娃娃的面前。

“寶貝兒,你看,昨夜你這裡讓我享盡了奇妙難言的滋味兒,我徹底的迷戀上了你的它,我本想把你珍藏起來,但可惜我的寵物名額已經滿了,只好把你吃下去,寶貝兒,我是爲你好啊,我捨不得你,你身上的最美好的東西,我都要吃下去,寶貝兒,還記得這個珠子嗎?昨夜我記得你最敏感的就是這裡,只需要輕輕一按或者輕輕揉捏,你那裡就是泉水如柱,讓我享受了最美妙的滋味兒,現在,寶貝兒,你徹底的屬於我一個人了。”賈行名說着,在銀盤裡的玉戶上的一個粉紅色的晶瑩小珠兒上下刀,迅即的咀嚼起來,發出一聲嘆息。

“實在太美味兒了,寶貝兒,你是第一個讓我品嚐到這般美味兒的。”

芭比娃娃看着那尋常自己珍愛萬分呵護保養了十多年的玉戶赫然呈現在了賈行名的圓盤裡,賈行名正在大嚼,面上的絕望驚恐到極限,淚水噴涌不止。此刻她的下身已經是一個拳頭大的窟窿,整個玉戶已經被了,隱約可見裡面的一些菜餚。

周天宇現在知道爲什麼這芭比娃娃會出現在這裡了,原來被他這等達官貴人享用過的美人兒必須被處理掉,而賈行名強烈的佔有慾望卻生下了欽點她當製作佳餚的素材,把她吃下去,徹底的和自己容爲一體,這樣的變態和殘忍實在是可怕和暴虐。

周天宇自顧自的飲酒,假裝着非常“欣賞”賈行名的表演,這類的傢伙,有了觀衆分享纔是更大的樂趣,興奮的很,吃的更盡興。周天宇驀然注意到了那雙讓人心動也心痛的淡紫色的眼睛,之前這雙淡紫色的寶石眼睛裡滿是痛恨,小嘴兒翕合不斷,想是在詛咒賈行名,連帶的房間裡的每一個人,包括周天宇。現在已經數處被賈行名食去挖空的芭比娃娃依然的活着,她望向了周天宇,淡紫色的眼睛裡發出了哀求,苦苦的深邃無比的哀求。

“讓我死,讓我死好嗎?求求你了,哥哥,我想死,幫幫我呀。”

口型上,周天宇看出來了這些話語,那雙悽楚動人的眼睛裡,周天宇看到了強烈的求死的情感,周天宇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芭比娃娃向他表達了強烈的感激之情,周天宇的精神波狠狠的衝擊了向她的大腦,她驟然雙眼翻白,緩緩的閉合上了那雙動人的純真的眼睛,意識也消散而去,戴着強絕的怨念。

精神力的攻擊,在這創世紀裡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賈行名這神級高手也不能察覺,只是在拿着一截骨頭準備湊到芭比娃娃的面前吮吸的時刻,恰看到了芭比娃娃正在閉合的失卻神采的眼睛。

“媽的,賤女人,老子還沒吃完,她居然敢死掉,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把這菜換了,換澆美人兒肉來。”賈行名有些忿忿不平,才吃了小半兒,還有很多花招沒用上呢。

大堂經理過來,連忙陪着不是笑臉,表示是他們工作上的疏忽,這道菜餚免費奉送,才了了事,帶着疑惑去了,他們自然不知道是周天宇做得手腳。

周天宇現在的心中異常的難受和複雜,掛着虛假的笑容敷衍奉承讚美着賈行名懂得享受,心中狠狠得打着自己的耳刮子。倘若今天賈行名不帶自己來,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外表華麗的都市,居然有如此殘忍而滅絕人性的地方,以美女爲食材。倘若自己不來,不知道還要有多少的年幼貌美的少女幼女會被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生吃掉,折磨,羞辱而死。

這樣殘忍的地方必須被搗毀,周天宇心中涌起滔天的怒意,被他強自壓在腦海,尤其是腦海裡的那雙淡紫色的天真無邪的寶石雙目,將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放心去吧,在天堂安息,我一旦脫身,他們都將會被我親手送入十八層地獄。”

※※※

活叫美人兒,這道菜的的素材也是一位年幼的美人兒,美人兒被赤裸的固定在一個鐵架子上送來的。

活叫美人兒的吃法,是直接在那美人兒的身上割下肉來,然後或者燒烤,或者在滾燙沸騰的湯汁裡燙熟或者煮熟,隨你樂意,但這個吃法的殘忍卻在於,生生的從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身上割下鮮肉,這時的肉質最爲鮮美,聽着美人兒的慘叫聲,被凌遲的絕望呼喊,那纔是最大的享受。

周天宇覺得自己做過的最殘忍的事兒莫過於,往日在遊戲裡,有人形的美女怪,記得以前抵達了一個人狐村兒,那裡的怪個個都是美人兒,而且還是處子,誘人的很,但狐族的美人兒是大怪,攻擊很高,周天宇往往一個個引着殺,每個都要殺很久,爲了泄恨,周天宇打一個到快死的時候,都強姦了個半死,然後殺死,吸收經驗。那是周天宇記得的最兇狠的事兒,至今還後悔,太沒人道了。但那和眼前的賈行名相比起來,那些狐女都是見到人類就殺的兇悍的怪,這裡卻是有着人類情感的活生生的美人兒,周天宇當時的做法拿到現在來比的話,那簡直是太仁慈了。

旁邊的沸湯和燒烤網子已經準備好了,割下鮮肉,可以自己下鍋,也可以有專人負責製作。

美人兒楚楚可憐的被手足四肢被固定在了鐵框架子上,大字型的被撐開,稍稍的能活動下手足而已,正在孤助無望的張望着,哀求的神色人人都可以看得出來。

“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啊?”賈行名把玩兒着閃光的小刀,在這畏縮非常,花容慘變的美人兒面前站定。

這美人兒年不過十五六歲,但克隆人的身材都發育的很美好,嬌小玲瓏,已經發育完成,一雙讓人心碎的美眸望着賈行名這西裝革履氣度非凡的男子,顫抖着小嘴兒道:“大人,奴婢叫月奴兒,大人請憐惜奴婢。”

月奴兒的聲音也在顫抖,聲音和她的臉蛋兒一般的稚嫩,臉蛋兒上稚氣還爲蛻盡,心性顯然也未成熟,居然懇求賈行名這樣人面獸心之人,求得淺下幾刀,脫得性命,只要被食未死的菜人,可以通過營養箱再度復原的。

“奴婢……奴婢的臀部和大腿上的肉質最爲鮮嫩可口,請大人細細品嚐。”這幾處肉多,下刀不會致命,月奴兒顯然得到過指點的,期待着賈行名是個新食客。但她錯了,賈行名是個老手。

月奴兒驟然感覺脖子側一涼,然後一道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吸着冷氣,而那道口子上迅即的被溫潤包裹,吮吸力涌來,她體內似什麼在噴涌而去,迅即的她知道是什麼了。

處子血是最爲美味兒的,也是貴賓們最爲喜愛的飲料兒,此刻這貴賓居然不是從腕部放血,而是從頸側,月奴兒想晃動腦袋擺脫那股強力的吮吸力,但小腦袋被賈行名固定了,她一緊張害怕,血液加速,反而噴泉一般的向那道口子噴薄而去。

“大人,求求你憐惜奴婢,大人……”傷口疼,但心中的驚恐更加可怕,掩蓋了傷口的疼痛一般,月奴兒顫抖着嘴脣,一雙純真的大眼睛裡泛起驚恐與絕望,人體的鮮血失血超過三分之一,人就會陷入昏迷,然後血盡而亡,死亡對於尚未達到花季的她是異常恐怖可怕的字眼兒。

“嘖嘖,真香啊,小美人兒,你舒服嗎?”賈行名淫笑着擡着月奴兒的下巴,問着。

“恩,謝謝大人憐惜。”脖子上的傷口也消失了,身體依然充滿着活力,月奴兒的謝意很真誠,帶着無限的嬌羞。

“好啊,現在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

賈行名說着,仔細的端詳欣賞着此刻全身粉紅嬌豔動人的月奴兒的玉體,嘖嘖,這發育美好的身段兒真是浪費了啊,倘若不是要享用的話,享受一次也不錯的。

“對了,送幾個美人兒過來,你怎麼辦事的,沒看見風兄一直乾坐着嗎?連個陪酒的人都沒有!”

賈行名驟然轉首衝旁邊的恭敬的立在一邊兒的大堂經理斥責着。那大堂經理一個激靈,迅即的連聲應是跑了出去。

賈行名再度的侵犯月奴兒,因爲月奴兒玉體上此刻的粉紅色正在漸漸退卻,只留下淺淺的一層,經驗老道的他知道,要讓肉質裡蘊涵着處子的香氣而且活血,那樣的肉質纔是最爲美味兒的。

周天宇撫慰着,懷抱之中的倆美人兒,向那邊兒望了一眼,月奴兒的小腹上的一層桃紅的嫩皮已經被賈行名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完整的撥開,裡面赫然是鮮紅的精肉,月奴兒顯然鍛鍊不少,這精肉頗多。有人對月奴兒施展了個定身魔法,賈行名正在取着月奴兒的腹肌,精細的晶瑩的嫩紅鮮肉被賈行名一條條切下,而不傷及內臟,精肉被剔除,裡面赫然是一層人體保護內臟的肉膜,定身也不能完全的抑制住月奴兒的顫抖,月奴兒身體不動,但肌肉的抽搐顫抖卻是不斷,慘叫聲更加的淒厲,生生的割肉那是非常痛苦的。

賈行名那邊很快剔除了一小銀盤兒的鮮肉給周天宇先送了過來。

“風兄,這可是處子之肉,經過小弟特殊的手法調培纔有的如此鮮嫩的肉質,你上下燙還是唰湯,隨便,小弟再去取去,一會兒痛飲。”賈行名笑得歡暢,看着是真把周天宇當作好兄弟朋友的。

周天宇點了點頭謝過,迅即的端着盤子一股腦兒倒進沸騰的湯裡,那邊兒月奴兒叫得更加悽慘了,下身雙腿已經全是血水,而地面更是滴了一片,將她剛纔連連高潮噴薄的大片愛液痕跡掩蓋。

賈行名愛唰着吃,切的肉很薄,在沸騰的滾湯裡燙一下,迅即的入口,吃得滋滋有聲,很是美味兒,周天宇和賈行名就在月奴兒的慘叫聲的“音樂”下哈哈大笑,吃得暢快。不過周天宇一直在胃中翻嘔,來自月奴兒身上的鮮肉看似入口,實際上卻是全都被他收入了物品欄,他不是禽獸,吃不下去。

賈行名且吃且取,暢快無比,甚至還餵食了月奴兒幾口,強灌進去的,倘若月奴兒不吃,即刻就喪命,強忍着噁心,將自己的肉吃下,只希望自己的肉能餵飽了這個畜生,月奴兒的求饒哭喊呼痛慘叫不斷,但卻是爲賈行名助興而已。

賈行名一邊吃着喝着逗弄着身邊的美人兒,一邊頻頻向周天宇敬酒,至於這樣鮮美的肉食,賈行名卻是不與這些低賤的美人兒分享的,這也讓她們逃了過去,吃昔日姐妹的肉,她們本就不能下嚥,強顏歡笑作陪已經是迫不得已了。

月奴兒命大,賈行名還有下一道兒菜要吃,月奴兒只被吃了兩三分的肉,多取的腹胸上的鮮美精肉,被賈行名下令撤換了,這也讓周天宇鬆了口氣,月奴兒的淒厲的慘叫聲實在悽慘,倘若再晚一會兒,周天宇怕自己不得不狠心的送月奴兒宛若那芭比娃娃的美人兒一般早上天堂。

※※※

澆美人兒肉,更加的殘忍,這次是依然是一個美人兒,這個美人兒年歲稍微大一些,有十七八歲,不過玉體更加的光滑雪白細嫩,宛若嬰兒一般的肌膚,潤澤細膩,閃動着柔和的光輝。

不過這美人兒被固定在鐵架子上送進來的時刻,就已經在啜泣痛哭,不過她被禁錮的更加厲害,身形絲毫不能動彈,玲瓏的玉體在不斷的顫慄,依然大字型的張開着,因爲年歲的緣故,發育的非常成熟,豐胸細腰翹臀,身材絕佳,可惜她只是食用素材。

澆美人兒肉,其實就是一種變態心理,爲的不是吃,而是摧殘美人兒的殘忍之中獲得快感,取沸騰的熱燙澆美女的玉體,想吃哪裡澆哪裡,在美女的不斷的淒厲慘叫之中取樂。宛若用沸水澆關在籠子裡的小白鼠一般,看着小白鼠淒厲的慘叫奔逃,獲得折磨異類的殘忍快感。這美女卻是不能逃的,被禁錮在鐵架子上,無論如何掙扎也不得脫,任着淒厲慘叫呼疼苦苦哀求,這是折磨同類,而且是柔弱美好的美人兒帶來的快感。(哎,小宇寫到這裡,明白了,爲什麼現實世界的美女很多被男人虐待施暴,那是非常殘忍暴虐變態的心理,小宇往昔認識一個從事性職業的工作者,外觀美好與常人無疑,模樣清純動人,但身上有很多的菸頭燙傷,那是那些變態男子留下的記號,仿若某某到此一遊一般,小宇悲痛卻無可奈何,望廣大書迷朋友切末學那些變態一般。)

一勺沸水澆上,這美人兒的痛苦慘叫聲簡直讓人不忍目睹,四周的相陪的美女無一不是眼眸之中滿是悲慼,然後更讓他們絕望的是,已經吃了先前幾道菜有些飽了的賈行名卻將撕扯下來的肉分食於這些美女們,爲了看她們食用同類痛苦的容顏。低賤的她們是不能拒絕的,兀自流淚歡笑着吞嚥下去,周天宇幾乎可以聽到她們胃在抽搐的聲音。

房間裡激盪着賈行名殘忍暴虐的哈哈大笑聲,這美女最終被分食了大半,本來倘若賈行名食用不會致死的這美人兒沒有熬受住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雙重痛苦,因爲她已經變成了殘忍可怖的骨架美人兒,嗑然逝去,不能瞑目。

下面的是湯點,爆油美人兒腦,兩位赤身裸體的玲瓏玉致的雪白美人兒被盤坐在一隻冰晶籠子裡,自然也是被定身術定住,只有露出半個光滑潔白的腦袋在水晶桌上中間的窟窿裡,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手段,讓她們光滑的腦袋與水晶桌中間的圓洞密合在一起,也將美人兒腦固定的死死的。

兩個美人兒的面容恰在面前,完全可見,滿面的驚恐與絕望,那眼神讓人心碎,但那種恐懼驚絕柔弱的表情,卻讓賈行名哈哈大笑,撫摩着之前被他看上的那個美人兒發亮的腦頂,嘖嘖有聲,溫柔的彷彿在撫摸情人的秀髮。不過被他撫摸的小美人兒卻不可自抑的顫慄顫抖起來,淚如泉涌,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自己的腦漿即將成爲這貴賓的一道飯後甜點而已。

“美人兒,不要怕,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賈行名蹲下身來,溫柔的摩挲着美人兒的臉龐,還替她擦去噴涌不止的淚珠兒。

“大人,求求您,奴婢願意爲您做牛做馬報答您,請饒了奴婢吧,大人。”美人兒腦袋被完全固定,是爲了防止她掙扎,直直的望着賈行名的面孔,苦苦哀求,淚水不斷的從她晶瑩的臉頰滑落,楚楚可憐的表情悽絕非常。她不敢大聲的乞求,倘若被替換了下去的話,遭受的那是生不如死的懲罰。

“美人兒,別哭別哭,我愛你,所以我要把你吞進肚子裡,舒服嗎?”賈行名輕輕的揉捏着這個僅僅十三四歲的小美人兒的粉紅色乳頭,淫笑着道。

“嗯。”未經人事的小美人兒是非常的敏感的,對於異性而且是花叢老手的賈行名的撫摸更是如此,痠麻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迅即的傳導向全身,啜泣的她迅即的臉頰飛紅霞,滿面羞澀,她害怕也恐懼着即將的命運,更期望自己的美色能獲得賈行名的喜愛,逃脫掉被食腦髓的命運,忐忑着配合着賈行名的撫摸發出稚嫩的呻吟。

賈行名舊技重演,上下其手,迅即的小美人兒的下身潮水陣陣,迅即的被賈行名推向了高潮,而且是特別強烈的高潮,當着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呻吟之聲高亢而不絕於耳,稚嫩的臉蛋兒上飛起又舒服又難受的表情,她的處子之身是賈行名的指頭下破壞的,人事的第一次,也落在了賈行名的手裡。

“寶貝兒,你很淫蕩哦,你看。”賈行名把沾着小美人兒愛液的亮晶晶的指頭放在了小美人兒的眼前。

小美人兒看着那亮晶晶的指頭,以及四周的目光,這才知道自己剛纔那麼舒服是那羞人之事,頓時嚇得連忙閉上美眸,面上更加羞澀,臉蛋兒更紅。

“這是你自己的液體哦,寶貝兒,沒嘗過吧,來嚐嚐。”賈行名淫笑着,將指頭塞進了小美人兒的小嘴兒裡。

小美人兒此刻自然知道眼前的貴人決定着自己的命運,巴結着輕輕吮吸着,眼眸之中也帶着新奇,原來自己以爲那裡那麼骯髒,但味道卻帶着淡淡的香甜的。

四周的人看那小美人兒的眼神完全都是憐憫,這小美人兒的舉動人人都知道是渴求着賈行名良心發現,但那是不可能的。

賈行名被小美人兒的嬰兒小嘴兒吮吸的很舒服,有些來火兒了,但眼前這道菜是自己最喜愛的飯後餐點,可不能放過了。賈行名再度的對小美人兒上下其手,迅即的小美人兒高亢的尖叫聲再起,下身水晶板上一片片的愛液,宛若一窪清泉,顏色純淨透明,沒絲毫的雜誌,宛若小美人兒的純潔,毫無瑕疵。

就在小美人兒閉着美眸面上浮現着既難過又痛苦的表情,亢奮的呻吟着的時刻,電光一閃,賈行名下刀了,小美人兒那光潔的腦殼不翼而飛,露出了宛若豆腐腦一般的腦髓。

小美人兒的亢奮的呻吟嘎然而止,茫然的睜開了一雙天真純潔的眸子,望着面前含笑的賈行名。

“小美人兒,舒服嗎?再來一次好嗎?”賈行名的手再次的探向了小美人兒蓄着繼續黑絲的小丘下。

“嗚嗚,疼,大人,雪兒的頭好疼。”小美人兒驟然被疼痛襲擊,下身的那種密集的快感也不能掩飾來自頭頂的疼痛,尤其是頭頂的涼意,不,寒意,從來沒感受到這般的冰寒,彷彿從頭內發出一般。

“美人兒別怕,別怕,我們再來一次好嗎?”賈行名掛着溫柔的笑容,擦去小美人兒雪兒臉頰上的晶瑩淚珠兒,在雪兒下身的手加快了動作。

雪兒到底年少,迅即的身體本能的再度的顫抖起來,連綿不絕的快感如同大海一般洶涌澎湃的襲擊着她,她的呻吟替代了時不時的慘叫聲,隨着再次的小腹的一陣收縮,水晶板上的已那團透明的液體再次的注入了一窪,衝擊着液體四下流動,雪兒被強烈的快感襲擊了,閉上美眸,這一刻強烈的快感,超過了頭上的疼痛。

賈行名望着閉眸呻吟享受的雪兒,衝旁邊的一個端着滾油的廚師點了點頭。

周天宇望着小美人兒雪兒那沉靜在快感之中的稚嫩面容,再看着已經宛若小瀑布一般傾瀉下來的滾油,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看,但他強迫着自己瞪大了眼睛。

周天宇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的痛苦居然可以通過一張臉表達的如此透徹淋漓,那種痛苦抽搐扭曲的面容與片刻前還美的驚心動魄的小臉兒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雙完全徹底的向上翻着,只有眼白的眼睛彷彿在望着他發出痛訴。

“呀~~~!”

淒厲之極的聲音在包廂裡不斷的迴盪,夾雜的是滋滋的沸油澆在水液上的聲響,劈里啪啦作響。

僅僅數秒,周天宇就宛若經過了一生那麼漫長,小美人兒痛苦的面容深深的刻畫在周天宇的腦海,周天宇的心神被自己狠狠的埋葬起來,後面發生了什麼,有說有笑,周天宇仿若記得自己也如是的親手炮製了一個人腦,吃的滿嘴花白,還不斷的哈哈大笑着,欣賞着被囚禁在水晶籠裡的美人兒那淒厲的表情,那控訴痛恨詛咒一般的表情,周天宇笑得流淚,也渾然不知,每次拿着勺子去舀那美味的腦漿的時刻,都愛盯着美人兒在勺子插入腦漿時刻的眼白翻到極至的表情。在周天宇的爭搶下,兩個美人兒不到五分鐘就被吃盡,結束了生命,香消玉壎在花樣的年華。吃完,周天宇纔有了一分的清醒,漠然的望着那兩雙流着血淚的美人兒眼瞳,將之前的誓言再次滾過心間。

賈行名很高興,沒想到這風兄比他更能吃,兩個美人兒腦居然與自己爭食,他一人吃了一個半,不過自己本就已經大半飽了,無所謂,只要風兄高興,再來十個八個美人兒腦,也能吃下。享受着房間里美人兒那淒厲的慘叫聲,賈行名興奮的薰陶陶的,面都漲紅,宛若即將高潮一般,現在賈行名的慾火已經達到了極至,要去找幾個美人兒瀉火了。

這美人兒菜餚,往昔還是別人請才吃得起,吃過那麼幾次就一直難以忘懷,但如今,風兄大方無比,尋常的那些該死的商人,就是請他吃喝玩樂,送錢小氣的要死,千兒八百萬的,那是算什麼錢啊,老子現在住的地方還是套間,老子要住別墅,開名車,有自己的私人菜人園,享受真正的上流生活,有品質的生活。

“風兄,我們……我們回吧,再找幾個美人兒去去火兒。”賈行名此刻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了,攀着周天宇的肩頭才能站穩,說話再無那麼保守的風度,他倘若清醒,特別注重形象和身份,之前那麼多的殘忍吃法,至今衣領紋絲不亂,無絲毫血跡。

“好好好,今兒我們去玩個痛快。”周天宇也攀上賈行名的肩頭,哥倆好一般的向外蹣跚行走,留下了那些之前點來陪酒的美人兒,她們一個個滿面悽絕的望着那兩隻已經沒了腦髓卻依然綻放着美麗光澤的冰冷了的姐妹屍身,淚水泉涌,卻不敢哭泣,旁邊的工作人員也是默默收拾餐具,將兩個美人兒從籠子里弄出來爲他們合上腦蓋合上雙目,推送而去。

周天宇與賈行名唱着歌兒互相攙扶着,向外走,剛出房間的長廊,驟然殺機涌現!

周天宇無論在任何時候,警惕性都是相當高的,對於這瞬間爆發的殺機,周天宇即刻做出了反應,瞬間給自己和賈行名罩上絕對防禦,瞬息兩個明晃晃的光罩閃現在周天宇和賈行名的身上。

周天宇多年的遊戲生涯,積累了豐富的遊戲經驗,無論任何時刻都要保持着高度的警戒,即便是造愛的時候,因爲在這個虛擬世界裡,周天宇的仇人非常多,要他的命的人比比皆是,至今周天宇的頭顱的懸賞金額還是獵殺榜上排名第一,金額高達懸賞金額的最大上限,那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爲了那比龐大的財富,甚至連忠誠都將不再忠誠。周天宇瞬息的感應到的結果是,獵殺者是高手,非常高的高手,至少是神級,殺手不止一人,全都是高手,對於刺殺非常的有經驗。周天宇的在抵達通道出口的時候,還沒感覺到殺機,但一出現在通道出口,驟然磅礴的殺氣襲來,洶涌澎湃,愕然的是,狙殺的目標是周天宇身旁的賈行名爲主,自己爲輔。殺手是衝着賈行名來的,周天宇瞬間得出這樣的結論。

賈行名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要能殺的話,周天宇早殺了他,哪裡輪得到這些狗日的殺手,必須保下賈行名,這個世界倘若是玩家擊殺了NPC,NPC可以復活,但倘若是NPC殺了NPC,那麼NPC就掛了,沒有復活機會,如今抵達烏托邦的除了風月皇朝,沒有別人,而周天宇最近與烏托邦的上層有接觸的事,通過現實世界的聊天,周天宇已經告訴了王瞭然,所以必然不是自己風月皇朝的人,那麼這些殺手必然是烏托邦自己權勢之間的爭鬥引起,宛若現實世界喜歡刺殺總統大員一般。

周天宇心思電轉之間,已經幫賈行名加上了絕對防禦,神級玩家都具備完美體防禦,雖然沒有神獸的完美體那麼誇張,但已經可以讓一般的猛烈的襲擊不至於讓玩家被秒殺掉,加上週天宇的絕對防禦再度的提升防禦8倍,那麼神級玩家足以達到在猛烈的襲擊之中不被秒殺。絕對防禦是四系魔法防禦罩的疊加的升級版本,火系魔法防禦罩,冰系魔法防禦罩,電系魔法防禦罩,土系魔法防禦罩,每個魔法防禦罩是本就分五級,每級增加20%的防禦,每個防禦罩練到5級可以提升自身的防禦一倍。周天宇是全職魔法師,冰火電土四系魔法俱全,而周天宇的四系魔法防禦罩全都升級到頂級,引起了魔法防禦罩的進化,四種魔法防禦罩合而爲一,名爲絕對防禦,形成的是與衆不同的魔法防禦罩,一個明晃晃的透明光罩,而不是冰系的藍晶罩,火系的紅火罩,電系的銀光罩,土系的黃光罩。進化而成的絕對防禦,逐層疊加後的防禦提升是2的4次方,新防禦爲提升個人防禦8倍。

賈行名周天宇都被驟然襲來的磅礴的龐大能量衝擊了出去,狠狠的倒飛了出去,兩人都有神級的完美體防禦,再加上週天宇的絕對防禦,自身防禦不可謂不強,簡直強大到變態,然而這次襲擊的殺手的強大是周天宇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在他們如此強大的防禦之下,僅僅五六個人出手的兇猛技能,就差點把他秒殺。至於賈行名,倒飛中吐血的周天宇瞥了一眼,這狗日的居然是個絕地武士的級別,比周天宇這垃圾防禦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周天宇淺顯的知道一些,神級之後,依然存在着森嚴的劃分,這個是根據實戰和戰鬥力來劃分的等級,有修羅武士,絕地武士,聖堂武士,奧丁武士,賽亞武士等,周天宇即便是在最低等的修羅武士眼裡也屬於小朋友的級別,可想而知。

周天宇叫不出衝擊自己的技能招式,神級之後的每個級別之間都是天差地別,而且每個級別都可以創造出自己的獨特招數,此刻周天宇如同遭受高速疾馳的汽車衝擊一般,那種五臟六腑被生生震得離位似全都被揉碎的痛苦,讓周天宇痛苦的面容不由自主的扭曲在一起,這種絕大的痛苦,非是經歷了無數的生死考驗的周天宇,換作其他人真是難以承受,周天宇此刻已經瀕臨重傷,他神級的完美體防禦再度的提升8倍的防禦在對面的僅僅一人的攻擊之下,就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創傷,對面攻擊的他的人還是那五人之中氣勢最爲低等的一人。周天宇強忍着自身的強大痛苦,大口大口的噴出夾雜着自己內臟碎片的血霧,將自己和賈行名的身前團團掩蓋,迅即的伸手去拉賈行名!

“時空之門!給我開!”周天宇聲竭力歇的嘶吼着,淒厲如鬼,這是周天宇第一次這麼憤怒,也是第一次在遭受刺殺之中受到這麼猛烈的打擊。

在血霧的掩映下,驟然閃現在周天宇身後的金光大門迅即的將被之前的襲擊帶來巨大的衝擊力撞的正在倒飛的兩人吞沒,周天宇在飛入時空之門的時刻,冷厲的眼睛透過正在擴散的血霧望去,冷冷的在這五個黑衣蒙面人身上掃了一眼,將他們的身影以及一切特徵記在了腦海裡。

然而就在這一刻,那幾個殺手果然不愧是反應超絕的殺手,迅即的一道身影電閃而至時空之門,望裡就鑽。

在這一刻,周天宇依然在倒飛,周天宇望着撲來的身形高大魁梧目光炯炯有神的刺客,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一箇中指狠狠的比了過去,心念一動,停止了時空之門的魔力精神力供應,時空之門驟然化作一道金線,在收縮爲一個金色光點,消失。

而在這前一瞬恰是那高大魁梧的刺客露出半個身形的時刻,宛若一隻梭子一般扎入時空之門,爲了最小的阻力,最大的速度,整個身形宛若一隻投擲出的高速標槍,不過此刻這隻標槍驟然斷了,成了兩截,上半身也僅僅是一小半,依然向空中的周天宇和賈行名衝去,聲勢犀利。

周天宇望着告訴而來的雙臂齊肘至胸而斷雙目依然炯炯有神的凌厲的盯着他們的已經在噴灑血水但卻毫無痛覺黑衣人,出腳,狠狠的一腳。

砰的一聲巨響,黑衣人斜飛而出!

“啊~~!”

在周天宇出腳的瞬息,那黑衣人是警覺的,揚臂來格擋才警覺自己那裡還有雙臂,驚詫的時刻,周天宇蓄着磅礴力量的一腳攻擊到,生生把他踢飛。

疼,非常疼,胸腔如火,周天宇這蓄積了全身力量的一腳不僅僅牽動了內臟的傷勢,而且周天宇小看了這黑衣人,磅礴的反震力量更是加重了周天宇的內傷,傷上加傷,雪上加霜,周天宇痛苦萬分,倘若不是堅強的毅力在支撐,幾乎要昏死過去,達到進入創世紀的第二次重傷狀態。周天宇一腳踢出,已經再無任何動彈的可能,全身的抽痛,宛若全身的神經都在被刀子割一般劇烈的痛苦。

周天宇艱難的望着不遠的雙臂和胸腔正在激射血水嘶吼連連恐懼非常的黑衣人,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

賈行名這次吃得歡暢,喝得也非常的盡興,出房間的時刻,醉意只有六七分,走了一段路,醉意加深,有八九分醉意,被那四個黑衣人強大的技能攻擊衝擊飛出的時刻,還吼叫了一聲,那四種技能攻擊,幾乎同時疊加在他的身上,他絕地武士的抗拒光環自然爆發加上週天宇幫他提升的絕對防禦,讓他承受住了四種強大的技能的襲擊,掉了大半的HP,沒掛在當場,不過卻是被打蒙了,醉意蒙朧的雙眼,剛看清眼前的一切,已經是被周天宇搶出穿越了時空之門,出現在了高空,蒙朧的望了那邊正在噴血下墜的黑衣人一眼,扭轉腦袋看向了身邊的周天宇。

至此兩人遭受的衝擊力才盡,開始下墜,驟然的失重才讓賈行名清醒了幾分,迅即的撈向周天宇,此刻的他總算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居然被修爲如此低下,還在神級的門檻上徘徊的風兄救了。

“風大哥,你怎麼樣了?”驟然反思過這一系列的事件,賈行名非常的感動,撈住周天宇抱在胸前,定在空中,滿面急切的望着周天宇。

天啊,此刻的周天宇面色慘白毫無血色,胸前染着大片的鮮血,呼吸若有若無,雙目正在渙散,是人都可以看出,周天宇此刻即將邁入重傷的邊緣,重傷是可怕的字眼兒,那是等於宣判了一個人徹底的死亡,重傷對於賈行名他們來說,那是等於宣判了死刑,植物人這個名詞,是人都不陌生,那是活得生不如死。

周天宇在賈行名的呼喚下,眼神開始緩慢聚焦,擠出了難看的笑容,顫抖着嘴脣。

“我……沒事,賈老弟,你,你沒事就好……”周天宇的聲音未必比蚊子扇動翅膀的聲音大多少。

“大哥,大哥,你還醒着啊,千萬別睡,千萬別睡啊。”賈行名的聲音急切非常,此刻的他已經徹底清醒,焦慮萬分。

“藥”周天宇再次的顫抖着嘴脣發出一個音符,隨着周天宇的召喚,一個白玉的小瓶兒出現在周天宇的手心,可惜,周天宇此刻已經連移動指頭的力量都欠豐,小瓶一出現在周天宇手中,模擬程度100%的虛擬空間,自然的重力讓小瓶兒向下落去。

賈行名倒也不傻,迅即的發現,一把將那小瓶兒吸了過來,轉開小瓶兒,裡面露出了一顆金光燦燦的藥丸兒,貓眼兒大小,圓溜溜的散發着金光,賈行名有些貪婪的看了一眼,但迅即的掩飾而去,將金丹毫不猶豫的塞入周天宇的嘴裡,在周天宇的喉嚨上輕點了幾下,藥丸被他打出的柔勁入體。那金丹的價值萬金,絕對的世間少有的珍寶,怕是世間也沒有幾粒,是保命一般的金丹,賈行名自然知道這金丹的價值,但迅即的想起周天宇的恩待和此刻爲他負傷,周天宇對他還有巨大的價值,即刻的將金丹塞入周天宇的喉嚨,運功幫周天宇化去。

驟然周天宇胸腹之間金光從內瀰漫而出,迅即的周天宇身體開始輕微的顫動,隱約可見強大的能量在周天宇的胸腹之間遊走,一些細微的宛若炒豆子的聲響在周天宇體內輕輕炸響,僅僅片刻,周天宇的面上有了一絲紅暈,周天宇虛弱的睜開了的眼睛,此刻眼睛裡已經有了一絲光彩。

“走。”周天宇僅僅吐出一個字節,又疲倦的閉上了眼睛,此刻金光更加瀰漫了,已經擴散到周天宇全身。

賈行名看着周天宇身上金光從肌膚內瀰漫出來,驚奇非常,也異常的羨慕,一直在靜靜觀察,小心的目注着周天宇的變化,聞及周天宇的聲音,才驚醒過來,想起此刻那些人怕還是在追尋着他們,這裡依然是是非之地,迅即的展開氣罩護住周天宇,稍微打量了四周,尋了個方向疾馳而去。

※※※

周天宇吃下的正是欣兒精心製造的保命金丹,欣兒知道這藥的功效非常的強大,上次在那仙谷的時候,周天宇吃了一顆就打坐了兩年,可見藥性之強,欣兒心疼周天宇,生怕周天宇有個閃失,走的時候千叮萬囑的讓周天宇在危急的時刻吃,她送了周天宇十多個小瓶兒,每個小瓶兒都是一個金丹。周天宇自然知道欣兒的厲害,在欣兒保證不是增加屬性的金丹,周天宇才收了下來,增加屬性的金丹才把周天宇害到這個地步,往昔周天宇吃了大量的靈丹妙藥,一身的屬性恐怖之極,HPMP等都是“???”的數據值,可想而知,再吃增加屬性的話,周天宇怕系統會把自己封印到不知道什麼脆弱的地步。

然而兩人都不知道的是,此刻周天宇吃下的卻是修真界夢寐以求的化仙丹,俗名仙丹,就是吃了可以昇仙的金丹。周天宇是確切知道自己的狀況的,怕是很快就要進入那重傷狀態,這次可沒有靈兒來救命,周天宇心中涌起了對靈兒的強烈思念,周天宇知道自己不能進入重傷,一進入就完蛋了,自己的任何努力都白費了,救了賈行名也是白搭。賈行名是周天宇踏入烏托邦立足烏托邦的關鍵,而少了自己這個中間人,賈行名承不承自己的人情,給瞭然便利,讓風月皇朝能在這烏托邦站穩腳紮根於此,周天宇不敢肯定,賈行名的性格城府也是非常的深的,讓人看不透,就以眼前的事來說,賈行名修爲比他高,必然可以應付一下,卻放任自己重傷,可見其人。

金丹入口,入口就化,迅即的磅礴的能量,宛若爆發一般,在周天宇體內瀰漫擴散,幾乎把周天宇撐爆,周天宇現在才知道這是什麼藥,這就是上次欣兒讓自己吃的那個莫名金丹,金丹功效一起,片刻周天宇的斷裂的筋脈開始駁接,而離位的五臟六腑也開始移動向原來的位置,內傷迅即的好了,但是,可怕的事情爆發了,周天宇的麻煩來了,而且很可怕,比重傷還要麻煩,這痛苦卻是加註於周天宇躺在營養倉之中的肉身之內的。

金丹經過欣兒的修補,往昔的金丹的只是試驗品,而現在的金丹已經能抵達九成的真正的仙丹的水準,這些金丹裡蘊涵的磅礴的能量在周天宇剛剛痊癒的經脈裡到處衝撞,把周天宇的內臟攪的翻江倒海一般,而剛剛修復的經脈再次的寸寸斷裂,重組,不斷的斷裂,不斷的重組,那種絕大的痛苦簡直是非人的折磨,周天宇知道不妙了,即刻睜開眼睛讓賈行名這白癡趕緊離開這裡,剛纔的座標是周天宇加急輸入的,僅僅是當時的座標位置改動了兩三個數字,離聚福樓的距離並不遠。

周天宇說完話,迅即的開始運轉升龍訣,引導煉化那些磅礴的靈元能量,好在周天宇此刻已經是化神期的修爲,並不如當初那麼不堪,僅僅具備化仙丹兩成強度就打坐了兩年,此刻已經堪堪勉強能引導一些小部分的靈元運轉煉化,不過此刻依然痛苦萬分。

盤坐在周天宇紫府的銀白色的赤裸人小人兒路人甲睜開了眼睛,亮晶晶的,面上掛着與稚嫩的面容不符的嘲諷的笑意。

“這白癡居然有如此的機緣,能獲得仙丹,可惜這白癡的修爲太弱了,而且俗不知,外來之力強提的境界會加深以後魔劫,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癡啊,也罷,幫你一把,金木水火土,五行守護!”

隨着路人甲莊嚴肅穆的結印,輕吒,驟然身外出現一個七彩的光罩,迅即的擴張,只見外在的周天宇原本身體金光瀰漫,驟然體表浮現了一些七彩的奇特篆文符號,生生壓制了這些金光,金光瞬息弱了很多。路人甲是在防護周天宇此刻避免被心魔干擾,更壓抑了外泄的靈元,減少了金丹的靈元的流失。

現實世界的周天宇此刻依然躺在天宇集團自己的總裁助理的辦公室內的遊戲倉內,此刻的周天宇的房間滿室金光,清香四溢,這是被模擬程度100%的遊戲倉將電能轉化爲靈元周天宇正在運功吸收的跡象,躺在遊戲倉內的周天宇此刻異常的痛苦,眼皮下,眼珠快速的閃動,宛若睡夢之中正在做着惡夢一般。

周天宇不知道的是,在他吃下仙丹的時刻,在首爾星的十數處有一些強大的人物甦醒了過來,迅即的發出神識向周天宇的方位追蹤而至,其中更有五道身着古裝的年輕男女正在激光電影一般的高速馳來,赫然是身無外物飛在高空,瞬息百里。

第一個警覺周天宇的變化的卻是正在自己的總裁辦公室裡批閱文件的銀月,蹙了蹙眉,身形在自己的位置上淡化,時空轉移,銀月的身影轉瞬在周天宇的遊戲倉外出現,迅即的凝實,美的驚心動魄逼人心絃的銀月正在凝望遊戲倉內的周天宇,透視對於她來說是很隨意的能力,周天宇體內的靈元的運走路線以及那數百股的強大外來靈元正在衝擊周天宇。

銀月迅即的看了個明白,正要出手,驟然擡頭,雙目閃着亮光看向四周,她感覺到了有一些強大的氣息正在快速的逼近這裡,顯然不懷好意。

“時空之契,起。”

隨着銀月的輕吟,驟然這個房間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立方體,將房間裡的周天宇以及她籠罩了起來,獨立空間製造,銀月赫然掌握了製造空間的神通,這已經是宇宙十大法則之中的複合型法則的運用了,爲時空法則與創造法則的結合,銀月的修爲赫然又精深了。銀月本身之前掌握了7種法則,比黑爾多了兩種,這七種法則是時空法則、時間法則、生的力量、滅的力量、君臨天下(掌管宇宙萬物的契點)、星辰召喚(打開進入其他宇宙的門戶)、創造法則。這些法則每種都是深不可測的神通,尋常的仙神掌握其中一種就能毀天滅地,但仙神的神通最多能借用這些法則,卻不能操縱這些法則,可見這些法則之難。銀月卻是信手就開闢了一個獨立的空間,複製了一個空間,此刻這裡向內看去卻是安然無恙,神識感應的話,這裡是什麼也沒有。

銀月,開闢了空間,再度的感應,果然那些強大的氣息有些猶豫和紊亂,已經揣摩不定,不過此刻依然在加速趕來。銀月現在已經不在意了,他們也有自己的潛規則,對於這些人銀月也是有些瞭解的,不能輕易在凡人面前顯露神通,不過他們來到這裡也只會看到這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真正的主人和自己已經在另外一個時空。

銀月稍微感應了一下,迅即的向白玉小手向周天宇揮去,她要幫主人理清和消化這些能量,化爲主人自己的能量,但就在銀月的手上白光熾烈涌現,即將揮下的時刻,周天宇身上銀光一閃出現了一個銀色的嬰孩兒般的稚嫩小人兒。

“蠢女人,你想害死他嗎?”

這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路人甲,路人甲正在給周天宇護法,發現了銀月的舉動,即刻出現阻止。

銀月愣住了,清亮的美眸一眨不眨的望着路人甲,帶着些許的好奇,還有女人天性的母愛光輝,不由自主的伸手要去撫摸路人甲。

“住手啊,蠢女人,你想殺死我嗎?”

路人甲氣壞了,這女人怎麼這麼笨啊,她手上的白光的能量可怖非常,而元嬰化身的他出體是非常的脆弱的。

銀月的手縮了回來,依然楞楞的望着路人甲,不說話。

“笨女人,你不能幫他,這些能量要他自己煉化纔有用,要是能幫我早下手了,強行將那些靈元融入他的體內,只會害了他,放心,死不了他的。”路人甲警惕的望着銀月,避免她在動手動腳的,怎麼女人都這德性,看到男人都喜歡動手動腳,路人甲很不滿。

銀月美眸動了,目光移動到了周天宇身上,輕輕點了點頭,視線再次的回到路人甲身上,美眸裡是憐惜疼愛,不出聲。

路人甲被銀月盯得毛骨悚然,迅即的一閃,消失,在心中咒罵,這個笨女人難道不知道盯着赤身裸體的男人猛看很不道德嗎?他全然沒想自己此刻可是個可愛非常的赤裸小人兒,而且面容稚嫩,自然是吸引女人的視線了,換作其他女人,早撲上去了。

路人甲消失,銀月眨動了下亮晶晶的眼眸,在周天宇身上搜尋起來,想是看看這小人兒藏身在周天宇哪裡?可惜遍尋不着。路人甲可是藏身在周天宇的識海紫府之中的,這個是人大腦裡的意識空間,她以察看有形物質的肉眼,能看得到纔怪。

銀月找不着,生平第一次的撅了撅小嘴兒,不找了,繼續觀望着周天宇體內的功法運轉,眼睛一眨不眨,宛若雕塑。

在這個空間之外,此刻驟然來了七道白衣飄飄的古衫古紗裝的年輕男女,他們赫然是之前從天際落下抵達在首爾星北極的那八個男女,其中一人更是在周天宇的別墅外拜訪周天宇的那個神秘少年。

“之前明明追蹤丹氣到這裡,怎麼會突然消失了?”發話之人,正是那面若冠玉的少年,白衣飄飄,丰神俊郎。

“恩,那絕對是丹氣的氣息,可人間有什麼手段能把化仙丹藏匿起來,連散發的丹氣也這麼快的速度斂藏?”七人之中其中一個清秀如蘭的女子出聲,聲音充滿不解。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一定還在這棟樓裡,不然的話,咱們就把這樓整體的拿如乾坤袋,再仔細的搜查。”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少年道。

“不可亂來,仙界下了令諭的,我等且不可驚擾凡人。”其中年歲稍長的一個青年以領袖的口吻道。

魁梧少年張了張嘴,卻是沒再說什麼。

“那怎麼辦?”有人出聲,其他人也有此問,目光都集中在這青年身上。

“等,等到天黑,我們再下去搜查吧。”青年隱約嘆息了一聲。

“有人來了。”青年嘆息聲剛落,他右側的一個神色冷峻的少年開聲了,亮光閃閃的眸子看向了西邊。

“走,我們不能和人間修士朝面,下去,守住那樓宇。”

青年果斷的下令,驟然化作白光墜下,其他人即刻跟上,七道白光眨眼出現在天宇集團的大樓四周。

他們剛落下,天空飛來了幾道身影,形態各異,老少不一,但顯然絕對都不是凡人,彼此隔空相望,迅即的也向地面落去,也在天宇集團的大樓外四周。他們剛落下,迅即的連續又來了幾批人,也落在了天宇集團的大樓四周。

片刻之間,這個大樓四周落下不下百道身影,而且一看都是修爲高絕之背,把天宇集團的大樓團團圍住,當真是風雲彙集啊。

※※※

周天宇的別墅裡,瞭然和嫣然姐妹正在大廳裡,五人面上都帶着凝重,他們也都感應到了異常,周天宇的身上有他們留下的密法烙印,但在前一瞬間,他們與周天宇失去了聯繫,而神識擴展開,赫然周天宇所在的大樓被不下百道各種各樣的法陣圍繞,周天宇有麻煩了。

“太不可思議了,這小子哪裡來的化仙丹啊,鬧這麼大動靜兒。”嫣然的最小的師妹,若煙不滿的道,言語之間有些忿忿。

“若煙。”嫣然輕輕瞪了若煙一眼,帶着斥責,若煙吐了吐粉嫩的香舌,連師尊也不怕的她卻是怕這大師姐的,大師姐身上散發的氣勢凜然不可侵犯。

“原來他真的有仙丹啊,我還以爲是空來風呢。”王瞭然有些嘆息的瞥向東方,那邊正是天宇集團的大樓的位置。

“想不到天界這麼快得到了消息,居然一下來了六位金仙還有兩名大羅天仙,塵門不能插手仙門的事物,這下事情有些棘手。”嫣然蹙着眉宇道。

“恩,塵門仙門又不能天下修真朝面,這星球上靈氣充裕,居然有這麼多散修,有幾人居然是已經度過天劫,封印了自身修爲的散人。”嫣然姐妹之中的二師姐飄雪出聲。

“喂,是不是需要幫忙啊?”驟然一個吊兒郎當的穿着牛仔褲,踢着木屐的宛若蠱惑仔的少年走了進來,嚷嚷着。

這下王瞭然與嫣然姐妹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這少年的身上,目光之中都帶着驚喜,怎麼就忘記了這個成天在看那些打打殺殺的影碟的鬼影,八大法王之一的鬼影,雖然他的修爲在八大法王之中是最弱的,但他的修爲放在這個宇宙也是非常強橫的存在。

瞭然一喜,即刻站了起來,向鬼影走去。

“鬼影,這次得你出馬,把天宇集團大樓外的人弄走就成,記得不許殺生,把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就可以了。”瞭然簡單幹脆的道,現在時間不等人,必須即刻出動,遲恐生變。

“哦,知道了,老大問我,你可得擔保,不是我擅離職守離開這別墅的,而是你讓我去辦事的。”鬼影道。

“恩,去吧。時間緊。”瞭然點了點頭。

“OK,我閃!”

