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刺殺,你說的太難聽了,是要挾!”冷星寒很久都沒有說話了,這時候立即開口,很快的南霜的臉色就變了,指着這裡的位置說道:“這裡是燕國,我是燕王,你是齊王,你有沒有想過七皇子刺殺孤以後天下大亂的事情?”
“都說了只要美人不要天下,天下大亂不大亂那是天下的事情,與我冷星寒又有什麼關係呢?”冷星寒菲薄的一笑,看着七皇子說道:“七哥看到了嗎?他們不懷好意,吃一個酒就埋伏了這麼多的人。倒是好像昨晚的時候我們的話語讓人給偷聽了呢,七哥你說呢?”
七皇子經過靈月的督促以後已經開始不遺餘力的練劍了,目前看來七皇子的劍術已經很是高明瞭,手臂就像鐵打的一樣,帶着一種堅定與穩固的力量,這種力量讓人不容忽略,南霜也是感覺到了一種危險。
莫非是他知道了什麼?南霜回頭看了看四周圍,並沒有看到靈月的到來,這才放心了。與剛剛的閒適是一模一樣的,但是看到了冷星寒嘴角的笑容,這是一個捕捉不到任何情緒的笑容,似笑非笑,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古怪。
“昨晚我們說過了什麼呢?七哥?”這是自問自答了,南霜吃味的看着兩個人,並不知道這兩個人現在要做什麼,以前自己給別人的感覺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謎團,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別人給自己的是同樣很高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變成了深不可測的兩個謎團,這樣的兩個謎團讓南霜有點兒畏懼起來,而他雖然是捕捉不到別人的情緒,但是卻是讓對方將自己的情緒給捕捉到了,南霜是緊張了,沒錯,冷星寒明白了過來。
“昨晚的時候,七哥與王兄您談過的事情是今天我們會離開的,但是依照七哥看,這裡的民風淳樸……”
“對!”冷星寒點了點頭,說道:“民風淳樸,所以並不用急着離開了,很好,很好,我們再玩鬧幾天如何呢,七哥?”
“這要看一看東道主究竟是喜歡我們了,還是不喜歡!”他手掌中的利劍輕輕的收回來一點,畢恭畢敬的看着東道主南霜,說道:
“我們國君想要在敝國再盤桓兩日,不知道東道主您是歡迎呢還是不歡迎呢?”
“你們,究竟是要做什麼?”南霜也會問這樣一句話,面對一個詭譎的人南霜竟然敗下陣來,而剛剛七皇子的任何一個舉動與任何一句話都是經過了冷星寒眼光的提示,真是想不到,他們什麼時候配合的這樣子天衣無縫起來了。
一直以來,還以爲七皇子還是自己沒有離開那一年那個花花公子呢,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這句話,不是我們問你,倒是你問我們了,我們也想要問一問。從一開始我們過來,就不知道您要做什麼,您是國君,不喜歡我們是可以的,但是爲何安排這樣的事情來折磨我們,我們國家的國君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你,你爲何……”
冷星寒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立即握住了手中的酒杯,但是杯子裡面空空如也,而南霜笑了,那皓白如玉的手腕握住了酒盞,親自執壺將酒水斟在了冷星寒面前的酒杯裡面,“我做了什麼?”
“不過是娶妻生子,巧的是娶了一個與你喜歡的女子一模一樣的女人而已,這就是我的錯?”南霜說的實事求是的,好像自己很無辜一樣,大概冷星寒也是想到了,南霜會這樣做的,微微的一哂,看着南霜。
而南霜則是微微的笑了,冷星寒看到南霜的微笑,自己也是笑了,說道:“請喝一杯酒。”
南霜立即給自己斟酒,一杯酒喝過了以後,七皇子的利劍也是入鞘了,很快的劍拔弩張的模樣已經沒有了,而冷星寒也是同樣無辜的看着南霜,說道:“剛剛真巧,我不小心給酒壺裡面放進去了一個只有我自己纔有解藥的一個毒藥,所以我們想要多盤桓兩天,你是歡迎的了?”
“你威脅孤,你們瘋了!竟然在孤的地盤上威脅孤!”他的拳頭冷冷的握住了,一下子就砸在了桌面上,但是很快的,冷星寒就笑了,“瘋了的不是我們,而是您呢,本來我們今天是要走的,不過你今天不懷好意,所謂時衰鬼弄人,看起來我們也是要做鬼了!”
“冷星寒,你們威脅孤!”
南霜的手伸過來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不知道爲何,好像剛剛那一杯酒喝過了以後自己的咽喉開始乾澀起來,他的手慢慢的撫觸到了自己的胸口,一邊凝眸仔細的想着,一邊冷淡的將目光看了過來。
“是的,我們威脅了您!”冷星寒並不畏懼,而是提高了自己的語聲,“但是,這些都是您逼迫的,不是嗎?”
“逼迫?”他苦笑,握住了酒壺,“真不應該,不應該啊!”南霜一邊輕笑,一邊丟開了酒壺,說道:“你們既然是喜歡這裡的風土人情,以後常駐在這裡都是可以的,孤暫時回去了,你們在這裡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我說過了,這個毒藥只有我一人有解藥,太醫也是無濟於事的,你身體不好,我會很快的給你解藥的,這中間還希望你不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好。”冷星寒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南霜。
南霜那陰鷙的眸子微微的閃動了一下,長長的睫毛覆蓋住了整個的眼簾,“冷星寒,你果真是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南霜,你並不是,要不是靈月去求你,你是不會想要救我的,你是永遠不會的!”他的手握住了,南霜的手也同時握住了,兩人的目光輕微的觸碰了一下,南霜低眸看着地面,冷星寒說道:“這幾天我與你秋毫無犯,離開的時候就會給你解毒的,你放心就好了。”
“順便一提,你安排了這麼多的事情,究竟是想要做什麼,我想要問一問,目前你要做什麼,這些戲是給何人看的呢?”
“戲?”他冷笑,“你想要說的我都知道了,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一個道理,靈月是在你們齊城走失的,就是找到了也是在你們齊城,永遠不可能在我們的這裡,十萬八千里的距離靈月應該怎麼樣過來?”
“既然你都不知道她會怎麼樣的過來,那麼你爲何這樣子安排這些事情呢?你分明知道靈月懷胎已經八個月,喜歡穿硃紅色的箭袖,這才安排出來的琳琅,要說到你喜歡她,你以爲我會相信?”他的聲音慢慢的提高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