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些金色血蟻八腿着地,拳頭大小的頭顱趴伏在地上,好似在迎接自己的君王一般。
風楊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都變綠了,由這些金色血蟻的狀態不難看出,即將出現的肯定是元嬰期的血蟻了,如若不然的話這些金色血蟻不會這麼恭敬的。
金色血蟻即是結丹期,那能夠引起結丹期血蟻恭敬的頭領達到了何種境界?真是不敢想象。
“師父?我們該怎麼辦?”吳越看着外面那些金色血蟻聲音不禁都有點哽咽了,人都是這樣,對於未知的危險都會感覺到恐懼。
“等等看?”風楊心中也是沒底,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死亡沙漠問者喪膽,更別說進來了。
吳越有種幻覺,漫天的風沙漸漸的有了減弱的趨勢,天空不時的伴隨陣陣的雷光。
‘嘣,嘣!’只覺得頭頂的沙壁上的沙塵‘唰唰!’的往下掉。
時間不大,只見那被血蟻退避出來的一條通道上有道白影漸漸的出現在了二人的視線內。二人的視線都是極好,畢竟吳越在黑暗中生活了幾年,而風楊則是元嬰後期的老怪,所以目力都是極好。
漸漸的也看清了那道白影,那是一頭足有一人大小的白色血蟻,在史書中都沒有任何的記載。那白色的血蟻渾身散發着乳白色的光芒,看上去有種讓人暈眩的感覺。
“元嬰後期!”風楊嘴中囔囔的說道,顯然他已經從那白色血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已經感覺到了。
“元嬰後期的血蟻!”吳越聽後張大了嘴巴,這還怎麼打?就算風楊能夠單挑了那血蟻,剩下還有那十幾個結丹期的血蟻自己又怎麼對付?更別說還有那猶如千軍萬馬一般的普通血蟻?
當這隻血蟻出現以後,站立在兩旁的暗紅色血蟻渾身不停的顫抖了起來,顯然是受不了這隻頭領的威嚴。
風楊見到這隻血蟻后,身上不禁緊嘣了起來,而他的雙腳艱難的挪移着。
“師傅您?”吳越見到風楊的狀況,不禁擔憂道。
“我被那血蟻頭領鎖定了!”風楊艱難的揮揮手示意吳越不要說話,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沒有去看吳越一眼。
吳越心中不禁大駭!鎖定?這還是吳越第一次聽說,但是看到風楊那緊張的表情就不難看出來他心中也是有點發虛。
‘啊嗚!’那隻乳白色的血蟻靜靜的站立在了那幾只金色血蟻的面前,頭頂的兩隻觸鬚慢慢的伸展開了,緩緩的朝前延伸,本來只有丈長的觸鬚這時伸展的足有七八丈遠。
而那兩隻乳白色的觸鬚在幾隻金色血蟻的頭頂饒了兩圈後,‘噼啪!’的抽開了幾隻血蟻,被抽開的幾隻血蟻被抽開翻了幾個身後又趴伏在了地面上。
這時在那乳白色血蟻前面還剩兩隻血蟻靜靜的站立在面前,不過此時渾身都是不停的顫抖着,顯然內心承受着極大的恐懼。
‘嗄!’兩聲大吼,不難聽出這正是那還在場中的兩隻血蟻的大吼聲,只見那乳白色的血蟻兩隻觸鬚已經深深的插進了那兩隻金色血蟻的頭頂。
那兩隻金色血蟻在那頭領的觸鬚插進頭頂以後,身體就不停的顫抖着,好似在承受着極大的痛苦一般。而那乳白色的觸鬚這是不難看出正有陣陣的暗色物體順着它的觸鬚進入它的身體之內。
而那乳白色的血蟻陶醉的閉上了它那白曈一般的小眼,腦袋不停的搖晃着,而它的身體也隨着觸鬚內的暗色進入身體而盪漾出了一圈一圈暗色的光芒,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了原有的顏色。
“它那是正在吸食那女娃子的血液!”吳越的耳邊傳來了風楊的聲音,顯然這時那白色血蟻在吸食血液的時候停止了對風楊的鎖定,所以他才能夠說話自如的。不過吳越聽到這話心中不免大吃一驚,看來這些血蟻的進化過程就是又那些普通的血蟻來吸食血液,然後在交給比他們高級一點的血蟻,依此類推,慢慢的進化着。
風楊雙手不停的擺動着,吳越頓時感覺到在自己的四周出現了一些自己看不到東西。用心感受用手去觸碰,突然吳越感覺到心中一片空明,只見在那些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出現了縱橫交錯的綠色紋路,吳越準備用手去觸摸下,突然在耳邊傳來了風楊的聲音;‘別碰那些東西!’
風楊心中則是大駭,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吳越僅憑修玄七層的功力居然觸摸到了禁止的領域,如果稍加培養的話那前途將不可限量。但是風楊心中不禁爲吳越感到可惜,禁止也只能達到元嬰期以後才能夠觸摸到,可惜的是吳越到不了那一步!
心中如是的想着,但是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停歇!
吳越則是不知道風楊心中所想,這時沉寂在了眼前猶如蛛網一般的感悟之中。雙眼緊閉後,在吳越的眼前出現了蛛網一般的紋路,不過這些紋路細小的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不過有的地方卻是足有一人大小。
如果要是讓風楊知道了吳越所看到的話,必定吃驚不及,那些一人大小的孔洞正是這禁制陣法的活門,禁止都是有活門的,除非一些上古的禁制或者一些寶庫爲了防盜而設置的是一些死禁制,這樣的禁制如果靜下心來的話也會慢慢的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解決掉,但是那樣的禁制往往就是需要幾十年上百年,一般的人那能夠活的那麼長久。
更別說等到元嬰期以後還要去爲那五百年一次的天劫做準備,所以往往沒有人有時間去鑽研那些上古留下來的禁制,以至於現在的禁制都是一些殘缺不全的禁制,不過這些都是吳越所不知道的。
‘啊嗚!’外面傳來了一聲滿足的獸吼聲,顯然那隻白血蟻已經吸食完了。
吳越也睜開了雙眼,這時眼前還是以前那樣,那還有什麼綠色的蛛網了。只見那站立在蟻羣的白色血蟻雙眼浮現了紅色的血光,靜靜的注視着吳越二人,看那貪婪的雙眼好似看到了什麼美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