鬼影歡喜的倒翻了兩個筋斗,迅即的身形化光而去,劃出一道長長的光影,這就是鬼影的速度,異常恐怖,連其他法王也自愧不如的速度。

王瞭然和嫣然姐妹看着鬼影化光而生的光帶,頓時都是滿面震驚,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看不出半點修爲氣息的鬼影驟然爆發起來,居然如此的恐怖,而且依然是半點的強者氣息都探查不出,這鬼影的修爲實在是可怕啊。真不知道這樣強大的人是如何被周天宇收服爲己用的,而且現在對周天宇是順從的很,周天宇要是黑老大的話,這鬼影是典型的跟在周天宇後面馬首是瞻服服帖帖的小馬仔。

“啊,怎麼忘記告誡他不要鬧出什麼動靜,這可如何是好。”瞭然望着正在渙散的而去的光影,驟然驚叫。

“這下真是福禍難料了,希望公子在那邊能約束下他。”嫣然也回神了,和王瞭然想到了一起。

在人間的潛規則,塵門與仙門不能會面,塵門仙門與人間修士也不能會面,他們即便此刻想追上去也是無可奈何。

※※※

現實世界的事情,周天宇自然的不知道,他的心神全在創世紀的虛擬世界,他可沒有路人甲那般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自由出入的神通,而且此刻的周天宇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探測項鍊是殺手組織的必備物品,探測項鍊只需要佩帶上,即刻會開啓一個新的功能,追殺,啓動追殺,可以知道目標人物的準確座標,而且探測項鍊居然還可以在商城買到,也是系統商城唯一可以銷售的神器,而且非獨特唯一性神器。光有這探測項鍊這樣的神器,你就牛比嗎?想追殺誰就追殺誰嗎?玩家又不是死人,會逃跑,而且仙級的以上的玩家的速度都是非常快的,幾秒的時間足夠讓玩家再次的逃遁得無影無蹤,而探測項鍊一天只能使用三次,不可能不斷的探測玩家的座標,那樣玩家處於逃逸狀態,再多的探測項鍊都不夠用,而且探測項鍊還是價值爲天文數字的神器,誰沒事兒去買着玩兒啊。但系統商城現在銷售的新物品不僅僅有追殺的終極神器探測項鍊,更有時空之眼這價值千萬金幣的時空卷軸,雖然時空之眼這種時空卷軸一次只可以傳送卷軸使用者一人,但是要知道帳篷等工具卻是小BUG,可以裝人的,只要把玩家塞進去,然後把帳篷收起來,操作的好的話,玩家在帳篷之中不會出問題,當然倘若操作不好,玩家雖然呆在帳篷裡,但也會死,所以賈行名遭遇的就是這樣的事。他們剛剛接到被人追殺的系統提示,迅即的身後出現了殺機,不用看也知道是有敵人使用了探測項鍊加時空之眼的辦法抵達了這裡。

只見,賈行名剛剛飛離的一個座標點驟然出現了一個風洞,迅即的一條黑影鑽了出來,迅即的拋出了一個大帳篷,憑空出現的帳篷迅即的四分五裂,數十條黑影竄了出來,赫然人人能憑空飛行,都是神級高手。這數十條黑影一出現,即刻擺出戰鬥的姿勢,向四周打量,迅即的注意到了前面抱着周天宇的賈行名,數十條人影瞬間分散,向四面八方散開,向前面抱着人飛行,速度減慢了很多的賈行名追蹤而去。

賈行名自然知道身後的危機,但此刻他是無能威力,清醒過來的賈行名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身後的這個殺手組織戰鬥力居然如此的強大,身後的黑衣蒙面的殺手赫然人人都是絕地武士的級別,絕地武士在烏托邦也就區區一萬不到,而且都被烏托邦拉攏了,安排在各個防禦要塞上以及保護政要,自己因爲已經是絕地武士,所以把長老們派遣來的釘子給駁斥了回去。現在賈行名後悔的要死,假如自己不趕走那五名絕地武士的話,那麼此刻只需要五名絕地武士結成絕殺陣,至少可以當炮灰把這近百的絕地武士級別的殺手都留在這裡,聯邦訓練的絕地武士的戰鬥力可比民間的絕地武士高不少,而懂得陣法配合,五人攔截下數十人也不是不可能,況且賈行名也就只需要他們攔截上一會兒,讓自己得到機會返回最近的警備隊,再強大的民間力量也不敢和政府對抗。

可惜賈行名身邊一個絕地武士炮灰也沒有,所以賈行名必須逃命,而且是瘋狂的逃命。賈行名是非常自私的,即便片刻之前周天宇還救了他的性命,但是此刻爲了逃命,周天宇拖延了他的速度,頓時賈行名在眼角的兩邊的餘光窺及黑衣人身影出現在視野的時刻,想也不想,就做了一個舉動,周天宇被拋棄了,當作一個擋箭牌。

周天宇此刻恰在內部危機最大的時刻,雖然經過了這麼一會兒,周天宇的自身HP已經恢復滿了,周天宇的裝備可是頂級的回血裝備,爲了裝比,周天宇的身上全是回血裝備和回血首飾以及回血護身符,一次的回血就可以恢復小半,三個40秒的時間,就足夠把去的HP恢復滿,但此刻內傷卻依然存在,就是那金丹裡蘊涵的磅礴能量,正在摧殘着周天宇,此刻的周天宇根本來不及化解這些能量,體內的經脈依然在進行着不斷的斷裂不斷的修復重組的無比痛苦的過程。當這些黑衣人出現的時刻,周天宇雖然痛苦,但強大的神識卻沒受到損傷,這些黑衣人即刻出現在神識感應的範圍之內。這些黑衣人的數量比之前衆多,而且這些黑衣人的戰鬥力等級赫然都是絕地武士的級別,讓周天宇震驚的難以形容。

正當周天宇在急急的思索對策的時刻,驟然讓周天宇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隨着身上一股大力涌來,赫然,周天宇被這爲了逃命的賈行名扔了出去。

我靠!周天宇沒想到賈行名居然如此的不仁義,實在是我輩典範啊,雖然現在的處境換了周天宇也會這麼做,但周天宇卻沒想到賈行名做得如此乾脆,這些黑衣人出現不到五秒,周天宇居然被當作炮灰扔向了黑衣人這邊。

周天宇在離開賈行名的懷抱的時刻,眼睛已經睜了開來,看了頭也不回的賈行名一眼,即刻挺身而起,媽的,拼了,不就是一級嗎?只要真把這些黑衣人停阻在這裡,即便掛上一次,也值得了,自己一再的救賈行名,這傢伙的良心也不會真是黑色的,半點恩情不講。

賈行名的手勁兒是非常大的,扔周天宇出去,反作用力可以提升他的速度,所以周天宇真是宛若炮彈一般被砸向了黑衣人的人羣。

黑衣人也是機靈,自然看出來了賈行名的意圖,這些黑衣人裡有人是之前在聚福樓裡阻擊賈行名和周天宇的人,所以知道賈行名的修爲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因爲賈行名赫然抗住了他們四名頂級戰士的攻擊,而僅僅只去了部分的HP,所以才一次性的來了近百絕地武士這樣強大的戰鬥力,而周天宇則在在他們之前的一個手下被擊成了重傷,那血液噴得如噴泉似的還夾雜着內臟的碎片,這些都是殺人的老手,輕易認出了周天宇瀕臨重傷,所以對於周天宇這樣的人物,他們是看也不看,雖然賈行名扔來的速度非常快,但這麼大一個炮彈誰看不見啊,怎麼可能被人肉擊中。數十人即刻一閃讓開了通道,誰也不想在周天宇身上浪費精力,讓這小子自己摔下摔死好了,賈行名纔是重點,殺了他那可是巨大的財富啊。

但是假如這個突然由不能動彈的死人變成了活人呢?意外,絕對的意外,重傷狀態,想要救活,那需要無比的機緣,絕對不是三兩個月能好的事,所以周天宇的突然挺身而起,爆起施威,把他們搞了個手忙腳亂。

周天宇在即將接近前面的黑衣人的時刻,前面驟然閃開了一條通道,而此刻赫然沒任何人有攔截他的意思,連願意多看他一眼的人都沒有。這讓周天宇惱了,這等於明顯在說周天宇是微不足道的,明顯在說,小樣兒,別耽誤大爺們時間,想死大爺們手下也要再去練練,太傷人了,太傷自尊了。周天宇那萬惡的自尊心爆發了,周天宇豁出去了,狗日的,你們居然看不起老子,老子不就是菜了點嗎?但老子也是人,老子要讓你們知道輕視老子的代價。周天宇就這樣的性子,怒火一起,特別愛衝動。

本來周天宇根本沒人理,可以順利逃脫的,但是周天宇一衝動,卻是把這些黑衣人的注意力的檢點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衝動是魔鬼啊。

周天宇與一個黑衣人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刻,順手將體內磅礴的能量引導到了手上,隨手的一掌拍在了即將擦肩而過的那黑衣人的腰上。

那黑衣人驟然感覺到了異常恐怖的能量襲擊而來,迅即的轉身,本能的揮手向剛纔看也不看的罩着明晃晃的光罩的白衣遊俠就是一掌。

“砰”的一聲,周天宇果然應掌而飛,向與這黑衣人並列的同樣當頭衝得最猛的黑衣人身上衝撞而去。

周天宇沒想到,這絕地武士果然不是白叫的,當真兇悍的要死,警惕性高到如此地步,原本週天宇的出手極快極輕的,自以爲絕對的不會引起這黑衣人的察覺,但這黑衣人還是警覺了,死死的拍了他一巴掌作爲回報,這倉促的一掌並沒有蓄夠多少掌力,但依然讓周天宇再度的受到重創,口裡噴出大蓬的血水,形成一片血霧,而周天宇噴出了一口血水,HP減少了30%不到,因爲大半的是這傢伙手下留情,小半的是周天宇體內此刻淤積的磅礴能量以及周天宇的強大防禦擋掉了,不然周天宇怕得掛了,這打頭的兩人異常的兇狠,從恐怖的速度把其他人都摔了數十米就可以看出。

周天宇笑了,衝那身形嘎然而止,驟然滿面漲紅,惡狠狠的望着他的黑衣人笑了,小樣兒,知道爺爺的厲害了吧,搞不死你也要搞殘你,現在知道爺爺的滋味兒了吧。那恐怖的磅礴的能量被周天宇送了少數能引得動的到那黑衣人的體內,此刻那黑衣人體內顯然宛如周天宇一般正在承受着恐怖的能量衝擊經脈,從那轉瞬漲紅欲滴血的面容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定然是無比的難受。

“啊~~!”

讓周天宇愕然的是,原本週天宇以爲最多是讓這個傢伙殘廢,不能再度追擊,但這個傢伙迅即的面上泛起恐怖之極的表情,接着振臂仰天高呼,似想讓那股磅礴的能量排泄出去,但是,結果卻是他一鬆懈,那股能量驟然宛若火藥一般被點燃了。

“砰~~!”

一聲響徹天地的巨響,那黑衣人被炸成了一團血霧,這一下頓時波及了少許剛搶來的黑衣人,把他們都轟得倒飛,可見那爆炸的能量何其強大,頓時的整個黑衣人的隊伍都停止了下來,連前面已經衝出老遠的賈行名也回頭來看。

而此刻的周天宇也愕然,但迅即的背後接實,周天宇閃電般反應過來,輕輕的不帶絲毫的火氣的,宛若情人打情罵俏的一巴掌拍在了這個正在驚愕的望着那團血霧,滿面震驚的黑衣人的胸膛上。這黑衣人和剛纔爆掉的黑衣人是這羣黑衣人的兩大頭目,修爲一般的高絕,反應也是一等一的機警。

在周天宇那恐怖之極的磅礴能量入體的時刻,清醒了過來,迅即的,也是一巴掌把周天宇拍飛。

“你~~!”

黑衣人這一聲叱吒響亮之極,憤怒之極,震的空間都在顫抖,宛若晴空悶雷一般,滾滾蕩蕩而出,這一聲,緊接着之前的黑衣人爆炸,所以即刻把驚呆的望着那團血霧的一衆黑衣人驚醒過來,全都向這個頭目望去。

黑衣人這一聲含着能量的叱吒,頓時將面上的面巾生生震碎,露出了一張驚怒非常的老者面容,赫然發須如戟,這老者本就生的非常剛猛,這一刻真是宛若怒獅一般。他的面容也紅了,他的修爲也許比剛纔那黑衣人要強上三分,只見生生承受了五秒才嘴角溢血,此刻四周的人都知道不對,這老者身上的氣息非常的紊亂,這是自爆的前兆,這人雖然是他們的頭目,但他們想救也沒辦法救。

“砰~~!”

這老者到底是沒挺過去,怒瞪着周天宇的第十秒,步入了之前的黑衣人的後塵,爆炸了,比之前更加的響亮,炸成了更加瀰漫範圍更廣闊的血霧。

老者一死,這羣黑衣人皆驚,到底是冷酷無情的殺手,迅即的警覺的目光都盯上了橫着身體,寂然不動的漂浮着,只有一雙眼睛還表示着他活着的周天宇身上。

寂靜了數秒,這些黑衣人終於確認了,眼前這人是在裝比,並沒有那麼強大能量殺掉他們的兩個老大,也許是他湊巧掌握了什麼強大的法寶,老大兩人死於不小心,遭受了暗算,他們則不一樣,帶着警惕的心在出手,攻擊力三分,七分用來防止這小子暗算,這小子明顯是重傷之身,只要三分的勁道足夠讓這小子去見上帝。

周天宇叫苦不迭,眼睜睜望着四周的人攻擊來,此刻的周天宇想動也沒辦法,剛纔連續引導了兩股能量,然而加劇了那些能量的衝撞,周天宇此刻想動也動不了啊!

數十人含恨而擊的威力,即便是再被他們保留了實力,量變引起質變,磅礴的霞光帶着強大的能量向周天宇衝擊去。

媽的,想殺老子沒門!老子雖然不能動,但有些技能未必需要動的,瞬移啓動!周天宇暴怒,在強大能量團鋪天蓋地而來之前,身形化光而去,出現在了這羣黑衣人的背後數百米的地方。

這羣黑衣人也不是菜鳥,周天宇化光,他們即刻警覺,這些黑衣人都是強悍的殺手,自然能準確的區分下線的白光,死亡的白光,施展隨機等卷軸的白光,周天宇這光華不是他們知道的白光,但絕對不是死亡和下線,所以即刻的他們人人警惕的開始掃視四周,迅即的看到了在數百米外的周天宇。

傳送戒指!每個黑衣人心中即刻明瞭,這個半死不活的傢伙身上居然有追殺神器之二的傳送戒指,第一追殺神器是探測項鍊。傳送戒指復活戒指等神器都有使用上的限制,神器並不是無敵的。

數十黑衣人轉瞬之間明悟,迅即的數十人向周天宇再度的撲去,此刻的周天宇並不擔心了,之前是自己嚇自己,現在周天宇雖然不能動,但意識清醒,隨時可以施展連續瞬移而去,但周天宇要把這些黑衣人多阻止一會兒,因爲前面的賈行名還在逃跑,得爲他爭取時間,自己雖然仗着瞬移能閃避來閃避去,但賈行名實際上的修爲卻依然是絕地武士,被這裡的絕地武士纏上,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周天宇開始了逗着這些黑衣人玩兒,不斷的瞬移來瞬移去,宛若躺屍一般,平躺着不斷的瞬移,平躺着對於周天宇的視角並沒有什麼障礙,周天宇的神識已經完全的籠罩住了這裡,即便是此刻閉上眼睛,依然可以準確的隨便瞬移,而不靠近這些黑衣人。

此刻這數十強絕的絕地武士居然被周天宇這麼一個神級尚未徹底的玩家耍得團團轉,當然這與周天宇強大的神識做雷達系統是分不開的,絕地武士的速度是異常的恐怖的,稍微不注意,反應慢上一線,就可能十死無生,這大範圍的雷達可以清晰的把這些黑衣人呈現在他的腦海這雷達屏幕上立體成象,周天宇推演着他們的飛行方位,尋找他們之間的空隙,不斷的吸收着他們的注意力。當然也是有風險的,畢竟周天宇要兼顧着瞬移,還要兼顧着推演,所以周天宇也被幾巴掌扇飛過,自然少不了吐血噴血的。幸好周天宇的法神戒指節省了周天宇99%的技能釋放時間和技能CD(冷卻)時間,這就讓周天宇瞬移基本不會間斷,不然怕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被拍,畢竟絕地武士太狠了,倘若是全力出手的話,周天宇被他們的攻擊擦着邊兒也夠死上十次,周天宇這麼半吊子的神級高手,在修羅武士面前都是小朋友級別的垃圾,何況還是在這比修羅武士高了一個級別的絕地武士,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就這目前周天宇挨的幾巴掌還被體內的那些恐怖的元力消耗了大半,而且還不是被正面擊中才逃得生命去。

周天宇噴血噴的那個誇張哦,空氣之中瀰漫着一層粉紅色,形成了一道血幕,看得十分難以想像,一個人體內居然有這麼多的血量可以噴嗎?的確,有的,周天宇的回血一次就可以恢復三分之一還多,周天宇噴一次,也就不到兩萬的血,周天宇的HP可是二十多萬的,邊回覆,邊噴,能噴得完纔有鬼。周天宇一邊繼續逗弄着這些殺手,吸收他們的仇恨,免得他們去追擊賈行名,一邊在默默的計算時間,周天宇總不能老牽引着這些殺手吧,搞不好,這些殺手們發狂了,亂搞一通,放開了來搞,就把自己搞死了,周天宇只想牽引這些殺手們一刻鐘。

“呀,吐了血真舒服啊,越吐越爽。”周天宇再次的因一個疏漏,跑到了四個絕地武士的中間,結果再次瞬移啓動的時候被其中一個神級武士變態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兇猛的能量只把周天宇拍得再次吐血來排解壓力。

周天宇噴血時回神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注意自己的狀況,愕然,周天宇沒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恢復了站立的姿勢在瞬移,而且他的手腳已經可以活動了,當然體內的那些亂糟糟的翻江倒海的能量並沒緩解多少。

“捱打有好處。”周天宇猛然警覺,我靠,怎麼會這樣?周天宇不明白,但事實在眼前卻不得不相信。

拼了,與其疼死不如被打死,周天宇內臟裡宛若有人在攪動一般的痛苦,換了其他人絕對的難以承受下來,也就是意志力堅強如周天宇才能苦撐到現在,而且周天宇已經疼得臉色發青,身體在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乎有喊叫發泄的想法,一喊可就糟糕了,喊叫看似在發泄,但實際上卻不能緩解半點疼痛的,而且喊叫了就等於自己認輸了,意識一薄弱,絕對的會被這強烈的痛苦將意識淹沒,那麼就完蛋了。既然捱打能緩解疼痛和傷勢,那麼自己就去捱打。

接下來,周天宇準確的算計着方位,每次瞬移都能擦上一些掌風什麼的,而且周天宇越玩越大膽,體內的那些磅礴的能量居然會在每次外力入體的時刻會自動的排斥,而且遇強越強,極大減少周天宇的傷害,這無疑是在給周天宇增加信心,給他壯膽啊,周天宇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砰~~”“砰~~”……

只聞四周不斷的砰砰作響,周天宇是噗噗的噴着血水,原來外面入體的攻擊越高,周天宇獲得好處越大,體內的那磅礴的翻江倒海的能量在每次抵消了外部的攻擊之後,都會留一部分消融在周天宇的身體內,這等於在幫助周天宇消化那金丹的靈元啊。

周天宇越噴越舒服,而且雖然周天宇噴得多,但周天宇頭頂的傷害數值卻是在減少的。周天宇的最注重的倒不是此刻獲得的那莫大的好處,而是此刻的劇烈痛苦的降低,這實在太美好了,不是處身在他的位置的人,簡直難以想像他這樣的身軀裡到底在遭受着怎樣的磨難,假如拿說周天宇的身軀是一個完整的房子的話,此刻簡直是千瘡百孔,旁邊的能量正在肆意的摧殘着他,那種痛苦尋常人絕對抗不了一秒就要翻白眼,要麼疼死要麼疼昏,就那麼誇張,所以現在四周的外力的轟擊,雖然也疼,但對周天宇來說,鞭打的酷刑相對於此刻彷彿正在遭受凌遲一般的酷刑來說,那是等於相當的美好的事甚至感動的周天宇想向這些黑衣人致謝。

周天宇爽了,這些黑衣人卻是越大越震驚,他們越來越膽怯,之前還是三分的攻擊力,但在周天宇連續不斷的向他們的掌迎來的時刻,他們只能一到兩分的攻擊,八九分的注意力都在防護這小子的暗算,要知道之前死去的可是他們這些人之中最爲強大的兩人,但是遭受了這小子的安全,一個照面的功夫,兩人生生的自爆了,那實在太可怕了,誰也不想那般的死法。

恐懼這東西就是自己嚇自己,而且越想越恐懼,越膽怯,越心寒,此刻的這些黑衣人雖然罩着黑色蒙面巾,但是瞳孔卻是在抽縮的,那是膽怯和警惕到極限的徵兆,他們此刻的精神都在高度的緊張,神經一直的緊繃着,神經這東西可不是彈簧啊,橡皮筋啊,張馳要有度的,過了這度,就完蛋了,失去了彈性,人就麻木了。神經堅韌強度常人是遠遠不及訓練有素的殺手的,你即便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依然淡然,但只要稍微有機會,瞬息之間,他的神經活躍起來,落地的可呢感是你的人頭。這些黑衣人越攻擊,神色越不自然,倘若之前周天宇直接和他們槓上,打生打死,他們是絕對不會害怕和畏縮的,但眼前的詭異已經持續了半天了,神經繃了半天,恐懼又在作祟,他們膽怯了,不少人還在蓄意的避免周天宇抵達自己的面前,避免自己成爲想像之中的那個犧牲品。這小子是怪物,是打不死的蟑螂,幾乎得到了他們所有人的認同。

周天宇再次被擊飛,倒飛的途中瞬移而出,同時瞥了眼時間。

呀,快一個小時了,現在賈行名應該已經安全了吧,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周天宇可沒有受虐的愛好,這片空間都是嫣紅色,在陽光之下比較耀眼,萬一被低空的人警覺,就糟糕了,閃人,周天宇念頭一動,瞬移着就跑。

但周天宇剛瞬移了兩次,還不到1000米,驟然周天宇的身形,嘎然而止,扭頭看向了這羣黑衣人。

周天宇難道真的要感恩?向這羣黑衣人致謝?不,周天宇的視線穿過了這羣黑衣人,向他們後面的一個黑點看去,那裡個黑點身後赫然追着上千的黑點,而那個黑點赫然是他的老朋友,賈行名那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周天宇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望着那邊,怔住了,周天宇自然看得出來,那些人不是賈行名那狗東西搬來的救兵,而是此刻這夠東西正在被上千人圍追堵截,人瀕臨死亡的掙扎慾望真是強烈,硬是在岌岌可危之下,讓賈行名不斷的向這邊逃竄而來。

周天宇怔住,這羣黑衣人卻是剛剛慶幸這個煞神終於放過他們了,剛纔的蹂躪他們感覺不是他們在打人,而是在周天宇一人折磨和耍着玩兒,而且提心吊膽隨時有死亡丟命的可能。現在周天宇突然回頭,望來,頓時讓他們剛剛鬆懈下來的神經再度的繃得緊緊的,不少人義憤填膺,這狗日的實在欺人太甚了,大有想着周天宇拼命的架勢,的確,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他們這些都是出名的頂級殺手,向來是高高在上,讓人聞風而逃的生命的主宰者。

空氣裡很寂靜,周天宇在千米外“望着”他們,他們則人人聚集了全身的精力功力預備着,隨時防備着周天宇必然驚人的攻擊,因爲周天宇那一個轉身的動作實在太突然,太有氣勢,那種大氣,儼然主宰一切的感覺,把他們這些氣勢本就衰弱的殺手頓時驚得人人寒毛直豎,望着周天宇,心臟跳動得劇烈。

周天宇看不下去了,那邊的賈行名差不多快掛了,周天宇得過去救人,不然一切的在他身上的付出都白搭了,自己是玩家,殺NPC後,NPC可以復活,但NPC殺了NPC,那麼一切都完蛋了。周天宇苦心經營了這麼久,自然不想努力白白浪費,周天宇這次承受了那麼大的痛苦,就是爲了讓這小子逃跑,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又送了回來,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搞成這樣,到處都有人追殺啊。

周天宇動了,快速的向這邊的黑衣人這邊瞬移而來,第一個瞬移啓動,這邊的黑衣人頓時人人手裡有武器的武器握緊了,沒武器的拳頭捏緊了,牙齒也咬了起來,只要這傢伙還敢回來羞辱他們,他們寧願不顧一切也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這實在太傷人了,太傷自尊了。

周天宇原本是想直接瞬移過這羣人的,但許是剛纔注意力太集中,忽視了這羣泱泱的黑衣人,一直到第二個瞬移到了這羣黑衣人身邊,從這些黑衣人憤怒的全力出手驚起的風雲突變纔想起這羣人他媽的都是絕地武士啊,可都是一巴掌能把自己拍成肉泥的絕地武士啊。

迎面巨浪滔天,巨大的能量彙集的壓力,幾乎讓周天宇窒息了過去。

“瞬移~!”周天宇暴吼的聲音都被壓了回來,在自己的耳朵邊徘徊,好在這個瞬移技能啓動很快,在宛若泰山的壓力即將及體之前,周天宇逃了出去。

周天宇怒了,這羣人居然敢欺負他,狗日的,不就是狗屁的絕地武士嗎?老子和你們拼了,險死還生的周天宇又犯傻了,衝動了。

周天宇瞬移着向一個黑衣人的背後欺去,瞬間閃現在這羣黑衣人邊緣的一個黑衣人的背後,面上浮現着殘忍的獰猙的笑容,一掌無聲的向這黑衣人的背後拍去,這一掌帶了一股不弱的金丹靈元,比之前送出的兩股還要強一些,周天宇故意的要給這羣黑衣人一個下馬威。

這黑衣人正在警戒着前面,沒注意到身後,但在他對面的其他絕地武士級別的殺手即刻注意到了一閃而現的周天宇,以及周天宇的那無聲探出的一巴掌,這些黑衣人滿面驚恐,此刻撲出已經來不及了。這黑衣人在看到面前的這些同僚們的表情大變,即刻心中震驚,不好,自己成了第一個犧牲品!黑衣人想也不想,一個倒踢腿,狠狠的一腳,在擊中的目標的同時,也終於明白了之前那兩個老大爲什麼會自爆,爲什麼會死的那麼悽慘,因爲赫然此刻他的體內也宛若被點燃了一個炸藥包一般,磅礴的能量入體,而且正在與他的體內本身修煉的元力起着反應,連鎖反應,宛若核彈爆發一般,想控制的念頭剛起,只能本能的模糊的再看了一眼面前的同僚們。

“砰~~!”

一聲驚雷,巨浪滔天,這黑衣人爆炸的紅色氣浪,生生的把身邊的雲都搗散了,衝得支離破碎,巨大的氣浪更是把身邊的黑衣人衝得接連倒載了十數人,更多的是被橫移了上百米遠。

這一聲炸雷頓時把前方千多米的那一大批正在追逐着賈行名的黑衣人驚得探來,結果赫然看到了那磅礴的爆炸,精銳的絕殺大隊此刻那狼狽的形象即刻落入眼中,這羣人頓時驚異非常,實在太可怕了,到底是誰?是什麼樣的戰鬥力居然把一個絕殺大隊都留在了這裡,難道有傳說之中的聖堂武士來到了這裡?

周天宇那一腳挨的可不輕,胸前都被踢的深深凹陷了下去,整個胸腔都快碎了可見這絕地武士的可怕程度,絕地武士是多麼強悍的存在,實打實的接觸雖然這絕地武士腳上的攻擊能量被周天宇體內的能量化解了,但是實體接觸的,周天宇的胸腔的肉體傷害卻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周天宇的胸骨碎了大半,疼得周天宇只抽冷氣,好在周天宇的痛苦即刻的被體內的那強大的金丹靈元察覺,即刻撲上,迅即的,周天宇的胸前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恢復,凹陷很快恢復了平坦的胸膛,而且經過修復的胸腔讓周天宇感覺下次可以承受更大的力量的衝擊。

周天宇痛了個半死,憤怒非常,再度的瞬移,再次的選擇了一個目標,依然是外圍的一人,倘若在這人羣裡,被反擊的話落如人羣,那麼頃刻將被瓜分的連骨頭都不剩下,周天宇可不想找死,骨頭要慢慢的啃纔有意思。

周天宇的出現,自然是沒被這人察覺,即刻被這黑衣人前面的人察覺,周天宇剛一掌拍實,果然再度的,周天宇宛若沖天炮一般飛了出去,撕空裂雲一般的飛了出去。

這個黑衣人的反應宛若之前的那個黑衣人一般,在注意到面前的黑衣人看他的恐怖目光之後,即刻警覺身後,想也不想,蓄積了力量的一腳倒踢了出去,果然如此,他還在慶幸發現的早,身上沒有遭受到傷害的時刻,突然一隻手掌驟然閃電一拍拍在了他的背後,驟然洶涌澎湃的能量閃電一般入體,那能量即刻點燃了體內的修煉的元力,宛如啓動了連鎖反應一般,急驟的爆發起來。這樣的勢頭根本不是他能遏制的,他只能無比絕望的看向面前的兄弟們,無助的伸出了手,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麼,然而卻在此刻驟然雙目突出,又是一聲“砰”的驚天巨響,他也步入了前面的那些兄弟們的後塵。

周天宇果然沒感覺錯,經過第一次的修復的胸腔的骨骼固然被加強了,強化到這次更加可怕的一腳造成的胸前的骨頭大半碎裂,而不是宛若剛纔的全然的粉碎性的骨折,周天宇噴着血水,居然在笑,宛若惡魔一般的向這羣黑衣人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嗜殺開始,周天宇的目標是將全身的骨頭都斷上一次,既然可以強化自己,方法和手段無所謂,結果纔是關鍵!

在上千的黑衣人面前,可怕而殘忍的事情發生了,他們人人心中驚駭無比,那條全身血紅,不,還有些許地方可以看出他原本的衣服是遊俠的白衣,是完全的徹底的被鮮血染紅的身影,不斷的衝擊着他們平時奉爲大人,仰慕非常的絕殺大隊的陣營,每次都被擊得吐血飛出,遠遠的甚至可以聽到骨頭斷裂的咔嚓聲,顯然的每次承受的攻擊,這人都是身體的受傷部位的骨頭被擊碎掉了。但他的受到重創換來的卻是一條絕地武士的生命,一聲驚天爆炸聲,一名絕地武士被炸得粉碎。

實在太可怕了,這人明顯並不具備多麼厲害的身手,即便是他們這些修羅武士也可以輕易的把他打個半死,然而他卻一再的在強橫無比的絕地武士的重創下而不死,反而宛如勾魂羅剎一般將一名又一名的強大的絕地武士奪去了性命,而且更加可怕的卻是那渾身被鮮血浸染的人,在那麼可怕的重創之下,卻毅然的繼續衝鋒黑衣人的陣營,依然在以重傷換取着黑衣人的生命,這種拼命的架勢讓人心寒,無比的心寒,到底是什麼樣的毅力居然支撐着那殘破的身軀,爆發出這完全不不要命接近送死的行爲。

這邊上千人的修羅武士殺手們在震驚,在心寒,然而這邊的絕地武士們卻是在恐懼,這個明明很弱小的遊俠,還在神級的門檻徘徊,爲什麼卻能不止一次的奪取他們這些強橫的生命,實在太可怕了,他到底具備什麼樣的神通啊。周天宇的攻擊全皆在他們的眼前,他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以上換傷而已。每次都是一樣,只要被這個垃圾遊俠菜鳥拍上一掌,輕飄飄的一掌,不帶絲毫的煙火氣息的一掌,甚至可以說是僅僅摸了一把而已,以絕地武士的強大防禦,根本不在意他的那一掌,即便是全力出手也絕對撼不動絕地武士挺立如山的身形,所以說是摸實際更爲貼切,但是偏偏就是那可怕的一掌卻生生的奪去了他們強大的絕地武士的兄弟的生命,這實在太可怕了!連續死了三四個絕地武士之後,所有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他們是高高在上的被組織奉爲供奉一般的存在啊,一般是單獨出行任務,這次的目標至關重要,才一次性的出動瞭如此衆多的人,對付可能具備接近聖堂級別的目標人物。然而他們不敢相信的是,目標人物身邊的這個名不見經傳,在烏托邦一抓一大把的垃圾卻是如此恐怖可怕的存在,而且一再的奪去了他們兄弟的生命。

怎麼辦?怎麼辦?這羣絕地武士級別的殺手,第一次面對如此棘手而危險的局面,恐怖的是這個垃圾菜鳥居然掌握了空間之神的能力,能夠隨時出現在任何方位,讓人防不勝防,在出乎意料的方位偷襲,每每都能輕易的收割去一名兄弟的生命。這樣的形勢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媽的,跟他拼了!”有人發出怒吼,向周天宇瞬移出現在數百米外的身形追去,這人一衝出,其他已經被恐懼折磨的難以承受的人也迅即的向周天宇撲去。

戰鬥最忌的就是出現不理智的局面,也許說哀兵能提升戰鬥力,但是哀兵卻只是氣勢如虎,戰鬥上不顧一切的兇狠而已,但真正的戰鬥卻是上兵伐謀,即便再強橫,倘若對手根本不和你正面對戰,而是連綿不絕的施展陰謀詭計,那麼哀兵,沒理智的戰鬥,卻是送死的行爲。尚保存着理智的大部分的絕地武士望着他們,帶着希冀的目光,戰鬥的道理他們都知道,別忘記了他們是專門生存在黑暗之中以刺殺手段著稱的殺手,但他們還是寧願他們的兄弟能以玉石俱焚的戰鬥把那個宛若魔鬼的垃圾菜鳥做掉。

不過可惜的是,周天宇望着這失控衝出原本陣營的十數黑衣人絕地武士殺手笑了,滿面是血的他,笑容獰猙而可怕,嚇人之極,眼神閃動着犀利的光芒,兇狠而狡詐如狼。

瞬移,周天宇的神識的強大計算能力是非常的驚人的,準確出現在這十幾人的最後一人剛擦過的位置,一手貼上了他的腰身,輕描淡寫的拍了一掌,迅即的上竄,可惜周天宇的身手與人家差距太大,迅即的還是被人家一記劈空掌擊中,痛苦的宛若蝦米一般的蜷曲着,宛若炮彈一般向上衝出,周天宇身體痛苦無比,面容被痛苦扭曲,但周天宇卻是緊緊咬着滿是血水的潔白整齊的牙齒,對那轉過身來暴吼如牛的黑衣人比了一箇中指,瞬移!

這黑衣人轉身爆擊,催動了體內修煉的澎湃的元力,這無疑是加速了死亡,僅僅暴吼着打了周天宇一記劈空掌,就爆炸成了血粉,將身邊的幾個兄弟都衝撞得連連翻着筋斗,不能自控。

周天宇再次的瞬移出現在數百米之外,每次周天宇受到的攻擊,都需要短暫的時間讓體內的能量運轉過來,修復身軀,不然接連的打擊足以讓周天宇斃命的,即便是體內的金丹靈元再強大,身軀徹底的壞死,那也得完蛋。周天宇瞬移閃避了兩次,再次的看準一個機會出發了。

可惜周天宇卻沒想到的是,在他剛剛以爲可以再次得手,瞬移剛剛閃現出身形的時刻,驟然入眼的赫然是澎湃的能量。

“啊~~”

周天宇終於叫了出來,慘叫着飛撲了出去,無邊的爆炸性的能量衝擊下,周天宇的完美體加絕對防禦加金丹靈元的防護都沒有作用,被轟飛了,全身都是粉碎性的骨折,連腦袋都變形了,全身的骨頭沒碎到80%也有60%,這一次遭受的是更加可怕的打擊。

周天宇在強大的劇烈痛苦下,依然憑藉着強大毅力意志接連的瞬移了出去,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話說周天宇剛剛啓動瞬移,欲再度的攻擊,顯然周天宇離這十數人比較近的,而且周天宇喜歡找外圍的,尤其是最後面的黑衣人,避免被四面圍攻,是以追蹤周天宇的人都是拼死靠近周天宇,這樣的人反而是安全的,最後面的一個黑衣人何嘗不是這麼想,但是他們剛剛邁入絕地武士的門檻,修爲最弱,速度並不高,這十幾人追蹤周天宇的人流,他擺在末尾,離倒數第二人還有數米,周天宇再次的瞬移即將發動攻擊的時刻,他知道無法倖免了,悍然的在周天宇身形剛剛消失的時刻,自爆!他寧願自爆而死,也不被人打得爆炸!狠人,絕對的狠人,以命搏命!

周天宇瞬移的身形剛剛出現,即刻遭遇的是這黑衣人自爆的能量,好在周天宇實際上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側面的一個人,無規律的搏殺才是最大殺伐之道,倘若被人掌握了規律,那麼迎接你的很可能是陷阱,周天宇是何等的奸詐的人物,之前是故意看那黑衣人一眼,讓他自危免得自己擊殺他側面一人時,他插手而已,但不想卻是這人會錯了意思,以爲周天宇看他,就是要搞他,把這人逼得自爆了。

周天宇雖然重傷,但也慶幸,幸好不是真個搞這個傢伙,不然離這傢伙那麼近的話,爆炸的能量足以把脆弱的他衝擊的支離破碎,血肉四下飛散。

這次的意外實際上的最大受害者並不是周天宇,周天宇離的遠,警覺爆炸,即刻遠遁,迅即的瞬移而去,而且周天宇體內具備那麼磅礴可怕的金丹靈元,幫周天宇承受着巨大的衝擊,周天宇的肉身承擔的僅僅是極其小的一部分而已,況且這麼半天周天宇的肉身已經被金丹的靈元淬鍊強化過好幾次,每強化一次就增強很多,再來抵擋那爆炸的能量波,還是勉強着堪堪能抵擋的。絕大半的能量波卻是在自爆的恐怖氣息一起的時刻,生生被這些絕地武士給抵擋了大半,一個初級仙級玩家的自爆可以將神級玩家炸得昇天,這絕地武士的自爆當然也是驚人的,絕對可以搞死好幾個沒防備的絕地武士,好在自爆氣息一起,即刻被這些直覺敏銳的絕地武士殺手察覺,人人魂飛魄散的撐起防禦,當然也都全力出掌攔截那爆炸的能量波,免得被能量波衝擊。不過自主的爆炸比之周天宇生生的催爆的絕地武士還是不同的,這爆炸的威勢要強上十倍的,頓時一片的絕地武士宛如周天宇一般被爆炸的能量波衝擊的四下翻飛,口噴鮮血,怒吼連連,他們沒想到居然有同僚在背後“暗算”,這也幫周天宇攔截了大半的衝擊波,讓周天宇度過了險關。

周天宇瞬移在數百米外的時刻,再次的恢復了之前的狀況,身體簡直是千瘡百孔,到處都在冒着血水,全身的衣服徹底的被血水浸透,此刻是半個指節也不能動。金丹靈元不愧是可以將普通人化仙的讓仙界也忌憚非常的仙丹,即刻的開始幫周天宇修復改造,修復着千瘡百孔殘碎不堪的破敗身軀,全身肌膚表層流動着七彩的光華,不過是在肌膚裡層,並沒顯露出來,不然這些絕地武士們早看出來了異常。那些原本的金丹靈元在全身到處摧殘破壞修復,變破壞變修復,此刻卻是隻需要完成修復即可,讓這些彷彿有自己意識的靈元即刻忙碌起來到處遊走,消融在周天宇的血肉裡,自然這些重新重組的血肉更加的強橫,也等於在不斷的煉化和強化着周天宇的身軀,讓周天宇痛苦的身體又加上了充足修復的暖洋洋而且奇癢得只想動手把全身抓個得血肉淋漓來阻止那奇癢的想法,當然那只是想想,周天宇自然知道此刻在接受着什麼樣的好處。這還得感謝剛纔自爆的那個兄弟,這樣完整的傷害也只有那個兄弟才能做得到啊,當然這麼完整的重組和修復身體也是那個兄弟的恩賜。

這邊的自爆無論是那邊依然沒動的絕地武士的陣營還是那邊上千的黑衣人陣營都寂然沒動,望着那十數絕地武士被巨浪衝擊的四處飛跌,狼狽萬分,不少人還連噴了幾口血水,半天才穩定下身形,一在空中穩定身形即刻開始向四周搜索那個導致了這個大爆炸的惡魔,真切的期望那個惡魔在這爆炸之中被炸成粉碎。

可惜周天宇天生的蟑螂命,轉瞬出現在了他們的對面,遙遙相望,身上赫然是恐怖的血水橫流,腳下還在不斷的滴着血水,很是可怖。

這惡魔依然沒死,而且在望着他們笑,似在嘲諷他們的無能一般,這十數人頓時怒吼着再度的向周天宇追逐而去。

經過數次的瞬移,金丹的強大靈元,已經把周天宇的身軀修復了小半,周天宇即刻開始了再度的追殺,外人眼裡,看似周天宇在被追殺,實際上是周天宇在追殺他們。

賈行名呆掉了,他一直堅定的相信,人與人之間只有利益關係,尤其是政治上,更是利益的交集,他們說白了都是一些大集團大財團扶持起來的代言人罷了,看似在爲民衆操勞,實際上,都在爲了那些大集團大財團創造更大的利潤。賈行名向來自私自利,爲了自己的利益是不惜一切不擇手段,只要能讓自己獲得名利更大的權勢,他什麼都做,當年爲了仕途,更是把深愛了十年的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情人送入了一名大員,僅僅爲了得到那個大員的賞識。如果爹孃值錢的話,爲了名利權勢,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爹孃賣了,他已經徹底的沒了人性。友誼友情?對他來說,那是狗屁,什麼都不是。

然而眼前,那血淋淋的身影赫然是他之前被利用來當作炮彈阻止那些絕地武士殺手,哪怕是阻上一秒爲自己爭取一絲絲的生機的風兄,片刻前還在稱兄道弟的風大哥。風大哥隨時可以離去,但爲了他,卻堅決的返回,依然的幫他阻擊着這羣恐怖可怕的黑衣人絕地武士級別的殺手!以孱弱的身軀,低賤的修爲在拼死爲他求得生機,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淚水不由自主的從賈行名的眼角滑落他也沒感覺到,風大哥在笑,笑的依然是那麼豪爽燦爛,眼神裡的意思他能讀懂:賈老弟,快離開這裡,我撐不下去了,快,快!

