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歌搖搖頭,語重心長對慕容月娥說道:“你就是心腸太軟了,我剛纔對他做的,只不過是他對你做的九牛之一毛而已,慕容月娥,你就別再想那個人渣軒轅鴻了,那種人在這世界上是活不長的,你現在就乖乖的縫你的嫁妝吧!”當然,還有就是乖乖的跟我哥哥拉近距離,早日成爲我的大嫂,嚴明歌偷偷在心裡面笑。
嚴明歌本來就是將門之女,是個性子爽直的,嚴家又嬌養着她,養的沒什麼心機,無法無天的,原本因爲軒轅城,和慕容月娥有些矛盾,如今早就忘了。
本來,慕容夕還等着看嚴明歌和慕容夕掐起來,準備坐着看戲呢,沒想到幾日下來,慕容夕反而攀上了嚴家,讓慕容夕恨得牙癢癢。
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沒吃下去多少東西,楚染辭好一頓勸,說是這個不行,就換一個,反正慕容月娥現在也毀了,不如借了別人的口,讓嚴明燁也知道知道,慕容月娥乾的那些事,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女人那般水性楊花,還沒嫁人就不是黃花閨女的。
楚染辭說的坦蕩,慕容夕卻有些詫異,楚染辭就不是……幸好她和安子楚感情深厚,安子楚理解她也是被鍾國公逼迫,被秋姨娘陷害,一直都在反抗,對她極好,完全沒有嫌棄過。
眼看着,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搞定,日子也回到了以前平淡,一日復一日的乏味生活,初秋的日子,白天干熱,如同火爐一般,慕容月娥和嚴明歌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這天,嚴明歌懶洋洋得躺在慕容月娥房裡的榻上,哀嚎着:“好熱好熱啊,現在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塊快要融化的冰!”
“你沒搞錯吧嚴明歌,我覺得不是很熱啊,再說了,我們剛剛也已經吃了那麼多冰鎮酸梅湯了,你怎麼還熱啊?”想來現在也還沒到真正的秋季,太陽也沒那麼炙熱,可嚴明歌卻每天都在哭嚷太熱太熱。
嚴明歌喝了杯冰茶水,“我從小就怕熱,只要有一點熱氣,對我來說就是火爐,你知道火爐這是什麼概念吧,這是初秋啊
,爲什麼不是冬天?”
慕容月娥扔給了嚴明歌一個裝着冰塊荷包,“拿去降降溫吧,小心冷死你!”
享受着冰袋傳來的陣陣涼意,突然嚴明歌從榻上蹦了起來,“我決定了,我要回家住,嚴府地底下給我專門修了個冰窖,涼快的很,我不要再在外面當烤肉了!”
“那你就回去唄,我相信你哥哥一定會很開心的,聽說現在嚴大公子回嚴府住着,嚴夫人跟着嚴國公去辦差了,家裡沒人陪他,他也是很可憐,如果你回家,還能多陪陪他,多好!”慕容月娥繡着着自己的衣服,對嚴明歌的話很是贊同。
嚴明歌忽然想到了什麼,拉着慕容月娥說道,“如果你跟我一起回家住,我哥哥一定會更開心的!”
慕容月娥急忙掙脫出嚴明歌緊拉的手,“不不不,我又不是你家的人,幹嘛要去你家住啊,而且我覺得我不是很熱啊!……”
“哎呦,人家捨不得你嘛,而且我也擔心,如果稍微不注意,你就會變成花花世界裡的一根燒烤串了,慕容月娥,你就跟人家一起回家裡住嘛,反正又不是跟我哥住同一個房間,我家裡的房間那麼多,夠用的啦,慕容月娥,小月娥……”
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嚴明歌麼肉麻的話都能說出口,慕容月娥實在搞不定嚴明歌,只能點頭應允,“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還不成嘛!”
得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嚴明歌高興得手舞足蹈,“那我們就說好了哦,每天晚上都到我家來,耶,終於可以住冰窖了,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趕緊整理好衣服,然後送到家裡去吧!”
真是說什麼做什麼,慕容月娥嘆了口氣,“你先去吧,我等會讓丫鬟收拾好再過去!”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那我在家裡等你哦!”嚴明歌說着便跑回自己屋裡,吆喝着小丫鬟火速整理好衣服,再次來到慕容月娥的屋裡,“慕容月娥,你記得哦,趕緊來哦!”
驚歎嚴明歌的動作如此之快,慕容月娥呆呆地點頭:“知道,知道了!
”
而後,嚴明歌便消失不見,這一連串的速度,讓慕容月娥覺得就像男子一樣。
嚴家大宅裡,嚴明燁正認真研究行兵佈陣,卻聽到了嚴明歌的聲音,“我終於回來了,可以住冰窖了!”接着就衝進書房,裡看到了軒轅鴻,“哥,你在家啊?”
“嗯是啊,你剛剛讓丫鬟大包小包的送東西,要幹嘛?”
嚴明歌示意跟在後面的小丫鬟,將行李放下來,跑到了軒轅鴻身邊,“這天氣太熱了,外面又沒有冷氣,所以我就想晚上回來住啊!”
天氣太熱,嚴明燁笑了笑,“我覺得這天氣也不是很熱啊!……”
真是不通情理,嚴明歌小心嘀咕着,我這都是爲了你操心好吧,“我跟慕容月娥說好了,她等會就要過來了哦。”
“慕容月娥?你說慕容月娥要住在我們家?”嚴明燁一臉的不可置信,正愁着不知道怎麼再見到慕容月娥,沒想到嚴明歌竟會自己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這樣一來,不就天天可以看到她了。
這段時間,宴請和提親的人都要把嚴府的門檻踩爛了,要不然嚴夫人也不會跟着嚴國公跑出去外面躲着,嚴明燁對這些請帖和媒人一概攔在府外,藉口忙於公務,一概不理。
嚴明歌從嚴明燁的眉宇中看出了喜悅,“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很開心,爲了說服慕容月娥來我們家住,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呢,你打算怎麼謝謝你妹妹啊?”
就算是很開心,嚴明燁也絕對不會拉下臉來對嚴明歌道謝,拿起桌上的沙盤,往後堂走去,“她是你自動請來的,不是我求着你請她來,我幹嘛要跟你說謝謝!”
嚴明歌目瞪口呆的看着嚴明燁舉着一大塊沙盤往後堂走,沙盤幾乎有兩個人那般長,裡面的沙少說也有幾大桶,嚴明燁卻單手舉着,如同舉着一盤子棉花一般。
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也很高興,反正慕容月娥就要來了,以後的日子裡可少不了嚴明歌的推波助瀾,希望哥能早點開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