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氣氛非常壓抑,因爲傳言,皇上已經處置了很多宮女太監,弄的人人自危,傳言卻越傳越厲害。
壽康宮裡,費飛雪喃喃自語着:“費飛雪會等,我相信沒有說再見的兩個人一定會再相見。可是那一等就是幾年的時間。”費飛雪目不轉睛的看着棚頂,所有的思緒在她的腦海裡蔓延,一點一點,這些回憶就像是一棵大樹一樣,栽在她的腦海裡,如今已是枝繁葉茂,沒有什麼辦法能將它挖走,唯有等到那個人纔可以。
忽然,大宮女端來一碗蔘湯,太后卻突兀的想起鍾國濤從南疆回來以後他們見面時候。
是啊!她怎麼能不激動呢!這都多少年了,她不是一直在等他麼?就那樣的等着他,沒人知道她到底等的有多辛苦,多少個夜晚她都是哭醒過來的,因爲夢裡的他們太過美好,美好的讓她很感動。
她經常夢到鍾國濤回來她身邊,向她求婚,當然她也毫不猶豫的答應,她們過着那樣幸福快樂的日子,在某個下雪的日子裡就那樣的走着,一不小心到白頭。
然而這些都是費飛雪的幻想,一年,兩年,三年……直到如今都還沒有實現過。
是不是真的是她的誠心打動了上天啊!她居然看到鍾國濤了。她確定那真的是鍾國濤。但是卻跟他離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如今他高挺的身材,一身淡藍色袍服,堅定的步伐,縱使是背影也可以看出他是多麼的穩重踏實,簡直是可以迷倒無數少女,當然費飛雪雖不是青春少女,卻也被他迷倒了。
雖然那次沒有和鍾國濤說上話,雖然鍾國濤也沒看到費飛雪,但是費飛雪還是很滿意,至少她知道他還在這座城裡,她還知道他過得應該很好,至少比她好,知道這些就足夠了啊。
女人的心一向都是很軟的,想起這些費飛雪就很高興,很滿足。
費飛雪癡癡的笑着,彷彿做了美夢,口水從嘴裡流下來,大宮女皺着眉頭,把蔘湯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餵給費飛雪。
費飛雪想到鍾國濤找到她的時候,她
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裡,去哪裡都可以,只要是有他。當然鍾國濤也沒有說,一路騎馬,直到到了一棟大宅前,馬才停下。
這棟大宅把月國和南疆的風格結合的如此和諧,月國的基礎韻味與南疆的建築符號和細節取長補短,不但富有審美的愉悅,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適而貼近自然。費飛雪猜到了這是鍾國濤的私宅,因爲他今早和她說了要帶她回鍾國濤的家。
費飛雪不知道這棟房子裡還有沒有別人,但是裡面的燈是亮着的,也可能是裡面有他的家人吧!可進去以後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進去以後費飛雪纔看到裡面早已準備好了飯,原來這一切都是鍾國濤派人安排好的,長兩米多的紅木桌子上,佈滿了花瓣,清雅迷蕩的花香,空靈而柔雅的綻放着柔美的氣息。
鍾國濤溫柔的將費飛雪送到座位上,然後自己回到他的座位上,費飛雪不解他今天這是在做什麼?
費飛雪迷茫的眼神看着坐在離她兩米多距離的鐘國濤,她抿了抿嘴問他:“你今天怎麼這麼正式?”鍾國濤輕笑回道:“怎麼?和我夫人在一起吃個飯,能不正式嗎?”
此話一出費飛雪頓時紅了臉,而讓她臉紅的正是那句“我的夫人。”
兩個人用餐的時候也是沉默着,鍾國濤沉默着費飛雪便陪着他沉默,她完全不知道鍾國濤現在有吃飯不說的習慣,她記得以前都是她不說話,而鍾國濤卻是找話和費飛雪說,他關心她的胃,因爲費飛雪有胃病,經常胃痙攣的她卻被鍾國濤照顧的很好,自從有個鍾國濤她真的很少在犯胃痙攣。
回憶就像影子一樣在腦子裡不停的轉着,鍾國濤看着她在呆在那裡很久了,問了句:“在想什麼?”費飛雪被鍾國濤的話拉回了思緒,嘴角輕輕上揚,溫情的一笑,回答道:“我在回憶以前。”鍾國濤俊顏含笑問道:“回憶我們麼?”費飛雪那明亮的的眸子看着他,眼裡閃着一絲喜悅:“是呀,在回憶我們。”
鍾國濤舉起酒杯,液體劃過咽喉,俊美的臉上立即顯
露出一抹微笑,他起身走來費飛雪這裡,在後面抱着費飛雪,將臉輕輕的埋在她的發間,蹭了幾下,嘴巴劃過她的耳畔,低聲說:“我不僅要給你過去,我還要給你未來。”也不知什麼時候他手裡拿着一個手鐲,輕輕的戴在了她的手上。
他的手劃過她白皙的脖頸,將一縷長髮撥到了耳後,又輕柔的擡起了她的下巴,就那樣的吻了上去,這吻太多溫柔,太讓人沉醉,和每一次一樣,她拒絕不了他,他攔腰將她抱起,向後面的臥房走去。
這麼多年沒有哪個女人能讓鍾國濤這麼癡迷,除了費飛雪,不可否認,雖然鍾國濤年輕但是卻是見了很多女人,在他眼裡那些女人也不過是玩玩而已,再無其他,而他終於等到了費飛雪,這麼多年不僅費飛雪在等他,他也一樣在等費飛雪啊。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鍾國濤半夜醒來看着趴在他胸膛的美人,也許真是累壞她了,此時的費飛雪趴在鍾國濤的胸口,鍾國濤那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劃過她的嘴脣,又摸了摸她那縷縷秀髮,鍾國濤溫笑着,在費飛雪那粉嫩的小嘴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偷走了一個香吻,費飛雪似乎有點感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又沒聲音了,她累極了,也歡快極了。
鍾國濤就那樣含情脈脈的看着她,似乎很滿意眼前這個小女人。
費飛雪醒來,眨了眨她那睡意惺忪的眼睛,費飛雪擡起她那白皙的小手,嬌媚的纏上鍾國濤的脖頸:“怎麼醒了?”鍾國濤邪魅的一笑:“想看看你!”
此時的費飛雪清醒了很多,她害羞的說:“你不是看了很多年了麼?好累啊!快睡吧!”鍾國濤輕輕的擡起費飛雪的下巴:“那是你的體力不行,還得練啊!……”不等費飛雪回答鍾國濤已經鋪天蓋地的吻了上來,他不停的索取,好像要把她吞沒,屋子瀰漫着歡愛的氣息,直到兩個人都累的體力不支了纔再次睡去。
太后時哭時笑,動不動嬌媚的聲音說幾句話,讓大宮女毛骨悚然,太后的口水流了一身,自己卻渾然不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