賈行名的沒動,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要動,但他的意志與身軀相反,堅定的站在了空中。

我的心居然在跳動,我又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了,我的心居然有溫暖的感覺,好溫暖啊,這就是友情嗎?這難道就是我一直鄙棄的真正的友情?

賈行名的身外颳起了若有若無的氣旋,賈行名的長髮在無風自舞,衣襟在輕輕飄動,身體的氣場在逐漸上升,擴大,蒸騰,劇烈的沸騰,賈行名的雙目流涌得更急了,一動不動的,望着那不斷的纏繞着絕地武士級別的黑衣人殺手人叢,險象環生,隨時都可能斃命,但他在掙扎,在爲了兄弟爭取生機。

賈行名的修爲是非常的具備天分的,在烏托邦的政員們之中,作爲文職的官員,他們一般都是鄙棄武力的,但是賈行名卻沒有,酷愛修武,乃武學奇才。賈行名在抵達絕地武士的頂層以後,修爲再難寸進,修爲不僅僅取決於積累的元力的多少,也有境界,境界上,一心求武,太過執著的賈行名怎麼也跨不過那道門檻,無論付出多大的努力也不行。現在的賈行名進入了長期都不能做到的空靈的狀態,心神再無對於修爲的執著,眼前只有那支離渙散的身形,只有風兄那燦爛依舊豪爽依舊關切依舊的笑臉。賈行名體內的靈元開始瘋狂的運轉起來,越來越快,宛若脫繮之馬在體內奔騰不休,不斷的跨越着平時難以引導衝越的經脈,輕易的在體內結成了完美大周天,驟然身下出現了一道白茫茫的光環,悅目而柔和的光芒瀰漫,賈行名這一刻,面上熒光閃閃,整個人晶潤宛如美玉,原本有些陰狠毒辣的面容鬆懈下來,居然也十分的耐看柔和,氣度非凡,而且居然罩上了柔和的熒潤光芒。隨即的賈行名的身上驟然一道白色的光華沖天而起,貫通天地,賈行名淡然的身影在這狂浪之中寂然不動,淡定的望着四周的一切,不斷的有白色光華融入他的身軀,他的身軀越來越挺拔,威壓越來越盛。

再度的以脊椎骨粉碎性斷裂的周天宇有些差異的看了賈行名那邊一眼,那小子不知道發什麼瘋,站在那千人面前,半天不動,對於自己的眼神似根本看不明白一般,周天宇清楚的看到了賈行名的淚水,知道賈行名被自己的奮不顧死的幫他阻擊敵人感動了,但是這個笨蛋,感動也不分個時候,現在是該感動的時候嗎?而且赫然宛若傻掉了一般,鬱悶,周天宇真想上去扇他耳光,把他打醒,但不敢過去,萬一把這些絕地武士引了過去,他們奈何不得自己,卻是能搞他的,他卻不能抵抗如此衆多的盛怒之中的絕地武士的。現在,周天宇看出古怪了,這傢伙居然全身上下出現了一道光柱,貫通天地一般,將他籠罩其中,這是什麼東東,好大的氣勢呢,嘖嘖,難道這傢伙要進化了,我靠。

周天宇的眼神很準的,看得有個七八分準。此刻的連綿不絕的白光融入了賈行名的身軀內,賈行名心結一解,元力積累的足夠,此刻赫然進化了,達到了聖堂武士的級別,置身在潔白光柱內的他眼神淡定而平靜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宛若俯視芸芸衆生的神靈一般。白色的光柱一出現即刻有瘋狂的肉眼可見的有質一般的白色光華向他的身軀內融入,片刻將賈行名整個人灌輸的晶瑩如玉,更加的挺拔高大,氣勢更是生生的把四周的雲彩都推移了出去,片刻後,白色光柱以賈行名爲中心,驟然一縮,消失在賈行名腳下的潔白柔和的光環裡,賈行名原本空無一物彷彿在神遊的眼睛有了神采,晶瑩奪目,閃亮動人。

此刻的賈行名在腳下直徑兩米許的潔白光環的柔和白光襯托下,玉樹臨風,飄逸灑脫,淡定從容的輕輕飄出,強大的自信閃現在了賈行名的光潔瑩潤的面容上。

賈行名現在舉手投足都帶着強大的氣勢,渾然天成,整個人身形並沒多大轉變,但是卻給人一座難以仰望的高山一般的感覺。

賈行名的進化自然的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之前追蹤着周天宇的那上千人是來自殺手組織的修羅武士和少部分的絕地武士,絕地武士帶着修羅武士們利用探測項鍊加時空之眼卷軸大法,快速的追蹤到賈行名,迅即的展開瘋狂的追殺,把賈行名嚇得屁滾尿流。剛剛他們被周天宇那拼命的可怕戰鬥方式驚住,呆呆出神,居然忘記了他們的任務,一直到賈行名周身亮了起來,被貫通天地的白色光柱籠罩其中,才反應過來,當然修羅武士和絕地武士的反應不一樣的,修羅武士們只以爲周天宇要施展什麼自傷來提升戰鬥力的方法要參與他面前的那戰團拼死救下那個滿身血紅的遊俠了,難怪之前他死命一般的向這邊衝來,沒想到這個大屠夫居然也有良心這東西,是以修羅武士們人人警惕,作好了戰鬥的準備,絕地武士的狂暴爆發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何況他們還是差了一個級別的。然而比他們高一個等級的帶隊領導他們的絕地武士們卻人人面容驟變,滿面驚駭,難以置信。

神變!

神級的玩家可以通過修煉達到神變,一變是修羅武士,二變是絕地武士,三變是聖堂武士,傳說後面還有四變五變六變,但那一直被他們認爲是天方夜譚,聖堂武士已經是難以企及逾越的鴻溝,絕大部分的絕地武士終其一生,也只能停留在這個境界,自烏托邦建立以來,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能達到神變的第三變了,幾至快成了傳說,更何況其他那些四變五變六變的傳聞。而今神變的第三變很少有人知道是什麼樣子,那還是傳聞,而且是隻言片語,據說神變第三變那是真正的接近神的力量,而不是掛着自以爲的神級的頭銜就是神級了,那只是一個高度而已,就宛若一級二級三級一般,代表的是高度,而不是真正的就是神靈的神通。身邊第三變,天地異象,貫通天地,腳踏靈環,超脫生死,剛剛發生在眼前的以及此刻腳下踩着的就是能汲取天地能量的靈環。

這目標人物赫然進化了,升級進階爲聖堂武士,達到了神變的第三變,成爲超然一切的存在。

所有的絕地武士驚駭得難以形容,楞楞的望着賈行名的方位,不能言語。

wωω⊕ttκá n⊕CΟ

賈行名轉身了,平靜的掃視着片刻之前還在圍追堵截他的上千人的黑衣人殺手陣營,輕輕提掌,推出,渾然天成,流暢而自然的一掌,沒絲毫的煙火氣息。

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這裡原本是高空,漂浮着淡淡的雲彩,而賈行名一掌拍出,驟然這些雲彩被無形的力量推移開了,瞬移開出一條寬廣的通道,直達那千米外的黑衣人陣營。

“砰砰砰~~~”

連綿不絕的宛若節日鞭炮一般的密集的爆炸聲,從黑衣人陣營的面前一直向後延續,生生的在長達數百米的黑衣人陣營中間開出一條通道。

那恐怖可怕的攻擊連雲彩也能排擠推移開的異象自然是被正面的黑衣人警覺了,這麼強大攻擊絕對不是他們能抵禦的,閃,只有迴避,然而他們剛欲動身體卻發覺身體根本不能動,彷彿被嵌在了空中一般,迅即的恐怖的能量入體,從前面的黑衣人開始一個個爆炸,血肉橫飛,殘肢斷臂到處都是,一直炸到最後面一人,再度的將後面的雲彩排擠推移開上千米,那恐怖的力量才逐漸消散。

這是什麼樣的可怕能量啊,這追擊的隊伍是以實力來論的,前面幾人都是絕地武士的級別,居然連他們也不能動彈,生生的爆炸而開,這也實在太可怕了吧。兩邊迅即的閃開的黑衣人被震了,望着中間的瀰漫着血霧的血紅通道,心中驚恐萬分,不敢相信,片刻之間還在被他們追得宛如喪家之犬到處亂竄的目標人物,居然提升到如此恐怖的境界。

近千道驚駭的目光難以置信的望着那淡然從容不帶絲毫殺氣賈行名的身影,滿面茫然,被賈行名在千米外遙遙一擊擊殺了數十人,他們依然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賈行名淡然的望了那條通道一眼,絲毫不在意四周的盯在自己機身上的目光,將散發着瑩瑩光澤的手收了回來,望着自己的手,淡淡的呢喃着。

“原來這纔是力量,聖堂之境原來是這麼回事。”

賈行名淡然的聲音,從容不迫,宛若漫吟,但四周的無一不是高手,即便在小的聲音也能輕易的被他們捕捉,賈行名的輕輕的聲音,卻是宛若悶雷一般在他們的耳邊炸響,而且這個聲音越來越大,不斷的在腦海徘徊。

“聖堂之境!”

沒錯,他們沒聽錯,賈行名的確達到了聖堂之境,現在的賈行名已經是他們傳說之中的聖堂武士了,在想想剛纔那一掌莫可沛御的威勢,恐懼的陰影籠罩着每一位黑衣人的心頭,此刻的目標人物已經不是他們能及的,即便是他們再來十倍百倍也都是送死,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戰勝的了。

逃跑的想法在每個黑衣人的心頭滋生,即便是絕地武士們也都誕生了這樣的想法,他們作爲殺手,且不說組織裡嚴酷的刑罰,即便是他們的尊嚴,只有戰死,而沒有逃跑的,但是眼前面對如此強橫的存在,這是送死的行爲啊。不過嚴厲的組織紀律和那些名目衆多的殘酷刑罰還是震懾着他們,現在沒人逃跑,而是都在等,等待着第一個開動的人,人羣人人靜立着,望着千米外光環上的那道讓人恐懼萬分的身影。

賈行名呢喃了一句,再次擡起頭來,一雙閃亮的眼睛向面前依然衆多的黑衣人望去,準備再度的出手,之前被這羣人追殺的仇痛再次的在心中蒸騰蔓延起來,雙目閃動着凌厲的寒光,厲光四射的掃視着面前的龐大隊伍。

在賈行名擡頭的時刻,那閃亮逼人的雙眸照射下,原本寂靜站着的人羣即刻的動了,騷動不安,緊張的氣氛在人羣之中傳遞着,每個被他掃過的人,即刻的避開那凌厲的目光,甚至不少人帶着哀求的神色望着他。

賈行名再度的擡手了,凜冽的殺氣驟然釋放了出去籠罩着面前的近千的黑衣人,殺氣宛若實質一般,將四周的雲彩排擠推移開,賈行名腳下的光環再度的亮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盤,中間賈行名的雙腳處,不斷的有白色的光華向賈行名的身上涌入。

就在賈行名擡手的剎那,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逃啊,即刻的四周的人羣激烈的涌動起來,四下分散,一道道的人影劃出幻影,奔逃而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不知所謂,那是送死的行爲。

賈行名手才擡起,面前赫然空空如也,一道道的黑點在向四周分散,遠遠而去。

賈行名怔了一怔,身形想動,但迅即的停了下來,身後再度的爆炸聲驚醒了他,赫然風大哥再度的狂噴着鮮血,身體幾乎被強大的衝力對摺,向這邊衝撞而來。賈行名心念一動,腳下的光環動了,整個人即刻向周天宇迎去,速度看慢實快,比之那些奔逃之中的絕地武士還快上三分。

這邊的黑衣人們在對面的那些同爲一個組織的殺手們不戰而逃之後,迅即的後面的人也都撤退了,電閃而去,對戰聖堂之境的聖堂武士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非是逃亡,而是戰略性的撤退,倘若繼續留下來進攻,那是純粹的送死的行爲,他們撤退的更加快速,拋棄了被周天宇纏住的十數絕地武士同僚。

這些絕地武士也不是瞎子,但是被周天宇弄得暴跳如雷,不斷的追剿着周天宇,直到此刻,周天宇再次的被他們的一個兄弟擊飛,才鬆了口氣,愕然,身邊已經沒了多少人了,之前那邊大大隊修羅武士以及自己的絕殺大隊的絕地武士們也都跑完了,他們才知道被拋棄了。周天宇被這據說已經達到了聖堂之境的目標人物一旋一帶,輕描淡寫的就接在了手裡,再次的把他抱在了懷抱之中,他們纔想起了該撤退,而不是在這裡等死。然而讓他們恐懼的是,他們赫然被一雙煽動着逼人寒芒的眼睛盯着,強大的殺氣以及氣勢籠罩着他們。但是,他們不敢動,人人凝聚着全身的功力,警戒着,生怕稍微的動靜,即刻會遭受到面前這人的致命打擊。

的確,此刻的賈行名動了殺機,殺氣瀰漫着整個空間,賈行名化解掉周天宇身上的巨大沖力,粗略的檢查,賈行名發現,周天宇身上簡直是殘肢敗軀,非是之前吃下的那個金光燦燦的保命金丹護住了心脈,此刻早已經死去多時,整個破敗不堪的身軀早已經是比病入膏肓的病人更加的悽慘,但偏生強大的意志力支撐着他不斷的戰鬥,再戰鬥。不是爲了別人,不是爲了利益,而是爲了自己,風大哥眼中的自己。

他的身體內大半的骨骼都是粉碎性的骨折,賈行名抱住的時刻,才知道風大哥的身體軟的宛若泥人一般,身上沒有一片完好的地方,不說內臟,就單說風大哥的體表,一個個讓人觸目驚心的血窟,血肉翻卷着,獰猙的傷口讓人不忍目睹,當真是慘不忍睹,四肢都是隨意的扭曲着,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形體,這麼脆弱的形體卻是與遠遠強過他千萬倍的絕地武士級別的殺手糾纏了兩個小時,爲了給自己奪取生機,爭取逃跑的時間。

風大哥,您就是我的親大哥,從今以後,您將是我唯一的兄弟。賈行名望着周天宇閃閃生輝,明明被痛苦折磨的不成人形面容抽搐扭曲,卻在勉強擠出笑容的面容,賈行名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定然要回報今日的恩情。

“你們都得死!”

賈行名一手施展着柔力託着周天宇的身軀,另外一手空了出來,冷冷的望着面前的十數黑衣人,發出宛若九幽地獄裡一般冰冷的聲音。

“死來!”

賈行名出手了,驟然伸手,虛空一抓,猛烈的一拳虛空轟了出去,砰的一聲,這名被驟然抓出的黑衣人在身不由己滿面驚恐絕望的飛向賈行名的途中,爆炸了,血肉四下飛濺。趁此機會,其他人顧不得濺來的血肉,疾退,飛退,離開這魔鬼。

“想跑,全都去死吧!”

賈行名腳下的光環再度的亮起,結成光盤,向身上噴涌着白光,賈行名揮拳,破空一拳,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幾乎讓空間和時間都停滯,面前的那正在逃竄的黑衣人的身形即刻慢了下來,迅即的被無形的力量灌入體內,一個個渾身腫脹起來,尖叫連連,發出恐懼無比的聲音,那聲音宛若厲鬼一般,絕望寒徹人心,只要聽上一秒,即刻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寒毛豎立,顯然此刻他們正在經受着無比恐懼的痛苦,這就是賈行名的手段,對他們重創兄長的懲罰。

“砰砰~~~”的爆炸聲不絕於耳,宛如鬼蜮的尖叫僅僅持續了十數秒,充分讓這十數黑衣人享受了死亡之前的恐懼,這十數人邁入了地獄的門檻,也可以說解脫了。

賈行名衝着那片血霧,冷厲的掃了幾眼,哼了一聲,雙手託着周天宇,催動光環,如電而去,當然也施展光罩爲周天宇遮擋勁風,現在的周天宇比他的親大哥還親,真正的進入了周天宇的心裡。

周天宇此刻終於可以放心的休息了,對於賈行名的進化感覺有些意外,不過能在賈行名的眼睛裡看到真摯的情感,值了,這一切都值了,何況最大的獲利還是他的身軀,金丹的磅礴的靈元已經消融了大半,此刻他已經可以慢慢消化了,直待消融完全的話,即刻周天宇的修爲會大增,脫胎換骨,現實世界也是如此。

周天宇在創世紀裡經理這番,卻不知現實世界他的天宇集團外正鬧得驚天動地,那話得從鬼影的抵達來說。

※※※

鬼影的頭腦和天賦其實在八大法王裡最好的,但人往往都是這樣,天賦好的人不愛修煉,就宛如路人甲痛恨的某個繡花枕頭草包一樣,不過即便是鬼影不愛修煉,但經過十數億年的積累,其修爲依然是無比可怕的,起碼在這個宇宙之中修爲能達到大天位的也是寥寥無幾,至於黑爾那般的太天位就更不必說了。鬼影的職責是守衛別墅,寸步不離,這個命令來自周天宇。現在的鬼影對於周天宇不得不服氣,他這麼聰明的人都被周天宇算計了個死,鬼影佩服的是頭腦比他聰明的人,呃,可以理解成比他更加奸詐的人,其實倘若你把鬼影打個半死,鬼影的倔強脾氣並不會服你,但是你的能把聰明如鬼影這般的傢伙也能算計死,那麼鬼影就服了你。天生一物剋一物,周天宇恰是能克鬼影的那個一物。

別墅的範圍內即便是蚊子交媾的聲響也別想瞞了他,自然的瞭然和嫣然往常都在那個棺材裡躺着,今天卻提前這麼久出棺材引起了鬼影的注意。鬼影並不認識遊戲倉,以爲躺進去蓋蓋子的都是棺材。他們爲什麼今日會提前出關?鬼影以爲他們老躺在那個棺材裡是閉關修煉。鬼影的能力自然無須什麼偷聽,就宛若那些山大王說打劫不是打劫而是爲了降低貧富差距,爲國家做貢獻一般無恥,鬼影更是聽得理所當然,其中包括周天宇最喜歡的牀上運動的聲音,鬼影也是聽得有滋有味兒,至於周天宇房間的隔音法陣什麼的,那是宛若處女膜一般的東西,一捅就破,況且處女膜中間不是有個窟窿嗎,鬼影就那麼厲害,那些組成法陣的粒子之間的空隙,他的意識就能自由穿梭,所以那法陣對他來說宛如有着透視眼一般,着裝整齊的美女一般那些衣服啊啥的,對他來說是視若無物,這絕音法陣也是如此。鬼影偷聽的也是理所當然,宛如美女站在面前一般,理所當然的看上一看,瞭然和嫣然的反常引起了鬼影的好奇,倆理所當然的偷聽。聽了片刻,以鬼影的頭腦,加上一些聯想,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心中蠢蠢欲動,鬼影最近被悶在豪華別墅裡吃喝玩樂,看似享福,但對於天性愛動的他來說卻是很受罪的,這裡就那麼大點地兒,實在太小了。鬼影決定出去走走,所以就順便接下了這活兒。

鬼影一出別墅,即刻是飛鳥翱翔天空一般,海闊天空,無拘無束。

鬼影自從跟了師傅一直在幫師傅南征北戰,打打殺殺的,所以,骨子裡鬼影對於打打殺殺非常的感興趣,而在這個時代想看打打殺殺很難很難,都是熱武器的槍炮,你射我我射你,你轟我我轟你,實在叫一個無聊,偶爾看上了蠱惑仔系列才帶了那麼一點點興頭。而蠱惑仔系列卻是風靡過古代很久很久的,據說一直流傳至今一直都有年輕人模仿的,而鬼影的心理年齡實際上也是處於二十歲上下,喜好逞強耍狠,看了幾部居然宛如大師姐魅蘭和幾個師兄們一般,都深深的迷戀上了。鬼影的一身行頭就是由此而來。

鬼影喜歡做得不是黑社會老大,人一旦服了人,認了老大,自然的做老大的心思就淡了,現在鬼影認了周天宇做老大,所以鬼影的眼裡,能做老大的只有周天宇,鬼影嚮往的是打手,金牌打手,但金牌打手也有小弟不是,鬼影要挑選小弟,爲什麼?他的神通一個人出面,那些人不夠他收拾的,但鬼影喜歡拉風,這是多年的習慣了,宛如當年帶着數十億的魔人打江山一般,這虛榮是年輕人的天性。

鬼影一出別墅,即刻認定了一個方向,鬼影的神識早遍佈全球,首爾星全球上的動靜沒有他不知道的,除非他不想知道。

鬼影來到的地方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這裡年輕人多啊,而且都在搶一個球,有一個良莠不齊的男女間雜的隊伍,怎麼都搶不過人強馬壯的那個隊伍,鬼影都替他們着急。說起來人性都是天性同情弱者的,鬼影沉寂了十億年,心性已經恢復了平和,也邁入了這個行列。看着那個隊伍囂張跋扈的欺辱着這個十一個高矮良莠不齊的年歲都在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鬼影的正義感爆發了。一閃出現在了這個綠茵足球場,站在足球場的分界線上。

“啪~~”鬼影打了個響指,頓時整個一道光波球形輻射出去籠罩住了整個足球場,整個足球場上的一切畫面都被定格。

鬼影掌握的並非時間法則,而是施展了領域,把整個足球場包進了他的領域,在他的領域內的一切自然由他掌控,所以整個足球場的時空都停止了。做好這個,鬼影好整以暇的向南面走去,那邊正是鬼影比較同情的那個少男少女隊,此刻他們正被人強馬壯的一隊攻的全線防禦,其中的領隊是一個嬌美的少女,正在奮聲疾呼,指揮着她的成員們攔截,她的表情就定格在這一剎那,神情嬌媚可愛的少女焦急的表情很是誘人。

鬼影踢着木屐走到了這少女面前轉了兩圈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恩,練武的好材料呢,身材也發育的不錯,苗條美好的身段可以肯定將來絕對是個大美女,而且只要掌控的好,可以向自己喜愛的方向發展。這個少女經常在這個足球場玩球,鬼影注意過多次,倔強不屈的個性正是鬼影選擇她的原因,而且這少女儼然大姐大的派頭,潑辣刁蠻,很符合鬼影的胃口。這少女衣着時尚而大膽,顯然是富貴人家,不過卻不愛好那些上流社會的音樂啊舞會啊,天天在綠茵場上奮鬥,叛逆的性格更是鬼影選擇她的原因。

鬼影在這少女面前站定,右手橫在胸前,左手支着下巴,摩挲着光潔的下巴,痞痞的望着這少女,道:“小丫頭,讓我睡一次,我就讓你變成超人,想怎麼玩球就怎麼玩球,搞不搞?”

少女在鬼影走到面前的時候,已經可以轉動眼睛想問題了,驚訝的望着這個年歲只比自己大一兩歲的帥哥,亮麗漆黑的眼珠子隨着鬼影的追着鬼影繞着自己轉動的身形,僵着身子只有眼睛能轉動的表情看得分外可愛惹人,當鬼影在她面前站定的時刻,她的黑漆漆的眼珠子也在鬼影面上落定,定定的望着鬼影,使勁兒的眨巴着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四周的一切都靜止了,連聲音都沒有,這情形實在太詭異了,剛剛還在和暴龍隊鬥球呢,怎麼轉眼就都定住了。

少女生性大膽,四周的詭異並沒讓她害怕,反而非常的好奇,少女天生就是個狂想派,科學已經認定了仙神啊上帝啊那是虛假的,整個宇宙現在都是無神論,但她偏生的相信那些仙神啊魔法啊是存在的。眼前的讓她迅即的聯想到了魔法,而這個唯一能動的男子就是操縱這個魔法的人。她使勁兒的眨巴着眼睛,就是希望這個大男孩能讓她恢復自由,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但驟然這帥哥的話讓她差點噎死,這帥哥定然是喜歡上她了,她有強烈的自信,在這個足球場上,她的風采是最盛的,別看暴龍隊那麼厲害,四周的喝彩的,都還是多數爲她的。她聞見這話,翻了個白眼兒,這帥哥泡妞的本事真濫,哪裡有見着美女就直說想和人睡覺的,還要搞一搞,真是囂張啊,要是能動一定踢爆他的卵蛋,和姑奶奶這麼囂張的人都沒好下場。

鬼影看這少女翻白眼兒鄙視他,也不在意,隨手一伸,遠方的足球驟然加速劃出一道光影兒左繞右繞,穿過了數人,被吸了過來,投入手中。鬼影兒隨意的撥了撥球兒,足球旋轉了起來,在鬼影的食指上旋轉的的N快,鬼影隨意的動着指頭,那足球始終和食指在一線上旋轉,彷彿粘在了鬼影的手上一般,頓時少女把少女的注意力吸引到足球上,再度的滿面驚訝起來。少女自然知道這樣其實是不可能的,當足球沒了支撐的時候,重力自然要吸引着足球下落,少女的黑漆漆的閃亮動人的眼珠子再度的回到了色迷迷的望着她的鬼影身上。

“只睡你一回,就讓你變超人哦?”鬼影的表情彷彿誘騙小妹妹去看金魚的無良大叔。

少女撇撇嘴,張合嘴巴,可惜沒有聲音。

“哦,忘記了。”鬼影居然忘記恢復少女說話的權利,迅即壞壞的把頭探了過去,嘴巴彌合上少女的小嘴兒。

少女望着鬼影湊來的嘴巴,即刻想往後縮腦袋,可惜根本不能動,小嘴兒即刻被鬼影的嘴巴覆蓋住,迅即的讓她雙目圓瞪,因爲嘴巴里闖入了一條舌頭,天啊,自己的初聞,這麼就沒了。少女委屈的眼圈兒都紅了,少女雖然大大咧咧的,看似飛女一般,但卻是異常的潔身自愛的,想碰她的男生都被她整得生不如死,此刻居然就這麼被強橫的奪取了初吻,這也就罷了,但迅即的強烈的吮吸力道和強烈的男子氣息幾乎讓她暈了過去,酥麻的感覺即刻從小嘴兒傳導到大腦,身子即刻火熱,臉頰即刻紅了,連肌膚雪白光滑細膩的長頸也紅了。少女本能的進逼眼眸,嬌羞欲死,這個霸道的壞傢伙,等下一定踢爆他的卵蛋,居然敢動本姑娘。不過說起來,倘若不是少女的處女芬芳吸引了鬼影,少女也沒有今天的這番機緣。

鬼影美美的吸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少女的小嘴兒,咂巴着嘴巴望着依舊沉浸在夢幻之中一般的少女,依舊是痞痞的神情。

“妞兒,跟大哥睡一回怎麼樣?”鬼影繼續的道。

少女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睜開了眼睛,憤憤的望着鬼影兒。

“大哥,雖然你身帥,但泡妞也要講下程序好不好?哪裡有先打炮再戀愛的。”少女想罵,想恨卻恨不起來,說實話,心中居然對於這強奪取了自己初吻的帥哥有種歡喜的感覺,心中還有些甜蜜,這帥哥太帥了,她氣短了三分。

“打炮?是說交配嗎?戀愛?戀愛是什麼,要先戀愛才可以交配?”鬼影有些迷惑,以前喜歡上哪個女人,直接展開自己的領域收進去就搞,哪裡需要管他們死活,今兒個已經是按照老大說的,做什麼要先問問別人,這叫尊重什麼的。

少女翻了翻白眼兒,不明白這帥哥說話怎麼這麼白癡,簡直就是近親的產物,弱智。

“是。”少女乾脆的閉上眼睛,那些東西解釋起來他纔沒有耐心。

“哦,原來這樣啊,那我們按照程序來吧,妞兒,我喜歡你,就依你的。”鬼影把少女的話當作理所當然,接受了。

少女睜開了眼睛,滿眼睛的問號。

鬼影啪的打了個響指,少女感覺自己能動了,頓時想也不想,就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一腳向鬼影的胯下那個明顯的帳篷踢去,又快又狠,又兇又猛,宛若之前對付那些想動她心思的傢伙們一樣。

鬼影沒閃,眼神奇怪的望着少女,眼睛一眨不眨。

“砰~”的一聲,少女踢實了,習慣的望着鬼影的面孔,準備看鬼影那痛苦的表情獲得報復的快感,但望着鬼影瞪眼望着她的表情,楞神了,連腳也忘記了縮回。

“疼嗎?妞兒?”兩人大眼兒對小眼兒望了片刻,鬼影開聲了。

“疼?爲什麼?”少女不解,據說男人這裡是最脆弱的,往昔被她踢着的男生都是蜷曲的宛如蝦米一般,叫得跟鬼似的,今兒情形怎麼不對?

“斷了,斷了。”鬼影喃喃的道。

少女腦海裡出現那個醜陋的旗杆兒從中間斷成兩截的情形,嘴角掛上了美美的笑容,可愛極了,斷了好,看你還作惡不,居然還想睡本姑娘,本姑娘是那麼好睡的嗎?老壽星吃砒霜,找死。

“你踢中了我最強的部位,你的腿斷了,難道不疼嗎?”鬼影望着少女純潔無邪的笑顏,奇怪的道。

“呀~~”

少女聞言頓時宛若被閃電劈重一般,頓時跳了起來,單腿兒跳,尖叫之聲,直穿雲霄。

鬼影誇張的左右手的食指插入耳朵,眨巴着眼睛望着面前抱着腿又跳又叫的少女。

“嗚~~~疼~~~疼~~~”少女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惹人心疼。

鬼影無奈的打了個響指,隨手一託少女飛了過來,橫在面前,鬼影一手泛起白光,撫過少女的小腿兒,少女面上的痛苦即刻緩解,鬼影再一送,少女身體緩緩旋轉,在地面站定。

少女帶着疑惑的望望自己的小腿兒,還摸了摸,動了動,再望望鬼影,滿是驚訝和歡喜。剛纔那腿上的感覺的確是骨折,但轉瞬,就恢復正常,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少女相信鬼影不是誇口了。

“妞兒咱們按照程序來,我現在讓你當超人,然後和你戀愛,然後你要讓我睡。”鬼影理所當然一般的神色自若的闡述着。

少女張大了嘴巴,想說什麼,但迅即的閉上小嘴兒望着鬼影,帶着希冀。

對於讓一個資質還不錯的凡人變成超人,那是小菜一碟,鬼影隨手揮舞出一道光華注入少女的身體,少女的身體即刻劈里啪啦的做響,長髮漫舞,轉瞬增高了兩分,原本少女165cm的身高在鬼影186cm的身高面前宛如小女孩兒一般,現在少女有175cm了,少女已經能感覺到身體裡爆炸性的力量,面上閃爍着強大的自信,少女握了握秀拳感受着爆炸性的能量,全身舒服的只想呻吟,少女現在有着能掌控一切的感覺,那是難以形容的快感。

少女雖然沒有試上一試,但她完全相信鬼影說的她變成超人是真的事實,少女緩緩轉頭,纖手指向了依然被定着的那些男女同伴,看向鬼影,意思不言而喻。

“還有他們。”

少女並沒因自己變成超人而拋棄昔日的同伴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爲同伴們爭取好處,儘管這些同伴不分男女都是被她用暴力手段征服後拉來的。

鬼影歪着腦袋看着黑漆漆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少女,眼神耐人尋味兒。少女絲毫不懼,挺着發育的美好的胸脯,翹着下巴望着鬼影,神色自若,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十個人,那你得讓我搞十回。”鬼影邪笑着道。

“成交,不過你得先泡上本姑娘,本姑娘才讓你搞。”少女揚着下巴驕傲的道。

鬼影點了點頭,隨手一揮,甩出了幾道光華,顏色各異,五光十色。這十道光華彷彿有靈性一般,各自尋了一個穿着便服踢球的少男少女組合的成員中的一人,而不是那個穿着紅色球衣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壯男組合,瞬息沒入了這些少男少女的體內,迅即的他們的身外電光閃爍,一個個挺着胸膛展開四肢,慘叫了起來,彷彿在遭受莫大的煎熬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少女覺得不對勁兒,一閃就到了鬼影的面前,抓住了鬼影的胸襟,帶着殺氣的閃亮眼睛瞪着鬼影。少女的心中哥們義氣高於一切,難怪能成爲大姐大,聲望如此之高,明顯他們的組合是業餘的,居然也趕接受這個城區的職業球隊的挑戰,個人魅力與她的品質有莫大的關係。

“別急別急,他們的資質不如你,想要瞬間提升到超人的水平,是要受些苦的。”鬼影輕輕撥開少女的小手,順帶在少女光滑的粉頰上摸了一把。

少女本來抓的很緊,倘若不是因感恩鬼影的話,早先打將上去再說,但鬼影輕輕就撥開了她能生裂鋼鐵的手,她才知道自己雖然是超人了,但在鬼影的面前依然脆弱的宛如嬰兒一般,鬼影想對她做什麼的話,她絕對的是毫無反抗之力。此刻她感覺挺慶幸的,這人雖然痞痞的,但還勉強算個好人,也許跟了這傢伙也不錯。對於酷愛幻想看過不少神鬼類小說的少女對於資質是確信的,資質等於天賦,天才神童之類就是天賦過人才產生的。

“哦。”少女哦了一聲,亮晶晶的眼睛轉望向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面上掛着擔心,小手都不由自主的捏緊,帶着緊張,拔苗助長,也許弄個不好,還有危險呢。對於鬼影在自己身上上三路下三路掃描的可惡目光,少女直接無視,她的身材發育的好,大大咧咧的性格讓她早適應了這種不懷好意的目光。

少女的十個同伴年歲都和她差不多,大也就十八歲半,小的則有兩個丫頭才十四五歲,被她在街頭拉到的兩個偷東西的小偷,窮苦人家,不過在她們被人追打的時候,救了她們,看她們身手不差,就拉到自己的球隊了,現在是她的倆小跟班兒,其他人都在十七上下,六個女孩兒,四個男孩兒。此刻受苦深的是那四個男孩子,她的倆小跟班兒受苦是最小的,看來她眼光不壞,發現的倆苗子居然資質比她只差少許,此刻已經落在地上,不過依然不能動,正在骨碌碌的轉動着眼珠子,想是不明白怎麼回事,迅即的看到了陌生人鬼影和大姐大美珠,才安定下來,頻頻向大姐大打着探詢的眼神,眨巴着眼睛,可惜美珠大姐大正在看其他被無形力量託了起來,身上電光閃爍,慘叫個不停的兄弟姐妹,沒注意到她們倆。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一刻鐘的樣子,這十個年輕人都長高了不少,原本的兩個發育不良的丫頭片子也都有了一米七左右的苗條身形,儼然的一對兒機靈冰雪可人的寶貝兒。其他人身高都在180cm上下,幾個男生身高都與鬼影差不多了。

他們降在地上,都在轉動眼珠子對於這一切都不明所以,對於體內的那爆炸性的能量幾乎可以隨心所欲的感覺更是奇怪非常,不過更大的是驚喜無限的神情。

“呼……好了。”美珠可是好一陣緊張的,噓了口氣,視線回到了面前的鬼影身上,對於鬼影依然在自己身上探詢的目光,有些厭惡,她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似乎鬼影的目光能穿透她的彈性十足的緊身短袖T恤和四角褲頭似的。她不知道的是,鬼影的雙目的確如此,透視對於他而言是小菜一碟。

美珠穿着上白下黃,披肩的長髮爲了踢球隨意的扎着,很是青春可愛,此刻被鬼影淬鍊了體質,身材由原本的青春健康變成了苗條火辣,無限美好,優美的體型連女人看着也要流口水,別說喜歡欣賞美女的鬼影了。鬼影此刻正在動着齷齪想法,倘若不是某個男子怕他染指別墅的王小美等十二個女警官的硬性約束,他早就出手了,身下的標槍就是障顯着他此刻的想法。

“看什麼看?沒泡到本姑娘,連齷齪的想法也不可以動。”美少女美珠看鬼影此刻的表情和那眼神,怎會不知道某個人正在意淫着她,嬌蠻的呵斥出聲。

“好,告訴我怎麼泡你,我現在就想泡。”鬼影神色一正,身下的標槍即刻縮了回去,收發自如,是男人都要羞愧死。

看着鬼影兒一本正經的神情,美珠差點摔倒,傻眼兒的望着鬼影兒,這丫是不是男人啊,別他媽是處男啊,本姑娘可他媽也是處兒,戀愛都沒談過,泡個毛。美珠心念電轉,迅即的轉動着眼珠子,有了主意,傲然之色閃現在臉上。

“小子,泡妞都不會還出來混。”美珠鄙夷的望着鬼影。

鬼影臉色訕訕,他沒想到,以天才自負的自己,居然被這新時代的理念打敗了,滿面羞窘。

美珠更得意了,這丫傻不拉幾的,連妞都沒泡過,跑來裝蒜,實際上和自己一樣是裝酷,其實什麼都不懂。難道這傢伙是從名山大川裡纔出來的,對於現代的一點兒都不瞭解?美珠想到仙俠小說裡都這麼寫的,頓時面上詭異的神色一閃而過。看這小子這麼帥,可不能被其他惡狼給吞了,還是便宜了我吧,可得看緊點兒,姑奶奶還沒談過戀愛呢。

“跟着本姑娘,本姑娘慢慢教你。”美珠繼續嘲諷的道。

鬼影剛纔有些羞愧,沒注意到美珠的神色,此刻美珠的話把他驚醒,他想起了要辦的事兒。

“不行,我得去救我老大,我老大被很多人圍住了。”鬼影想起了正事。

“打架?我喜歡。”美珠聞言,一下蹦了起來,滿面笑容。

“恩,我找你們,就是需要幾個幫手,我不能隨便出手,不然落個以大欺小,會被我師兄師姐們笑話。”鬼影點了點頭道。

美珠望着鬼影眨巴眨巴了眼睛,現在的她更加確信了,連師兄師姐都有了,這傢伙一定是從修真門派跑出來歷練的,而且隱瞞了身份,美珠轉了轉亮晶晶的眼珠子,有了主意。

“成,事成之後我們得跟着你,我還要教你怎麼泡妞,怎麼泡我,是嗎?”跟着這樣的能人,定然有很多好處,比如吃了就可以成仙的仙丹啊什麼的,現在這傢伙揮揮手我們就變成了超人,繼續跟着這傢伙,遲早會變成神仙,逍遙快活。

“恩,現在可以走了嗎?”鬼影點了點頭。

美珠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姐妹們,再看看那些人高馬大的蹂躪了自己的組合半天的爆龍隊,轉了轉黑漆漆的眼珠子,一手叉着蠻腰,指着四周的那些穿着紅色衣服的爆龍隊成員們,揚聲道:“我要乾了他們,給我一分鐘。”

鬼影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的確,這些人高馬大的傢伙很有水準,居然欺負這些街頭鬥球的少男少女,更提了一些過分的要求,鬼影處於對美珠的關注,對於他們的打賭自然知道一些,要是換了鬼影,鬼影也會即刻讓他們好看。

“你們準備吧,記得不許鬧出人命,老大說這是你們這個世界的規矩。”鬼影認真的道。

美珠重重的點了點頭,從鬼影的話裡更加確信了鬼影不是這個現實世界的人,而是從什麼名山大川的修真門派裡出來的人,修真門派忌殺生怕天劫,自然不能殺生,書裡早這麼寫了。美珠連連保證。

鬼影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其實就在四周,不過是隱藏了身形的小法門罷了。鬼影一閃,隨着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響起的一記響指的聲音,這個足球場的時空驟然恢復了正常運轉。

足球場熱鬧依舊,四周的依然人聲鼎沸,爲這個街區的旋風隊加油,沒多少人爲外來的來霸場的爆龍隊喝彩的,不過爆龍隊並不在意,他們就是來鬧場的。他們依然那麼強悍,配合嚴謹而兇狠,職業隊當然不是蓋的。

可惜他們不知道在時空停頓的那麼片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旋風隊變了,看着還是方纔的那些人,但他們的氣勢變了。再度的開場,不,是繼續剛纔的踢球,他們不再狼狽了,漫不經心的散步,對,就是散步,此刻的他們好像不是踢球的,沒了之前那麼焦急的情緒,人人都幹望着守門員阿超,彷彿要看他好戲一般。

四周的觀衆們數百人,都是老在這個球場玩的和附近的臨時看看球的以及情侶什麼的,看到前一瞬間還在大喊大叫的旋風隊突然停頓下來了,似放棄了一般,這些球迷們絕對不容許的,人嘛,都排外,觀衆們都是來自附近的,加上喜歡旋風隊的球迷們的宣傳,一致排斥來自外城區的挑釁的爆龍隊。

“旋風隊加油~~!”

……

觀衆們急啊,急得快看不下去了,才輸了三個球,剛開場,怎麼能認輸呢,而且有球場傳奇的美珠在那裡呢,即便是沒參加過正式訓練,只要能進球,就是好樣兒的,不少人把嗓子都喊得快啞了,卻依然喚不動撤退到中線的美珠他們的熱情,就在觀衆們的牴觸情緒要起來的時候,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的三個進球,都是這些可惡的,爲了故意炫耀球技的爆龍隊,一直把球帶到了禁區外,然後玩着花哨的動作,輕易忽悠了旋風隊的守門員,進球,連續三個都是如此,而今,旋風隊不防禦了,就一個守門員還有了樣子,老實的站在球門,但是……他卻抱着膀子彷彿也放棄了一般,這一次,爆龍隊的球員最爲高壯的大前鋒乾脆把球停下,然後一箇中指比向守門員,回望後面的美珠他們,鄙夷的動作不言而喻。

出腳,據說這一腳有一噸的重量,職業球員體質都經過強化和基因改造,那叫一個狠,這一腳倘若踢着尋常人,尋常人也得跟這球一般飛出去,這爆龍的大前鋒根本不看球,球直衝的目標赫然是守門員,他要搞人,既然對方等於放棄了,已經把人集合了,放棄防守,明顯等於放棄,所以這一腳,他要玩殘一個,本來是想玩旋風隊個半死,再玩殘他們的,再不下手,就沒機會了不是。

這一球,帶着嘯音,撕裂着空氣,向球門員衝擊去,這樣的球,不能當,不能抗,抗也是被撞飛,況且還是故意搞人,這麼近的距離,這麼高的球速,閃避都不可能。

觀衆們的呼聲在這一剎那停頓了,人人都可以看出這接近三米的宛如猩猩一般的大塊頭這一腳的兇狠,即便是人,他也能飛十數米,何況這求離球門不到五米,危險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裡了,這畢竟是自己人,即便再不濟,是實力的事,人要安全。

“蓬~~”

那如同離箭的球居然停頓了,球的後面赫然是一隻手,一隻連球門員必帶的防護手套也沒戴的手,穩穩的抓住了那隻球。球門員其實滿危險的,攔截球的時候,可能因爲球的力量過大折斷手指,球門員攔截球一般必須佩帶專用手套。這是一隻什麼樣的手,連噸頓的衝力也能攔截。

靜,絕對的寂靜,這個球場是在市區,並不是星際的標準球場那麼大,所以數百人就把球場外圍了圓,人人都能看清楚球場內發生的事。球場的四周靜,球場上也靜,尤其是爆龍隊的站在禁區外的所有成員,一個個瞠目結舌,爆龍大前鋒也是隊長的怒獅的球即便是在全球也是聞名的,這一腳踢出的球,沒人干擾,爆發力達到極至,這樣的速度,即便是職業的比賽隊的球門員也不敢攔截,怕落個重傷的下場,但是眼前,這個垃圾旋風隊的垃圾球門員居然接了,而且還是不戴防護手套接的。

沒看錯吧,爆龍隊的一羣近丈高的猩猩們眨巴了下眼睛,揉了揉,再看,沒錯,那接球的動作依然停頓在那裡,球穩穩的在那人手掌之中握着。

開什麼國際玩笑?怎麼可能?爆龍隊的大前鋒怒獅不相信,他怒了,這是侮辱啊,他大跨步進了禁區,來到球門員面前,伸手要去拿球,看看是不是真的。

阿超雖然直直的望着面前,但是化身超人後,眼角的餘光把四周的一切動靜都看在眼裡,對於觀衆們的驚訝和麪前這些大猩猩們的驚訝,十分的滿意,他握着球沒動,望着怒獅的身形,怒獅高他快一米了,居高臨下,給人壓迫很大,怒獅蒲扇的大手來拿球,阿超沒動,直直的望着他。

怒獅握實了,甚至連阿超的指頭都握了幾根,怒獅傻眼兒,看看足球,再看看阿超帶着微笑的表情,他更怒了,頭髮都豎了起來,渾身肌肉把衣服都撐滿了,奪球!

