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恨你!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的,或者沒有了你慕容靈月他就會是我一個人的,慕容靈月,我恨你!”她說完以後就捂住了臉龐,靈月看着她哭的傷心,也不方便立即就指斥什麼,輕輕的說道:“這就是一直以來你以爲的金玉良緣?”
“現在可是後悔了?”靈月問一句,看着柳瀟瀟,想要告訴她一些道理,不過話到嘴邊還是不知道如何啓齒,大概在目前的柳瀟瀟眼中自己的任何一句話都是可以點燃柳瀟瀟的怒火,靈月不知應該如何表達。
終究靈月還是忍了一句,息了一怒。並且決定以後儘量不與她聊天,這一切都是命運使然,自己就是說的過多其實也是無濟於事。往後只需要饒一着,退一步就行了。
靈月慢慢的起身,“我走了,但是我告訴你,他這幾天沒有在你那裡也沒有在我這!朝政比什麼都忙碌,是你我想象不到的,所以你不可以操之過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是嗎?”
“慕容靈月,或者沒有你了,皇上纔會珍惜我!”柳瀟瀟現在生氣起來,對於自己婚姻的失敗歸究起來其實靈月是難辭其咎的,不過事情已經慢慢的過去,她唯有想辦法去處理,偏巧這個柳瀟瀟是一個餿主意很多的人。
“還請柳小姐息卻雷霆之怒,罷卻虎狼之威。讓我好好的跟你說說,這事情不是我做錯了,而是一開始我們都是錯的。”靈月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釋,其實也覺得自己詞不達意,看着哭泣的柳瀟瀟,說道:“我會勸一勸他的,你不要生氣了。”
“慕容靈月,我恨你!”說過了以後拍案而起,靈月想起來的第一個人是慕容靈夕,以前的慕容靈夕動不動就彈眼碌睛的告訴自己“慕容靈月,我恨你”這麼多年過去了,記憶猶新,靈月輕輕的笑了,不知爲何,心頭有點莫名的想要笑。
柳瀟瀟去了,靈月是想不到的,這一去竟然家神通外鬼鬧出不小的事情。阿碧看到柳瀟瀟去了,這才說道:“小姐,她的事情你我都是無能爲力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爲何答應幫助她,就是你真的
幫助了她,她也未必會真心實意的感激你。”
“罷了,饒人算人之本,輸人算人之機。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等會兒到承乾殿去給皇上說說,看一看皇上是不是可以在晚間去她那裡。”靈月輕輕的站了起來,說道:“這事情要是處理不好,她會平地生波瀾的。”說過了以後看着阿碧。
阿碧悠然長嘆,也是無言以對。
靈月到了承乾殿,求見以後,冷星寒立即從裡面走了出來,靈月亦步亦趨,開始行禮。冷星寒伸手,將靈月攙扶了一下,“就連你也是有了這麼多的繁文縟節,以後不用了。”
“皇上,禮不可廢!今天我過來是有事相求的,您與柳瀟瀟已經成婚四天了,柳瀟瀟告訴我,說你並不曾寵幸她,皇上能夠告訴臣妾這是爲什麼?”靈月問的理直氣壯,好像是說出來自己的抱怨與委屈似的。
冷星寒輕輕的嘆口氣,“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應該清楚,朕一輩子只是喜歡你一個人,你將朕推到風口浪尖,你可知道水深火熱的滋味?”
“有何不知?”靈月看着冷星寒,眼瞳中有了幽冷,“但是我更加知道其實這事情無法逃避,你說你愛我,難道我就想要將你瓜分?”說過了以後看着冷星寒,冷星寒緊緊的抱住了靈月的手,“我並不情願。”
“好言難得,惡語易施。皇上,有關於江山社稷,我不想要皇上憂心忡忡,今晚……”靈月剛想要奉勸一句,冷星寒的眼睛已經變了,黯綠慢慢的沉浸在了眼瞳中,手指的指骨微微的用力讓靈月的手很是疼痛,靈月的眼睛落了過來看着他,冷星寒也是看着靈月,看着看着兩人都笑了,苦笑。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又我的辦法,你看着就好。”冷星寒並不想要將自己交給柳瀟瀟,寵幸柳瀟瀟的事情他並不想要去做,靈月輕輕的拍一拍冷星寒的手,說道:“我同意,人有善願,天必佑之。這事情是爲了以後,我希望你也明白。”
“好!”冷星寒重重的嘆口氣。
當晚,承乾殿。
紫禁菸花一萬重,鰲山宮闕倚晴空。冷星寒坐在御座後,已經召見了柳瀟瀟,但是柳瀟瀟遲遲不來,就連自己也是疑惑不解,等了很久以後柳瀟瀟這纔來了。但是來了以後帶着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則是一個白衣服的人。
冷星寒輕輕的看着他們走過來,目光犀利的落在了身後白衣服人的身上,不知爲何,這個人帶着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感覺不知道是從何而來,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廢太子冷麒麟,不過又完全是否定了,冷麒麟就是喬裝打扮起來身形也是與之不同的。
柳瀟瀟則是打扮的霧鬢雲鬟,楚宮腰素。愁鎖翠春山,輕輕的磕頭,“皇上,臣妾有要事稟報。”
“要事?”他不解的看着這三個人,立即柳相好像是明白過來,驅步走上前,說道:“卻是要事,這一位是我們從宮外看到的一個算命人,她剛剛批出皇后娘娘的命格!”這事情他並不感興趣,而是微微冷笑,“人的命一般都是可以改變的,什麼命格不命格,丞相若是拘泥於這個,就是捨本逐末了!”
“實在並非是本相捨本逐末,皇上何妨姑妄聽之呢,要是皇上就連聽都不聽,豈不是讓人覺得皇上並不察納雅言?”柳相倒是很會借船出海的,這麼快大帽子就扣了下來,要不是在前朝時候就連太后娘娘都避讓柳相,他立即讓人將這個宰輔趕走了。
但是現如今,是不行。
就是不喜歡也是必須要強打起精神,與之周旋,冷星寒握住了拳頭,微微的冷笑,挑眉看着慢慢上前行禮之人,說道:“你倒是說一說皇后娘娘是何等樣的命格,說的準重重有賞,胡言亂語自然是輪棍打出!”
柳瀟瀟靠近了白衣服的男子,翡翠裙低,鳳凰釵重,走起路來聲音如同是重金屬在撞擊一樣,冷星寒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打扮,一個人恨不得用金子包裹起來,有一種讓人看不起的富麗堂皇。
不知道給白衣服的人說了什麼,這個人立即跪在了金階的位置,說道:“皇上,皇后娘娘的命格是……不可說,不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