可惜,被怒獅握住的球不動,他的大手能包住大半個球兒,而阿超的手,僅僅只能包住小半個,但他就是撼不動,確切來說是撼不動阿超分毫,硬是把怒獅胳膊上的青筋都賁起了,依然撼不動。

“他媽的,你吃禁藥了,對不對?”怒獅的聲音如同打雷,整個場地內外,所有人都可以聽見。

“吃不起,吃得起也不吃。”阿超笑笑,撥開了怒獅的手,把球舉了起來,宣佈勝利。

裁判至此才反應過來,緊張之下,本不是得分的哨子也吹響了,把所有人的神都喚醒,場外,歡聲如雷,興奮啊,絕對的興奮,能攔住球,讓這些狗東西們去攻去,進不了球,不讓這個職業球隊再得分,他們就是勝利!畢竟人家是職業球隊,而旋風隊僅僅是附近街區的街頭足球隊,而且還是男女混合的,更是女比男多的。

怒獅憤恨的瞪了阿超一眼,他自然知道阿超沒那個資格吃得起禁藥,那可是比一架戰鬥機甲還要貴的藥。

“你行,繼續來!”怒獅惡狠狠的道。

爆龍隊掃視了下四周,最後恨恨的目光集中在了阿超這守門員的身上,十道高大的影子跑開了,畢竟是職業球隊,還是有些素質和素養的,他能接下第一個,未必能接下下一個。

可惜,他們剛跑開,阿超出手了,宛如扔鐵餅一般,直接把球水平扔了出去,目標是站在中間聊天的那幾個傢伙,當然,他們的後面是那球門,爆龍隊的球門。

爆龍隊只感覺到一道白影帶着勁風,呼嘯而過,連頭都來不及轉,視線都沒追隨上,那球就穿過他們的防線了。

“砰~~”的一聲夾雜着幾聲濫罵,那道白影將中間看熱鬧的幾個旋風隊的成員轟飛,四下跌出,直接投入了對方的球門,直接打在對方的球門網內,落在網上,還在旋轉,旋轉了好一下,才停頓下來。

再次的是滿場寂靜,這次裁判機靈很多,球一進球門,哨聲響起了,迅即的滿場的歡聲如雷。

進球了,旋風隊進球了!

而球進的時刻,爆龍隊還在後撤回防,不少人還在倒着慢跑,連身子都沒回,更搞笑的是,對方的球門員還在依在球門柱上抽菸,眼望着球進的。

“他媽的,這還是玩足球嗎?”怒獅狂跳如雷,拿在旋風隊球門員小子手裡的足球,此刻正躺在他們的球門裡,僅僅一個轉身的功夫。

阿超的三個兄弟們被轟飛了,剛剛他們正背對着這邊,正在問大姐大,剛纔發生了什麼事,那個穿着木屐的流裡流氣的酷哥是誰,結果被阿超暗算,他們倒黴,被轟飛,而他們面前的旋風隊的大小美女們則安然無事的閃了出去,三人從上面落地,姿勢很不雅觀,罵起來就咒罵不止,指着裝無辜的阿超只想上去揍人,要不是美珠呵斥住,他們三人非上去踹阿超的屁股不可。

再次的一個球開了,個頭嬌小的美珠的小跟班兒直接的跳起四五人高,一個旋風隊的標誌的大旋風,出腳,怒獅剛跳起,球已經被驟然升起的人影兒踢飛了,遠遠背後傳來一聲慘叫,是爆龍隊的守門員的聲音。

怒獅落地,回頭,他媽的,守門員正抱着球,生死不知的在球門裡躺着。

球場再度的寂靜,旋即哨起,得分,球場再度的沸騰。

連續的一人試了一下球,幾了十一個球,爆龍隊顏面掃地,連球都碰不着,比賽再下去就太沒意思了,這他孃的一個個是超人啊,爆龍隊覺得是在惡夢,他們的教練,曾經帶着首爾星的球隊打過天藍星系天藍杯的赫魯直接的拋棄了爆龍隊,邀請旋風隊加盟。

怎麼可能?即便進入職業球隊,就能享受極高的待遇,而且還有基因強化的權利,但是變成超人的旋風隊怎麼會在意,面對着雲集而來的觀衆們,招招手,如風而去,一人劃出一道影子,閃了個沒影兒。

旋風隊成了首爾星的頭版頭條新聞,被所有媒體轉載報道,到處都是追蹤他們,尋找他們的來自各個星球的特級教練,可惜他們,乍然出名,卻乍然的消失無蹤。

旋風隊,還是做得太過了,吸引了騷動,不過鬼影不在乎,老大沒要求過,此刻的旋風隊被他帶領着,去搞人去了,真人PK,和修真者,和仙神PK。

※※※

旋風隊自然是被鬼影席捲而去,鬼影帶着這羣少男少女去砍人去了,砍修真,砍仙神。真正的打架很容易,直接上就是了,但瞭然的意思是引起戰鬥,並把這羣人引走,而不讓這羣人繼續糾纏着大哥,而且自己還不能表達的明顯,讓他們以爲自己是大哥派遣出來的,不然那等於坐實了大哥有仙丹的事實。鬼影的頭腦是非常的聰明的,瞭然和嫣然的爲難主要的還是在仙丹在大哥身上,而不是真怕和修真以及什麼仙門見了面。

真他孃的莫名其妙,仙丹有什麼好的,還不如自己隨手聚集的天地精氣製造出來的幾個超人,怎麼這些個玩意兒們就搶的這麼起勁兒,鬼影有些鬱悶,甚至是神丹自己也可以搞出來,就是多聚集點天地精氣甚至混沌元力罷了。成爲超越這個宇宙所謂的強者分界之上的天位高手太久遠了,鬼影對於當初昇仙升神的追求淡化了N多,根本不理解所謂的修真對於昇仙的追求以及仙神對於仙丹的忌諱有多深。不過鬼影也無須去了解,只要痛痛快快的玩兒就好了,簡單的死。

怎麼樣和他們打起來,而不引起他們的警惕,纔是關鍵,這纔是鬼影在考慮的問題。

鬼影帶着已經被他改頭換面過的旋風隊,出現在街頭,再有幾個街區就是天宇集團大廈了。旋風隊已經被鬼影隨手整容過,用天地元氣,煉器,不,凝器,直接的把天地元氣聚集到實質化形成衣物,再打入一些粗淺的簡單的法陣,製造的器也是衣服,和仙甲神甲一般。當然鬼影這天位高手製造的雖然簡單,就比如神人制造的怎麼也是神器,比仙人制造的仙器的檔次就是高上N多,這是一般的道理,天位嚴格上來說就是仙神的傳說之中的聖境,不過是聖境是有層次的,有小天位,大天位,太天位等,所以鬼影隨手製作的就是一般的聖器,不過鬼影怕顯露了自己的存在,這些聖器以防禦著稱,而且現在的仙神根本不可能認出這些是聖器,他們沒見過,怎麼可能認得。

用鬼影的說法,我們就是黑社會,黑社會的人是什麼?是流氓,是混混,是阿飛,是蠱惑仔,所以要有古惑仔的樣子,什麼黃毛啊,穿着啊,紋身啊等行頭,都必須有樣子,所以此刻的這個旋風隊,原本青春活潑,但搖身一變,一個個都成了典型的古惑仔古惑女。走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而且還抗着刀棍什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走在街上,沒多少人敢靠近他們的。對於這樣的裝扮和派頭,幾個少男少女並不抗拒,反而覺得四周的人異樣和畏懼的眼光很享受,顯得與衆不同呢,少年男女誰不好虛榮呢,好面兒是天性。

鬼影一馬當先,踢着木屐嗒嗒作響,節奏感非常強,明明走的很隨意,卻儼然吻合天地之道,噠噠的聲響聲傳數十里,在這喧鬧的都市裡成了獨特的聲響和節奏,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倘若是平常人的話,定然不會去留意,喧鬧的都市裡聲音千奇百怪多了去,就是獨特了點罷了,然而在數裡之外的圍繞着整個天宇集團的99層高樓的修真、散人們、塵門的仙人卻是異常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獨特的與天地呼吸吻合的節奏,人人心中一秉,神識擴散了出去,然而他們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聲音的來源,聲音的強弱很均勻的分散在所有的空間,赫然的,這聲音已經引起了天地的共鳴。

“高手!絕對的高手!”所有人,無論是修真者、散人們、塵門的仙人都是駭然色變,能引起天地元氣的共鳴不難,修真者都可以領悟天地合一,然而引起整個天地的共鳴,這噠噠的聲響宛如天地的呼吸,不,天地的呼吸被強制納入這噠噠的聲響之中,那種神通卻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鬼影在思考問題,怎麼挑事兒,然後能找到機會把這些修士們痛扁一頓,所以不知不覺的吻合了天地的節奏,這是無須去做,而自然而然的渾然天成的吻合到天地的節奏之中去的。他自己並沒留心,不過當諸多的神識掃描來去的時刻,讓鬼影愕然了一下,停頓下了腳步,噠噠的聲響即刻湮滅,消失在天地之間,原本這片領域的天地呼吸即刻被釋放了出去,恢復了悠長的節奏,而不是他造成的有韻律但是卻快速的壓迫性的節奏。

“珠兒,你說,我們想惹事兒打人,該找個什麼藉口呢?”鬼影轉身認真的問着美珠,現在的鬼影已經知道美珠的名字,她是韓裔,姓金,叫金美珠。

“不要叫人家主兒,叫我美珠或者金美珠。”美珠不爽,珠兒聽着肉麻,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哦,回答我問題,珠兒。”鬼影應着。

“討厭,——!”美珠翻了翻白眼兒,無奈,“想打架鬧事兒很簡單啊,收保護費啊,給少給多都打,不給更要打。”

鬼影目光一滯,這小丫頭果然不是善茬,自己想半天沒結果的問題,一語中矢。鬼影忽略了美珠後面的兩個韓語音節,讚了一個好字,繼續走。

後面的四男六女自然也把這新老大與大姐大的對話聽在耳朵裡,幾人面面相覷,大姐大打架好像從來不需要理由吧,一向是看誰不爽直接踹的,難道老大真要按照那那黑道法則裡說的,混黑社會也要講究策略?幾人不敢支聲,先不說老大的震懾,原來變成超人,他們各自的戰鬥力水平卻是有高下之分的,宛若往昔一般,大姐大的拳頭依然可以硬撼他們十人,往昔的淫威現在依然是淫威,而且是變本加厲的那種。開始他們不服鬼影的領導,結果被大姐大毫不猶豫的一番痛打,打得是哭爹叫娘,怎一個悽慘了得。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美珠是爲了救他們的命,鬼影看似柔和,但看他對待誰的眼神看着一般,但實際上卻讓人毛骨悚然,那是淡然一切的眼神,看人看物,他的眼神都沒變過,也可以說是根本沒有情感,而是被什麼約束着,遵從着一定的守則罷了,美珠看似大大咧咧的,實則心細如髮,不過她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型,她不屑於去解釋一切,而且隱隱的爲了鬼影,她在緩慢轉變。美珠現在的轉變,就已經是暗暗迎合鬼影的結果。往昔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的,不乏世家公子等,叫她珠兒,那是純粹找死,鐵定被她暴打的爹媽都不認得。

雖然如今天上各種懸浮車的行道密集如蜘蛛網,但是地面依然是車水馬龍,人羣絡繹不絕,而且復古之風盛行,各種古董的老爺比之天上的那些懸浮車貴到天上去了。當然買不起懸浮車,靠着低空懸浮滑板簡裝摩托的也很多,步行的更不少,畢竟底層民衆在任何時代都是社會的主要成分,地面和低空軌道就是爲他們設立的。

鬼影帶着這個流氓飛女的組合,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抗着刀棍,提着西瓜刀,一看就是打架鬧事兒的痞子,不過如今的時代,冷兵器不算違禁,只是人們離他們稍微避讓一些,並沒人出來干涉,沒準這街道上不少人身上都有高壓電擊器或者有能量槍呢,他們拿的只能算玩具,即便是古武術高手也怕那高壓電擊自衛器,能量槍更是一槍就掛。

最後一個街道了,前面就是恰立在十字路口正中央的四通八達的天宇集團的九十九層大樓,氣勢恢弘昂立着,潔白色的高樓,建築風格獨特,一眼可辨。

“準備了哦,你們去收那些身上散發着光芒的傢伙的保護費,給再多也說不夠,打,不給,更要打,去吧。”鬼影立足,站在來往的人流羣中,淡淡的吩咐着,典型的流氓的口吻,無事找事的典範。

“是,老大。”

旋風隊一聲應是,眼睛冒光的提起了武器,他們能感覺到那些人的與衆不同,很有氣勢,變成超人,沒對手的感覺真不過癮。

這一下,原本在街頭人流叢中的他們頓時被人讓了出來,人流鬨然一下,空出老大一邊,把他們露在街道中心,這些傢伙們突然拿起武器,殺氣騰騰,誰不害怕啊。

※※※

散人們這趕到的也有不少,散人就是不入塵門和仙門的人,多數是昇仙失敗兵解爲散仙的人,雖然不能昇仙,但他們畢竟搭了半邊的仙字,修爲而且經歷過天劫也是了得的,幾乎可以與天地同壽,千百億年來,積累的數量是很多很多的。散仙之後的修煉雖然困難,但量變引起質變是宇宙定律,他們也是可以修煉的,只是快慢高低有很大差別,他們的修爲並不一定,有些別走蹊徑,修爲甚至能達到神的級別,當然畢竟因爲昇仙失敗,沒有經過天界的化仙池脫胎換骨重塑仙體,用簡單一些的話說,就是先天發育不良,後天再努力,成就也有限。當然不乏有能力的人想去那化仙池泡上一泡,洗去凡胎,但即便是他們在人間再能,也找不到仙界的門戶,更別提開啓仙界之門據說要諾大的神通,不然天界的仙人下凡不是頻繁的可以跟搭出租車似的,那是仙界的仙帝級別的很多人人一起努力,才能打開,纔有權利開啓,總之他們想上天,那是叫一個不可能。

散人們是最期待仙丹這據說能抵化仙池的功效小半的化仙丹,只要有了一部分,這些大神通的散人們即刻可以自己配製出更多,那麼多吃一些,再不就來個化仙丹汁液的池子洗上一洗,不比那天界的化仙池差。對於仙丹,散人們幾乎是志在必得,即便是那狗日的天界來阻攔,也要拼個你死我活。千百億年來,散人們積累的隊伍是十分龐大的可怕的,人類的任何浩劫對於他們來說沒有關係,他們超脫世外,保存着元氣,修真界的浩劫,並沒有一般的書裡說的那麼嚴重。修真者爲了長生,是很怕死的,一般都是和和氣氣的,再說了修真修心,不少人修養都很高,而且修真者妄動殺念殺生,大小天劫可不是好過的,而且還有殺生會引起積氣,那積氣到一定程度,對於修真者哪怕是達到神級修爲的散人們也會被積氣衝成污穢的凡胎,再也沒有重列仙班的可能。

千百億年積累的散人們雖然遵循着潛規則不能宛如塵門仙門一般拉幫結派,但人數上其實比塵門仙門還要高上不少。而今,對於仙門的畏懼已經不再如往常一般那麼深刻,所以附近的散人們感覺到附近的仙靈之氣的波動,雖然因爲仙界的功法比他們自己悟出來的玄妙,不能感應到他們的具體位置,不過他們卻不在意。仙人來,老子們也要照搶,千百萬年來受他們的鳥氣已經夠了,爲什麼就非要把他們打壓下來,不讓老子們昇仙,也逍遙快活,至於天劫誰都知道,其實天劫的功德之說啊都是參考,真正的是天界有沒有權勢,天界掌管天劫的官兒看你順不順眼。順眼,接你上去,天劫的威力小一些,看你不爽,天劫是十倍百倍,把你往死處整,倘若不是見機不好,兵解的快,修煉了幾千上萬年,享受了一生的孤苦卻要落個灰飛煙滅的下場,散人們對於天界的牴觸情緒可想而知。

塵門其實就是看不慣天界的烏煙瘴氣和權勢利益交割,叛出天界紮根人間,最終在人間逐漸坐大的。說起來,不少明瞭天界形式的仙人昇仙成功,被塵門接去了,而散人們兵解也多少受到塵門的庇佑,不然天劫那麼可怕的威力,散人們的十有八九身死。

今天散人們很激動,一直都不能窺及蹤跡的化仙丹浮出水面了,那仙靈之氣的純粹程度,想想就讓人血液沸騰,連散人們平寂到一年才跳動一次的心跳也宛如回到凡人的時刻,砰砰的跳個不停,激動啊。散人們一生修煉的時間很久,積累的修爲高得駭人,可惜身體內畢竟是肉體凡胎,不能達到仙體的強度,這就讓他們能難盡展全能,倘若得了這化仙丹之助益,即刻修爲能連續蹦上數個甚至十數個臺階,仙體啊,夢寐以求的仙體,就在眼前了,能不激動嗎?說起來,仙界之所以連大羅金仙也派遣下來查仙界的禁丹化仙丹的事,就是爲了防止這數量最爲龐大,隨時可以扭轉整個宇宙的局勢的散人們得到仙丹。

散人們很激動,磁場波盪十分的激烈,身上的氣機形成的氣場凡人是看不見的,但是旋風隊的被鬼影改造的獨特的他們,卻是看得非常清楚,他們人人身上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光芒,耀眼無比,宛如一個大燈泡一般吸引着旋風隊,該他們倒黴,第一個被旋風隊盯上了。

散人們說起來是人數最多的修士,仙神是刻意劃分的等級,其實他們也是修士,但散人們的“散”字不僅僅表示他們是散仙,不歸屬於塵門仙門,更表達着,他們不團結,昇仙仙劫沒過,讓他們心性大變,爲了增強修爲,很多人,無所不用其極,更是不可能團結在一起,此刻爲了化仙丹,更是人人爆發了自私的本性,互相猜疑,互相監視,一個個的都想着佔爲私有,根本沒有想着會去和其他人一起分享,或者一起得到後,大量的製造出來,然後拿到散人們之中共享。人性天生自私啊,他們更是如此,而且是強橫的修士,那自私的結果是很嚴重的,爲了那化仙丹,這個羣體來的人已經開始互相較勁兒了。

天宇集團的四周都是一些大商場,有傢俬(傢俱)、有電子產品、有服裝鞋帽皮毛等、有超市等等,反正四周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買不到的商品,這邊的熱鬧可想而知,人流如織,高中低檔應有盡有,買東西要的就是熱鬧,人天性羣居嘛,人流量非常的大,商場大門進出的人流多不勝數,那些宣傳的機器人美女帥哥們散發傳單打廣告迎賓的聲音,是最爲喧鬧的聲音。

美珠的超能力很雜,比如想要透視,透視就有了,眼前可以直接穿越合金的大廈牆壁,看到一些發光人體,那些都是目標。美珠先看到的是,徘徊在天天商城門口的來回走動還在不斷掃視四周的四五個紅男綠女,這是旋風隊今天開張的第一鋪生意了,美珠可不想搞砸了,揮了揮手,平日裡找茬打架鬧事兒習慣了的旋風隊的隊員們即刻明白,分散,只留下美珠邁步直直過去,其他人自然是分散開合圍了。

這五人,三男兩女,花枝招展,服裝有些怪異,不過大都市是熔爐,別人愛穿什麼,是自由,民族種族混雜,連獅族象族的人都能走在街上,他們穿的怪異了點,頂多看兩眼罷了,有什麼可奇怪的。

美珠的到來,第一時間被這幾人感應到了,美珠提的西瓜刀,美得讓人窒息,但那傲然冰冷,而且一臉的太妹的架勢,都市的人自然清楚,她的神情彷彿就在說她是鬧事兒的,不是好人,別惹我,更何況,她一路橫衝直闖,隨手把幾人推得倒飛數米,很快,四下讓出路來,那些被推倒了,爬起來的人看到這裝束,還有那名流新潮的非富即貴才穿得起的服裝,惹不起,算自己倒黴,況且雖然飛了數米但也沒受傷。

這幾人在天天商城的大門側邊的臺階上,警惕的望着美珠的到來,迅即的發現了其他幾人也都掂着冷兵器到來,這些修真倘若你拿着熱武器對着他,他看也懶得看,能攻進他的護體氣場丈內就不錯了,但假如你拿着冷兵器對着他,他則會留心,此刻人人警惕的望着他們,面色微變,這些人氣勢洶洶,明顯不懷好意的。有仇還是有怨?不認識啊,何談仇怨之說。但這麼多人,爲什麼就偏偏找上他們了呢,人眼中滿是狐疑。

五人都是散人,而且彼此師們頗有淵源,所以結在一起,是臨時的一個團體,準備爲奪取那化仙丹努力呢,正在等待天黑,但此刻剛剛中午,天黑還很漫長,本來可以打坐,一兩個周天時間就過去了,但時機瞬息萬變,這次爲了化仙丹來了那麼多人,而且還有他們痛恨的仙人也來了,能不警惕嗎?這些人來意不善,但此刻形勢緊張,不宜動干戈,五人都準備着,看看再書,最好忍氣吞聲,雖然這些人是俗世的人,隨便可以打這樣的人萬兒八千,但眼前時機不能亂來。

這紅男綠女五人,也都是年輕人,二十三四,看着比旋風隊的少男少女們大上少許,而且他們此刻的裝束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鳥。四周的進出的都市人,以爲雙方是小混混和大混混爭地盤呢,是以雖然好熱鬧,但刀槍無眼,那五個大混混氣勢上要高一截,沒準是傳說之中的黑道人物,那可是有槍的啊,人流走的匆忙,遠遠的避開他們。

此刻美珠已經到了臺階下,原本在這裡發傳單的帥哥美女也都閃另外一邊兒去了,看他們的目光都有些畏懼,發傳單的多數來自貧民區,倘若能閃的話,他們此刻已經躲避起來了,所以美珠現在直面着數十臺階上的紅男綠女五人,旋風隊的其他人也都從各個方向向這邊攔截來了。

旋風隊正在合圍,目標是紅男綠女五人。

“幹什麼的,小王八蛋們,想造反啊?”一個不合時宜的尖聲響了起來,而且聲音裡滿是怒氣,還帶着囂張跋扈的感覺。

在這明顯的大戰即將上演的時刻,人流已經快沒了的天天商城的大門衝出了一個西裝革履衣着光鮮腦滿腸肥的胖子,帶着上百的保安衝了出來。之前的那聲音,正是這胖子的聲音,他的胖臉快把眼睛擠沒了,三角眼兒閃爍着寒光正望着美珠他們,臉上滿是不可一世的神情,拽得二五八萬似的被膀粗腰圓的高大保安們簇擁着。

美珠的正在臺階上,數十臺階剛上了一半,故意走得慢,磨那幾人的銳氣,這叫心理戰,打架嗎,氣勢很重要的,但這突然插進來的欠揍的聲音,讓美珠很不爽。打架有三忌,一忌漁翁,這個是大忌,所以打架通常會情場和安排人放風,二忌橫插一腳的,就比如這欠揍的胖子,三忌的誰都知道,警察。

這個天殺的該死的胖子啊,美珠瞪大着眼睛就惡狠狠的望去了。

可惜美珠被改造了後,綻放的美麗實在太動人心絃,即便是氣沖沖的模樣兒,依然是美得讓人窒息,先前那麼多人是故意擋道想揩油,就是想被那美麗的小手推上一把,色膽包天就這麼來的,前面的人被推飛了,那些想揩油的男人還是絡繹不絕,可想美珠的美麗多麼驚心動魄,不過最終都被美珠亂踢亂打,倒了一地。這胖子,也是如此,一看到美珠那苗條的身姿,再看看美珠雖然年幼,但已經綻放出驚人美麗的臉蛋兒,直覺下身的火向上衝,一雙三角眼兒死死的盯着美珠兒的臉蛋兒吞嚥口水,而忽視了這張臉蛋兒表達的,我很生氣,別惹我,滾你孃的蛋的表情。胖子的腦海甚至已經在意淫這,把這美人兒壓在他肥胖的身軀下,衝鋒的舒爽情形。

“死胖子,給老孃滾,聽到沒,別沒事兒找事兒。”美珠被胖子盯得噁心,尤其超人的聽力裡聽到的一羣吞嚥口水的聲音,還有目及的那胖子蠕動的冒油的喉結,差點沒吐了。

胖子能爬上這上百層的天天商城的物業總經理的身份,也是能人,被美珠奇妙悅耳的聲音驚醒,即刻換上了另外一副表情,頗有一些氣勢和威嚴的。

“敢在我們天天商城鬧事,上,把他們抓起來,別驚擾了客人們!”這胖子先是衝美珠他們幾人指了指,故意不指那紅男綠女五人,這幾個小王八蛋是混混,想到古惑仔,地痞流氓的等級,每天不知道要收拾多少,至於那紅男綠女,他識人萬千,看那氣勢很可能是真正的黑道,萬一招惹了黑道,不划算的。

胖子令聲一下,即刻這些身材魁梧的強壯保安們衝旋風隊去了,自然旋風隊的幾個女孩兒是主要的招待對象,這些女孩兒一個個綻放着驚心的美麗,真是難得啊,揩油也是好的啊,這些五大三粗的傢伙們動的都是一樣的念頭。

那胖子在身邊的保安們衝出去後,即刻換上一副笑臉兒,衝四周的圍觀的顧客們打招呼,連稱沒事,讓大家儘管放心出入,購買所需等,胖子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呢。

胖子說話也恰到好處,把人抓起來,抓起來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他親自“審訊”一番了,這樣的混混一般看似衣着華麗名貴,其實都是他媽的垃圾,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其實就是明面功夫做的到位,還不是任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即便是怎麼怎麼了,他能把我怎麼樣,撒一把錢出去,大把的混混能把他們搞殘搞死,什麼事兒都沒有。胖子的真實目的是想那美珠抓起來爽一爽,那小妞兒皮膚嫩的可以掐出水來,身段兒壓在身子底下一定爽的三天三夜也不想起身,真是極品貨啊。

可惜胖子是好馬不知臉長,沒看到之前他們隨手可以把四周的人撥得到處飛,渾然以爲眼前的幾個少男少女還是想像之中的一般的街頭混混呢。

美珠氣死了,這死胖子給臉不要臉,居然想動她,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美珠生氣的時刻,面前三十幾個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的保安已經衝來了,美珠恨屋及屋,自然也不和這些爲虎作倀的保安們客氣,不過留三分手,做混混有混混的準則,輕易不下致命刀子,即便下刀子也向肉多的地方,不然萬一出了人命,可得跑路亡命天涯的。

美珠用的是西瓜刀的刀背以及刀面兒,手動的刀面拍手,腳動的直接一個刀背敲上去,美珠的西瓜刀可是玄鐵的,而且有兩尺長的西瓜刀,又重又沉,拍上一下,能比拿棒子砸的都疼,敲上一下,疼到骨子裡,而且每下都是帶響兒的,下手可不輕呢。美珠現在被改造後,身體素質增加到不可想象的地步,鬼影注入的天地精氣被她吸收的很充分,至少吸收了80%,那可是十分龐大的能量。美珠的反應速度眼力都快到極至,這些訓練有素的保安,對付尋常人也許稱得上伶俐,一個人能打好幾個,但是對付她,那速度叫一個慢得可以,即便是那拳頭離肌膚只有一寸,她也能後發先至,輕易的閃避或者出擊,玩殘玩廢他們,只在一念之間。

進攻美珠的人數最多,因爲美珠在旋風隊裡,是最漂亮的,身材也是最好的,想在手腳上佔美珠便宜的多了去,可惜美珠卻是個硬茬,簡直就是渾身長刺的玫瑰,美珠迎面而上,衝了上去,正對着這些保安們的兇猛攻擊。

當一個人的速度在另外一個人眼裡慢的可憐,那就很簡單了,隨便的出手,一人一下,美珠走過的地方,臺階上躺的滿是人,正是剛剛進攻的三十幾個保安,而這個過程在外人眼裡,卻僅僅是連綿不絕連貫非常的數十下攻擊,不到三十秒,這些保安們全都躺臺階上慘叫連連,有人捂手,有人捂腳,沒人能起身再戰,美珠拿着西瓜刀,站在了臺階上,冷冷的望着那腦滿腸肥,滿面油光的胖子。

美珠的攻擊夠快,嚴格上來說卻不狠,沒下殺手,美珠一向是如此,即便是往昔對戰也沒下過死手,又不是生死大仇,美珠下不去狠手。是以美珠的攻擊相比旋風隊的其他人來說,卻是仁慈的過分,進攻旋風隊其他人的保安們,無一例外的四下飛出,有的甚至沖天而起,噴出大蓬血水,或者砸進了外圍的人羣裡,撲倒一片,旋風隊的其他成員,對於力量的運用是遠不如美珠的,儘管已經輕了很多很多,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依然是很可怕的力量,怪力,不,神力,只有可怕的神力才能隨手把兩三百斤的壯碩的保安摔出十數米,還能砸倒一大片,而且那一大片,沒幾個能掙扎起來的。

旋風隊頃刻把上百的保安打倒,而那胖子還在向四周的觀衆們“演講”,一直到美珠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反應過來。

連續不斷的慘叫發生的時間極短,胖子還沒來得及看看,旁邊的他帶出來的保安隊的精英,已經被全部放倒,一個不剩,全都躺在橫七豎八的躺在臺階上哎喲一片。胖子面前出現美珠苗條的身影兒,纔回神,僅僅瞥了美珠的身後一眼,即刻快步後退,嚎叫着殺人啦,殺人啦,跑入天天商城的大門,速度極快,那麼旁的身體,居然有這麼敏捷的速度實在讓人不可思議。

美珠並沒追,對付那胖子,她嫌髒手,想想那胖子那涌動的肥肥的喉結,美珠還要犯惡心,嫌惡的等了一眼那胖子的背影兒,轉頭向依然鎮定着望着這邊的紅男綠女五人,眼睛裡閃着精光和嘲諷。

此刻旋風隊的其他人,也都懶洋洋的跨過了躺在地上的保安們,合圍向了紅男綠女五人,一個個帶着好玩兒的神情望着他們,彷彿在看肥羊的眼神,笑嘻嘻的,對於這幾人的氣勢,視若無物。

現在的圍觀的人已經遠遠的讓開,近了遭受池魚之殃剛纔已經很明顯,想不到這幾個看似街頭混混的少男少女居然是古武術的高手,居然如此的厲害,看熱鬧是人的天性,任何時代都是,雖然之前不少人受了驚嚇,但真正捨得走的並沒有的多少,空閒的基本都在遠遠的觀望着,設置天上的懸浮車軌道和低等飛行器軌道都有不少人停下來觀看。

美珠把西瓜刀抗在肩膀上,站在這幾人的對面,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懶洋洋的站着,還在聊天打屁,絲毫沒把他們幾人看在眼裡。

“喂,你們幾個小子,打哪裡來啊?拜過碼頭沒有?”美珠拽拽的,酷酷的道,儼然本地的主人自居。

……

紅男綠女五人,滿眼迷惑,他們基本常年在閉關,這次是因爲化仙丹的波動太大,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出關,修真無歲月,他們隨意的一閉關,經常是幾十上百年,外面時代更替的事時有發生,對於美珠的話,他們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的頭腦也不是木疙瘩,這些圍着他們,滿面痞氣,正在審視着他們的少男少女不是什麼好鳥,彷彿過去的那些攔路劫道的匪徒。五人交換了個眼神,戒備依舊,當先正對着美珠的一個穿着俊逸如風的青年,這青年面上掛着冷意,目光懾人,顯然在這五人之中應該是個說話的人。

“你們想怎麼樣?”青年的聲音,空靈,好聽,但顯得很生澀,彷彿很久很久沒有說話一般,與美珠挑釁的眼神直接對視着。

“小子,你們要麼跟我混,要麼滾出我的地界。”美珠翻翻眼,囂張的道,畢竟往昔橫衝直撞習慣了,加上被改造成了超人,說話很有霸氣。

青年的目光收縮,聚集成一點寒芒,伸手攔住了他身側作勢上前的兩個青年,盯在美珠的面上。

“MLGBD,你看什麼看?”美珠被這有些嚇人的眼神看得嚇了一跳,那眼神實在太凌厲,亮得驚人,但美珠是誰啊,橫行十數條街區的無冕之王大姐大啊,囂張慣了的,想也不想,頓時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這青年的手攔截在半空,但臉已經被美珠的小手一巴掌扇的側向一邊,白淨的臉頰上留下鮮紅的五道指印,青年的嘴角也是溢出了鮮血,順着嘴角正在下滑。這一下青年的表情很豐富,青年背後的兩男兩女的表情也很豐富。

青年的手緩緩摸向火辣辣的疼痛的臉頰,被打傻了一般,有些迷茫,迅即的滿眼的怒火與震驚,而他身後的兩男兩女則滿是震驚,難以言語的震驚,望着身上氣勢正在蒸騰的青年,不能言語。青年緩緩轉頭,眼神宛如要吃人一般向美珠望去,幾乎可以看到他眼睛之中蒸騰的滔天怒焰。

“MLGBD,你還看?不服咋的?”美珠現在已經不怕了,剛剛她那一巴掌是個測試而已,結果輕易的一巴掌扇到了,雖然沒把人扇飛,而且手掌上還有一股反震之力,不過無所謂,雖然這小子的確很強,但揍他丫的還是湊合的。美珠說着翻着杏眼兒,瞪着他。

“服,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青年不得不忍,雖然他往昔都是火暴的脾性,但今天也許是扭轉命運的關鍵,不能有任何閃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辦,不過他的規矩是千百年前都淘汰掉的。

“小樣兒,我還以爲你多能耐呢,姑奶奶還是這話,要麼你們跟了姑奶奶,當跟班兒,要麼你們滾出姑奶奶的地盤兒,不然砍你們出去。”美珠得意的道,這丫兒妥協了就好,這傢伙身上的氣勢很古怪,宛如泰山似的重壓換以前的自己,怕是要跪在地上了。

這下五人都色變了,跟班兒是什麼意思,千古都一樣,那是說給這女娃娃做下人,他們是堂堂的散人啊,居然被一個年歲差了他們不知道多少倍的小娃娃要挾着做跟班兒,真是豈有此理。

“小丫頭片子,你不要太過分,這裡這麼多人,來的又不止我們五人,不見你個個都要收了去。”站在青年身後側邊的一個妙齡女子前跨了半步,卻出現在美珠的面前,不着痕跡的露了一手,言語忿忿的望着美珠。

“MLGBD,你算老幾,大姐大和你們老大在說話,你插個什麼勁兒?”站在美珠身後的孿生少女之一的倩兒驟然一個箭步,就是一腳踹了出去,正在這挺身而出的妙齡女子的小腹,直把妙齡少女踹得倒退三四步,才站穩,面上青一陣白一陣。

這一下,這妙齡女子是有防備的,這些人一看就是尋釁來的,然而妙齡女子卻也沒能躲過年歲僅僅十五六歲的倩兒的一腳,那一個滑步速度居然比她的移形換位還要快,閃避的時候,她接連換了三個方位,還是被一腳踹了回去,讓她臉色難堪無比。但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踹了一腳,叫什麼事兒啊,妙齡女子頓時怒火要爆發,但是她被一雙冰冷的小手,拉住了,迅即的撫平了她體內激盪的靈元。拉住她的是一個面上表情如同雪雕一般的女子,這女子的面部表情很僵硬,彷彿戴着面具一般,倘若不是那明亮的眼睛還在轉動,定然以爲她是雪雕。

“諸位可是要那黃白之物?”撫慰了妙齡女子,這雪雕一般的女子開聲了,盈盈的眸子望着美珠以及孿生姐妹三人。

“NMLGBD,黃白你大爺,姑奶奶要的話你們聽不明白還是怎麼着?”美珠西瓜刀直指着這雪雕女子怒斥,更加囂張了,她本來就是率人來鬧事的,這些人越忍讓,她越覺得麻煩,甚至想隨便找個理由搞了再說。

紅男綠女五人,現在都看出來了,倘若青年被打了一耳光是出其不意的話,那麼身法在他們之中第一的妙齡女子被踹了個正着,那就說明了,這幾人的修爲並非他們看的那般,是修過古武術的凡人,而是高手,大高手,高到他們看不出來的地步,他們的修爲雖然不及仙人,但也差不了多遠,而這些少男少女的身手居然如此可怕。由不得他們不忍讓,再就是他們雖然未必怕了這些人,修爲的高低並不決定戰鬥力的高低,所以他們連那些暗中的仙人也不怕的緣故,他們有法寶和功訣可以戰鬥,法寶和功訣就好比凡人手裡拿着激光槍,那樣即便是仙神他們也敢鬥上一鬥的。雖然不怕這些少男少女,但是他們卻不敢在凡世出手,修真界的潛規則約束着他們。

“我數一二三,你們還不給個答覆的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美珠目光一一掃過幾人的面上,狠狠的道。

紅男綠女五人神識一直在交流,因爲修真界習慣了神識交流,用盡廢退,所以青年的聲音顯得生澀,好幾百年沒開口說話,是這樣子的。至於宛如雪雕的女子,則是修煉的冰雪類的功訣,閉關太久太久,已經忘記了人間七情六慾,面上根本沒了表情。

“怎麼辦?這些人來意不善,難道是針對這次的化仙丹而來?”妙齡女子的神識傳訊。

“很有可能,也許是其他的勢力培養的打手,這幾人真古怪啊,看不出來他們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功法,居然如此的霸道。”站在青年背後的一個年青人道。

“這是體術,是修真界最霸道也最爲少見的功法,和修真界最爲霸道的硬功萬劫不滅體很象,他們的出手並沒有蘊涵內勁。”捱了美珠一巴掌的青年道,此刻他的運功之下,臉上的指印正在淡去,他不愧是說話人,有些閱歷的。

“萬劫不滅體?那據說是修真界最殘忍最霸道的可以以肉身對抗天劫,不死不滅的功法?可能嗎?他們纔多大?”那妙齡女子神識很激烈,想想傳說之中萬劫不滅體的殘忍程度,就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把人當器來煉,肉體就是最強橫的兇器,那是極端殘忍,但也非常霸道的,肉體畢竟是有知覺之物,那其中的痛苦程度,宛若練鐵沙掌,每日用手插滾燙的鐵沙,當然這其中淬鍊肉身的過程比那更要殘忍百倍。

“恩,是體術,不過是不是萬劫不滅體就不太清楚,不過體術的修煉法門都差不多一樣的殘忍,真不知道修真界的體術功法怎麼落到了民間,還出了這麼一羣出類拔萃的少年高手。”青年的神識有些深沉,似在沉思。

“我檢查過他們的命輪都是不到二十歲,體術修煉最爲艱難,二十年能達到我們萬分之一就不錯了,他們的修爲怎麼來的?”青年身後的另外一個年青人道。

“暫且這些問題不討論了,我們是不是暫退了再說,這幾人,很可能不止針對我們,那幾個少男少女看似隨意站着,但實際上卻是一一的阻擋着其他方位的散人修真。”冰雕女子冰冷的神識出聲。

“也只有如此了,退。”青年果斷的下令。

神識的交流是意識的交流,速度是非常快速的,討論至此,實際上美珠連數字“1”都沒報出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朋友,後會有期。”

青年向美珠拱了拱手,率着五人向一邊行去,五人的氣勢又恢復了平常人一般,閃了。

美珠沒回聲,旋風隊不敢自作主張打人,噢,現在沒得大了,眼睜睜的望着五人,離開他們的圈子。

“軟蛋,日你MLGBD。”直到五人出了旋風隊的包圍圈,美珠纔回神恨恨的衝五人的背影喊。這五人原本氣勢正在蒸騰,旋風隊人人都能感受到壓抑,尤其是美珠,這幾人的氣勢最多是衝她這大姐大發的,本來美珠還以爲這次有得大了,這幾個人再也不會忍讓了,但沒想到,就在這幾人目光閃閃,氣勢達到極至的時刻,卻驟然氣勢一收,差點讓美珠參了一步,好容易穩住,這幾人卻是他孃的已經在圈外了。這時候追上去無緣無故的打人,可不是美珠的作風,美珠只好再度的出言相激。

五人聞及美珠的喝罵身體全都震了一震,但迅即的宛如行雲流水一般而去,速度看緩實快,極快的出了人羣,向外走去。

美珠的喝罵依舊是無功而返,這幾人的忍耐力真是比王八還王八,都被羞辱到這份兒上了,居然還能忍氣吞聲。

外面圍觀的人,原本以爲有好戲看呢,結果卻是這般沒看頭,那些氣勢不弱的大人,居然被這幾個孩子當衆打了耳光還踹了一腳,連手也不敢還,就閃了。人羣散去,逐漸恢復正常,不過沒多少人願意靠近旋風隊,那之前的經理更是躲的沒影了,至於那些保安們早偷偷爬起來溜了。

此刻在對面街道的樓頂,幾個白衣如雪的年輕人正在望着這邊,神色滿是驚訝,戰鬥的始末他們是看在眼裡的,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天界下凡的仙人。

此刻這幾位白衣男女正在交流,也是獨特的神識交流。

“萬劫不滅體?居然真的有萬劫不滅體?三百多萬年以前萬劫不滅體修煉者以及功法不是已經全都被天界摸消了嗎?”有人驚訝,顯是認出了旋風隊的少男少女的功法。

“的確很象,那場戰役很悽慘,連神都派遣了大量的戰將參與那場戰役,難道修煉萬劫不滅體的餘孽還沒死盡,不可能啊,道尊、佛主等親自掃描了整個戰場,無一遺漏。”發話之人是之前在周天宇的別墅外出現過的少年。

“那這幾人又是如何出現,倘若真是萬劫不滅體,那問題的嚴重性可不下於化仙丹。”氣質如蘭白衣飄飄欲乘風而去的女仙子出聲了。

“即便是又如何?”七人圈坐,一直閉目靜坐神態安詳的顯得與衆不同的男子睜開了一雙看透世情的眼睛,含着威勢的眼睛淡淡掃過其他六人,旋即再度閉目。

這一下六人即刻緘口,面上多少都帶着深思,這等事宜倘若證實,被揭曉出來,其後果卻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仙界看似平靜,暗則波濤洶涌,任何席捲其中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也許這又是哪一個帝君的伏筆,牽扯其中絕對難以置身事外,要想平靜,只能明哲保身,自求多福。眼前的仙丹,那等的禁藥,能接觸到的人極少,化仙池更是傳說有神在親自職守,能盜得池水煉丹絕不可能,也許這仙丹就是衆多帝君陣營裡爲了擴充勢力,蓄意留之自己凡間門下,從而泄漏了出去,他們此次行事,本就是是非之旅。

衆人雖然緘口,但神識卻在留意着下面的那些疑似萬劫不滅體的少男少女,這次卻是好奇,而非其他目的,既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唯一選擇,仙帝可沒有下令他們徹查萬劫不滅體事件,萬一真揭曉此事,也許再歸仙界就是他們的禍事甚至末日。

傳說之中的萬劫不滅體到底有什麼樣的神通呢,連神劫也可以以金身硬撼,不死不滅的傳說是否爲真?

“笨蛋!”鬼影在紅男綠女五人剛退,就在旋風隊的十一人耳邊冷斥了一聲,說到正事,這是別墅裡的大人們託付自己辦的,可不能弄砸了,但那五人的小伎倆怎麼可能瞞過鬼影,明顯是退而上觀,以散人們那等神通,隨時可以挪移而至,明是趕走,實則留下隱患。

美珠有些委屈,鬼影一向是溫言軟語,看似痞性,實則待她極善,美珠自然也知道這幾人是想暫退,但此刻人家已經跑了呀。

旋風隊的其他人之前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此刻鬼影帶着威壓的冷喝,即刻讓幾人額角見汗,人人目光畏縮,身體顫抖,看似淡然的老大威嚴起來,讓他們即刻後悔方纔沒及時攔截。老大既然可以隨手把他們化身超人,也可以隨時把他們打回原形,這纔是他們心中顫慄的原因。

“走。”美珠恨恨的道,說完向天天商城內進入,天天商城內有十數個發光人形。

旋風隊其他人即刻跟上,也都帶着殺氣,人人宛若凶神惡煞,這一次絕對不會留手。

※※※

天天商城的物業的管理處的總經理辦公室內,那胖子正在警惕的望着從正門進入的這十一人,剛纔的事的確讓他膽怯非常,自己那些訓練有素不少人還是黑帶的保安隊長,都被他們隨手打倒在地,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混混阿飛那麼簡單,簡直比特種兵還要厲害。他那些保安隊長的身手可不比特種兵的戰鬥力差,卻依然是毫無還手之力,被當作普通人一般打倒在地了。他一返回監控中心,即刻將天天商城門口的監視畫面提了出來,結果原本他以爲是真正的黑社會的五人,卻被一樣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最終被打跑了。這十一人非常的不簡單。

現在人家欺負上門了,怎麼辦?怎麼辦?胖子急得不斷擦汗。剛纔他報警說天天商城遭受歹徒襲擊,警方居然以他報假案,扣了他的公民積分。全球各處都有電子警察,可以隨時判斷和保護公民,而之前的打架則屬於,這十一人自衛。

“他媽的,警察是白浪費納稅人的錢,狗日的東西們,非得等到事後纔出來善後,那老子要你們警察搞雞巴。”胖經理憤恨的詛咒着,小眼睛卻是緊緊盯着屏幕上的旋風隊一行人。

“不好,王總,他們去的是古董專櫃。”坐在這個監視器保安看着旋風隊一行人直接上了三樓,居然直奔古董專賣大廳,那裡的物品價值可是佔着整棟商城的經濟總額的10%以上啊。

“快快,你們快去,這些人要打劫。”胖總經理雖然恨旋風隊的十一人,卻依然色心不死的在盯着旋風隊的美少女們猛看,物業在底層,旋風隊的目標不是底層,他的心情一鬆懈,色心又起,忘記這些人的動向,保安一提醒,他即刻驚醒過來,連忙吩咐身後的保安主任。

這保安主任是個身材彪悍的漢子,聞言即刻轉身而去,行動如風,隱見軍人氣質。沒錯,這保安主任的確是退役的特種兵,而且還是特種兵的秘密作戰的隊員,經歷過真正的沙場存活下來的高手。隨保安主任出去的是他一般從部隊裡退役下來的戰士,步伐沉穩,舉手投足可見軍人之風,跟隨保安主任而出,自然形成兩隊,步伐一直,擡頭挺胸,滿面彪悍,彷彿此次就是上戰場。

保安主任之前看過旋風隊與保安們的戰鬥,雖然這些人動作簡單幹脆,一看就知道沒經受過正規訓練,更不是武術高手,但是卻力量異常的雄渾,反應速度更是敏銳非常,顯然非常的不簡單,見多識廣的他隱隱覺察到一些東西,卻不明確,爲了穩妥,他選擇了謹慎對待,取出了電擊器人人配備,不然倘若真這裡出了什麼事故,他和兄弟們的飯碗可能都沒了。

軍隊的作風他們依然保持的很好,簡捷高效的着裝,極短的時間着裝配備武器完畢,自動歸隊,他點了點頭。

“快,東西包抄,從兩邊攔截,務必在造成重大損失之前攔住他們!”保安主任說話乾脆利落,儼然大將之風,說完讓出路來,兩隊退役特種兵即刻跑步而過,出門就分左右,緊急而有節奏的皮靴聲即刻響起。保安主任則在最後兩人出門,也即刻跟上,他還是不放心,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

美珠帶隊,一路橫衝直撞,在自動電梯上踏階而上,一出自動電梯,即刻直奔古董銷售大廳。

古董大廳有七人,比較集中,比起其他地方,東一個西一個的零散身體能發光的人,這次可以來個一鍋端,絕對不會再放走一人。

但在美珠帶領着旋風隊氣勢洶洶直奔入金碧輝煌的古董大廳的時刻,兩邊響起了急驟而整齊的腳步聲。

“站住!”兩邊響起了強而有力的呼喊,而且是命令語氣。

美珠停下了腳步,美目冷冷的向右邊望去,一羣穿着防暴裝備的保安正在疾奔而來,而他們明顯氣勢和剛纔的那些保安不一樣,這種氣勢只有軍人身上纔有,不過,管他的,自己只在乎任何,誰來阻攔都不行,誰跟她急,她跟誰玩命,耽誤了她的仙途的一切障礙都必須清除。

“滾,沒時間理你們!”美珠衝他們喝了一聲,迅即轉首向身邊的一個少年吩咐,“小七,你留下,攔住他們。”

美珠想速戰速決,鬼影的耐性未必好,自己得爭取時間在鬼影面前有個好的表現。

美珠吩咐完,跨入古董展覽大廳,身後其他人也迅即的跟入,而最後的少年,小七則緩緩轉身,挺立在大門前。

這邊聲勢如此大自然的吸引了四周的天天商城的顧客,如此勞動天天商城的高級保安部隊,連防暴裝備都穿上了,而且人數衆多,高達上百,實在是不引起轟動都不可能。

迅即的很多人駐足向古董大廳的門口望去,環拱形的商城上面幾層護欄內也都有不少人探身望去。

小七與這些人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待到美珠他們進入,迅即的拉開架勢,先迎了上去,速度如風,什麼電擊器啊全都被他引到他們自己人身上,防暴服能不能防電,那更是擦不着小七的衣角。這邊僅僅片刻就倒下數人,小七下手有分寸,只輕傷不重傷,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就好。

這邊美珠一進入大廳,裡面的人顯然已經知道不妙,不少人都在四周站着,有些畏懼的望着他們,畢竟刀劍無眼,這些人氣勢洶洶,顯然不是什麼善茬,萬一有個好歹,能進得起這古董專賣的,都是非富即貴愛惜生命之人,況且人家未必是針對他們而來,這裡到處都是大把的財富。這些人紛紛閃避在角落裡,或者貼牆站着,甚至有人在美珠他們的掃視下舉起了雙手,有錢人珍惜生命,也可以說是怕死,果然不假,這個年代要把這些武器放在外面是基本不具備震懾力的,被冷兵器即便是砍掉了腦袋,只要腦電波還有,依然可以接上肉身,生物科技發達的年代,只有熱武器纔是可怕的。

美珠冷冷的掃視着四周,滿目殺氣,這大廳裡七人似絲毫不驚的依然在悠閒的觀賞着展覽櫃裡的古董,那悠然的神態,彷彿美珠他們只是小嘍羅,而他們纔是這裡的主人一般,這裡櫃檯很多,零散放置,七人並不在一起,有兩人在長條形玉器專櫃之前,有兩人在在看牆壁上懸掛的字畫,有一老者在看方尊青銅鼎之類的器皿,一個花杏少婦正在一套盔甲前後轉悠雙目異彩連連,另外一個則是個少年,正在凝望着一架水晶盒子裡的焦尾琴。

此刻儘管大廳門外乒乒乓乓呼喊慘叫不斷,但這裡卻安靜異常,靜得有些沉悶嚇人,美珠十人凶神惡煞一般拿着刀棍的確嚇人,四下張望,彷彿尋仇,的確嚇人。

“你們幾個,給姑奶奶過來!”美珠出聲了,衝那幾人叱吒。

美珠這麼一叫,即刻大廳裡的人全都看向了正在悠然自得的觀賞古董的那幾人,目光之中閃爍着猜疑,這幾人的確氣度不凡,看似彼此沒任何聯繫,並不曾交談,但每個人身上的氣勢卻飄逸出羣,之前不少人都留心到這些人。此刻紛紛猜測不休,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得罪了這些混混阿飛,鬧得人家尋仇至此。

可惜,這些人似乎聾子一般,根本不爲美珠的呵斥所動,彷彿美珠根本不存在一般,連驚都不驚一下,依然怡然自得的該看的還是看,該品的還是品,一個個不把美珠他們十人的威勢看在眼裡,更不放在心上。

靜,大廳裡更加的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氣氛越來越壓抑,不少人目光在美珠十人和那七人身上徘徊,越來越驚,美珠的面上的怒容誰都看得出來,而且臉色越來越難看,處於即將爆發的邊緣。

“大姐大,外面的料理完了,這裡需要幫忙嗎?”

也許過了十秒,也許過了十分鐘,大廳門口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露出一條人影來,又是一個阿飛。

被他的聲音吸引,大廳四周靠着牆壁的人目光齊刷刷的交織在他身上,心中驚駭,之前那連綿不絕的慘叫,難道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少年所爲?依稀的電流滋滋聲那是電擊器的聲音,而且還有槍聲,顯然不下百人蔘戰,居然被這麼一個少年清理乾淨了?就這麼短暫的時間?大廳裡的人更是駭然變色,這些少年是什麼人?

這少年就是把外面的兩對防暴隊的保安和那保安主任都料理掉的小七了,小七辦完事兒,看這裡沒聲兒,這才走過來探詢。

“滾出去,再進來一人扒你的皮。”美珠心頭正在生氣,那幾人給臉不要臉,小七接話,恰觸了眉頭,頓時一通臭罵。

“哦。”小七訕訕的應了一聲,連忙一閃出了大廳,比進來的時候快多了。

看着那如電一般的退縮而出的身形,頓時大廳裡的這些非富即貴見識自然不凡的人紛紛色變,心下自然是有些小動作也不敢再施展了。

“你們還站這裡做什麼,去,把他們都抓過來!”美珠大吼大叫起來,四周這些本不該存在的人的目光更讓她抓狂,要不是耐着性子,連他們都一起打了。

這些少男少女被美珠的吼叫嚇了一跳,即刻應是,凶神惡煞一般撲向這七人。

這些正在裝的怡然自得的七個修士不再裝了,其實這大樓裡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觀察之下,他們強大的神識即便是普通修真者方圓十里的動靜也別想跑過他們的耳朵,更何況,僅此天天商城這麼巴掌大個地方,在美珠鎖定他們,直接衝他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但沒想到,他們居然真是衝他們來的。樓下的事件,他們也知道一些,雖然他們七人有三人是修真者,四人才是散人,但樓下亦在他們的神識掃描範圍之內,他們與五個散人的衝突自然是悉數在目。

七人看着龍行虎步而來的旋風隊的少年男女,都緩緩轉過身來,散發出了自己的氣勢,他們之前雖然將樓下的動靜“看”在眼裡,但實際上卻是以爲那五位散人裝作凡人,並不與旋風隊這般潑皮無賴之輩起衝突,才選擇退讓的,但他們可不願意因爲潛規則而失卻了身份,被這些潑皮無賴在大庭廣衆之下毆打,他們是修士,原本就凌駕在凡人之上,嚴格上來說凡人實際上在他們眼裡並不算人,無須客氣。即便是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出手,但是一些簡單的小技巧或者法術,足以讓這些人知難而退。

修真者門派類別多不勝數,一些小法門小技巧更是門派的基礎法術和靈力運用技巧,此刻這七人面對旋風隊的蓄意的向他們發動進攻,自然也都不約而同的施展了小花招。七人悠然的站着,或側着身子,或揹負着手,看似隨意的站着,卻都在或心神結印,或乾脆藏在身後的雙手直接結印,紛紛開始施法,他們要不着痕跡的把這些無賴潑皮弄走,避免他們的騷擾影響了大事。

※※※

大廳裡,此刻人人都在關注着旋風隊對這七人的對峙,旋風隊的少男少女,人人兇猛,而且有武器在手,架勢就讓四周的人心驚。不過那七人居然臉色絲毫不變,從容而對,讓人也頗爲驚奇,顯然這些人並非狂妄自大而是有些真材實料的。然而就在旋風隊的少男少女們揚起武器,聲勢犀利的疾撲向分散而立的七人,剛至途中,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那七人位置分散,古畫展覽在大廳西面,靠近牆壁,玉器展覽在大廳東面,是櫃檯形式,焦尾琴和古玩器皿在南面遠處,大廳的中間則是一架全副武裝的鎧甲,而鎧甲則着裝在一個純金屬人偶身上,讓人愕然的是,誰都能一眼看出那是純粹的金屬實心人偶,絕對不是機器人,但是那金屬人偶驟然動了。

哐鐺一聲,大廳裡的所有人視線被這動靜率先轉移,全副漆黑閃亮鎧甲手持武士刀的金屬人偶從腳下原本是整塑的圓臺上,走了下來,沒錯,是走了下來,而圓臺上留下兩個淺淺的腳印,彷彿之前這披甲掛刀的金屬人偶是站在上面一般。最爲驚駭的是大廳裡的工作人員,那金屬人偶他們最爲熟悉不過,那是遠古代的某個島國在幕府時代打造的特異鎧甲,歷經千萬年依舊嶄新,更是至今依然不能探測的莫名質地的金屬打造的連能量槍的射擊也不能留下痕跡的鎧甲,而那把武士刀更是犀利到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具體價值非常的高,難以估計這次只是被拿來展覽,爲了防盜,這副鎧甲可是整個罩在鈦鋼合金的純金屬人偶的身上,基座更是直接與大廳的地面焊接,他……他居然走了下來?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

但是眼前卻是事實不容人不相信,這金屬人偶武士不僅僅走了下來,而且活了,這個活並非僵直的走下圓形基座,而是指他的面部有了表情,眼睛居然眨動了起來,脖子也緩緩轉動,迅即的一把拔出了持在右手裡的武士刀,迅速的繞過背對着他的花杏少婦,護在她的身前。

我靠,也太牛了吧,護花使者??

這少婦狐媚之極,年月二十七八,瓜子臉,一直笑盈盈的,眸子宛如一窪春水,被那雙銷魂的眸子看上一眼,就幾讓人把持不住,那風姿更是成熟之極,惹火之極,豐腴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讓男人們眼睛都移動不開,尤其是細嫩的宛如嬰兒的肌膚,更是嫩的可以掐出水來,在進入大廳的時候,更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片刻之前站在她身邊的炫耀財富的有錢人最多,能和這樣的美女纏綿一回,死了也心甘情願。不過真在生死的面前,之前的那些有錢人還是選擇了小命重要,一下從她身邊退了個乾淨。而現在,她的魅力真的那麼大嗎?居然連死物一般的金屬人偶也披甲上陣當那護花使者,絕對的讓人驚訝,而且這少婦恰在大廳最中,也是七人之中離旋風隊最近的一人。

衝少婦而來的,是頭髮染的五顏六色,拿着把砍刀的少女,這少婦雖然妖豔,但卻顯得柔弱,旋風隊的九人分散,排行第十的阿嬌直接奔她來了,疾奔了幾步,猛然跳起,宛如脫弦之箭一般升空,迅即的下劈,那砍刀上居然帶着高速摩擦空氣的白光,顯得阿嬌的這一劈,聲勢凌厲,非常的驚人。

阿嬌這一劈是衝少婦去的,然而杏眼桃腮的原本笑盈盈的少婦卻依然是笑盈盈的,她在看人,不是半空的阿嬌,而是看得是美珠,美眸之中依然春水盪漾,彷彿要施展女人的魅力勾引阿嬌一般。此刻的她顯得更加柔弱了,宛若楚楚可憐的小婦人,讓四周的關注着他的男人們頓時心生惻隱,幾乎驚叫出聲,爲她擔憂者甚衆。

“騷女人,給我死!”

阿嬌一直盯着這妖豔少婦,自從老大下令對付這些身上居然能發光的人,阿嬌就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常人,見這妖豔少婦居然如此的輕視於她,頓時大怒,喝罵着,兇猛下劈,原本蓄的力道又增加了三分,速度增加了七分,她要閃電一擊把她拿下。

少婦原本柔弱的面色在阿嬌喝罵的時候變了,面罩寒霜,驟然擡首,雙目閃動着銳利的寒光盯向空中的阿嬌,哼了一聲,她生氣了,她知道自己生得嬌豔天生媚態,但最恨的卻是別人如此喝罵,而且還是一個修真者鄙棄的世俗之人。

鐺的一聲,金鐵交鳴,把四周的人人震得頭暈目眩,不少人雙耳溢血,目瞪口呆的望着大廳中央。

時間回到一秒之前,在少婦擡首的剎那,空中夾雜着巨大威勢下劈的少女速度驟然增加,劈勢更加的狠絕,彷彿要把人一刀劈成兩半才甘心一般,而就在那刀抵達少婦頭頂米許的時刻,靜立的披甲掛刀的金屬人偶動了,驟然武士刀上撩,畫出一道白色光華的刀浪匹練,時間定格,就在這一瞬間,時間似停頓了一般,迅即的一道肉眼可見的光圈從砍刀與武士刀的相接點爆開,旋即的急速擴展,瞬息輻射整個大廳,頓時大廳的人人耳邊宛若悶雷炸響,讓人頭暈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身形亂晃,不少人耳邊是即刻溢血,他們的耳膜已經被生生的震破。

阿嬌卻是更加震驚的,她化身超人的力量即便是外面的懸浮車也可以當作足球來踢,力量萬均,然而卻被這後發先至的金屬人偶接住了,而且莫可沛御的力量生生讓她下衝的身形頓在空中,而且越來越大的力量傳導而來。

“不好。”阿嬌心中暗叫一聲,旋即的手上施力,藉着反震之力,一個倒空翻,違反物理定律的直接落地,再度的兇狠出刀,這次的目標是這金屬人偶,這傢伙不除掉,想接近少婦很難。

阿嬌他們根本沒接受過正規的訓練,完全靠着強橫的體質和敏銳的反應進攻,這一次阿嬌留了個心眼兒,這金屬怪物的力量強橫,不能對絕,但它是死物,阿嬌看似橫掃,在金屬怪物攔截的同時改掃爲刺,快逸絕倫,速度之快,在電光火石之間。

砰,阿嬌得手,刺中,狠狠的帶着阿嬌怪力的衝擊撞在了金屬人偶的胸前,按照尋常的死物來說,即便是萬斤的力量被阿嬌這麼一衝,也要倒飛出去,但是這金屬怪物卻是驟然一腳後探,生生抵住了阿嬌的攻擊,在地面劃出尺許,就化解掉了巨大的衝力,一刀向阿嬌的脖子撩來。

阿嬌一個倒仰,施展鐵板橋,避過帶着白色光華的武士刀,迅即的轉動砍刀,砍刀雖然沒將這怪物震碎,更沒讓這金屬怪物身上的黑亮鎧甲震裂,但是金屬怪物內在的鈦鋼卻被阿嬌衝出一個碗口大的凹陷,可見阿嬌的力量之驚人,阿嬌自然不是傻子,看出金屬怪物的一身鎧甲的玄妙御去了她的巨大力量,而且有種說不出來的東西,穿着這鎧甲的金屬怪物的身上似有什麼東西一般,這鎧甲彷彿是活的,與這金屬怪物還融爲了一體的感覺,極大的增加了這金屬怪物的戰鬥力防禦力,達到恐怖的程度,這也是阿嬌的進攻能被這金屬怪物攔截的原因,阿嬌的目的先要剝去這金屬怪物的一身鎧甲。

然而這鎧甲是特製的,環環相扣,阿嬌的宛若電鑽的砍刀和鎧甲擦出刺耳的聲音閃爍着火花,卻是奈何這鎧甲不得,而這金屬怪物也不是好相與的,迅即的回刀向阿嬌的手劈砍去,刀如電光。

該死的,阿嬌只好縮手,攔截這一刀,迅即的欺近,起腳。

“滾~!”阿嬌這一腳可是十分的力道,恰是男人的致命之處,不過這金屬怪物卻因那裡並無那物什,並不在意,結果化作了沖天炮,直直的插入上面的合金天花板。

此刻的地面,已經凌亂非常,地毯破裂如網,四周的玻璃櫃臺更是出現裂紋,僅僅在阿嬌和這金屬人偶戰鬥的短暫三四秒的時間。

“死女人,想死嗎?”

阿嬌的刀已經架在了妖豔少婦的雪白頸子上,之前的進攻,阿嬌可以說是蓄意的保留了實力,爲的就是這出其不意的出手,此刻砍刀穩穩的架在了這美豔少婦的雪白細嫩的脖子上,而且入肉,勒出了一絲紅線。

美豔少婦滿面的驚異與不信,那金屬人偶實則是她在操縱,她出師傀儡宗,而且位列散人,但卻在短短的不到十秒,被擒拿下,不是不敢反抗,而是,傀儡師的肉身修爲很低,這看似普通的砍刀卻能和那等神刀對砍而不見絲毫裂痕,絕對是神兵利器。

“哼,跟姑奶奶過去,小心你的腦袋。”阿嬌緊了緊手,不客氣的惡意的在美豔少婦的脖子上緊了緊,讓未開鋒的刀刃陷入更深一些,讓這身爲散人的美豔少婦都有些生疼,皺了皺眉頭,不得不遵從阿嬌的吩咐,蓮步輕移,被阿嬌押着向美珠那邊行去。

阿嬌勝的看似隨意,其實也在於出其不意,阿嬌的眼睛被改造後,早看出了美豔少婦手上的亮線牽扯着這金屬人偶,也就是說這少婦操縱着這金屬人偶,只要出其不意的制住這少婦就OK了,所以欺近金屬人偶看似要近身與金屬人偶戰鬥,實際上卻是趁那少婦因金屬人偶震動,身形一顫的時刻,出刀,拿下這少婦,的確,阿嬌憑藉智謀,拿下了修真界最難纏的的傀儡師!不然可以隨手將一切物質化作人偶的傀儡師隨便就是數百兵甲,能把對戰之人活活累死。

此刻四周的不少人已經癱軟在地,更有人七竅流血,昏迷了過去,勉強能站立的沒有幾人。這些有錢人不少人隨身跟隨的都是古武術高手保鏢,但是他們依然是不堪剛纔阿嬌與那機甲的對戰,那巨大的聲勢的餘波,就將他們完全震傻,現在他們才知道,那看似普通的戰鬥卻絕對不是他們的層次能接觸的,那實在太駭人聽聞,整個大廳都是一片狼籍,滿目瘡痍,而天花板的那個上半身被嵌入合金天花板的金屬人偶更是活生生的寫照,實在太可怕了。這邊戰鬥結束,其他人的戰鬥剛剛上演。

※※※

這邊的形勢立判,讓那邊的六人人人心中暗秉,心中震驚非常,就這麼簡單幾下,就把首爾星無人敢招惹的罌粟夫人拿下,這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論戰鬥力也許罌粟夫人不及一個大乘期的渡劫者,但她那神通廣大的操縱之術卻是讓頭疼,是首爾星最難纏的三大散人之一。想不到這些無賴潑皮一般的人物居然是如此的厲害,那小姑娘看似根本沒多少戰鬥力,但心思巧妙,而且赫然能與罌粟夫人單獨操縱的傀儡戰鬥而不落敗簡直是讓人不可想象,被操縱的傀儡越多,傀儡的戰鬥力越低,被罌粟夫人單獨操縱的傀儡,即便是仙人怕也不能奈何,這區區一個小姑娘真有那麼可怕?這讓餘下六人人人心中警惕非常,顧不得其他即刻出手。

阿嬌的得手讓旋風隊的其他人人人加速,年齡最小且戰鬥力最低的阿嬌都得手了,他們卻還沒接近對手,真是丟人啊。搶功,其他人自然而然的如同往常在賽場上爭球一般,競爭了起來。

然而在這個時刻,災難出現了,驟然小六的腳下憑空出現一個窟窿,要不是小六反應快,一掉進去即刻仰天深吸一口氣,藉着那丁點的引力沖天而起,幾乎要掉到莫名的地方,腳下可不是下一層樓,而是一個幽黑的讓人心寒的窟窿。

小六沖天而起,讓那個負手而立的少年面上閃過驚訝,這是什麼玩意兒?這些人絕對不會什麼法術,身上不帶半點元氣波動。

小六氣急,孃的,老子最狠玩陰的,你奶奶的,死來。

小六子沖天而起,胸腔已經鼓大了一圈兒,宛如皮球,只見,小六子驟然一閉嘴,一瞪眼兒,胸腔即刻恢復正常,嘴巴鼓了起來,猛然張口噴出一團白光。

空氣彈,這是小六子剛纔狂吸的那麼多的空氣壓縮的氣體,在小六子的噴射下,這記空氣彈絲毫不比一般的炮彈差,速度更是擦出尖銳的嘯音,頓時讓大廳裡的昏迷的人再度增加不少。

之前觀賞那焦尾琴的少年,就是小六子現在的對手,他見着那團高速涌來的白色光華,頓時變色,這是什麼招數?肉體可以達到如此的程度?

在那團白色光華里,他感覺到了恐怖的能量,小六子的一舉一動自然在他的觀察範圍之內,包括這團氣體在小六子的胸腔裡被壓縮到現在噴薄而來的氣團攻擊彈也沒逃過他的神識,頓時讓他愕然,這樣的攻擊方式他是不懼怕的,但通常在妖界裡的妖怪們,那龐大的幾百上千丈的提醒才能壓縮出氣彈攻擊,那是攻擊的基本形態,但那些妖怪的肉體何等的龐大,何等的強橫,面前的和自己年歲看似差不多的少年卻能僅僅憑藉着肉身達到這個程度,那實在太可怕了。自己的年紀已經遠遠超過四位數,而面前的這個少年卻是真實的少年,從他的命輪裡就可以看出來。在他還沒思索出結果的時刻,那團明亮的氣團已經達到了面前,這團氣團看似平靜,也許就是密度大點罷了,所以他信手揮舞了出去,準備把這個不起眼的小攻擊撥開。但是,他錯了。在微觀的世界裡,空氣由氮氣氧氣等多種氣體自稱,氣體分子都是原子組成,原子則有電子和原子核組成,其中原子核是由質子中子組成,看似每個分子都很平靜,但實際上,再絕大的壓力作用下,這些被擠壓在一起的質子中子電子卻是異常的恐怖的,擠壓的程度越高它們之間的能量越是龐大,說簡單點兒,也就那麼大一點兒,但它的爆炸威力卻是異常的恐怖的,原子之間的連鎖反應,互相沖撞爆炸的結果導致了的威力如此的龐大,而此刻的這個氣團是小六子含恨而出的,壓縮的程度很是恐怖,這可不是妖族壓縮的那麼體積龐大的氣彈,而是已經因絕對的壓縮產生了質變的炮彈,這團氣團裡的質子中子之間是異常的活躍的暴躁的,簡直是達到了可怕的程度。

這少年中招,怪只怪他文化程度不高,化學沒學好,結果是很殘忍的,沒學問的人,跟不上朝代是不行的,落後就要捱打,不挨炸。

“嘣~~!”少年中招,隨意撥出的晶瑩如玉的手,泛着熒光的手,在接着那團氣團的時刻,宛如的引信芯被啓動一般,驟然龐大的恐怖的連鎖反應爆發了,驟然一股強大的氣浪直接的從那一個玻璃珠大小的氣團上急驟的膨脹擴散出去。

僅僅一響,那一瞬間的裂變是肉眼難以辨認的,的破壞衝擊波達到數十公里每秒,而這裡地界更小,而且恰處於爆炸的中心位置,速度是非常的可怕的。波的一聲,少年身上的衣飾被褪卻了個乾淨,身上片縷不存,只餘下漆黑的肌膚,這是化學反應裡炭化現象,此刻的他前一秒,一身華麗的藍色衣裝,什麼都沒了,全裸,連下身的毛毛都掉了個乾淨,只見一條黑色的泥鰍掛在那裡,半死不活,氣奄奄的。

少年怔住,徹底的怔住,在爆炸驟然蒸騰起的時刻,他將氣團掐滅在了手裡,修真界的潛規則,涉及到自身的戰鬥不能波及凡人,那是根深蒂固的,不然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天劫到來宛如生理紊亂的女人的來月經一般,不僅痛苦,而且時間不準。說起來也是他警覺,反應快,不然此刻的大廳裡,怕得掛上數十人,雖然那麼大點兒的核反應,依然足以把大廳裡清個乾淨。只是,這樣,就苦了這少年了,苦孩子啊,此刻全身上下全是黑色,整個一個非洲難民的造型,而且是爆炸現場或者火災現場逃出來的,驚訝而張開的嘴巴還在冒煙兒,而眼白則是全身上下唯一白淨的地方。他看似少年,實際上畢竟也是一名散人,短暫的時間愣住,迅即的回神,可惜面前空空如也,地面的地毯支離破碎,原本的銀白色的合金地板也漆黑一片片的,有些地方還透着高熱的殷紅,這一爆炸雖然被他掐滅了絕大半,依然把身邊的一切吹得一乾二淨。

“這他媽的人呢?!!”少年怒氣滔天,此刻只想把剛纔撲來的潑皮殺死,恥辱啊,絕對的恥辱,少年的眸子裡火焰蒸騰,幾乎奪眶而出。

“你他媽的,看什麼看?老實點!”

少年正欲向其他地方張望,驟然頭上啪的捱了一巴掌,迅即的耳邊響起了一個邪氣的聲音,少年迅即的想也不想,蘊涵着大半靈力的一掌向側面拍去,現在少年可不記得什麼不能殺生了,都是這個該死的天殺的潑皮弄的。

少年側身拍掌,可惜掌沒拍出,卻是被抓住了手腕,死死的鉗住,一旋,這迅即了大半靈元的兇猛的一掌被引導向了他自己肚子上,砰的一掌,把他自己打得身體宛若蝦米一般弓起,當即嘴角溢血,要不是感覺不對,收回大半,自己這一掌就要把自己拍成內傷。

“MNLBD,你個狗東西找死!”本來小六子把鏈子鎖在這小子的脖子上,等着小子穿衣服,沒想到這小子毫無聲息就是一掌,這一掌差點沒讓小六子捱上,能把他自己都打得吐血的掌絕對下手很重。小六子當即不管了,拳打腳踢就上去了,狠狠的打,往死裡打,打到少年在地上蜷曲成一團,還用腳又踢又踩的。

這一幕讓其他修真者又是傻眼兒,今兒個可巧了,先是那其前面的罌粟夫人被輕易拿下了,接着着已經修出世界(修真者達到一定的神通,可以開闢自己的空間)的散修大高手也被幾下拿下了,躺在地上那個冤屈程度比跟被一羣大漢才輪暴過的小姑娘似的,簡直讓人不敢想像此刻的躺在地上的就是首爾星的三大高手之一的寧道真修士。

這邊小六子打得叫一個痛快,這小子沒穿衣服,踹起來真舒服,反正這些傢伙踹不死也踹不爛,這可比踢足球過癮多了,小六子索性就踹個痛快了再說。

這寧道真真是冤屈的要命,小時候家裡窮,讀不起書,生的年代也不合適,沒讀過化學物理之類的現代科目,失手了,這番顏面是喪盡了,而且最丟臉的讓人踹的原因是此刻這麼疼纔想起來自己還是光着身子,自小至今還是童子身的他怎麼可能傷風敗俗的赤身裸體的和人戰鬥,這不是沒衣服穿才讓這小子踹的嗎?他也想閃電的跑掉,但是剛剛發力,這小子的腳卻詭異的很,恰恰攔截住他的方向不說,而且每每聚集的靈元都被那雙腳或踢或踩給踩散了,根本不能凝聚起靈元,更別說逃跑了,冤屈啊,冤屈啊。

小六子並沒多麼高深,而是眼睛能看到這傢伙身上的光芒,這光芒就是體內的靈元的光輝,一般人是看不見的,光輝聚集的地方,小六子就下腳,小六子自然知道就是這些光芒讓這些人顯得與衆不同,腳下的寧道真哪裡聚集光華,他就踹哪裡,防止寧道真再次的下黑手,剛纔的記憶可是深刻的,那個黑不隆冬的窟窿可真把小六子嚇了個不輕。

所以此刻,小六子就這麼在地面上蹂躪着寧道真,寧道真的慘叫聲成了大廳裡唯一的樂調。

小六子這邊OK了,那邊也都開始對上手了,旋風隊的少男少女們有人腳下突然伸出鋼鐵觸手攔截他們的,也有人身邊驟然成了真空,更有人面前驟然出現空氣刃,冰刃的,這些雖然是粗淺的法術,但對於凡人來說,這些可是具備着非常的攻擊的。

驟然從地面探出的鋼鐵觸手閃亮森寒,直接向人體就扎,更是或切過掃等,羣蛇亂舞,銳不可當,不過旋風隊的裝備看似隨便,卻是非同小可的聖器,那些鋼鐵觸手卻是奈何不得旋風隊的隊員們的。

驟然置身在真空的,更是簡單,絲毫不妨礙,他們本來身體的強度此刻在太空也是宛如游魚,根本不忌諱什麼真空。面前出現空氣刃,其實是操縱風的能力,鋼刀都不能奈何他們,區區空氣刃,閃避都懶得閃,隨手就能抵擋。冰刃顯得有些可怕,凌厲森寒,讓人心驚的浮現在四周,把四周溫度都降低了好幾度,不得不揮舞武器攔截。

修真者嚴格說起來肉身是脆弱的,雖然身體強度也能達到全身上下刀槍不入,但借用遊戲裡的話來說,修真者實際上是法師類的職業,比法師稍微強一些的是,他們身體強度被反覆淬鍊過,再加上能運轉靈元護體,防禦的確不差,不過他們最主要的防禦卻是來自各自祭煉的器,有防禦法寶有鎧甲軟甲,那能幫他們承擔絕大半的攻擊。然而在俗世人人面前,他們卻是不得不遵循潛規則,根本不敢把自己煉的法寶鎧甲軟甲穿上,以他們單獨的身體強度和專門以自身強大的肉體戰鬥力著稱的旋風小隊面前,只要被近身了,那下場是很難受的,甚至很狼狽,好在此刻大廳裡的所有人基本都昏迷了過去。這裡的戰鬥相對於真正的放開來打的雙方來說雖然是粗淺的戰鬥,但是戰鬥的餘波稍微波及,沒有讓他們喪命已經是萬幸了,人人閃避還來不及呢,尚清醒的即刻遁在一些掩體後面,看一眼的膽量也沒有,這些人都是他孃的超人啊,選在這個時間來買古董,真是一場惡夢,現在的他們只想早點擺脫這個惡夢。

戰士對戰法師,而且戰士的防禦強橫到變態,就遊戲裡的觀點,我們知道,那麼法師的處境是很倒黴的,被一個防禦變態的戰士盯上的後果,跑是跑不過人家,打人家卻是隻掉那麼一點點HP,在這裡就是連輕傷也算不上,頂多是擦傷,而這些散人修真者遵循着凡俗的潛規則,沒人敢施展出自己那能隨手將整個大樓灰飛煙滅的法寶,所以,僅僅不到一分鐘,全部落馬,被打倒在地面,滾來滾去,悽慘無比。

美珠冷冷盯着面前的妖豔夫人,對大廳裡那淒厲的慘叫聲視若未聞,這叫立威,美珠知道其他的那些身上能發光的人都能看到這裡的一切,就和她能穿越層層的建築看到他們一般,這一次來個狠的,下一次,對戰那些傢伙們,就會輕鬆很多。

妖豔夫人就是罌粟夫人,此刻的罌粟夫人心中震驚無比,她雖然背對着大廳裡的戰鬥,但是她的神識卻是將大廳的戰鬥一切都看在眼裡,倘若自己是一時的失手的話,那麼此刻的這些人的戰鬥又從何說起,歸根結底,人家想快速的拿下自己,才施展了狡詐,不然以力破力,怕是那自己操縱的金屬人偶傀儡早已經變成了一堆廢鐵了。妖豔夫人聞着大廳裡的同道們的悽慘叫聲,現在反倒有些慶幸,不然倘若落得他們那般模樣兒,自己還是死了算了,把修真者的顏面都丟盡了。這些人是什麼人,看似兇狠,近身戰鬥力強橫非常,但實際上下手卻是留情的很,迄今爲止他們受到的全是外傷,並沒受到絲毫的內傷,他們的目的不是在傷人。想到這裡,妖豔夫人手下里凝聚的金之傀儡的禁咒也鬆懈了下來,釋放一次禁咒起碼要十年的苦修才能補回來。金之傀儡的禁咒,召喚的是修羅道的戰魂加註於無處不在的金屬上,要知道,現在的城市基本都是鋼鐵結構,最不缺乏的就是金屬,而修羅道的戰魂那是仙人也要畏懼三分的,本身就帶着強大的戰鬥力,再有金屬之體,那叫一個強橫,就她一人也可以扭轉局面。

大廳裡愁雲慘淡,哀鴻一片,真是悽慘啊,這些可都是平常高高在上的修士啊,怕是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讓人不敢想像的,仙神一般的修士,卻被幾個毛頭孩子如此的羞辱折磨,這絕對的是讓人震驚的。

此刻天宇集團的大廈的四周隱藏在普通人的人流之中的修真者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這裡的事件,如此的慘象,讓他們難以接受,實在不可想象,這怕是修真界的一大奇聞了。人人都在猜測這批人是什麼勢力,到底是什麼人?與這次的仙丹的事件有沒有聯繫,都在做着各自的打算,他們的強橫也嚇走了不少修真者,畢竟修真者還可以繼續修煉,在這裡強者雲集,傳說之中銷聲匿跡的散人們都見到不少,隨便幾個散人就能把他們都收拾了,而這裡的又新來了一批如此強大的連散人們也可以抓起來打,使勁的蹂躪的恐怖組合,這次的化仙丹這意外之財還是不要貪圖的好。

※※※

此刻的天天商城門口躺了大隊的人馬,堆積的厚厚一層,的確,警察們是習慣事後現身的,但是這裡持續瞭如此之久,裡面的毆打依然在繼續,通過古董大廳裡無處不在的監視器,天天商場報警了,即刻大批的機器人警員以及大批的警察都趕赴了現場,但是在小七這無比的戰鬥機器的面前,只能送給他過過手癮罷了,即便是密集的能量槍射擊,也讓他來去自如,宛如《黑客帝國》裡的尼奧一般,隨意的閃避着能量彈的襲擊,硬是守在古董大廳的門口,讓你沒任何的辦法,好在對方就是一個人,而且並不層做出什麼巨大破壞的舉動,連人都是隻傷而不殺,沒達到警戒程度,也沒有出動戰艦的程度,只有不斷的派遣出警察進行戰鬥,機器人警察是最好的消耗品,他們想把這個超人小子累爬下了,再說。

天天商場也招了無妄之災,整個商場現在人流已經被完全的疏散,全都趕出了天天商場,而商場的大門也已經被封鎖了,全是真槍實彈的警察們,現在抵達了天天商城裡的警察們已經達到了數百人之多,機器人戰警更是有上千,三層一層全是警察的身影,埋伏在暗處,不斷的向無論如何也不離開天天商場大門的那個少年射擊,還不時的送幾個機器人戰警過去消耗那少年的體力。

可惜小七的戰鬥力不是他們能想像的,體力更是充沛無比,隨意的閃爍着,簡直幻作影子在大堂門口不斷的閃動,讓人目不暇接,現在的警察們幾乎都是在無差別攻擊大廳門口,期待能打中那麼幾槍。

戰鬥持續了十幾分鍾了,就在警察廳的重裝部隊的機甲戰士們也要派遣過來的時刻,戰鬥發生了改變。

那一直在門口死守的少年突然閃進了大廳,消失了,被打散發着紅光的高熱的古董大廳的大門上生生留下一個人形的窟窿,天啊,那可是超合金的大門啊,之前被射擊了那麼槍,那超合金的金屬門只是升溫變紅散發着高熱而已,並沒有破壞掉,顯然的,那門是天天商城的強化的防盜門,專爲保護商城內的貴重物品珍寶的,但尺許厚的超合金金屬大門卻在這少年的一閃的衝擊下,生生衝出一個人形的窟窿而去。

所有的射擊停下了,都望着那個巨大的人形門洞發呆,這還是人嗎?之前這些警察們一爲這少年是古武術大成的高手,古武術的高手雖然怕能量槍之類,但是他們超級的身法和反應能力如此的閃避這些能量槍卻並不是太難。而且從這麼半天的接觸來看,這少年必然是什麼頂級古武術門派的高手,是以爲了避免麻煩,因爲一些大門派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他們此次是來尋仇,古董大廳的戰鬥情形已經表明是如此,所以他們即便是來抓人,卻不敢帶大型的比如炮彈什麼的,萬一真傷了,倒黴的絕對是他們。

警察們僅僅楞了十數秒,在到場的指揮官的催促下清醒,趕緊從暗中涌了出來,向二樓那古董大廳的門口集合,可惜,等待他們集結完畢,帶着人衝進大廳裡,卻愕然的發現,對面的牆壁上也有一個巨大的人形窟窿,愕然沒發現之前戰鬥的雙方的任何身影,那些少男少女已經被送走了。而之前被他們毆打的目標人物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全身上下青一片紫一片,一個個現在變得怕是他們的親人都認他們不出,讓人不敢想像,他們到底是在遭受一個人的毆打還是遭受了上百人的毆打才造成了如此悽慘。

一部分警員善後,另外的警察們即刻去追人,可惜外面是大街,這些少男少女從這窟窿裡跳了下去,街上人流熙熙攘攘,看不見那十一個少年男女的絲毫身影,他們已經閃了。

指揮官狐假虎威的假意的吩咐了一番“徹查”,實際上是“撤查”,這樣的情形誰看不出來啊,這些古武術的少年男女絕對是一些家族的種子選手,一個個都是用人那麼高的黑金堆積起來的絕頂高手,先不說能不能追上,即便追上也拿不下來,即便是能拿下來也奈何人家不得,這些人看似穿得吊兒郎當,但身上的無一物品掛飾不是精美的世間都沒見過,身份擺明在那裡,這些事件超出了他們的管轄能力,當作江湖仇殺處理。

善後,善後,大廳裡的慘狀讓人觸目心驚,完全不能想像,古武術練到這個程度,即便是戰鬥的波動也能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這裡簡直就是宛如颶風過境一般的悽慘。救人,救人,忙得這些警察們焦頭爛額,不少人還是頭面人物,一清醒過來,就大聲咒罵痛斥他們,現在的警察們簡直是受氣包啊,兩面都不討好,難做人,警察難當啊。委屈的陪着小心,承諾着把人逮捕歸案,不過真實的卻是沒那膽量的。救人現場也是一片的忙亂,至於那七個目標人物,不,六個,好像那個妖豔夫人被帶走了。這六人都是差不多,全身青紫難辨,連容貌都掃描對不上號,但能被那些門派派遣絕頂高手襲擊的人,必然身份也不簡單,那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即刻這六人被當作了重點率先搶送出去醫治,看似在救重號傷員,實際上卻是在巴結,不然這些人的家族尋上來責難,他們一樣的吃不消。

這邊的一團混亂的救人場景就不說了,那邊旋風隊的人,狠狠的蹂躪了一刻多鐘後,才把六人搞昏,美珠喚了小七回來,閃人,當然美珠把罌粟夫人帶走了,至於目的,這個女人妖豔的不像話,拿來討好某個好色的傢伙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美珠的心裡可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做人實在,只要能討好鬼影,她就做,其實也是有點私心,美珠還是比較保守的,守身如玉,潔身自好,能把身子完整保存到現在,在這個時代那是鳳毛麟角的。美珠現在還不瞭解鬼影,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就被鬼影給辦了。

此刻美珠帶着旋風隊混跡在大街上的人流裡,正在向另外一個目標行去,天天商城裡的身上能發光的人是不少的,但是已經被旋風隊的殘暴嚇走了不少,另外的人也都被警察們的到來趕走了,天天商城裡現在已經情場,並沒有能發光的人存在。

此刻,他們渾然不知道,他們撤退,雖然警察們追不上,看似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那些具備着強大神識掃描的人,早已經鎖定了他們,此刻幾乎所有的修真者散人以及那八個天界的仙人們都在關注着他們,而他們走向的目標方向,已經有不少人選擇了避開。

※※※

旋風隊的囂張是有目共睹的,狠狠的莫名其妙的蹂躪了那些修真者,搜刮了他們全身上下的財物後,把他們赤裸裸的丟在那古董大廳,宛若死狗一般,實在是人神共憤,這樣惡劣的行徑在修真界裡再也找不出來第二件,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羞辱,公然的向修真者們挑釁。但是人家的確有那樣的實力,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了,這些看似古武術大成的高手,實際上人人都具備着強橫的戰鬥力,而是他們隱藏的很深,暫時還沒多少人能看出端倪。 шшш▲ Tтkǎ n▲ ¢ Ο

任何時代都有乞丐,貧富差距是階級等級的產物,不同的是這個時代的乞丐已經職業化,而且還需要上稅,當然也必須身淨衣潔,定點位置乞討,不能有礙市容,也不能妨礙風化,更不能阻礙交通,最不能的就是強行乞討。當然了,作爲乞討着,也不能白拿人家的錢,必須獻藝,這和過去的街頭敲鑼打鼓的吆喝着賣藝有一點不同,這裡不能吆喝,自己表演自己的,別人給不給錢,那得看人家自願,即便別人看一天,白看你也得任他看。

此刻旋風隊的十一人,就這麼在街邊靠牆端坐着的兩個乞丐面前站住了,這倆乞丐坐的姿勢與一般的乞丐不一樣,他們是打坐一般的坐着,面前擺放的是測字算命,這個時代信仰自由,這街頭算命看手相,也是准許的,至於迷信,切,沒人信那東西,就是圖一樂兒。兩人都是裝得道風仙骨,蓄着長髯,看上去真有那麼回事兒,兩人身着道袍,盤坐着,閉目養神,老神在在,顯得莫測高深,彷彿已經入定,一人面前地面上寫着兩字“測字”,一人面前寫着倆字“算命”,不知道什麼顏料寫的大黑字,筆走龍蛇,蒼勁有力,就字跡上看,很有氣勢。

十一人就這麼圍在了兩人面前,兩個道士面前,這兩人可是貨真價實的真道士,美珠現在已經知道這些身上發光的是什麼人,那都是小說上的修真者,貨真價實的修真者,都是具備大神通的人物。

十一個流氓混混把這兩人圍住,原本無人問津的測字算命的乞討點外,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不過這些少男少女看着就不是好東西,準是要欺負作弄這乞討者了,不少人看了幾眼,搖頭嘆息而去,也有少許的人站的遠遠的看着,倒也匯聚了數十人,在外觀望。

美珠輕輕的在算命的道士面前蹲下,就盯着算命先生那張老臉不動,彷彿那張老臉是一張帥哥的臉一般。

其他人團圍着這倆道士,笑嘻嘻的站着,彷彿在看好戲一般,恰恰的遮攔了外面的人的視線。

生的妖豔的罌粟夫人此刻被倆小妹妹親切的握着手,挽着胳膊站着,她已經認命的站在了旋風隊一起,兩隻握着她的小妹妹的小手看似很送,宛如好姐妹一般的握着她,挽着她的胳膊,並不妨礙她,也不算鉗制她,但她知道,假如她要逃跑的話,背後籠罩着她的殺氣隨時的可以發出致命一擊讓她香消玉壎,而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掙脫看似隨意的握着她的玉手挽着她的胳膊的倆小妹妹,現在事已至此,只能認命。心中忐忑,也不知道他們將如何處置自己,這個小團隊的大姐大脾氣很暴躁,連其他隊員們都不敢隨便開口,她更是不敢說話。現在的她十足的一個柔弱的惹人心疼的女子。

此刻她俏生生的站立着,面容平靜的望着美珠,不知道這個看似嬌柔實則脾氣火暴非常的的苗條少女到底要玩什麼花哨,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麼。

外面人流熙熙攘攘,來往絡繹不絕,廣告聲不絕於耳,這裡卻很安靜,陽光從他們背後照來,十幾道長長的影子已經將閉目養神的兩個道士掩蓋,不過兩個道士卻是絲毫不以爲許的照舊閉目養神。

兩道士很沉得住氣,並不在意,連呼吸都沒變,宛如石雕一般,巍然不動,美珠也顯得耐心十足,就這麼頓着,只有靜靜的風吹拂着她的流海,才顯得她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

“老頭,你會算命嗎?”美珠還是開口了,這老玩意兒真他媽的能裝,美珠的聲音帶着揶揄的口氣。

“不敢妄言,算盡衆生命數,查微知漸的能力倒是有的,幾位直接道明來意吧。”算命的老道士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雙目很亮,亮得驚人,閃爍着灼灼神光,頓時整個人散發出一番威嚴氣勢不容人小窺。

氣勢其實也就是引動天地元氣,干擾了一定範圍的天地元氣和自然波動罷了,些許的小動作,對於旋風隊這等強橫的卓然存在絲毫不驚,依舊笑嘻嘻的望着兩人,沒任何人變色,連衣角都不曾動過。美珠更是其中的翹楚,直直的望着道士的面容。

“老道士,你不是算命的嗎?你就算算我們爲什麼來這裡好不好?”美珠聞言,輕笑着道,抿着小嘴兒特別清純可愛,天真無邪。

老道士在美珠的面上上下掃過,仔細的看了片刻,最後在美珠笑得天真的面容上停下了視線,面上閃過驚疑不定,猶豫不決。

“老道士,怎麼啦,怎麼不說話呀,告訴人家好不好?”美珠帶着撒嬌的語氣道,笑容更加可愛了,甜美的聲音更是讓人如同吃了人蔘果一般全身舒暢。不過旋風小隊的人顯然不配合,聽到美珠這般的聲音,不少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連帶的罌粟夫人也被拉着退了一步。罌粟夫人感覺好奇怪,貼靠着她的兩個小妹妹的身子居然在輕微顫抖,原本柔和的腰肢居然有些僵硬。罌粟夫人的視線再度的回到了美珠的背影上,帶着奇怪的神色,這個組合實在太讓人驚訝了,這個相貌清純天真的高挑少女居然是這個組合的老大,而幾個強壯精悍的少年以及這些煞氣騰騰的少女們居然也都畏懼這個少女。

老道士再次的掃描過美珠的面,沉吟了下,還是開聲了。

“貧道沒有算錯的話,小女施主是來找茬的。”老道說完,眼中神光灼灼的望着美珠那滿是笑意的眼睛。

“死道士,你倒有兩下子呀。”美珠的面上滿是驚訝,楞楞的望着這算命道士。

“小女施主,人有善心,能結善緣,上天自然會記下小女施主的功德,小女施主請放過貧道吧。”老道士嘆息了一聲,望着美珠,他已經在示弱了。

“不行!”美珠的回答很乾脆,斬釘截鐵。

“爲什麼呢?”老道士不由自主的應道。

“爲什麼你媽個頭,給姑奶奶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就打你們。”美珠此刻滿面寒霜,翻臉比翻書還快。

“爲什麼呢?”老道士被美珠驟然轉冷寒光閃閃的美目盯得一呆,很不明白,這些少年少女身上的物什都價值不菲,不像缺錢之人。

“保護費!”美珠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乾脆利落的把玉手伸了出去。

“爲什麼呢?”老道士並不需要人保護呀,根本不明白保護費是強制性的。

“你媽那個B的。”美珠反手啪的就是一巴掌。

“爲什麼爲什麼,你他媽整個一個十萬個爲什麼,日你媽那個B的。”美珠本來脾氣就不好,被聞的心煩,翻手就甩了老道士一巴掌,起身就又踢又踹,拳打腳踢不止。

罌粟夫人傻眼兒,這……怎麼會這樣?這老道士可是玄天派的長老一級別的,而且還是首爾星很有實力的三人之一,旁邊的是他的師弟玉璣子,這等牛人居然此刻被美珠這暴力女按在地上拳打腳踢,蓬蓬作響,這也太誇張了吧。

老道士被一巴掌打蒙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倒在地,他可是清心寡慾的正派道士,不能與女施主有肢體接觸的,被美珠按住,頓時連忙抱頭蜷曲起來,動作非常專業,彷彿經常被人羣毆習慣了的混混一般。老道士偏生硬氣,被如何踢打,都不出聲,連悶哼聲都很少,蜷曲在地上,可憐非常。

“女施主息怒,女失主息怒啊。”

美珠剛打了不到五秒,旁邊測字的老道士睜開了眼睛,一副悲天憫人的語氣開聲,可惜他不開聲還好,一開聲,站在他面前的小七即刻就把他髮髻抓住,也按在地上痛打了起來,這老道士是有些準備的,看出了旋風隊的不凡,然而卻是沒有小七快,小七一把就抓住了他閃避的頭,照面就是一拳頭,旋即的就是亂拳痛打,打得是一個拳拳到肉,痛快非常。

此刻的美珠和小七就宛如兩個流氓在欺負乞討者一般,除了那些強大神識掃描在這裡看到一些細微的地方,尋常人卻是看不出絲毫的蹊蹺的,只以爲混混在欺負人罷了,圍在遠遠的人,議論紛紛,不過卻沒人敢站出來。

這邊痛打剛上兩三分鐘,外面有了動靜,一羣比起他們更象阿飛的流氓混混駕着機車趕到了,一大隊的機車,吆喝連天的趕到,人人奇裝怪發,比起旋風隊,這些人更像流氓,男的一個個打扮的奇形怪狀,滿面橫肉,帶着耳環鼻環脣環,袒胸漏乳的,身上還滿是紋身,膀大腰圓的身材,氣勢洶洶的從剛停穩的機車上跳了下來。一些太妹裝扮的妖嬈女郎則留下車上依着機車,或把玩着頭盔,或者在補裝,也有站在一起大聲聊天打屁的,這些女郎是那些機車男的馬子,她們的凱子打架,她們跟來看熱鬧的。

“滾開,滾開~~~”

這一羣凶神惡煞的隊伍到了,領頭的老大是個光頭,滿面兇狠的煞氣,滿面橫肉鼻環耳環脣環一個不缺,屬於尋常人看一眼都要害怕的那種兇相。

他們排衆而出,騷亂不斷,人羣即刻轟然散了,這形勢明顯着,那些小流氓們欺負到有蛇頭的乞丐了,這不,看場子的來了,等下絕對的大場面,沒準兒還藏着傢伙,萬一的一個不好被流彈傷着,那就死的太冤枉了,這一下四周的人再也沒膽子圍觀了,全都閃了,這邊的街道老遠纔看得到人,那也是一些膽子特別大,想看看大場面的。

“他媽那個巴子,你們是哪裡來的小王八蛋?敢來老子的場子撒野!”這光頭壯漢身高接近三米,膀大腰圓,一條腿就有尋常人腰那麼粗,大嗓門,聲音洪亮,宛如打雷。

這一下上百的猛男把旋風隊來了個反包圍,不過在外面混的,也都不是白混的,道上的禮節還得過一趟,先問個清楚。是以被衆人簇擁着的光頭老大開聲了,喊了起來。這些小混蛋們太囂張了,都圍上了,還跟沒看見他們的到來一般,從人縫裡依然可以看到,裡面兩人還在欺負着這片兒的乞丐。讓他不由留心了些,是不是其他街區的硬茬。

旋風隊的閒着的外圍的六七人緩緩轉身了,向他們看來,依然是笑嘻嘻的,還在他們之中打量了起來。

旋風隊的六七人這一轉身,頓時讓這些機車男們口水直流,這個時代性別取向在這些真正的飛車黨們來說,根本沒有,遇到俊俏的少年,幹,遇到美貌的少女,幹,這些個旋風隊的少男少女在身體進化後,基本都是黃金分割比的身形,少年則俊俏帥氣的不像話,少女則嬌嫩青春,熱力四射,人人都是能吸引這些猛男的尤物,不少人已經在吞嚥口水了。這些小屁孩子絕對不能放過。其中以光頭佬爲最,他那淫褻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旋風隊的一個少女的身上,上三路下三路不斷的來回掃描。

“媽的,敢到老子的地盤兒撒野,來啊,給老子把他們都抓了,讓他們的老大來領人。”光頭壯漢一揮手,身邊的弟兄們即刻衝了出去。這一羣尤物可不能這麼放了,帶回去讓兄弟們先享受了再說,媽的,是哪個把頭找這麼多的尤物啊。

美珠終於打累了,一腳踢在了那臭道士的後腦勺上,那臭道士雙眼即刻翻白,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美珠這才小手擦着額角的汗水,站了起來。旁邊的小七也是如此把那玉璣子放倒。

美珠排開身邊的旋風隊的兄妹們,站了出來,一雙美目即刻盯在了那鶴立雞羣的魁梧光頭壯漢身上。

“哈哈,老子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婊子啊,上次放老子鴿子,這次老子要搞死你!”

光頭壯漢一看到美珠雖然美珠已經相貌進化的異常清純動人,但是神韻還是沒變,即刻被光頭壯漢認了出來,兩人是有舊怨的,美珠以前缺錢,從這色中惡鬼的光頭佬手裡騙過錢財,就閃人了,臨走爲了方便脫身,更是把光頭佬的一身衣服扔出了窗外。光頭佬記憶猶新,一直想着報復美珠,可惜找不着人,這下真是仇人見面。

美珠冷冷的望着光頭佬,隨手把衝到身邊的兩人揮飛,直直的向光頭佬行去,冷冷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絲毫沒變,對於身邊的攻擊來的人,看也不看,甚至連鋼刀鐵棍也直接用手格檔。美珠也是記仇的,這個讓人噁心的光頭佬曾經佔過她便宜,雖然僅僅是摟摟抱抱,但讓美珠噁心了很久很久,美珠的潔癖很嚴重。

美珠的橫衝直撞,衝來的人都飛跌了出去,慘叫連連,筋斷骨折,飛跌出去的人,沒幾人還能動彈的,都趴地上慘叫呢,美珠的下手這次可不輕。現在的美珠就宛如這人羣之中的煞神,才行了十多步,已經飛了五六人,簡直是狼入羊羣。美珠開打,其他人,除了挽着罌粟夫人的倆少女沒動,其他人都出動了,闖入人羣就胡亂打,反正他們的武器打在身上不疼不癢絲毫不傷,也不格檔,直接抓着就打,就踢,人人都是猛虎下山。

那邊的光頭看出有些不對了,現在的美珠與他身邊的那些少男少女個個都非常的厲害,自己的這些兄弟們的手段他是清楚的,今兒爲了耀武揚威帶了三四百人來,可都是精銳,那邊的太妹們都個個能打,但在這9個少男少女的面前卻是弱不禁風來形容,這美珠他孃的學了古武術了,媽的,自己的這些打地下拳的混柔道黑帶的在古武術的面前,那的確是菜了點。光頭迅即的看出形勢了,一咬牙,拉過身邊的一人,附耳一句,迅即的這人朝着機車那邊跑去,迅即的吆喝了什麼,那些原本站在一起,笑罵打鬧的太妹們人人楞了下,在這人的催促下,才幾人駕車飛了出去,放風去了,其他人則從機車裡抄出了傢伙,一把把的鋥亮的傢伙,今兒對上這幾人居然要出動重武器,實在是出乎這些太妹們的意料。

不過反應快,生性兇殘狠辣的太妹們還是即刻拿出了傢伙,不少人還是持着兩把武器的。

這些太妹們的動作極快,乾脆利落顯然這樣的事,以前都幹過,迅即的涌到了那光頭佬身邊,把武器分發給了男人們,結成了陣型依然的站在光頭佬的身邊,等待着那幾個人羣之中晃動的身影闖過來,好好的給他們上一課,混黑社會,沒傢伙震懾場面,混個雞巴。

美珠一直盯着那壯漢,而且她的耳朵,四周的一切動靜自然的逃脫不了她的耳目,她冷笑了,下手更快更狠,不斷的前進,身邊的人沾着她就得飛,往往被她抓住的生生捏碎了骨頭再胡亂的向人多的地方扔去。

旋風隊九人,在一分鐘之後,放倒了所有衝上來的人,站在了美珠的身後,擦拳磨掌,對於這數百把武器絲毫不看在眼裡。

“光頭強,你媽那個B,過來給姑奶奶跪下,姑奶奶今天讓你活着離開這裡。”美珠對這光頭的恨是非常的深刻的。

美珠的這話讓身邊的小六阿嬌他們有些發愣,美珠老大說話向來是說一不二,老大和這光頭真的有仇?難道今天真的要殺人嗎?說到殺人,這些少年心性還真有些怕的,畢竟在這個時代生活的太久了,法律上的規定已經深入了人心,在他們心中殺人有罪已經根深蒂固。不過旋即的那點點兒顧慮盡去了,他們現在嚴格上來說,已經不屬於世俗的範疇,而且現在即便是殺了這些飛車黨,也是爲民除害,這些飛車黨人人手裡都揹着人命,而且都是貧民,他們上惡棍蛀蟲,專門欺壓窮苦人爲生。現在美珠的話讓他們楞了一下,旋即的有些興奮,血液都有些沸騰。

光頭佬不敢相信,這丫頭對着數百把槍,居然還敢說這樣的狠話,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光頭佬隨手把身邊的狗頭軍師拉到身邊,疑惑的問:“這小娘們在說什麼?”

“老大,那臭娘們……”纖瘦的狗頭軍師吞嚥着吐沫望着光頭強,有點不敢說。

“說!”光頭強手上加勁兒,幾乎捏斷這狗頭軍師的脖子,把狗頭軍師捏的臉色發青。

“是,是,是,老大,那臭娘們讓你過去下跪,不然殺了你。”狗頭軍師結結巴巴的道。

“什麼?”光頭強吐沫星子噴了狗頭軍師滿臉,隨手把他摔了出去,惡狠狠的轉向美珠那邊。

“臭娘們,現在給老子把身上的衣服自己脫光,擺出最風騷的姿勢讓老子插,不然老子即刻殺了你!”光頭強怒了,全身的肌肉都鼓脹了起來,喘息如牛,胸腔宛如風箱一般。

“光頭強,你媽那個B,給你五秒時間考慮,不然今兒你們一個也別想走!”美珠的聲音冷厲,滿是殺氣,銳利的目光穿過人叢死死盯着光頭強。

“臭婊子~~!”光頭強怒了,揚手就是一槍,一道拳頭粗光柱直接從他手中的超能量槍裡噴射而出,直衝美珠而去。

美珠動了,在那道熾熱的潔白光柱及體的前一瞬間,驟然身邊左側出現一個美珠,一模一樣的美珠,而那道能量光柱穿越了原來位置的位置而過,那個美珠破碎了,直接被高溫的能量槍擊潰,支離破散,宛如幻影突然被打碎一般。在這道美珠的身影破碎的同時,那道能量光柱轟擊在了美珠後面的牆壁上,頓時融化出一個米許見方巨大的凹陷,那可是合金的厚實牆壁啊。

這一幕是在光頭強的數百小弟們面前發生的,他們幾乎以爲眼花了,而此刻這美珠依然站在那裡,清冷逼人,冷洌的目光宛若刀子一般盯着他們,剛纔明明是打中了啊,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小弟們一個個望着那個巨大的凹陷,再看看美珠,簡直不敢相信,現在有些明白了,那能量槍穿越的是美珠的幻影,而站立的纔是真正的美珠,在能量槍射擊的時刻,她已經閃到了一邊兒,因爲速度過快產生了幻影,我靠,人可以閃過子彈?這還是人嗎?現在他們人人被美珠盯得發毛,難怪人家站在數百把槍面前還泰然自若,面色絲毫不驚。

光頭強是高手,不然在如今的時代,這黑道上也混不到如此的地位,早被其他幫派的老大暗殺掉了,把地盤搞掉了,此刻的他心中也滿是震驚,那一槍是他怒火充斥大腦,不顧及後果射擊的,他再殘忍也不會把一個還沒享受過的美人兒無緣無故的槍殺掉的程度。這一招他看出來了,和他的金鐘罩等級的移形換位,不過那是身法,他的是外功。

“媽的,殺了他們!”光頭強怒吼着,倘若這小娘皮有移形換位的功夫,那速度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人能比擬的,想抓人成了奢求,光頭強當機立斷的下令,反正數百把槍在這裡,無差別攻擊,你即便要閃也得有空隙才成。

光頭強一聲大喝,頓時數百把槍同時噴薄出了粗細不一長短不一的光線光柱,他們這些武器雖然大半比不上警察們的武器,但是也有不少是警察們都用不起的昂貴武器。光柱密集如網,向美珠九人罩去。

這一次,美珠和小七他們懶得閃避了,直接迎面而上,那些能量槍的光柱打擊在他們身上強大的衝力還有點作用,讓他們的速度緩上一緩,而能量柱僅僅在他們身上潰散成光雨,絲毫的作用不起,連個痕跡都不留下,彷彿那是水柱一般。

美珠直撲光頭強,其他人則撲擊光頭強身邊的那些飛車狂徒和太妹們,九人發怒,幾閃就進入了人羣,隨便揮舞拳腳這些人都是筋斷骨折飛了出去,這次他們下手比剛纔重多了,剛纔還在玩玩,但美珠說要殺掉光頭強的時刻,他們都知道不必太多顧慮了。

光頭強的隊伍騷動了起來,美珠他們的速度太快了,這邊僅僅射了平均三槍的時間,美珠他們已經快速的衝入人羣,剛纔美珠他們根本不畏懼那些能量槍已經是他們眼中的事實,這些人是怪物啊,恐慌無比的恐慌,能用身體硬抗能把合金牆壁都融化一大片的能量槍子彈,那樣強橫的身體絕對不是人。

光頭強在美珠閃開子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不妙,在美珠他們直接迎着子彈而上,硬撼能量槍的子彈光雨,即刻明白了在和什麼樣的人戰鬥,撤退是第一選擇,光頭強扒開人羣就跑,把身後的小弟們都撞飛了十數人,生生撞出一條通道。金鐘罩不僅僅防禦強悍,修煉者的體質也就是肉身也被提升到非常強橫的程度,現在的光頭強全力撐起金鐘罩也抗不了能量槍一槍,他的腦袋能抗住,但那是修煉過鐵頭功的緣故,而且只能抗下一兩槍而已,與面前的這些非人類的少年少女那是絕對的不能比。他即刻果斷的選擇了拋下兄弟們,逃命要緊。

可惜光頭強的速度太慢了,剛衝出人羣,頭頂驟然遭受巨大的棒擊的力道,宛若在千米的高空丟下的冰箱砸重一般,光頭強在逃逸的時刻,就已經全力的撐起了鐵頭功和金鐘罩,主要是用來強化體質逃竄,也避免襲擊的,但是即便是在他全力的撐起外功的情況下,頭頂的重擊依然讓他頭昏眼花,腳下踉蹌兩下,奔跑了兩步,就跌倒在地,趴在地上,整個世界還在亂晃,那強大力量從頂門貫下,假如不是他有鐵頭功,此刻怕是頭已經被砸扁了。

襲擊光頭強的人,是美珠,美珠看到光頭強衝出的通道,驟然彈起,連續幾個翻滾到了光頭強的上空,集中着全身慣性力量的一腿,宛如棒子一般敲在了光頭強的頭頂,把光頭強砸得胸腹一挺,跑出兩步,就趴倒在地。

美珠此刻已經順勢落在了地面,輕盈無比,力量已經被瀉在了光頭強的那腦袋身上,美珠輕步走到了爬在地上急劇喘息的光頭強身邊。

“死光頭,還敢給姑奶奶逃跑?”美珠死死踩在光頭強的脊椎上,下壓,壓得光頭強的全身骨頭咯吱咯吱響,光頭強宛如殺豬一般的慘嚎了起來。

雙手使勁的撐起掙扎,可惜美珠的那腿的力量卻重若萬均,根本不是光頭強能抵禦的,直直的被壓在地面不能動彈。

後面的戰鬥依然在繼續,那些人四處奔逃,可惜在超人體質的旋風隊的面前,兩邊的街道一人攔截一邊,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其他人在人羣裡依然肆虐,把這數百人不論男女都打得哭爹叫娘,一個也不放過,倒地也要踹幾腳,至於裝死的,直接踩得吐血昏死過去,全身骨頭不斷一半,也是段上百根。

光頭強是有些忠實的班底的,看老大被壓住,紛紛持着強力噴射器就射向美珠,可惜美珠身邊有阿嬌小七守護,找上美珠那就是找死,任憑着美珠一點點加勁兒把光頭強壓得叫聲越來越淒厲,即將爆了。

“光頭強,姑奶奶記得,你這個爪子摸過我吧,這個爪子姑奶奶就幫你收了。”美珠驟然一手抓起光頭強一隻粗壯的胳膊,隨手就扯了下來,鮮血揮灑了一片,光頭強真想昏死過去,可惜那痛苦深入靈魂一般,昏死過去卻又被疼醒,一直保持着清醒。

“光頭強,你怎麼不牛B了,不是想姑奶奶脫光了讓你插嘛?來啊,草你媽的。”美珠以前受到光頭強的壓榨的怒氣全面爆發,說着又是一手扯下光頭強的另外一隻手。

光頭強現在心中的那個恨啊,簡直滔天,心中的那個後悔啊,也達到了極限,自己幹嗎不打聽清楚去招惹這個閻王啊。

光頭強失去了兩個膀子,被壓在地上,兩臂的斷口,鮮血噴灑,地面很快流了一大灘,在美珠的腳的壓力下,血流的如同噴泉一般,轉眼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恐怖,聲音裡的絕望與掙扎,簡直讓人心中發毛。

但是美珠還沒玩夠,她滿面兇狠,這個摸過她的光頭必須死,想到他摸過自己,美珠就噁心的想死,美珠在光頭強的血把地面流溼了一大片後,提起了小腳,拿起了西瓜刀,直接的切去了光頭強的兩條大腿,讓已經叫聲虛弱的光頭強再度的叫聲再度的淒厲起來,美珠變着花樣兒拿着西瓜刀在光頭強身上片肉喝罵不止。

此刻四周倒了一地的人,但此刻他們全都被震住了,儘管不少人全身都是大面積的骨折但忍着鑽心的疼,也不呼喊,那邊那個瘋子女人折磨他們向來深深畏懼的老大那兇狠的勁兒,倘若他們招來了那般的待遇,那實在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老大光頭強現在已經快餘下骨架了,簡直生不如死啊。

美珠還沒發泄完,光頭強已經斷氣了,血流光了,美珠身上的衣服材料特別怪異,滴血不沾,彷彿身上有一層接近衣服的隔膜一般,血水即便噴濺上,也自然的滑落,所以儘管美珠身邊滿地的血水殘肢,但美珠身上依然是那個清爽乾淨,此刻的她身邊全是碎肉,她宛若站在修羅場的煞神一般。

美珠把光頭強那爆瞪着雙目的腦袋直接宛若踩足球一般踩爆了,這纔算泄恨完,開始掃視四周那滿地的身影。

“你們南區的人再敢騷擾我們東四街,姑奶奶就把你們全都殺掉,聽到沒!”美珠出身的街區是東區的東四街,美珠的這話是命令的語氣下達的,那邊還有美珠的昔日玩伴兒和朋友。

“聽到了。”經過這次的事件,美珠這些變態的強人,把他們的老大當着他們的面前肢解了,而且他們全都此刻被人家幾人打倒在地,這些人還是刀槍不入的怪物,除非想死纔去招惹人家。

“走。”美珠並沒殘忍到真把所有的飛車黨趕盡殺絕,黑道有黑道的法則。

罌粟夫人被兩個小妹妹挽着跟隨在煞氣已經消去的美珠身後,眼神有些複雜怪異,這少女也許是個可憐人。

旋風隊的一行人緩緩而去,滿地的飛車黨男女才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靜靜的望着美珠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今天的戰鬥給他們留下了恐怖的印象,這個來自東四區的不起眼的小團伙居然強橫的不似人一般,尤其是美珠折磨他們老大的那股瘋狂的景象更是深深的烙印在他們的心中,今後的黑道將屬於他們了。

自此,東四區的旋風隊也傳開了,成了首爾星赫赫有名的強力戰隊組合,成了首爾星黑道上冉冉升起的新星。

※※※

天宇大廈對面的一棟大樓的天台上,八位仙人神識剛剛從旋風隊的戰場上掃描收回。

“那女娃娃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兒?”有位仙人忍不住出口,之前襲擊散人們手段雖然霸道,但與現在比起來,簡直是仁慈的過分,怎麼也讓人想不到一個漂亮的少女居然這麼毒辣。

“傳說之中的那個功法修煉過程極其痛苦,比之在修羅道之中還要痛苦百倍,修煉有成之人多數心性扭曲,此刻就是徵兆,怕過後,手段會越來越殘忍。”有人應着。

“難道傳說之中,他們欲滅盡六道衆生是真的?”那仙人許是閱歷淺,忍不住再問。

“是啊,天地輪迴,他們自認之輪迴的主宰。”有人嘆息着道。

這下八人都不再言語,難怪當年連佛主道尊要親自出手了,這些人的確是天地的隱患啊。八人沒說話,但是神識卻是再度的僅僅的跟隨着旋風隊而去。

※※※

罌粟夫人很不明白,這羣人到底要幹嗎,一路上,美珠準確無比的找出了所有經過的地方遇到的修煉者,這些修士有的是修真者,有的是散人,戰鬥力不少人比仙人還要高,但卻一致的被美珠他們拿下,都是被打個半死,搜刮掉全身的東西,放了,彷彿他們就是爲了來打劫這些修士的,但是他們難道不知道這麼暴打和羞辱修煉者遲早要天怒人怨嗎?而且修真者的裝備什麼的都融入了自身,他們拿去的都是修真者的身外之物,如此的打劫似乎單純的是爲了好玩兒。

更讓罌粟夫人鬱悶的是,爲什麼偏偏要帶上自己,自己跟隨着他們只是累贅而已,罌粟夫人現在對於仙丹已經沒什麼奢望了,現在已經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些少年少女的戰鬥力那是在太羅金仙的戰鬥等級,這樣的估測讓罌粟夫人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接連戰鬥拿下了那麼多人,卻是從容淡定,宛若遊玩一般,是事實一般的擺列在眼前。

戰鬥了三個小時後,已經下午三點了,美珠提議去喝茶,一羣小七阿嬌他們連忙點頭,大姐大這半天還是第一次和他們說話。

在一個幽雅別緻的茶館,美珠他們這些飛仔的進入讓裡面的人頻頻側目,這裡好像不是適合他們進入,連侍應生都不敢過來。

“我們是來喝茶的,媽的,賣不賣茶?”小七一把票子拍在櫃檯上,呵斥着。

“有,有,有。”這一把鈔票有數萬宇宙幣,足夠他們喝上一天也有餘,櫃檯裡的經理連忙點頭。

“還不帶客人上樓去去雅間。”大堂經理假惺惺的呵斥着站在一邊不敢過來迎客人的數名侍應生。

樓上環境不錯,光線充足,飄逸着淡淡清香,美珠很滿意。

那侍應生顯得特別膽小,誠惶誠恐的伺候着,小七不爽,一腳把他踹出雅間,吆喝他送些點心多來點茶水,滾蛋,那侍應生爬起來一溜煙兒的小跑去了。

“師傅,出來。”衆人坐定,阿嬌阿美倒茶,美珠卻是突然喚了一聲。

師傅,自然是鬼影了,鬼影直接提升了他們幾人的修爲,是當之無愧的師傅。

“幹嗎?有事兒嗎?”鬼影的聲音憑空出現在包廂裡,聲音還帶着些異樣的喘息聲,好像在辦什麼事兒一樣。

“叫你過來就過來。”美珠不爽了,鬼影的聲音很熟悉,那聲音裡的腔調也很熟悉,好像正在辦那個。

“來了。”

鬼影的聲音剛落,美珠對面的沙發空位置上坐着一人,彷彿一直坐在那裡一般,是一個俊俏的妖異的少年,正是鬼影,吊兒郎當的翹着二郎腿兒,抽着大雪茄。

“打擾老子看碟,什麼事兒?”鬼影有些不耐煩。

“哼,不願意來別來啊。”美珠一把拉過因爲鬼影憑空閃現而發愣的罌粟夫人,不滿的嘟嚷着。

“怎麼?因爲她?這個女人是誰?”鬼影直接的上三路下三路掃描着罌粟夫人。

“給你的禮物,接着。”美珠恨恨的道,隨手把罌粟夫人扔了過去,宛如扔一個洋娃娃一般。

罌粟夫人終於明白自己的價值了,居然是被美珠捉來,獻給這個流裡流氣的少年的,頓時憑空扭轉身形,大挪移神通就要施展。但就在這時,她赫然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元半點引動不了,身形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謝了,老子真看片找不到瀉火的,還有什麼事兒沒?”鬼影輕描淡寫的招手將罌粟夫人嬌柔的身體招了過來,橫在腿上,直接上下其手摸了起來。

“哦,問吧。”鬼影輕輕按住罌粟夫人的脖子,這女人的的確能入眼,這徒兒沒收錯,居然這麼懂得孝敬人。

“噢,忘記了,你們世俗的規矩是吧。”鬼影以前經常和下屬們一起作樂,沒絲毫遮掩的,但好像這個宇宙卻不能那般的,頓時褪去罌粟夫人的衣物的舉動停了下來,不過在罌粟夫人下身的指頭似插入了什麼地方一般,滋滋有聲,而罌粟夫人雖然看似妖豔放蕩,但實際上心性卻是清澀如小女孩兒一般,把頭深深的埋入鬼影的懷抱裡,咬着下脣,就是不呻吟。

美珠頭大,無可奈何,旁邊的旋風隊的阿嬌小七他們全都神情莊重嚴肅的喝茶,目不斜視,彷彿這一幕沒看到一般,他們得到過美珠的叮囑,師傅是世外之人,對於人間情理並不通曉,別犯下他老人傢什麼忌諱,不然她也保不住他們,阿嬌小七他們十人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造次,此刻全都將自己的耳朵什麼的都封閉了起來,甚至連眼睛都想閉起來。

“師傅,這四周的人已經快趕的差不多了,其他的就在那個樓頂了,但那些傢伙全身散發的是熾烈的金光,我們能搞得過他們嗎?”美珠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之前的戰鬥,有幾場,美珠他們出手已經接近全力了,這樣的層次的戰鬥,萬一落敗,那下場是非死即殘。

“放心,師傅時刻跟隨在你們身邊呢,哪裡能讓你們被人欺負,這樣吧,師傅送你們一人一雙大鵬翼,你們的速度可以再增加十倍,打不過自保是沒問題的,師傅不適合露面,好像這幾個傢伙是上面下來的人,你們就盡力吧。”鬼影說着話,手下絲毫沒停止,那滋滋的聲音更加頻繁了。

“哦,那師傅,再問一下,我們幹嗎找這些人麻煩呢?”美珠瞪大着亮晶晶的清澈的眼睛望着鬼影那雙漆黑的讓人沉迷進去的雙目,那雙眼睛實在太迷人了,美珠此刻是着雅間裡唯一沒有受到多少影響的人。

房間裡瀰漫着淡淡的怪異的香氣,宛若春藥一般,罌粟夫人粗重的喘息聲雖然她將頭埋在鬼影懷抱裡,依然清晰可聞,這裡實在太安靜了。

鬼影淡然自若的將那隻作惡的手從罌粟夫人的裙子下抽了出來,手上亮晶晶的一片,也不知道罌粟夫人是如何修煉的,這些精液居然是粉紅色的,亮晶晶的粉紅色,非常的誘人,還散發着煙氣,冉冉蒸騰宛如茶水上的煙霧一般,鬼影當着美珠那張幾乎要嘔吐的面容,將手湊到鼻子間聞了聞,這才晃了晃手,手上的精液轉瞬不見,開聲了。

“是管家的吩咐,老大現在出事兒了,這些人就是來圍老大的,管家讓我把這些人趕走,不能驚動老大,就這麼簡單。”鬼影懷抱裡的罌粟夫人還在顫慄,顫抖,高潮來的太猛烈了,罌粟夫人顫抖了片刻依然還沉靜在飄飄欲仙的快趕之中,鬼影特別享受女人高潮的情態,手不輕不慢的在罌粟夫人的身上撫動着。

“好的,沒事兒了,我們等下就去。”美珠恨恨的瞪了眼再度將手探向罌粟夫人緊夾的玉腿之間的鬼影道。

“恩,那我閃了,記得把他們之中的那個雌兒留下,那雌兒是極品。”鬼影站起,隨手打出幾道光華罩住旋風隊十一人,轉身,消失在空氣裡。

此刻美珠他們驟然被光罩住,怎麼也開不了口,迅即的全身的能量奔騰起來,宛若浩瀚大海在體內的經脈裡穿行越來越烈,背後奇癢無比,卻不能開口,而且身體似也被禁錮了一般,難受的他們人人面色通紅。

每一秒都宛如一年一般,身體內越來越燙,滾燙的熱流讓他們汗水如漿,人人只能動雙目,此刻他們彼此都端坐着,完全一般無二,都是滿面痛苦,面色通紅。

美珠感覺,也許是十分鐘也許是一個世紀,身體內已經宛若鍋爐一般的烘熱了,終於爆發了,全身的熱流向背後奇癢的兩點噴薄而去,旋即的在旋風隊的人面前,美珠的背後探出了一雙雪白的透明羽翼。

美珠的此刻全身清爽,清涼陣陣,她能感覺到自己多了一雙翅膀,彷彿天生就屬於她一般,而且操縱這雙翅膀的是宛如手臂一般隨心所欲。

美珠依然是最快進化完,起身站了起來,舒了口氣,痛苦終於過去了,這師傅也太霸道了,不過美珠還真得謝謝鬼影,要不是鬼影禁錮了她,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這場磨難,那感覺實在太痛苦了,體內宛如烘爐一般的感覺再不想嘗受第二次,而背後的奇癢只想把自己抓得支離破碎,那絕對不是她能忍受的,這比地獄還地獄啊。

美珠爽了,輕盈的扇動着透明的無形潔白光翼,緊張的望着其他兄妹,給他們鼓勁兒,此刻他們人人面紅如血,雙目爆瞪,快失去理智了,張嘴在嘶叫吶喊發泄,卻沒聲音,看得她緊張非常。

好在痛苦其實並不久,只是自己覺得漫長,其實美珠進化也就只要了一分鐘罷了。旋即的十分鐘左右,陸續的他們背後也都探出了潔白光翼,相皆的恢復理智站了起來。

一刻鐘過後,全都進化完畢,此刻整個雅間瀰漫着潔白光華,集體OK,他們都掌握了隨心所欲的飛行能力,而且他們心中有種只要想飛,瞬息百里的感覺,與之前的速度比起來,怕遠遠不止十倍,而且現在他們掌握了絕對的領域,天上地下隨處可去,這對他們的戰鬥力的提升那是無與倫比的,再次的有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翅膀都收起來吧,出發!”

美珠茶水也不喝了,英姿颯爽的下令,此刻人人都雀躍非常,興奮無比,美珠何嘗不是如此,想自由的在嚮往非常的藍天白雲之間翱翔一番。

幾人離去了,卻沒注意到此刻的隊伍裡少了一人,罌粟夫人已經不見了,對於這些飛仔,茶館的人恭敬的歡送,宛如送菩薩一般。

※※※

此刻的罌粟夫人在哪裡呢?

自然在一張舒適的寬大的牀榻之上了,鬼影具備隨意穿越空間的能力,不然他的速度也不敢說是八大法王之中的第一,所以此刻這豪華舒適的酒店房間被他輕易的進入,連錢都免了。

只留下柔弱的小女人的身份,玩命兒的掙扎,可惜,她的掙扎只是給鬼影助興罷了,如何敵得過這隨便製造個徒弟都能把仙神不放在眼裡的鬼影,被強騎在身上,鞭撻征伐起來,一時之間,這豪華酒店的臥室,滿室春色。

罌粟夫人黴運當頭,遭受了這無妄之災,可憐,可嘆。

這邊,鬼影正在酣戰天生媚體的罌粟夫人,而那邊美珠他們已經翱翔到天空分散而開,正在向那八個仙人圍去。

旋風隊的動作非常快速,也算是無心算有心,八大仙人根本沒想到,這些搶劫了所有不敢在凡俗界展開大戰的修真者之後,居然尋上了他們,當他們警覺的時刻,旋風隊已經在天空排成了一個太陽,一個空心的太陽光環,這個太陽光環很大,籠罩的恰恰是他們隻身的高樓大廈的天台。

“他們居然能飛?”有一個仙人目光閃現着迷茫,似在呢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此刻的天空正在從四面八方逼近的十一個人,是事實。

“傳說之中的那個功法,好像霸道到可以破開虛空,他們的戰鬥方式並沒有能操縱天地元氣的能力啊?”又一個人提出了疑問。

“是啊,那個功法不是以破壞天地法則爲主,所以才以天地輪迴主宰自稱嗎?飛行應該是借用天地元氣,借用天地法則啊?”有人附和。

“你們誰上去,給他們一點教訓,別妨礙了我們的差事。”一直閉目端坐的那男子出聲了,直接插入他們的神識交流。

“我去吧。”說話之人,正是曾經抵達過周天宇的別墅的那個神秘少年,說完長身而起。

這些交流都是神識之間的,比意識交流更加快捷方便,即便旋風隊的十一人展開的是奇襲,但尚未落下,神秘少年已經起身了,帶着強烈的自信驟然身體化作一道插天長劍,整個身體都籠罩在潔白璀璨的宛如實質的光華之中。

天劍!仙人才能掌握的大神通,霸道絕倫的天劍!

天劍是瞬間從天地之間汲取的天地元氣凝聚所化,而地界的修真者是修煉天地元氣爲自己的靈元,用自己的靈元施展法術發動攻擊,但是仙人卻是可以隨意的操縱天地元氣的程度,此刻的天劍長達百丈,神秘少年就置身在天劍之中,天劍沒劍柄,他就是天劍。

神秘少年仰首了,這一過程極慢,也極快,雙目閃爍着劍芒,全身白衣如雪,負手而立,但身上卻涌出強烈的氣勢,強大的自信,讓地界衆生俯首一般的氣勢。

少年仰首,雙目精光暴漲,沖天而起,百丈的劍端直指組成太陽光環衝下的旋風隊十一人,一往無前的氣勢,撕空裂雲,似要把這十一人撕裂成碎片。

地界的修真者修煉者在這一刻動容了,他們雖然已經被驅趕出了這裡,但是他們的神識卻是依然在這片土地上,觀察着這裡的一切,隨時準備在最後關頭反撲,是以,仙人動的時刻,他們即刻感應到了,也看到了這一幕,仙人的大神通,威力絕倫的天劍出世!

至此地界的修真者才知道他們與正牌仙人的差距有多麼的巨大,許多人一開始根本不曾感應到有仙人的到來,只是覺得有些飄逸的氣場在那片區域飄蕩着,似在震懾所有地界修煉者,本以爲是神通高絕的散人,卻不想,原來居然出現了一個正牌的仙人下界抵達地界。這仙人未動的時刻,那片區域他們也曾掃描過,根本是宛若無物,或者說那裡是死物譬如枯木石頭之類,卻不想這仙人赫然在站起的時刻,從一個死物裡化身而出,驟然死物活了過來,蒸騰出百丈劍芒,氣勢瞬息籠罩住了整片區域,無形的力量蓬然炸開,迅即的他們的神識全都被淹沒了,吸收了,再也看不到那片區域的絲毫訊息,恐怖,實在太恐怖了,難怪那麼多人都一生渴求着成仙,且不說無盡的與天地同壽的生命,即便是這強大實力也是讓自踏入修真界就追求力量,信奉力量爲上的修煉者也垂涎不盡。

原本撤退的,潛伏的,被驅趕出去的修煉者怎麼可能放棄這麼難得的機會,仙人下界,那是萬年來從來沒有過的事,這麼好的仰慕仙人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錯過。神識不能掃描現場,他們的肉眼可見百里千里,頓時首爾星的修煉者無論是修真者還是散人全都拔天而起,直衝雲霄,他們要見識這一場曠世之戰,甚至不少的散人,還潛入了那片區域的外圍,這麼好的偷看仙訣的機會,他們怎麼會錯過。眼前即便是這仙人隨意施爲的天劍已經達到了他們施展法寶才能展現甚至還遠遠不如的境界,仙訣實在太霸道了。

是以,僅僅在這神秘少年仙人展現天劍之威的時刻不到數秒,整個首爾星的修煉者或升空至極處,或者潛伏到外圍,對這片區域再度的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包圍圈,當然此刻的形勢是爲了察看這一場戰役,人人凝氣靜神的端望着戰場,雙目都神光閃爍,爲了看清楚戰場的一切,都施展了密法加註於雙目,讓雙目能將一切的戰鬥情形收之眼中。意識更是展開了模擬,目的,偷師,倘若能悟出仙訣的小半神通,收益未必比那可望不可求的化仙丹遜色。

※※※

片刻之前,美珠他們步出茶館,人人修爲都大幅度的被提升,瞬息從街頭漫步至街尾也是尋常事,當他們凝神的時刻,四周的一切動作聲響都慢了千百倍,彷彿時空時間被停滯了一般,但實際上他們知道,之前這樣的事也注意到,只是沒現在的感同身受這麼明顯,這是他們的反應力提升了,譬如別人的一拳在他自己看來是迅猛的揮過來的,但在他們的眼裡,那拳卻是其慢無比,這種感覺很新奇,讓他們可以在人流之中隨意的穿梭,隨意的超越四周的車輛,甚至和路人開幾次玩笑,而別人卻是依然不覺,現在他們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超人。他們自己感覺自己是在漫步,四周的一切似被停頓了一般,實際上,卻是他們速度其快無比,宛若幻影一般在到處穿梭,達到了人的目力難及的地步。

這些是新奇的,更新奇的就是背後的雙翼,有一雙能自由的翱翔天地之間的翅膀,那是何等的幸福的事情,翱翔天地,在白雲藍天之間穿梭,那是做爲一個人類的夢想,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當然也許這個時代的高科技能達到這樣的結果,但是那並不是宛如現在一般他們生着雙翼,可以隨心所欲的在天地之間穿梭來的興奮。

美珠帶着大家在地面嬉鬧了片刻,這片刻他們已經作弄了不下數百人,從街頭肆虐到了街尾,甚至懲罰了不少的壞人色狼等,美珠他們驟然拔地而起,化作幾道光影,升空了,鬼影沒有騙他們,現在他們的速度提升了,但提升的速度絕對不止是地面的十倍,他們可以瞬間隨心所以的衝破音障,就他們的身體速度造成的波動,就可以化開白雲,撕裂空氣,動盪的四周沸騰不休。

十一道光影在白雲藍天之間隨意的穿梭嬉鬧,甚至將一些和飛鳥比着速度,比着靈巧,隨意的翻騰飛舞,彷彿他們是雛鷹展翅一般,這一番幾乎把他們玩鬧的地方的白雲都碾碎了,才被美珠召喚集合起來。

目標,八個全身散發着金光的大傢伙。

美珠聰穎過人,之前戰鬥了那麼多場,他已經能從這些修煉者的身體內散發的光芒來區分這些修煉者的強弱,身體裡是濛濛的熒光的,那是很糟糕的傢伙,一巴掌可以煽飛,打個半死,那是最弱的最低等的傢伙,身體內光芒的強弱是區分戰鬥力的關鍵,並非是以身體內散發的光芒的顏色來劃分,雖然說起來,顏色也決定着等級,譬如這幾個全身顏色都是金色的傢伙們,他們就比之前那些大紅大紫大黑大藍的傢伙們厲害,那是一種強烈的直覺。他們體內的金光凝練霸道,看似柔和,但卻宛若晶化的實質一般,以他們的超級目力,看到的不是外在的白衣什麼的,而是他們的身軀就宛如一個個金光閃爍的金人一般,那種光華內斂在肌膚下,金光達到那個程度應該是非常的刺目的,但是卻被他們強行的束縛在體內,並不綻放,可見這些人的修爲那是何等的強橫,所以美珠纔在最後關頭猶豫着向那個該死的師傅請助。結果是很讓人興奮的,他們掌握了暢遊天地的神通,而且他們還人人提升了極大的實力,現在他們有種絕對的強橫的感覺,彷彿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絕對的實力帶給了他們絕對的自信。

他們一往無前的直接向八大仙人那邊衝了過去,四面八方的展開了包圍,向下就衝。

美珠本來展開的就是奇襲,她知道,雖然她一直可以看到那些全身散發着光芒的傢伙的身形,但實際上,在這裡的出現的身上帶着光芒的傢伙們,其實人人都可以查探到他們的到來,甚至一直在運用着小說裡的那些神通在觀察他們,查探他們,不然也不會在三個小時的戰鬥力,他們實際接觸到的人數遠遠不是之前看過的那麼多,大半的人都暗暗的撤退了。美珠一向很信任自己的直覺的,對於這幾個大傢伙,美珠是故意的讓兄弟們裝作四處飛騰,然後驟然一齊暴射而下,目的就是給這八個傢伙來個出其不意,看看他們到底強在那裡。

但是美珠萬萬沒想到的是,原本這些看似平和的傢伙驟然一人站了起來,卻宛若頂天立地一般,璀璨的白色光華從虛無之中瞬間聚集而來,形成了一把犀利無雙的白色光劍,那光劍的氣質就讓人心中顫慄,讓人絲毫不懷疑它能輕易將天地萬物斬爲兩斷。

美珠這才知道,這些傢伙們是何等的強橫,難怪如此的狂傲,在他們滅盡了四周的那些修煉者後,他們卻是巍然不動,絲毫不在意他們。

這架必須打,美珠到現在都沒把與修真者之間的對決當作戰鬥,而是認爲打架,真是單純的女孩兒啊。這一架在美珠的心目之中至關重要,不僅僅涉及到自己幾人在那個好色師傅的眼中的地位,更是他們對自己的巔峰的一個挑戰。雖然以他們的速度,在面對如此的強勢面前隨時可以離去,但是,此刻的他們卻不能離去,不然以後面對着那些強大的傢伙怕一個也不敢上了。美珠還不理解這其實是修煉者心中的心魔。美珠只是以世俗的角度去分析,以前搶奪地盤的時候,別人比起當時嬌小苗條的美珠高頭大膀去了,但是鬥狠他們失敗了,敗在了美珠的板磚之下,美珠拿着一塊板磚硬是把之前霸佔着那小廣場的一批地痞流氓打服了,雖然最後她躺了一個多月纔出醫院,但那之後,她在小廣場上再也沒人敢輕視她,她成了名副其實的大姐大。

耍狠的誰不會啊,別以爲你亮出了這麼大一把傢伙,姑奶奶就怕你,美珠鬥狠的心思又起來了,彷彿回到了當年的小廣場的戰鬥,她面對的十幾個比她高大的少年,而且人人都拿着棍棒,而她單身面對,手裡還只有臨時從地面揀起來的一塊板磚。那些粗大的被那些少年把玩着,晃動的棒子有些還是金屬棒,閃着寒光,美珠當時心中是有些膽怯的,但是倔強的她站着不動,當那十幾人揮舞着棒子衝上來的時刻,她動了,她衝了出去,熱血沸騰,再也不怕了,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想法,就是把他們全都幹爬下了,就安全了。

此刻的美珠的雙目被那璀璨刺目的白光刺得快睜不開眼了,她的雙目密了起來,目光聚焦成一點,從眼縫之射出。

“幹他孃的!”

美珠脣舌之間叱吒的聲音,讓她彷彿再度的回到了那個小廣場上那次的血腥戰鬥,讓她全身的血液再度的沸騰起來,熟悉的熱血激情再度的激發。

美珠的聲音宛如春雷在空間滾滾震盪,阿嬌小七他們十人本來是心生了畏懼的,在此刻,他們驟然如同戰場的士兵得到了主帥下令衝鋒的聲音,雙目即刻充血,體內的血液燃燒沸騰了起來。心中只有老大那領導他們大戰小戰了數百回,每次戰鬥開始的吶喊,衝,衝上去,乾死他們這些狗孃養的!腦海裡也只有這麼一個信念,讓他們一往無前,無所畏懼!

“幹他孃的!”十一人也都發出了叱吒,吶喊,熱血沸騰,慷慨激昂。

十一人形成的太陽光圈驟然加速了,激射而下,迎着那光芒璀璨的華麗插天巨劍而去,沒有絲毫畏懼,哪怕他們此刻被那長劍攪成碎片。

神秘少年輕蔑的笑了笑,之前那些修煉者被這樣的毛頭孩子居然羞辱一通,當衆暴打卻不敢有絲毫的還手,那些精心煉製的法寶靈器以及防禦鎧甲軟甲卻絲毫不敢使用,而他卻不同,那是是地界的束縛,他們是仙人,並不存在,只要不是毀滅衆生,蓄意製造殺孽,他們並不會被束縛手腳,他沖天而起了,籠罩着身形的長劍更加的兇狠,宛若火箭發射一般升空,衝擊這十一人,他要一擊把他們擊潰,擊得支離破碎,把他們攪成碎片。

百丈長劍呼嘯而起,破空出擊,神秘少年就是劍,他就是神兵利器,他要戰,他便戰,這便是天劍之道,不爲世間一切束縛的天劍。

美珠已經看清楚了那道金光所在,就在這百丈長劍的端部,那裡纔是這傢伙的真身所在,打倒他,就能擊潰這光劍,美珠他們的速度是要比之這光劍快上一籌的,美珠驟然出刀了,那把百戰百勝的西瓜刀,被鬼影隨手煉製的西瓜刀,直接從地底汲取的地心萬年磁鐵練就的西瓜刀,美珠揮手就是一刀,狠狠的一刀劃出,一道潔白刺目的白色光浪匹練向這白色的插天長劍的端部的那到金光身影砍去。美珠出手,其他人亦即刻仿效,棍棒刀劍全都劈出一道道的光華,密集如同狂風驟雨,宛如激光槍的連射,頃刻之間,一道道的奇形怪狀大小不一的光浪彙集連綿而下,鋪天蓋地的向那金光身影砸去。

神秘少年化身天劍,他就是犀利無雙的天劍,怎會畏懼那些許的零星攻擊,絲毫不懼的照樣向他們發動了攻擊,長劍直直的向他們的圈子衝去,潰而後擊之,這是兵法。

長劍光芒暴漲,美珠他們即刻把武器攔截在身前,格擋住長劍之威,迅即的分散而開。巨大的無與倫比的衝撞之力,莫可沛御的磅礴力量宛若置身千丈高瀑之下接受那巨大洶涌的水流衝擊的能量,美珠他們雖然格擋住了天劍,天劍的繼續上升,生生把他們撐開,他們的兵器更是在這天劍之上擦出了一長趟的火星,兵器之間摩擦刮動的尖銳刺耳的聲音,連綿不絕,讓人幾乎心神難寧,最恐怖的是天劍裡磅礴的反震力量,只把他們震得血液在體內奔騰,不可遏抑,幾乎欲噴薄出體外。

“這狗日的太狠了。”美珠此刻的心中與兄妹們的想法一樣,猛然一撐西瓜刀,迅即的揮舞背後的大鵬翼,大鵬翼展千萬裡,可見大鵬的羽翼的速度,是以,美珠他們只在遭受了數彈指之間的震動,就紛紛分散而開,遊鬥,不宜硬拼,這傢伙的戰鬥力實在太可怕了。

十一人驟然分散,四下飛開,採取遊鬥來糾纏天劍。

與此同時的天劍尾端的神秘少年也不好受,那些被這十一個少年男女揮舞出的光華匹練的氣勁凝練如實質,絲毫不比他的天劍遜色,雖然在體積厚實的天劍外最終還是被震散成了光雨,炸成了璀璨的煙花,但是他的身體即便是金剛之軀,拿着鐵棒錘子來敲打的話,也還是會受到震盪的,受傷的總不會是鐵棒和錘子吧。此刻這天劍等於他的身軀,天劍,天劍就是要人劍合一,天地合一,無分彼此,才能施爲,此刻這些白色光浪敲擊的他體內仙元震盪,倘若不是及時的撐起了防禦抵消了大半的那些光浪的能量,怕是這些光浪就要把他擊的無法再把持操縱這天劍了。神秘少年怒了,他們怎麼也不相信,他這在天界都備受尊崇的一個正牌太羅金仙居然淪落到被幾個凡間的垃圾欺負的地步,他們隨意的一個人下界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掌控一切的存在。

神秘少年目光如炬,剛抵達住那連綿不絕的光浪迅即的雙目向天上望去,那十幾人已經分散開,居然直接採取着幾人吸取他的天劍,而幾人向他衝來,四面夾擊。

哼,做夢,給我滾!

少年揹負的雙手有了動靜,驟然雙手揚了起來,涌出強烈的白光。

“分~!”

在少年的冷喝聲中,驟然這把插天長劍一分爲二,宛若原本就是兩把疊加在一起一般,驟然一分爲二的天劍,威勢依然無鑄,雙劍攪動,把或掃或撩或挑天空的十一人,由少年雙手操縱的天劍速度快過之前數倍,即便是美珠他們以自身的大鵬翼的速度來閃避,也很難迴避,只有那鬼影幫他們煉製的兵器才能格擋上少許,但是那巨大的反震的力量卻是全然的通過武器的傳導傾瀉到了他們的身軀裡,以他們自以爲強橫的身軀,沒受上幾劍就已經人人嘴角溢血。神秘少年下手不容情,越站越用,動作越來越剛猛犀利,他要把這些敢於挑戰仙人之危的凡人全都正法,天界沉寂太久,已經輪到讓這些凡人也都輕視的地步了。

※※※

“天劍宗的人修煉法訣果然霸道。”天台上一個仙人感嘆道。

“是啊,想不到天劍宗隨便派出的一個剛剛競昇仙界不到十萬年的的末座弟子青雲都具備這樣強大的實力,天劍宗不愧是仙界十大奇門之一啊。”一個仙人雙目閃着精光看得很認真。

“青雲在仙界時間是不長,但你們倘若知道他是金身轉世再度修煉而昇仙界的話,就不會這麼認爲了。”那女仙子盈盈的雙目閃爍着迷霧一般的神采。

“金身轉世?他曾是受罰仙人?”那個閉目端坐的男子睜開了一雙亮目,似在沉思十萬年前有什麼樣的金仙被打下凡界。

“恩,十萬年前,戀上師嫂的就是這個笨蛋。”女仙子的聲音有說不出的意味兒,聲音帶着苦澀。

這下全都怔住,難怪天劍宗會派遣他出來了,十萬年前,那個醜聞,在沉寂的仙界鬧得頗爲轟動,這青雲居然是以上仙之身斬殺了太羅金仙的那個桀驁不馴的傢伙,有趣有趣,天劍宗居然還在保着斬殺了掌門的首座弟子的青雲,這到底是什麼牌?

衆人都不說話了,久久位列太羅金仙數十萬年的他們陷入了沉思,對於天上那強弱已判的局勢,也不再那麼關注,天界也藏着如許多的貓膩啊。

此刻的外圍觀戰的修煉者俱都看得如癡如醉,這天劍之威居然如斯的犀利可怕,懾人心神!

※※※

青雲雙劍舞動如長龍,氣勢萬均,每劍的力量都是宛如泰山的重壓,速度上更是迅疾如雷,被天劍追擊的美珠他們鮮有能及時迴避的,都是以兵器在格擋,每每被砸出數十丈,那磅礴的力量讓空中沒有支點的他們很難閃避。

美珠明知道衝過去落個被劈飛的下場卻依然是咬着銀牙苦撐,死纏不休,小七阿嬌阿美他們也是如此,十一人此刻戰鬥的可是非常的艱難的,一撲上去就被劈飛,而且那兩把怪劍實在犀利,猶如實質的能量巨劍不僅有巨大的重量,而且與那怪劍接觸還有古怪的能量不斷的從那怪劍上侵入人體,對美珠他們造成最大重創的並非天劍那巨大的形體的強大沖擊力,以美珠他們的強橫的身體,即便是再大的衝擊依然不能造成內傷的局面,此刻就是那些怪異的能量在體內肆虐而造成的,他們並未修行什麼功法,只是以爲體內因巨大的衝擊造成的疼痛而已,平日打殺慣了,以爲忍忍就過去了,也沒在意,依然的在不斷的衝鋒,不死不休。

現在處於僵持局面,局面的優劣異常的明顯,天劍劍氣縱橫,當者披靡,旋風隊則狼狽非常,人人身受重傷,完全是依靠着強大的毅力在支撐着戰鬥,繼續下去落敗已經是早晚的事了。

旋風隊沒接手過正規的戰鬥訓練,戰鬥的模式還處於過去的打打殺殺,硬拼硬打的局面,而青雲的戰鬥則兇狠非常,以一敵十一反而佔盡上風,招數連綿不絕,沒人能侵入他的近身領域。戰鬥武器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他的武器長達百丈,進攻起來是非常兇猛的。但還有一寸短一寸險的說法,此刻的旋風隊的武器相對而言,那是非常的短的,倘若被近身的話,那就是非常的兇險的。旋風隊雖然沒有接受過戰鬥訓練,無招無式,戰鬥全憑藉着本能,也是知道近身才是他們發揮的最大關鍵,是以他們在不斷的向青雲的身邊纏去,可惜青雲的防守大開大闕,想欺近青雲這全憑藉戰鬥實力提升起來的太羅金仙的仙人大高手,那幾乎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

旋風隊人人心急如焚,不斷的被劈飛倒折而回,從四面八方向青雲攻擊去,結果卻是一般無二,即便是他們同時向青雲發動衝鋒,但結果卻依然是沒絲毫的變化。處境越來越差,身體內也越來越痛,承受力也越來越差,不少人已經開始噴血了,血中甚至夾雜着一些內臟碎片,美珠自然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此次的事情是死鬼師傅對他們的考驗,倘若不把這次的戰鬥拿下來,沒準那死鬼師傅至此消失無蹤,再也不理他們了。

相對於旋風隊的劣勢,天空雷鳴大作,轟隆不斷,閃光不斷,處於優勢,主導着這場戰鬥的青雲絲毫開心不起來,反而非常的憤怒,面色有些鐵青,這些打不死的蟑螂啊,觸碰萬劫不滅體的門檻居然是如此的變態,簡直就是不死蟑螂的化身。仙人對於下界來說,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而他還是三級仙人太羅金仙,並非仙兵那樣的垃圾,也不是大羅上仙那樣的酒囊飯袋,在仙界他們都是聲名雀起的聞名仙界的高手,但是在這下界卻連幾個垃圾都收拾不了,實在讓他顏面上難以忍受。他的怒火越來越熾烈,越打越憤怒,他總以爲這一擊會把一個垃圾劈成兩半,或者一擊把一個垃圾劈得血肉橫飛,但是每次這些垃圾都活得好好的,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吐幾口血水完事,那麼龐大的攻擊,可是連大羅上仙那樣的酒囊飯袋都能隨便一砍一大片的,但是這十一人卻彷彿是他們太羅上仙的金身一般。

丟臉啊,太丟臉啊了,這叫我天劍宗顏面何存,青雲的雙目漸漸泛起了血紅色,磅礴的白光開始不斷的向他蜂擁而去,星星點點連成一團團,一團團連成一片片,一片片的潔白光華向他的身上涌入,那一片片的潔白光華就是天地的精華,宛若這把巨型天劍一般,那是磅礴的能量精華。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了出來,那是不應該存在與世間的力量,而這能量的聚集越來越盛,即將達到一個爆發點。他雖然依然在戰鬥,下手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狠毒,但他的身上也能量卻沒減少半點,越凝聚越多,整個身體都蓬散着潔白的光華,達到凡人的肉眼也可以看見的地步,整個人宛如一個小型的人造太陽,可以想像,一旦他的能量凝結完全,爆發出來,那是絕對的可怖的,怕是的爆發也不過如此。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他的體內驟然涌出一道金光,一塊巴掌大小的符印閃現在了背後,那張條形金符閃動着柔和的金光,飄逸的閃動着,彷彿孩童的惡作劇一般,隨意的帖附在他的後背上,散發着柔和的金光,正在撫慰他體內狂暴的能量。

那道隨着他的身形飄逸的閃動着的條形金符上赫然寫着一個篆文的“封”字,柔和的金光淡淡的揮灑着,吸收着撫慰着平息着他體內的狂暴能量,達到一個平衡點,他的氣勢正在斂去。

※※※

天台上的七位仙人此刻都仰起了頭,一個個的神色肅穆,滿面凝重的望着高空的戰鬥,他們也不敢相信,那十一個少男少女居然如此的堅挺,持續戰鬥了這麼久,不僅沒有落敗,而且越戰越勇,宛如死士一般的發動着不要命的進攻。他們神色凝重的原因並不是爲這十一個少男少女,堅持了這麼久,他們即便再厲害,也只是強弩之末了,他們眼睛的視線都盯在了青雲的背後那道條形符上,那是下界之前天界的仙君們打下的封印,他們身爲太羅上仙,他們的力量不適合出現在人間,動輒會造成巨大的破壞,影響空間的穩定,這也是他們一般不讓仙人下界的根本原因,人間畢竟是他們的故鄉,而仙人的來源也來自人間。是以,每個下界的仙人身上都帶着封印,避免他們萬一暴走導致人間生靈塗炭的局面,不過這個封印只封印了他們的戰鬥等級,譬如他們現在發揮的力量僅僅只有剛昇天的仙人的戰鬥力,太過龐大的能量則會導致人間的空間不穩定。此刻這七位仙人神色肅穆的看着那倒金符,因爲青雲赫然因爲怒火沖垮了理智,居然在運轉自己的仙元衝擊那道靈符封印,導致了那到金符現形。

“他瘋了嗎?居然敢衝擊帝君的仙符封印,那仙符上可是有帝君的一縷神識,隨時可以感應到,這等於在向帝君挑釁啊。”那個女仙子此刻面容有些變了,驚叫出聲。

“這是下界,帝君即便有所感應,也不能干涉。”那個閉目端坐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雙目,望着那道金符,神色變幻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緩緩出聲。

“帝君的仙符封印不是他能衝破的。”有仙人緩緩道,但眼睛裡帶着希冀。

“即便是衝破了仙符封印,即刻會招來天劫,青雲這是何苦?”和青雲走的比較近的一個仙人接聲道。

“天劍宗雖然是天界的古老門派,但是修煉天劍的條件極其苛刻,這十萬年來就只收了青雲一人,已經漸漸沒落,看來天劍宗這次派遣桀驁的青雲下界,是別有所圖,也許這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一個不大說話的仙人突然道。

“那就是青雲哥哥不會有事,對嗎?”女仙子突然轉身,亮晶晶的眸子望着那仙人,美目裡滿是擔憂。

“青鸞,別忘了,八大律使裡,可有三人都是出自天劍宗。”這仙人不忍看女仙子青鸞的目光,瞥過頭去,帶着安慰的語氣道。

“噢。”女仙子心神好受了一些,小嘴兒噢了一聲,抿住,再度的向天上望去。

青鸞芳心暗繫於青雲,是人都可以看出來,青鸞方纔幾度想出手上去幫助青雲,但青雲性格桀驁倔強,怕傷了青雲自尊,猶豫着始終不敢出手。

其他人見此情形心中暗歎,有人緩緩搖頭,迅即的都向天上望去,一旦青雲真衝破那金符,天劫下來,既然身爲同行之人,沒理由袖手旁觀的,而且青雲爲人不錯,當下全都在默默戒備。

※※※

此刻天上的景觀早已經驚動了首爾星的政府,大量的衛星都在掃描着這裡,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今天怪事可真多,先是出現了超人,到處打劫,接着這天上又接連出現怪光,而且還有人謠傳看到有人在飛,那不是搞笑嗎?你飛個我看看,超出了科學常識,簡直是胡說八道。但是這天上的不斷閃爍的怪光是怎麼回事呢,那麼小的區域能量指數卻是那麼龐大,已經接近一個核電站的能量了,實在太駭然聽聞了,倘若不是在數萬米的高空,政府已經採取緊急疏散。不過無論他們如何偵察搜索那片區域,也是得不到任何訊息,那片區域能量波盪激烈,但是卻看不見任何東西,依舊是藍天白雲,祥雲朵朵,只是不時閃爍着白光而已,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啊。

這自然是之前的到來的修真者以及散人們還有這八名仙人施展的手段了,區區法陣,那是最爲簡單不過了,隨時的可以讓這些人類的儀器和科學失靈或者扭曲掉他們想看的範圍。

此刻的四周的修煉者卻是越聚集越多,膽子也越來越大,都在緊張觀望,仙人下界會被封印掉實力,那是修煉着都知曉的,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依然被封印掉實力,那麼揭開封印的話,會是怎麼樣的情形呢?實在是讓人期待啊,這就是仙人啊。

仙人下界,那已經是傳說,真正的仙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到底具備什麼樣的戰鬥力,能看到嚮往了一生的仙人的真實戰鬥力,那纔是所有修煉者的期望所在,人人焦急的彷彿在產房外等待老婆生產的丈夫似的。

※※※

青雲此刻已經被怒火澆滅了理智,雙劍舞的全身四周劍影如幕的同時,正在全力的汲取天地元氣的能量,衝擊封印,他要衝破封印,再也不願意揹負着如此重大的枷鎖,帝君的戰鬥力,可以橫掃所有的太羅金仙,這也是宇宙生命繁衍以來,爲何仙界的帝君等級的仙人數目那樣稀少的原因,在整個仙界來說那也是億萬分之一的比例,可見帝君是何等的罕見,那簡直是可望而不及的大山。這也代表着帝君的修爲那是宛若浩瀚星羣一般,深不可測,帝君的仙符封印即便是隨意揮就的,也是非常可怕的,非常龐大的玄奧力量在掌控着被封印的個體。這仙符不僅僅在汲取着青雲聚集的靈元,也在不斷的鎮壓着青雲,青雲的大半能量都被它吸收了化解了,成了仙符封印他的力量,這是一個惡性的循環,這導致的結果是仙符的封印越來越難以突破,當然封印強度卻不會加強,不然不是把這太羅金仙封印到凡人的程度,任人宰割麼。

青雲的開始的怒火蒸騰後,居然運轉仙靈去衝擊帝君打下的封印,導致的結果卻是想突破是越來的越艱難,讓青雲也越來的越困難,因爲這道封印符居然在吞噬力量成長之後,居然開始向他全身蔓延,與傳說之中的仙符並不會增加封印強度並不一致,這讓他恐慌極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僅僅這麼片刻,要不是他汲取能量及時,那仙符已經可以影響他的戰鬥力了。現在的他陷入了一個惡性的循環,越來越猛烈的汲取天地元氣,爲了滿足那金符的胃口,導致的結果卻是仙符越來越強大,更加的逼近他,封鎖他。他驚醒後,嚇出一身冷汗,但眼前的局勢卻是無可奈何的,現在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這天上的這些半死不活的蟑螂身上了,而是要了解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能給他個解釋,要知道封印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有害的,會降低他的心境修爲以及仙人的實力的,即便是揭去了封印,依然有所損傷,就好比,一個經常帶着鐐銬的人,你驟然打開鐐銬,他的行動反應已經大不如前,一個道理。

旋風隊的美珠他們即刻注意到了青雲的不對勁,青雲的戰鬥力正在下降,許是這個傢伙終於累了,被欺壓了半天的美珠他們雖然此刻人人都是重傷,但卻異常的興奮,瘋狂的進攻,死纏爛打,渾然不在意青雲還有那麼多的仙人同伴在下面掠陣。

原本青雲佔據上風,依然全身光芒大綻,熾烈奪目的場面,頓時有些扭轉,青雲此刻在被動作戰,根本不能躲避開他們的糾纏,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痛苦,背後如鍼芒在背,負着一座大山一般,身體越來越僵化,越來越沉重,而且此刻身體內汲取的能量太多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磅礴,宛如要爆炸一般,讓他膽戰心驚。

※※※

賓館的大牀上,鬼影正摟着伏在她的胸膛上嚶嚶哭泣的罌粟夫人,愜意的抽着雪茄,不時的噴一口濃煙到罌粟夫人的雲發裡,對於罌粟夫人的哭泣絲毫不在意,這個女人是徒兒心疼老子,送來的禮物而已,搞一搞爽了就算了,往昔鬼影的下屬們進獻的女人多了去了。

罌粟夫人哭泣的傷心極了,她老公升仙去了,本來可以比翼雙飛的,但她最後關頭卻失敗了,幸好得同道相助,兵解爲散仙,再度的修出肉身,卻已經與老公是宛如牛郎織女一般,天河相隔,此生無望,織女還可以一年一次見下牛郎,偶爾還可以隔河相望,她卻是再無絲毫的可能,除非她能得到化仙丹,然後找到仙界的門戶,被仙界接引過去,升爲低賤的小仙人。她日日嚮往着天界,思念着情郎,對於這數萬年來的其他散人等的親近和愛慕之情根本不看在眼裡,守身如玉啊。這次得到化仙丹的小心,興奮非常,還以爲可以一嘗夙願,但迅即的卻被不明不白的虜了來,還被送給了這個虎一樣的男子,白白的糟蹋了她守護了多年的身子,而且重新修煉的肉身,等於是一個完整的清姑娘一般,再次的讓她享受了一次磨難和痛苦,能不哭嗎,女人失身都要哭的,這是不成文的慣例,不哭彷彿不能體現出自己告別少女的悲傷似的。最讓她失聲痛哭的是,這男子太禽獸了,根本不懂得憐惜自己,方纔如同豺狼虎豹一般的蹂躪,幾乎把她的腰都揉斷了,下身私處更是撕裂了傷口出來,悲傷啊,悲傷,自己怎麼就讓這禽獸這麼踐踏了。

郎啊,我對不起你,沒能替你守住身子。這也是罌粟夫人哭泣的原因,她越哭越傷悲,越傷悲越哭的厲害,不斷的捶打着鬼影的胸膛,恨自己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不然要殺了這男子爲自己的葬送的清白償命。罌粟夫人哭泣了半天,鬼影也不安慰她,讓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發起狠來,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全然沒了武器,身上的力氣此刻連個凡人都不如,但自己還有一樣武器,罌粟夫人抽咽着,緩緩向鬼影的下身縮去。

鬼影此刻舒暢極了,積蓄了差不多又有好多年的精華全都爆發了出去,全身舒暢啊,還是做這事兒舒服。鬼影正尋思着,臉上還掛着微笑,驟然身下傳來奇妙難言的滋味兒,讓他噝的抽起了冷氣,即刻下身又堅挺了起來,這次進入的地方好溫暖啊,比之方纔還要溫暖,這是……鬼影正要看個究竟,驟然下身一疼,迅即的讓鬼影真的抽起了冷氣,一閃瞬移到了牀邊站着向下身看去,赫然龍頭一圈兒有着整齊的明顯的牙痕,鬼影有些生氣了,隨手一撫,下身的那牙痕消失,接着龍頭軟了回去,鬼影的冷目掃向牀上,鬼影有些不高興了,這女人居然咬他。

“女人,你爲什麼咬我?”鬼影冷冷道,赤條條的站着,裸露着精壯的身軀。

罌粟夫人掀起了絲被擡起頭來,一張哭泣的梨花帶雨的姣好面容,顯得有些悽然,憤怒的瞪着鬼影,不說話,只想用目光殺死鬼影。

“哼,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老子走的。”鬼影是不打女人的,雖然他風流愛花,卻是個品花人,卻不是折花人,被罌粟夫人那悽美的面容看得有些發怵。

“不准你走。”罌粟夫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從牀上撲了下來,抱住正在拿衣服的鬼影,死死的抱住鬼影的腰身,跪倒在鬼影面前,全然沒注意到此刻她的面容所貼近的位置。

“你既然討厭老子,還咬老子,爲什麼不讓老子走?”鬼影奇道,望着罌粟夫人,亮如寒星的雙目裡滿是不解。

罌粟夫人咬着下脣,不說話,把鬼影抱得死死的,就是不鬆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也許是不甘心,也許是鬼影能帶給她滿足,也許是鬼影的強大給了她安全感。

“是不是捨不得老子?放心,老子是去辦事,等回來再和你交配。”鬼影突然開竅了一般,有些瞭然的道。

“流氓。”罌粟夫人驟然擡起面來,翻了個白眼兒,憤憤的道,罵完迅即的低下頭去,一雙玉臂依然是環着鬼影的腰身,死不鬆開。

“呀,這你都知道,老子本來就是流氓,不過,流氓不好聽,老子的行當是古惑仔。”鬼影邊罩上衣,邊自誇道。

罌粟夫人再度的擡首,滿面不解。

鬼影得意的笑着,不理她,隨手吸過她的衣裙,從頭上幫她罩下去,罌粟夫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鬆開手,讓他幫自己穿上。

兩人很快穿戴完畢,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把兩人嚇了一跳,兩人都有些緊張,畢竟都在世俗呆過,此刻是潛入的,鬼影身上可是一個子兒的金錢都沒有,而且此刻兩人好像是等於偷情,自然莫名其妙的心虛。

“兩位,謝謝你們的精彩表演,我們經理想請兩位過去一下,你們今日的帳單完全免費。”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聲音裡還帶着恭敬。

“老子不在。”鬼影想也不想的道,說完依然沒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

罌粟夫人覺得鬼影可愛極了,那聲老子不在居然還說的理直氣壯,傻乎乎的,罌粟夫人想笑,但此刻不合時宜,一隻玉手被鬼影牽着,另外擡起一隻手偷偷的捂着小嘴兒輕笑,儼然回到少女時代一般。

“先生,我們爲兩位準備了豐厚的大餐,兩位勞累了這麼久,體力一定消耗很大,不妨下來休息片刻,補充體力好嗎?”門外那年輕的聲音再度的道。

鬼影有些狐疑,老子盜用了他們的房間,他們爲什麼還對老子這麼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子纔不上你們的當,等下老子出去就找老子要錢,一定是這樣。

“先生,AV界的王晶大導演請您務必賞光,是這樣的,您這房間本來是爲王晶導演的一部影片拍攝現場準備的,您剛纔大展雄風的種種,已經被電腦自動的錄了下來,自動的在天網上銷售,現在王晶大導演想和你商談合作的事,他斷定您的這部片子一定會紅遍全球,所以想請您商談下這部影片的酬勞分配問題。”門外的年輕的聲音很有耐心的講解着。

鬼影頓時眼冒精光,原來這樣,爽,讓全世界的男人瞻仰老子的雄風,慚愧去吧,哈哈。

“告訴那個誰,老子不要什麼報酬了,老子還有事,下次再見。”鬼影哈哈大笑着,攔腰抱起目瞪口呆的罌粟夫人,一閃,消失。

鬼影的消失,讓大堂里正在觀看着這邊的那個矮胖的王晶導演憤怒的摔掉了手裡的遙控器,多好的人才啊,他拍攝AV,當導演多年,從來沒遇到如此兇猛的男人,戰鬥了數個小時,玩了幾十上百的花樣兒,那真是男人之中的典範啊,可惜,就這麼與這樣的偉人失之交臂啊,痛惜啊。

鬼影的那些花樣兒當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而且鬼影當時還是玩的最爲暴力的AV,這類影片是最爲能勾引男人的雄性的,這一幕完全是現實的,罌粟夫人可不是什麼請的AV女,表現完全是本能的畏懼,全然的真實。鬼影註定在AV界大放異彩,成爲AV界的絕響。

鬼影去了哪裡呢,自然是應了周天宇的召喚,不然那麼久沒玩女人的他,不可能只戰那麼幾小時,此刻在周天宇的身邊兒了,跟孫子似的,讓旁邊站的本想爲自己的名譽上訴的罌粟夫人楞眼兒,傻在那裡。

周天宇很生氣,他本以爲天界已經忘記了這事兒,但是銀月告訴他,此刻天上正在大戰,之前已經趕走了很多人,都是爲他的仙丹而來的,仙界更是追蹤到他了,新仇舊恨疊加,周天宇現在滿面怒容,坐在椅子上望着低頭站着,滿面諂媚的鬼影。

“鬼影,你狗日的都啥時候了,居然還在搞女人,她是誰?”周天宇的目力自然看得出來,兩人方纔在鬼混。

“大哥,這妞兒,身體軟得跟水似的,是我剛收的徒兒獻給我的,我才享用了一次,您要不要嚐嚐,真的很爽,而且很緊。”鬼影諂媚着,現在周天宇是他老大,按照他們以前的法則,自己有什麼寶貝都要獻給老大。

“日你媽。”周天宇差點吐了,老子的胃口那麼差嗎?居然要喝你的刷鍋水。

鬼影被罵的身體一僵硬,不敢動了,有些膽怯的望着周天宇。

旁邊的罌粟夫人聽到鬼影這麼說,當即眼圈兒都紅了,淚珠兒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下來,嚶嚶的抽咽着,強忍着放聲大哭的衝動。

“臭女人,哭什麼哭?”鬼影怕周天宇,但對於這隨手得到的女人卻絲毫的不在意,頓時轉身寒着臉就吼了起來,聲音還很大。

罌粟夫人被吼的一楞,似被鬼影嚇住了,擡着梨花帶雨的美臉,小聲的抽咽着,滿面悽楚,卻沒申辯。

“靠,這是怎麼回事兒,她哪裡來的,不是你強虜來的吧,讓人家回去。”周天宇看得心煩,亂亂亂,本來自己這邊就麻煩了,怎麼又來這麼一出事兒。

“老大,是她自己跟着我的,我不讓她跟,她非要跟着,我也沒辦法,不相信,你問她?”鬼影摸着後腦勺道。

“嗯?”周天宇求證的眼神望向罌粟夫人。

罌粟夫人現在心中難過,委屈的想想把多年的哀怨都發泄出來,但此時此刻委實不是時候,見周天宇來望,還是這個負情薄義的小男人的老大什麼的,忙點了點頭,再怎麼說,在她的心裡,鬼影也是做了自己男人的,而且還是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即便再有不是,罌粟夫人也不敢爲甚。她的心地是一個天生任勞任怨的女人,全然不是外貌上看去那般。

“他那麼對你,你爲什麼還要跟着他?”周天宇眨了眨眼,眼睛閃閃生輝的望着罌粟夫人。

“奴家,奴家第一次給了他,奴家不跟他跟誰?”罌粟夫人說完低下頭,淚珠兒不斷掉落。

“靠,原來是想他負責人,直接說不就是了。”周天宇有點明白了,轉頭看向鬼影道:“鬼影。”

“大哥,我在。”鬼影舉了舉手,諂媚着道。

“這個女的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不許你再轉來轉去的,以後她只屬於你一個人,別薄待了人家。”周天宇討厭負情薄性之人,剛纔聽鬼影那麼說,差點沒一腳踹了過去。

“哦,知道了。”鬼影有點不明白,這女人的確讓人很享受,他玩了那麼多女人,這女人的身體是讓他最享受的,不明白老大怎麼不願意要,但老大的話就是命令,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連忙點了點頭。

“恩,你,別哭了。”周天宇向罌粟夫人道。

“謝謝大哥爲奴婢做主。”罌粟夫人這下是喜出望外,頓時連忙盈盈下拜,滿目喜色,看得出來,她不僅僅是因爲失身於鬼影才委身與鬼影,還真的喜歡上了鬼影。

鬼影霸道,這女子可人,倒也是一個良配,周天宇點了點頭,大刺刺的接受了罌粟夫人三拜。

“砰~~”

就在這時,驟然整個空間都是一陣晃動,天際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彷彿悶雷在低空炸響。

“媽的逼,準備拆房子啊,拆老子的大廈,老子和你們沒完,老子纔不管你們是什麼狗屁的仙人。”周天宇赫的站了起來,指着對面的大廈喝罵。

罌粟夫人有些傻眼兒,自己的官人的老大真是生猛,氣勢驚人,居然連仙人也不看在眼裡,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

“鬼影,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還不把他們趕走,非得等他們拆了老子的大廈嗎?”周天宇猛然轉身瞪着鬼影道。

“老大,是有一點點兒小事兒。”鬼影的面色顯得有些不自然的道。

“有屁快放。”周天宇怒道。

“老大,我沒和你打招呼,收了幾個不成器的徒兒,現在就等着上面的那個仙人的封印撕開,引來天劫幫他們伐毛洗髓。”鬼影膽怯的道,這事兒沒經過周天宇的允許,他的確有些忐忑,怕老大生氣。

周天宇楞了下,我的媽,這狗日的居然用天劫幫剛收的徒兒伐毛洗髓,老子日啊,真他媽牛比。旁邊楞神的一人還有罌粟夫人,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官人是多麼的強橫,那邊的仙人的實力至少是大羅上仙,那引來的天劫可不是一般的修真者渡劫昇仙這麼簡單,那可是仙人的天劫啊,那是異常可怕的,但是鬼影卻輕飄飄的渾然不在意的說是幫新收的幾個徒兒伐毛洗髓,還是新收的徒兒啊。

周天宇不說話,鬼影越發的心虛了,不敢望周天宇那張寒臉。

“天上與那仙人大戰的就是你今兒收的徒弟?”周天宇半響纔回神,有些狐疑的道。

“恩,老大要不滿意,徒兒即刻換了他們。”鬼影還是摸不準周天宇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的喜怒哀樂,連忙補充道。

“好,很好。你看着辦吧,別讓他們把老子的大廈拆了就成。”周天宇的話有些泛酸,他如今纔是分神剛過不久的修爲,連大乘期的邊兒都沒擦着,但鬼影這兔崽子轉眼就搞出了幾個比仙人還強橫的徒弟,同人不同命啊。

鬼影頓時有些欣喜,連忙應着,拉着還在發呆的罌粟夫人一閃跑了。此刻的罌粟夫人徹底的被打敗了,此刻他只覺得是做夢一般,簡直是天方夜譚啊,這些人一個人比一個狠,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修真界自己也闖蕩了數萬年,怎麼就沒聽過這回事兒。

此刻的天空,青雲依然與旋風隊的十一個少男少女戰鬥在一起,此刻的他的周身越發的閃亮,宛如皓日一般的刺目,而且身體赫然已經撐開,圓滾滾的宛如皮球一般,他的面容也在抽搐,扭曲,難受,非常的,此刻的痛苦幾乎讓他想死,但是卻不得不強撐着與依然糾纏不斷越攻擊越猛烈的十一少男少女戰鬥在一起,此刻的他全身都瀰漫着淡淡的金線,宛如罩在一張細密的金網之中,這就是那張金符的作用,正在強制的壓縮着他的等級,現在的他已經被壓縮到了普通仙人的等級,倘若不是不影響他的高級仙訣的施展,現在的他已經落敗多時。

現在的他的處境真是作繭自縛啊。

※※※

美珠再度的噴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幫小七他們抵擋攻擊了,本來美珠以爲可以揀便宜呢,結果卻是越來越悽慘,這仙人的戰鬥力實在太強橫了。驟然間,美珠亡魂大冒,原來背後赫然是另外一隻劍也斬到,這一次居然是前後夾擊,這鬼影好像看出她是老大了,居然認定了她攻擊而來,現在美珠剛吐血,身體恰處於虛弱狀態,根本來不及阻擋,只好認命的一閉眼睛,大喊一聲。

“師傅!救命呀!”

“安啦,叫什麼叫?”美珠的聲音剛落,背後驟然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正是鬼影那讓人討厭的什麼都不在乎的聲音。

美珠猛然轉身,就是一腳向聲音的來源踢去,呃,迅即的收腳,因爲,鬼影居然在那把天劍的後面,隨意的伸出兩根指頭夾着那把天劍,她若踢出去的話,等於題在那把天劍上,根據先前的經驗,那把天劍有古怪,一接觸有有磅礴的能量向體內灌衝,讓人生不如死,美珠纔沒那麼傻。

美珠一下竄了過去,鬼影身邊安全,鬼影隨意的兩指夾住那把天劍,渾然不費什麼事兒,讓她駭然,更加證實了死鬼師傅當真修爲是深不可測。至於其他人,見美珠一遁到鬼影的身邊,自然跟隨了過去,他們比起美珠更是不堪,此刻人人雙目無神,倘若不是那雙大鵬翼只需要意念就能啓動,他們沒準此刻全都被人攪成了粉碎,但鬼影卻是隻認結果的人,根本不看他們付出了多少痛苦和努力,鬼影那淡淡的眼神掃視下,把他們一個個看得低下頭,滿面愧疚。

“哼,沒用的東西。”這個空間的人類的體質實在太差了,讓鬼影很是不滿,自己聚集的天地精氣居然僅僅只被他們吸收了10%到30%,其他都虛耗掉了,戰鬥力更是低下到如此不堪,想當年,他製造的戰鬥傀儡帶到這個空間也能抵擋的住古仙人的攻擊,這幾個仙人在那些古仙人面前等於垃圾一般的東西。

十一人聞言,將頭垂得更低,一聲也不敢吭,雖然在外面呼風喚雨,但他們在鬼影面前卻什麼也不是,乖巧的宛如綿羊,連美珠也只是象徵性的撇撇嘴兒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不敢反駁。

青雲已經快失去理智了,與那金符戰鬥耗去了他無比巨大的心神,這比與美珠十一人戰鬥耗費的精力大了百倍,此刻驟然的一把天劍被人抓住,無論他如何掙扎也是紋絲不動,他想也不想能抓住他的天劍絲毫不受天劍影響的人是何等的可怕,即刻的另外一隻天劍更加凌厲的劈砍了過來。

可惜鬼影看也不看那把天劍,斜瞥了一眼,頓時一點精光從眼中射出,直直的與把那威力絕倫的天劍相擊,他眼中射出的那點點星光與那百丈的天劍砰然撞擊在一起,頓時那把天劍崩潰了,宛如一把冰劍砸上了一顆定在空間的釘子,天劍即刻支離破碎,旋即的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

這一幕自然被美珠他們看在眼裡,心神更加的震驚,師傅也實在太狠毒霸道了,這兩把天劍把他們折磨的夠嗆,卻是連師傅的一眼的威力都敵不過,而且還是輕描淡寫的一眼,師傅到底是什麼人啊,居然強橫到如此的地步。

“準備好迎接天劫,過了這一關你們纔是我的弟子,過不起,就等着被天劫灰飛煙滅吧。”鬼影轉首,淡淡的道。

美珠他們的身體全都顫抖了起來,人人擡起面來,望着鬼影,滿面的哀求,此刻他們能支撐在天空已經不錯了,要抗那修真小說裡的天劫,那只有一個死亡的下場。

“哼,沒用的東西,要麼抗天劫,要麼讓我滅了你們。”鬼影的聲音是尋常的滿不在乎腔調,的確,鬼影並不在意這幾個不成器的弟子。

“是。”美珠他們被鬼影嚴厲的眼神看得一顫,迅即的低頭應是,不過面上卻依然帶着恐慌。

“這纔是我的弟子,放心,天劫奈何不了你們,也不看看你們是誰的弟子,我是縱橫寰宇的鬼影法王。”鬼影也不想自己的心血都全白費,還是幫他們鼓了一把勁,生平第一次這麼說話。

這下美珠他們即刻再度的擡起臉來,滿目激動,自信再度的恢復了,人人鬥志昂揚。

鬼影向他們淡然的點了點頭,衝下面那嘶吼不斷的青雲招了招手,那青雲即刻被生生的挪移到了面前,被鬼影掐着脖子,狂亂的掙扎着。

青雲一被鬼影掐住脖子即刻清醒了少許,滿面驚駭的望着這個流裡流氣的少年,想不出此人是誰,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人物,隨手便能鉗制住此刻體內能量狂亂的他,而且迅即的體內的狂亂的能量被鎮壓住了,連那道金符也偃旗息鼓。

“你是什麼人?”青雲直直望着鬼影,放棄了掙扎,顯然來意不善。

“老子是關你屁事。”鬼影上下打量着他,隨口道。

“關尼匹士?你上東瀛人?”青雲頓時面容色變。

“哈哈。”美珠他們暴笑了起來,師傅真有意思,看着是個冷漠無情的人,卻這麼幽默,關你屁事,哈哈。

青雲也不笨,美珠他們一笑,他即刻明白了過來,面色難堪,但他再自大也沒到目空一切的地步,能隨手鉗制自己的,很可能具備帝君的修爲,而且此刻帝君的金符都被他隨手鎮壓住,這人的修爲更可能是在帝君的修爲之上。

“小子借你用用哦。”鬼影打量完了青雲,此刻青雲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圓滾的身軀已經恢復了正常。

“前輩要做什麼?”青雲想到什麼,驟然色變。

“不做什麼,這個小玩意兒,我幫你送回上面去。”鬼影隨手將青雲轉了個身,輕輕在鬼影的身後揭下什麼。

青雲感覺到身體一陣舒暢,無比的舒暢,久違的操縱天地的能力再度的回到了身體內,但是此刻青雲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此刻身體的反應證實了他的猜測,這傢伙赫然真是衝帝君的靈符來的。青雲即便是恢復了能量身體裡的仙元翻江倒海一般身體的深處噴薄而出,讓他揮手即可移山倒海但是卻更加明曉此刻面前的人的高深,因爲他依然在這人面前渺小到毫無還手之力,在這隻手中捏着宛如被捏住的螞蚱一般,不能蹦彈。

鬼影被轉過身來,驚駭的發現,那張能強他鉗制的死死的金符被面前之人隨意的夾在食指中指之間。

鬼影甩了甩指頭,指間的靈符瞬息破空而去,鬼影也鬆開了青雲。

青雲不敢動,即便頭頂那恐怖的壓力正在聚集,也不敢動,面前的這人實力深不可測,也許隨手之間可以讓他灰飛煙滅。

“小子,你渡劫吧。”鬼影淡淡的吩咐着。

青雲木然的點了點頭,鬼影的話對於修爲到他這個地步的仙人,可以感覺到裡面的壓力,那是身體本能的顫慄和畏懼,身體本能在遵從他的號令。

鬼影轉身,看向了美珠他們,點了點頭,一閃消失,這次把恢復了戰鬥力的罌粟夫人也留在了這裡。

此刻他們的頭頂,紫雲浩蕩,無邊的紫雲從四面八方匯聚,片刻籠罩了他們頭頂千丈處,形成十數公里範圍的浩大煙雲,紫色的閃電在雲間穿梭,威力非常的驚人。

鬼影一走,青雲看向了美珠他們,美珠他們也正敵意十足的望着他,甚至罌粟夫人也對他充滿着敵意。

“呃,渡劫。”青雲自然知道這些人與鬼影的關係菲淺,現在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動他們一根毫毛,還得費力去保護他們。

“哼。”

……

美珠他們一人哼了一聲,向天上望去。

此刻天上雷聲隆隆,劈里啪啦的閃電聲連綿不絕,宛如暴雨驟降砸在地面上的聲響還要密集,而且那些紫電正在聚集,一股股的閃電都在指頭粗,聚集後越來越粗,這種狀況正在加深,十數平方公里的濃稠的紫雲上閃電正在向中心,他們的頭頂聚集而來,顯然這些紫電的目標是他們,那是多大的威勢和能量啊,美珠他們毛骨悚然,一個個本能的身體簌簌發抖,師傅就是要這玩意兒轟擊他們?美珠他們頭皮發麻的茫然四顧,期待着鬼影來到身邊守護他們,讓他們定心,可惜此刻的鬼影全不見身影兒。

※※※

罌粟夫人不明白鬼影幹嗎把他留在這裡,不會是忘記了吧,這頭頂的可是仙人的天劫啊,她才區區一個勉強達到低等仙人的級別。很可能,這傢伙稀裡糊塗的,沒準,真把自己忘記在這裡了,罌粟夫人心中叫苦,也在楚楚可憐的張望四周,希望鬼影快點發現她在這裡,不然等下就要變成焦炭了。天劫一起,誰都不能動,一動就會引起天劫的率先打擊。但半響看不到鬼影的影子,頭頂的雷聲缺越來越大,紫雲也越來越低,連整個空間都被印照成了紫色。

尋不着鬼影,罌粟夫人不得不咬起銀牙,拿出了自己精心煉製的法寶,硬抗了,生死看天命了。罌粟夫人拿出的法寶是一方白玉,宛如板轉大小,但裡面靈元充沛,據說還是很有來歷的,罌粟夫人平日拿它抵擋過無數攻擊,絲毫沒見破碎,興許,也許,大概可以抵擋的住這次天劫吧。罌粟夫人雙手結印,衝着散發着潔白光澤的方玉一指,頓時一道靈力光柱從指間噴薄而出,灌如方玉之中,源源不斷,罌粟夫人是全力在向方玉之中灌輸靈元。罌粟夫人仙劫失敗,對於天劫有着深深的恐懼,可以說是心魔吧,絲毫不敢硬抗,只寄希望於這方玉之中。

但是罌粟夫人驚訝的發現,此刻在這天劫之下,她無論灌輸多少靈力,這原本應該迅速漲大的方玉卻僅僅漲大了一點點。完了,罌粟夫人有些沮喪,她這片刻可是灌輸了起碼七成的靈力啊,自身積累這麼久的靈力那是非常龐大的,這麼多年她一直在一絲不苟的修煉,期待某天能真得升上天去,這麼龐大的能量,卻怎麼不能讓平日裡即刻漲大的方玉發生多少變化呢?難道是天劫?

罌粟夫人一咬銀牙,拼了,打出一個小的飛行法寶托住自己,全力的催動靈力向這方玉之中灌輸起來,反正這方玉只需要意念引導,自己的希望全在它身上了。但罌粟夫人一直到把全身的靈力都輸入了方玉,方玉也只漲大了兩分,她頓時急的想哭,眼圈兒即刻紅了,一雙盈着淚珠的美目楚楚可憐的向四周張望,期待鬼影這糊塗傢伙快但發現,把她接走。此刻頭頂已經亮的宛如紫日,罌粟夫人的楚楚可憐的面容沒人能見,這下罌粟夫人絕望了,四周紫光一片,哪裡有那冤家的身影。

罌粟夫人把方玉引到頭頂,人都快絕望了,防禦在頭頂罩的範圍極其有限,此刻哪怕一點點的閃電花兒也能讓靈力完全灌輸入進了方玉的她灰飛煙滅。罌粟夫人也不甘心認輸的人,外力沒有了,只好在天劫降臨之前趕緊恢復,有一分的生機她都要爭取。罌粟夫人迅即的擦去淚珠兒,肅容盤坐在飛行法寶上,打坐起來,這一下頓時讓她驚喜非常,小腹內居然有一股異常純粹的能量依然的存儲在那裡,散發着磅礴的生機,罌粟夫人這一運轉,即刻的浩瀚無邊的天地元氣兇猛的向她灌輸,原本需要諾大時間才能恢復一分的靈元,居然如同開閘的洪流一般洶涌而入,瞬息她的體內恢復充足而且這還是絕大半兒被小腹的那道精粹的能量煉化吸收的情況下。罌粟夫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頓時意念化作三股一股開始向頭頂的方玉輸送靈元,一股繼續引導天地元氣恢復自身,另外一股意念則沉入體內,進行內視,看看自己的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這一看,頓時把罌粟夫人面容羞了個通紅,要不是意念三分,幾乎讓心神震盪。

“這該死的傢伙,居然把那麼噁心的東西留在了自己的體內。”罌粟夫人看到的正是未來得及排除的鬼影的精華,本來修真者最怕的是留下生命,有了羈絆,即便雙修,倘若行了房事,最後也會將男方射出的精液排除體外,避免受孕,但此刻一直忙碌着,加上多年未當夫人,卻已經忘記了這茬,頓時那道鬼影蓄積了數萬年的精華,讓罌粟夫人受益匪淺。

現在罌粟夫人不怕了,隨着磅礴的能量涌入,頭頂的方玉在迅速的變大,而且有了形狀,不斷的閃爍着白色的符文縈繞在瑩潤的方玉上,迅即的那些符文蓬散出來,宛若羅盤一般旋轉拼湊,直至方玉中心最終射出一股金光沖天而起,這些符文終於排列完畢,金光瀰漫,而此刻的方玉驟然立起,已經是一件白玉軟甲的形狀,一閃沒入罌粟夫人體內,而頭頂的那些排列如金色羅盤的符文則繼續轉動,內外數十層,玄奧莫測,彷彿蘊涵着無比神秘的能量,在運行冥冥之中的什麼法則一般。

罌粟夫人越來越驚訝,越來越枯澀,她有了感覺,小腹裡傳來蓬勃的生命力,那強大的生機絕對不是她能想像的,她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卻又感應到了什麼,她幾乎想哭。

“該死的冤家,你可害苦了奴家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呵呵,秘密噢。)

※※※

美珠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既然老大讓他們抗,便抗唄,大不了是個死,是以他們人人都傻站着,沒動,不過看着越來越大的閃電流,有些都達到水桶粗了,還是讓他們心中發毛,頭皮發麻,只是堅信着鬼影,硬着頭皮站着。

青雲則不一樣,迅即的在自己身邊打開一層層的法陣,他看出鬼影真實的目的是面前的這些萬劫不滅體的胚胎,萬劫不滅體要經歷萬道天劫才能大成,這天劫是他們的第一道,也能抵過尋常天劫的數百道,他想幫這些少年少女來討好鬼影,但不敢幫,現在先顧自己重要,旁邊的那個散人是被鬼影帶來的,也許有什麼其他目的,那也不是自己能管的,不過他奇怪的是這女散人拿出的好像是藏經閣的板轉,藏經閣全是仙界的玉石之晶雕砌的板轉蓋就,這女子這個時候拿那板轉做什麼,難道下界的人沒見過法寶,以爲天界掉下來的板轉都是至寶,不過青雲自顧不暇,懶得去理了。心神全然在施展自己的法寶,幫自己身外打下重重防禦陣上,片刻身外就是一層層的黃色晶罩,而頭頂和周身飛舞着數十法寶,爲了對抗這次天劫,青雲傾盡了全力在拼。

天劫在青雲忙碌完畢後,如期而至,驟然一股貫穿天地的磅礴氣息壓下,頭頂的紫日如同恆星爆發一般,激射下一道紫色的丈許粗的閃電,驚心動魄,壯觀非常。

時間回到紫雲聚集之時,鬼影一閃沒了影子,是降到了那天台上,此刻天台上幾個人都成了雕塑,這自然是鬼影的手腳了,些須的禁錮之類的術法罷了。

這裡還有七位仙人,鬼影輕巧的落在了他們一圈的空白位置上,那是之前的青雲的位置。

“坐下吧。”鬼影隨手揮了揮,原本望着天空的他們,即刻都坐了下來。

此刻的他們雖然恢復了自由,但是身體內的磅礴仙元卻運轉不了分毫,人人滿面驚懼的望着鬼影。

“塵門?”那個領袖的男子說話了,依然帶着氣勢,雖然失卻了修爲,但雙目依然明亮驚人。

“什麼塵門,給老子提鞋老子也不要,別說話,耐心等待一會兒,老子在等天劫給幾個徒兒伐毛洗髓,乖乖坐着,別惹老子心煩。”鬼影懶洋洋的說着。

七人頓時面色大變,萬劫不滅體,果然是萬劫不滅體啊,這人居然是那幾人的師傅,難怪有諾大的神通,可以隨手將他們制住,不過他卻不似萬劫不滅體的修煉者,萬劫不滅體的修煉者完全是肉身強橫達到超脫空間束縛的存在啊,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是你揭去去了青雲師兄的封印?”女仙子有些憤怒的望着鬼影,小嘴兒都氣的顫抖着。

鬼影視線轉到了這個體態玲瓏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身上,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着,驟然隨手一招,這女仙子即刻憑空出現在他的懷抱裡,鬼影絲毫不做作的大嘴向女仙子青鸞的小嘴兒蓋上,直把女仙子青鸞吻了個楞神,直至鬼影的舌頭滑入她的小嘴兒口腔,才雙目暴瞪,嗚嗚的掙扎起來。

旁邊幾仙人怎能忍受鬼影如此輕薄他們的人,頓時一人暴起幾要喝罵,但是就在此時,鬼影的驟然一手擡起,隨指一點,這仙人頓時砰然坐下,滿面恐懼,汗如雨下,身體不斷的顫抖,雙目滿是驚恐,似看到了什麼非常恐懼的事物一般。其他幾人頓時面色發怵,不敢言語,全都低下頭,或者側過頭去,對於旁邊的聲響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鬼影那隻手無聲息的收了回去,再懷抱裡的美人兒身上摩挲起來,赫然毫無顧忌的撕扯起這女仙子青鸞的雪白裙衫,女仙子青鸞此刻面色漲紅,滿是恐懼,但卻絲毫掙扎不開,淚水長流,噴涌不斷,片刻放棄了掙扎,雙目滿是死灰。

……

※※※

天劫徵兆一起,四周的仙人散人們比屁股着火都跑得快,不跑找死啊,天劫疊加起來,這個星球都完蛋了,頃刻之間,這片區域的四周無論是修真者還是散人全都跑得一乾二淨,巴不得躲避到星球的對面去。

天劫的天象實在太大,那些仙人們的法陣以及修真者們的重重法陣在天劫面前簡直宛如處女膜一般,一捅就破,赫然,天劫裸露了出來,宛若紫光浩蕩,那磅礴的能量終於讓高層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民衆們恐慌起來,一個個宛如末日到來一般,整個城市陷入了混亂之中,災難來臨。浩大的水晶防禦罩子升了起來,全市停電,所有能量都用來供應城市的防禦罩子上,即便是如此,市長依然是忙的焦頭爛額。

爲什麼呢?爲什麼呢?監控大廳裡,市長站在監控儀器前,望着那團巨大的紫雲,不斷的呢喃着,身邊的大羣的屬下們亦都如此。

爲什麼呢?一大片。(今年流行“爲什麼呢?”)

※※※

天劫如期而至,威力浩大,第一擊宛若丈粗的紫光柱從天上噴薄而下一般,這一下就讓全市唯一有電的轉入地下基地的市長以及一羣高層們駭得面無人色,那磅礴的能量讓他們的能量監測儀器都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赫然能量防禦的警戒上全然是一片通紅,這是不下於陽子炮的能量,一炮可將地面的十數裡方圓夷爲平地啊。他們不敢看,卻不得不瞪大眼睛看,因爲這次事件他們極可能全部下馬,甚至人頭落地。

啊!沒事!沒事!

那到磅礴的紫色能量光柱被攔截住了,被半空的莫名物質攔截,潰散成了零星光雨,彷彿半空之中有一把大雨傘在攔截一般。

興奮激動,全基地的人都歡呼了起來,沸騰的宛如浩劫過後獲得重生的人類一般。

“有人,有人在那裡!”監控員喊叫了起來,即刻把全息屏幕上的那點拉近,赫然在那裡發現了一羣人,正是在那道紫色光柱的下面生生抗住了那道光柱。

沸騰即刻平息下來,所有的人視線都集中到了中央大屏幕上的那十數道人影身上,屏息凝聲,他們是誰,是什麼人?是神仙嗎?難道真的有神仙幫助他們?

市長也神色肅然的望着這羣人,旋即的下令所有的拍攝錄象進行銷燬,並下達了基地的封口令,至於爲什麼,這是最高的條例,必須這麼做。

畫面上不斷的閃爍着,一道道的紫光向這羣人衝擊而去,這羣人不斷的衝擊着這些能量,儘管艱辛非常,卻毫不退縮,那紫光越來越兇猛,每次射出,屏幕上一片刺目紫光,讓人幾乎不能睜眼相看,大多數人都不由自主的在紫光爆發的剎那閉上雙目,紫光消退,即刻向那羣人望去,心中默默的爲他們祈禱。

一次,兩次,三次,數十次過後,幾乎所有人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兒,這羣人一次次的被衝散,被轟炸的肌膚上全是鮮血,骨肉可見,卻依然絲毫的不畏縮的迎着紫光而上,他們赫然還是孩子啊,到底是什麼在讓他們堅持着,與那麼龐大的能量相撞,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啊。

有人雙目飽含了熱淚,在朗誦着聖經,有人在虔誠的向平日裡從來不信奉的神佛祈禱,基地裡一片肅穆,每次紫光亮起,他們的心中都在抽搐,直到看到他們平安,他們的心中才好受一些。

整個基地裡一片悲慼,一股神聖的莫名氣息在波盪。

※※※

此刻的天劫之浩大不時的讓天地之間紫光一片,人流紛紛聚集在街頭,大人小孩兒男男女女都在仰面上望,此刻夜幕已經降臨,人造太陽已經落下,但天地之間卻是一片紫光,因爲天上一片紫雲把天地都染上了紫色,而那紫雲的中心亮如紫日,不時噴薄的紫光讓天地紫茫茫一片。

天罰,老天爺在發怒了。人人視線透過罩在頭頂的透明光罩,望着那聲勢浩大的紫雲,心中滿是恐懼,他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天空依然在隆隆作響,每次亮光閃起,天地之間迅即的一聲驚雷,轟轟隆隆的炸響,炸在所有人的腦海,也敲擊在所有人的靈魂上,人們只能無助的等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上在最後一次數百道亮光幾乎同時響起之後,那片紫雲消退了,旋即的頭頂的光罩也退卻了,朗朗的夜空,繁星點點,哪裡還有那可怕的紫雲的影子,剛纔的一切宛如一場惡夢罷了。

隨着整個城市的燈光和一切再度的亮起,恢復一切的公共設施恢復正常,整個都市再度的璀璨起來,整個都市再度的恢復了喧鬧,廣告聲鋪天蓋地,沸騰最烈的卻是人聲,人們在慶賀重生的喜悅。

※※※

周天宇望着窗外的朗朗夜空,鬆了口氣,天劫最大的威壓是罩在修真者身上的,他也是修真者,那種恐懼的讓人無處躲藏的感覺,讓人靈魂也在顫慄,倘若不是牽着銀月的小手,他都要崩潰了。

他鬆開了銀月的小手,此刻他的手心全是細汗,之前太緊張了,銀月的小手都被握住了紅印。

“媽的,這狗日的鬼影,什麼不好玩兒,玩天劫,狗日的。”周天宇咒罵着,幫銀月搓着小手,細心非常。

※※※

鬼影爽完了,溫柔的幫哭哭啼啼的青鸞穿着衣裙,看也不看旁邊都撇在一邊兒雙目噴火的六個仙人。

“天劫過了,你們可以滾蛋了。”鬼影輕描淡寫的說着,隨手解開了這六個仙人的封印。

封印一解,六人即刻感覺到體內澎湃的能量,頓時齊齊暴吼着向鬼影撲去,都施展出了最強的攻擊。

“砰~~”

六人的攻擊撞擊在鬼影身外的無形防禦上,頓時六人來的比去的快,人人口噴血水倒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沒幾人能動彈。

鬼影生氣了,這些垃圾太不知道好歹了,鬼影正在幫青鸞穿衣,頓時站了起來,轉身向那邊地上的六位人揚起了手掌。

“不要,求求你了。”鬼影的手被一雙玉手握住了,一張悽美的面容閃現在了鬼影面前,是那一直抽泣着任着鬼影幫她穿衣的青鸞。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老子放過他們,叫他們滾吧。”鬼影淡淡的瞥過頭,向天上望去。

青鸞此刻衣束僅僅着裝過半,迅即的穿上裙裝,閃到了六人身邊。

“玉真大哥,你們走吧。”青鸞先攙扶起了那領袖男子,雙目盈淚道。

這男子之前是不遺餘力出手的,此刻受到的反震最爲厲害,受傷最重,在青鸞不惜餘力的仙元的灌輸下,勉強恢復了一些,未語先張嘴噴出了一口血水,噴完纔好受一些,無神的雙目滿是同情的望着青鸞想說什麼,卻沒出口,此刻安慰青鸞,無疑是揭傷疤之舉。

“我知道,你不要說了。”青鸞將這男子盤坐好,轉身去救治其他人。

片刻下來,青鸞臉色蒼白,纔將幾人恢復了自療的能力,施施然的蹣跚着向鬼影那邊行去,鬼影一直在望着她,放她走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這是自找的,哼。”鬼影見青鸞過來,淡淡的丟了一句,繼續向天上望去。

青鸞此刻心思複雜之極,這個惡魔片刻之前當衆羞辱了她,玷污了她的清白,但他的神通無疑是比之對他們生殺予奪的帝君還遠遠要強大的,她倘若有絲毫的忤逆,此刻這八個仙人包括自己都不可能有一個人活下,只有遂了這惡魔的願,才能保全他們和自己的傾慕的青雲,青鸞淚水連連的美目向天上望去,望着心儀的人兒青雲此刻身外神光灼灼,不僅僅恢復了太羅金仙的修爲,而且修爲更上層樓,心中卻是無限的苦楚。

“走吧,上去看看。”鬼影聲音一落,連帶着身邊的青鸞一起到了天上。

此刻美珠他們已經脫胎換骨,天劫的洗禮收穫是巨大的,雖然僅僅一次,卻已經讓他們達到了金身不滅的境界,一個個的宛如金童玉女一般潔白無暇,鬼影的到來,美珠已經從入定之中恢復了過來,至於盤坐入定,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彷彿無師自通一般,端坐着任憑着天劫的紫色天雷打擊,心守靈臺,抱元守虛,心中一片清涼,天劫的痛苦居然就此遠離了他們一般,他們彷彿成了身體的旁觀者局外人,即便是身體因痛苦扭曲的不成人形,他們的心中依然是一片平和,天劫一過,他們男者變得丰神俊朗飄逸出塵,女者則清靈動人明眸善睞,活脫脫的金童玉女的翻版。

美珠站了起來,此刻的她無須身後大鵬翼也能在空中立定,隨意而動,她不知道是爲什麼,因爲她根本不曾修真過,但就是能做到,乖巧的站在鬼影身邊,僅僅略帶詫異的瞥了眼正在望着那邊全身綻放着淡淡紫光的少年的青鸞一眼,就不做聲了,這次的天劫洗禮的好處是非常的巨大的,她完全的可以感受到,宛若可以隨時的融入天地一般,有種天地皆在掌握的感覺,現在的她已經是超脫人的存在,俯視大地的芸芸衆生,心態卻是異常的平靜,沒絲毫的波動。

其他人也都陸續站了起來,回到鬼影身邊,人人低着頭,不敢說話,鬼影的臉色上正在表達着不滿,顯然對於他們這次依然不滿意,他們可不想觸了鬼影的黴頭。

鬼影輕輕嘆息了一聲,向旁邊的那個金色符文形成的羅盤下的小腹居然微微突起我狐媚少女望去,目光之中閃現着驚訝,迅即的閃到了她身邊,這人就是形象大變全身散發着聖潔光輝的罌粟夫人,不過此刻卻是二八年華的狐媚少女。

罌粟夫人已經醒了,但不敢看鬼影,此刻肚子裡已經確認了是生命的波動,而且正在酣睡,她能傾聽到那小生命的呼吸和心跳,她甚至看過了,小生命是個女孩兒,含着拇指帶着甜甜的笑容酣睡,罌粟夫人心中滿是母愛,現在對於鬼影之前還是因爲不甘心的委身跟隨,現在卻是有了一些情意,不過卻不知道鬼影是做何想法,她心中帶着忐忑,倘若鬼影帶着世俗修真者的想法,不要這生命,她是絕對不允許的,這小生命方纔在天劫之中,一力的幫她承擔着全部的雷劫,此刻累了才睡了罷了。

鬼影的透視力自然看到了罌粟夫人肚子裡的小可愛,鬼影欺近的時刻,那小寶寶居然睜開了黑漆漆的水晶眼睛,好奇的望着他,讓鬼影有種血肉交融的感覺,這生命的氣息很濃烈。

“爸爸?你是爸爸?”一個稚嫩的聲音莫名在空氣之中響起。

罌粟夫人也沒想到,這個小寶寶居然如此的厲害,居然還沒出世就可以說話了,罌粟夫人滿面驚訝的睜開美目,向自己鼓起的小腹望去。

“媽媽,他是爸爸嗎?”小寶寶轉了轉腦袋,又說話了。

罌粟夫人眼圈兒即刻紅了,嗯了聲,點了點頭,淚水溢出眼眶。

此刻四周很靜,只有風聲,全都一片寂靜,視線都是驚奇的交織在罌粟夫人那隆起的小腹上,尤其是美珠他們一個個的漲大着嘴巴,滿面的不可思議。

“我靠!”

鬼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瞪大着眼睛望着罌粟夫人的小腹上裡的寶寶,那鼻子那眼睛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那氣息也是自己的氣息。

不至於吧,這才幾天,在自己的那個時代,一個生命的孕育至少要十年,這個宇宙至少也要十個月,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在眼前,不容得他不相信。

罌粟夫人擡起頭來,淚眼婆娑的望着鬼影,似在等待他的答覆,鬼影卻是宛如一個孩子一般的撓了撓後腦勺,不知道怎麼辦,他沒當過爸爸啊。

美珠看得有趣,見師傅尷尬,但想笑,不敢笑,師傅還真是怪胎,自己隨便找了個女人送他搞了一回,居然這麼短的時間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而且把怪胎寶寶居然會說話了,還能開口叫爸爸。

“師傅,我們是不是該離開這裡了,好像有不少偵察機過來了。”美珠忍着笑意開口了。

“哦,好。”鬼影此刻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有些六神無主。

鬼影說完,隨手抱起了已經變成少女的罌粟夫人,溫柔的橫在懷抱裡。

罌粟夫人淚水流得更急了,一雙玉手纏繞上了鬼影的脖子,很快鬼影的衣襟上就溼了一片。

“別哭了,別嚇着我們的寶寶。”鬼影的聲音溫柔了許多,也正經了許多。

“嗯,嗯。”罌粟夫人這是喜極而泣,鬼影終於承認寶寶是他的孩子了,不然她百口莫辯。

鬼影抱着罌粟夫人向回走,路過依然盤坐着的青雲,一腳把他踢飛,然後帶着十一人以及望着那道紫影化光而去的青鸞,挪移而去。

青雲早醒了,裝作在吸收消化天劫的樣子,實際上卻在關注着鬼影,鬼影的強大,他修爲越大,感受越深,那種絕對的壓迫,讓他不敢動彈分毫,鬼影一腳把他踢飛,等於變相說,放他走人,自然喜不自甚的閃了,不過有些奇怪,青鸞幹嗎那般望着他,不過奇怪歸奇怪,能得到鬼影放行,而且修爲劇增,比什麼都讓他興奮,此生的他只追求無上的天道,其他對什麼都沒感覺。

鬼影人剛走,一排排的飛行器在這片區域來回搜索了片刻,也消失在夜色裡。

※※※

鬼影瞬移出現在了周天宇的辦公室,這辦公室集休閒娛樂爲一體,專門爲他建造的,舒適豪華,也非常的寬敞,一羣人這麼抵達沒絲毫的擁擠,依然很空。

“狗日的,怎麼這麼半天才回來。”一看到鬼影,周天宇就來氣,剛纔的天劫把他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亂跳。

“對不起,老大,有點事兒耽誤了。”鬼影連忙低頭解釋。

“好啦,好啦,他們就是你的徒弟?”周天宇不耐煩的揮揮手。

“是的,這十一個孩子是我新收的徒兒,這一個,這一個……”鬼影介紹到青鸞,不知道怎麼介紹了。

青鸞依舊滿面悽楚,淚眼婆娑,一直低垂着頭,不說話,一張美麗的仙子面容,讓人看得心疼。

“狗日的,是不是又把人家搞了?”周天宇一看青鸞那架勢,以及有些艱難的站立姿勢,明白了三分,火冒三丈多好的美人兒啊,怎麼不送老子啊,讓你狗日的糟蹋了。

“我……”鬼影不敢申辯,忙低下頭。

周天宇瞪着鬼影,表達着身爲男人的控訴,嫉妒,半響,臉色纔好了一些,悵然的掃了已經是殘花敗柳的青鸞一眼,興趣缺缺。

“算了,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後不準再出別墅的大門。”周天宇可不想這傢伙以後帶着一羣的老婆孩子把別墅霸佔了。

“是,是,是。”鬼影連忙應道。

這倆都是極品,鬼影現在已經滿足了,而且快做爸爸了,無疑該收心了,莫名的帶着責任,自己就是孩子以後的榜樣嘛。

“還不向大哥做個自我介紹。”鬼影轉向青鸞喝道,聲音有些嚴厲。

鬼影嚴厲的呵斥,把青鸞喚得回神,玉體一顫,幽怨的瞥了鬼影一眼,轉身向周天宇盈盈下拜。

“奴家青鸞,見過大哥,嫂嫂。”青鸞倒是很知書達理的,見周天宇與銀月上座,而且周天宇握着銀月的小手,想必是夫妻,頓時口稱哥哥嫂嫂。

銀月的臉頰一下紅了,連忙要從周天宇的大手之中把手縮回來,卻是被周天宇得意的緊握着,而且滿面笑嘻嘻的,連忙低垂下頭。

“好,起來吧,以後鬼影要是欺負了你,記得來找我和你嫂子,我們一定爲你主持公道,這小子好色,你們可得管緊了,別再讓他亂搞女人。”周天宇伸手虛扶青鸞。

“是,奴家謹記下了。”青鸞說完,低眉順眼的站在鬼影身邊。

“呀,那個誰,你過來。”周天宇掃着鬼影的幾個徒兒,驟然看到幾個有點熟悉的面孔,頓時想起了什麼,他指的正是美珠。

鬼影有些詫異,看向周天宇指着的美珠。

美珠哭喪着臉,站了出來,規規矩矩的站在周天宇面前,聆聽周天宇的訓示。

“我們好像認識?”周天宇上下掃視着高挑苗條的美珠,最後視線定在美珠的面上,狐疑的道。

“不,不,不。我們不認識。”美珠連忙擺手道,滿面緊張,快要哭了。

“啊,我想起來了,居然是你這小丫頭,當初你還砸了我一棒子,後來還把我送到了警察局。”周天宇終於想起這丫頭是誰了。

美珠蔫了,認命的低下頭,等待周天宇和她算賬。

“好,不錯,我就需要這樣的人才啊。”

周天宇的讚揚,讓鬼影也鬆了口氣,美珠更是欣喜,只想蹦起來,歡跳,而那幾個少女也都擡起頭來,周天宇獨一無二的俊俏面容,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的,那晚打劫周天宇,她們還情不自禁的在周天宇身上摸了幾把,尤其記得周天宇下身那個寶貝很雄壯。

“叔叔,你是誰呀?”這時,一個聲音在空間飄蕩了起來,非常稚嫩的聲音,宛如剛丫丫學語一般。

周天宇正準備再說幾句,楞神了,視線轉移到了鬼影懷抱的那罌粟夫人身上,望向了聲音的來源,罌粟夫人的小腹赫然隆起着,方纔沒注意到。

“呀,你是誰?”周天宇衝着罌粟夫人的小腹說話。

“我是爸爸和媽媽的寶貝兒。”那個稚嫩的聲音回答着,聲音帶着稚氣,還很清脆。

周天宇疑惑的眼神望着鬼影,鬼影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講,罌粟夫人此刻也把皓首埋在鬼影的胸前,剛做了第一天女人,就有了孩子,她也羞窘的很。

周天宇正要問,銀月輕輕拉了他一下,周天宇這纔想起這不是問話的地方。

“小寶貝兒,我是你爸爸的老大,以後叫我大老闆就好。”周天宇倒是認真的對待,雖然這胎兒在腹中居然能言,但已經是具備智慧的,就該尊重,看來以後對鬼影也得改改了,不能這麼嚴厲,畢竟人家要當爸爸了。不過這狗日的怎麼那麼厲害,自己和湘蘭小雅在一起那麼久,怎麼現在還沒音訊兒呢?周天宇想着嫉妒起來。“大老闆?”小寶貝兒顯然不理解大老闆是什麼意思。

“恩,大老闆,儘管這麼叫好了。”周天宇很喜歡小寶貝兒稚嫩的聲音,清脆甘甜,童貞,讓人滿心喜悅。

周天宇和小寶貝兒逗弄了一會兒,讓小寶貝兒睡覺,這才詢問了一些天劫的事兒,那些仙人是如何處理的,鬼影一一應答,周天宇點了點頭,目前也只能做這麼多了。

當下,自然是全都回別墅再說,有鬼影的神通,回別墅也就眨眼的事兒。

番外之小寶貝兒

別墅裡突然增加了這麼多人,鬼影的十一個徒弟,兩位夫人,讓別墅熱鬧了許多,增加了很多生氣,現在人人都有了玩伴兒,連周天宇打球踢球也有伴兒了。

對於鬼影的出擊,一次性搞定了兩個女人,別墅里人人都很意外,鬼影這老古董天天呆在家裡看打打殺殺的碟子,居然是真人不露相啊,一次出擊,就搶了兩位壓寨夫人回來,真是牛人啊。自然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是周天宇對鬼影下了禁令的緣故,不然就別墅裡的十二個女警司王小美他們,準早被鬼影給踐踏成殘花敗柳了。鬼影的俊俏帶着邪異,勾引女人可是出手一個準一個,現在罌粟夫人玉妍和青鸞都對他服服帖帖的,低眉順眼兒的跟隨着,伺候的叫一個周到,可見鬼影的厲害。

今日別墅又要添加新丁了,玉妍的肚子一早上疼的厲害,小寶貝兒說不想呆在孃親的肚子裡了,太悶了,外面那麼熱鬧,想出來,這可把鬼影和玉妍嚇了個不輕,這才幾天啊,即便再怪胎也要懷個十天半個月吧,現在僅僅才三天啊,小寶貝兒居然要出世。

任憑着別墅裡的一個個輪番上陣,小寶貝兒說啥也不聽,鬧騰個沒玩,就是要出來,衆人相對無言,又不敢施展什麼法門讓小寶貝兒繼續睡覺呆在娘肚子裡吸收營養,只好請了大夫來,查探下,看能不能生,畢竟人家醫生是專家啊。

首爾星最有威望的婦科醫生被請來了,一番檢查,反而問了個奇怪的問題,爲什麼這孩子都十幾個月了,還在娘肚子裡,怎麼不送到醫院引產。

衆人無言,十幾個月?連三天都不到好吧。但德高望重的老婦科醫生的題外話,周天宇他們是聽明白了的,這寶貝兒身體發育已經達到了產後幾個月大的嬰兒的健康程度,可以生了。

怕嚇着這些醫生,醫生們被警衛們送走了,衆人準備等待寶貝兒出世。

男人一致被女士們趕出了別墅,只能在院子裡盼着,女人們則在別墅裡手忙腳亂的忙碌着,好在有銀月這萬事通在,倒也讓人放心不少。

一羣大老爺們兒在別墅的庭院裡蹲着,這才知道,原來這小寶貝兒居然已經深入人心,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愛。

生孩子是很痛苦的,對於女人來說,對於男人說那是難熬的,焦急的心情不下於新婚夜進洞房,此刻一羣男人都是如此,焦急都寫在臉上,鬼影更是宛如突然變成了大人一般,在別墅門外走來走去,不時的傾聽下里面的動靜兒。

見過生孩子快的,沒見過這麼快的,別墅裡僅僅十分鐘不到,居然傳遞來咯咯的笑聲,宛如銀鈴一般,旋即的別墅的大門打開了,青鸞滿面喜色的抱着一個帶着紅肚兜兒,明眸皓齒冰雪可愛的女嬰出來了。

這就是小寶貝兒?烏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着,圓圓的臉蛋兒,秀挺的小鼻子,眼睛一笑就眯起來了,宛如一對兒月牙兒,此刻她的指頭正含在小嘴兒裡,一點都不怕生的掃視着他們,要多可愛就多可愛。

“爸爸。”小寶貝兒伸開一雙白乎乎的小手,向鬼影張開了懷抱。

“小寶貝兒。”鬼影一下撲了上去,把小寶貝兒搶了過來,臉頰向小寶貝兒的白嫩小臉蛋兒貼了上去,摩挲着。

小寶貝兒又笑了起來,咯咯的笑聲,點綴着整棟別墅,給別墅增添了很多生機,花兒都開得特別嬌豔,樹木小草更是綠油油的發亮。

小寶貝兒的飯量是非常驚人的,與小寶貝兒的個頭成正比,小寶貝兒長得特別快,到晚上的時候,已經有五六個月的嬰兒大小了,滿地爬着,可愛極了。

別墅裡的人都傻眼兒,小寶貝兒剛生下來只有一斤三兩,但是到晚上就有八斤多,小白牙兒亮晶晶的,居然都長齊了,整齊的小米牙兒看得越發讓人喜歡,臉頰兒也更加的豐盈秀美了,標準的美人胎子,將來絕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佳人兒,但說到底,長這麼快,是不是有些太嚇人了,不過就小寶貝兒那在孃胎裡就會說話,卻是並不見太大希奇的,只是讓人覺得有些失落,至於擔心失去什麼,大家心中都知道,小寶貝兒太可愛了,人人都很喜歡她,不想她長這麼快。

萬幸的是,接下來,小寶貝兒在尋常嬰兒八九個月大的時候,不再長了,剎住了車,讓鬼影和玉妍都慶幸不少呢。

小寶貝兒再怎麼長,卻是不愛走路,就愛到處爬,而且不怕摔,用瞭然的話來說,小寶貝兒是秉九天雷劫而生,天生金身不滅,好像沒什麼武器能傷到她,至於別墅裡,先前怕小寶貝兒爬來爬去傷着,衆人將桌子椅子都凡帶棱的硬的都包上軟墊,是白忙活了。

小寶貝兒學東西很快,簡直就跟電腦似的,讓周天宇都憤恨的想自殺,他以爲自己是天才,但在小寶貝兒面前,自己的童年的那點兒天才可以說是愚昧,瞭然都咋舌,怎麼也不明白,才教了她卜卦,轉瞬她能玩的一個勁兒的,算的一個叫一個準兒,不過天才都有共同點,學什麼都是興趣兒,沒了興趣兒,你怎麼教都懶得學了,小寶貝兒更是學什麼都是爲了玩兒,懶得玩兒了,便不學了。

小寶貝兒是天生的路癡,這點兒很讓人費解,那麼聰明的腦袋瓜兒怎麼會連路都記不住呢,好幾次還是銀月把不知道鑽到什麼角落裡的小寶貝兒搜索回來的,有次居然爬到游泳池裡意圖學游泳,結果灌了一肚子的水兒,暈了過去,罌粟夫人急得只掉眼淚,但把小寶貝兒的肚皮裡的水擠壓出來,小寶貝兒卻又活蹦亂跳了,嚷嚷着還要學游泳,還要穿比基尼,恨得鬼影抓着小寶貝兒想拍她屁股,玉妍和青鸞都攔不住,把小寶貝兒急得哇哇大叫,還是周天宇把鬼影攔了下來。

小寶貝兒要學游泳,自然得應着,小寶貝兒自從學會了瞭然的藏匿行跡的法門兒,瞭然連問卜都找不着她的影兒,還得銀月搜索才能找着,既然她要學,就教她咯,不然下次沒準兒防備不着,又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兒,躺在池子底兒。

銀月變換出了小花衣的比基尼給小寶貝兒穿上,衆人一起上陣,泡在游泳池裡教導,小寶貝兒身上被鬼影施展了漂浮術,免得她沉下去,她嗆水兒,讓人看得心疼,小寶貝兒學習其他的都成,但學日常的事物比如這游泳卻是不成的,天才也不是全才啊。小寶貝兒盡在水裡打撲通了,玩的一個盡興兒,咯咯直笑,倒把學游泳忘記在一邊兒。

小寶貝兒其實學游泳也還真有點問題,小腿兒就是學不來姿勢,爬得倒是不慢,但是游泳的姿勢可不是爬,所以衆人發現白忙活之後,乾脆小寶貝兒的衣服全都施展上漂浮術,免得小寶貝兒落水灌葫蘆。

小寶貝兒的問題不止這些,幾乎不用睡覺,剛放進睡房,避免干擾大人做愛做的運動嘛,結果一轉身小寶貝兒不見了,在哪裡呢?趴玉妍的懷抱裡吃奶呢,還把孃親霸佔着不讓鬼影碰,可把玉妍弄得哭笑不得。小寶貝兒居然會上網,她要認識小朋友,小寶貝兒上網不需要戴頭盔,盯着電腦屏幕就成了,上面什麼都是自動生成,好像上網是偷看了周天宇上網後,自己學的,結果小朋友沒遇到,遇到了不少的叔叔阿姨,爭搶着要來找她,可把衆人嚇壞,小寶貝兒連半個月大都沒,倘若讓別人知道,這麼丁點不嚇壞纔怪。

小寶貝兒最大的問題是不長個了,就那麼十個月左右大小,天天到處爬來爬去,別墅內內外外到處爬,看什麼新鮮就要學,就要玩兒,小孩子的念頭希奇古怪的很,小寶貝兒尤其是如此,不時把大人們捉弄的哭笑不得。有時候,連周天宇正在和湘蘭小雅努力進行着造人運動的時候,小寶貝兒突然出現了,烏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們,把周天宇嚇得差點兒陽痿,爲此周天宇狠狠的把鬼影呵斥了一頓,讓鬼影看好小寶貝兒。

鬼影也納悶兒,但是無論怎麼着,即便是打下結界小寶貝兒也能無聲無息的穿梭自如,更別提那在修真者眼裡只是擺設的門了,即便是防盜門,小寶貝兒也是來去自如,門上時常是小寶貝兒爬行而過的窟窿,誰讓小寶貝兒是金身不滅之體呢。

小寶貝兒鬧騰的很,讓別墅裡,不時的暴笑出聲,小寶貝兒的笑聲更是有着極強的感染力,童貞的笑聲,無辜可愛的笑容是最致命的武器,即便是犯了再大的錯兒中人看着那裝無辜的小模樣兒也奈何她不得,一個甜甜的吻,就被她收買了。

小寶貝兒愛曬太陽,穿着肚兜兒,躺在綠油油的青草地上,戴着特製的小太陽眼鏡兒,一躺就是半天,這個時候是別墅裡最安靜的時候。不過小寶貝兒的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白的如同北極冰雪一般,但是卻怎麼曬也都不會黑,反而越曬越潔白,時間長了全身都散發着熒熒的白光,很讓人驚訝。

小寶貝兒的這愛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鬼影一天實在奇怪自己的寶貝兒居然這麼老實,太陽好的時候,喜歡一個下午在游泳池邊兒的如毯的綠茵草地上躺着,耐性讓他都驚訝佩服。於是就問小寶貝兒怎麼天天躺着曬,不怕悶着,小寶貝兒稚嫩的聲音認真的問,怎麼天上還不打雷呀。鬼影兩眼兒一翻,倒地了。小寶貝兒是那天鬼影利用青雲引來的九天雷劫催生的生命,天生雷體,對於雷電有本能的親近。小寶貝兒的想法很單純,認爲雷電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所以就乾脆的躺在地上,等待雷電落下來。原來居然是這麼一個結果,實在讓人預料不到。

小寶貝兒不到半個月就入侵了別墅,成爲所有人的寶貝疙瘩,捧在手心兒都怕化了。

第7章 神秘宮殿第9章 再見龍吟第61章 兩年之後第26章 我本善良第35章 敏感的傲雪第64章 激素毒第134章 真傳弟子的自爆!第38章 興致滿滿刷冰蠶,禍從天降,怨靈生第71章 決戰之巔第34章 清夢發飆第4章 暴力欣兒第3章 緣來緣去緣如飛第61章 再展神威第59章 技能融合第85章 皇城殺陣第72章 天真無邪的欣兒第67章 骷髏大兵第12章 二轉任務第42章 遭遇婦協第24章 樹祖一吼,天河倒流第32章 首府之爭第32章 牧師驚場第27章 世紀大陰謀第35章 殺人越貨登雙榜,滿地裝備惹人慌第79章 絕世之癢(續)第69章 痛愛糾纏第39章 追殺馬斯丁第90章 一級都市第8章 三十年河東第42章 風雲第一刀第13章 禁魔領域第9章 四十年河西第84章 森寒殺陣第119章 冰眼秘辛第79章 絕世之癢(續)第7章 不蒙面也惹麻煩第10章 怪物派對第29章 實在太毒了第30章 大開殺戒第85章 潛在危機第30章 大開殺戒第17章 又出糗了第18章 天外來客第3章 執行理事第26章 詭異的教堂第76章 妖媚美女第73章 冥神的呼喚第11章 再回明月第8章 震懾一擊第86章 總攻開始第121章 靈脈之爭第4章 強姦無罪第86章 跨上嬌軀第128章 首座召見第54章 主腦與惡魔第70章 偷情第36章 黑洞武器揭密第26章 士爲知己者死第83章 變態任務第67章 戰略性撤退第81章 逆龍行動第37章 星際之門第67章 骷髏大兵第5章 強姦到底第46章 生存挑戰第89章 天使級城戰第83章 牛萬年的遭遇第35章 敏感的傲雪第98章 《創世紀》大爆炸第51章 掛技能第74章 逆天再現第36章 明月危機第58章 塵封往事第76章 毛毛現身第128章 首座召見第96章 恩怨情仇第45章 轉生石不夠咱就打第8章 他的傳說第95章 麻煩大了第50章 風起雲涌第91章 三城歸心第87章 攻打馬斯丁莊園第40章 殺人是報仇的最下乘手段第88章 逆天霸道第31章 再見情雪第90章 聖因斯坦第71章 太古機甲現身第78章 長歌樓變隱龍旗現第4章 強姦無罪第5章 強姦到底第45章 “草他媽”這樣的漢子第20章 人類浩劫第21章 三年不開張第43章 惡向膽邊生第95章 魔神堡的動作第7章 煞神降臨第118章 靈脈奇遇第74章 嗜血修羅第66章 六大撤退第75章 雷霆城之變,澹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