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聯想到屋內的人可能是傅晨輝,許強一縱身來到了亮着燈的房間外面。透過玻璃,他一看之下卻是暗暗吃驚。
在一個寬大的牀上,躺着一個渾身纏滿了繃帶的人,細細看去,正是那傅晨輝,那個花錢指使人要廢了許強的女人,此刻正坐在牀上。
“晨輝,放心吧,總有一天,我要讓那飛龍完蛋。”女人小聲的說着,握住傅晨輝的手,臉上卻掉下淚來。
“別哭了,我沒有事的。”傅晨輝勉強笑了笑,他看着女人的臉,眼角閃過一絲情慾的光芒,拉過女人,他笑道:“我們兩個很久沒有那個了,來,讓我摸摸你。”
女人破涕爲笑,嗔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那個閒心?”她試圖擺脫傅晨輝的糾纏,但是傅晨輝卻一把解開了她的衣服,並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
“晨輝,老頭子怕是要來了,我還是先回去要緊。”女人說着就要起身,但是傅晨輝卻悽聲道:“如慧,連你也不理我了嗎?”
“不是不理你,老頭子現在怕是回來了,若是發現我不在家裡,他肯定會起疑心的。”被傅晨輝叫做如慧的女人一邊說一邊拿出挎包,從挎包裡翻出一沓鈔票,她放在傅晨輝身上就要離開。
看到這裡,許強已經明白了個大概,想必這女人是被一個老頭子保養的,只是她卻在外面養着小白臉傅晨輝,原先他還以爲傅晨輝是個大款,現在看來,他只是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而已。
不過,傅晨輝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剛從醫院裡出來,聽女人說什麼飛龍,難道是飛龍乾的?這傅晨輝那晚上還在金源賭場裡玩樂,他應該是飛龍的顧客,難道因爲出老千被捉住暴打了一頓?
“然而,被打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這女人爲什麼會派人來殺我?”種種謎團涌上心間,許強一踏步便來到門邊,等到門開的時候,他嘿嘿笑了笑,道:“很巧啊,美女,又見到你了。”
女人臉上一陣煞白,她眼皮一跳手上的挎包也掉在了地上。看許強進屋關門,她哆嗦着後退了幾步,然而實在是害怕,她沒退出兩步便倒在了牀上。
“如慧,你不走了嗎?”傅晨輝因爲視線被擋住的緣故,他並沒有看到門口的許強,看女人坐在了牀上,他立即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剛靠在牀上,他便看到了笑吟吟的許強,“你?”傅晨輝臉上的笑容立即變色,“你怎麼進來的?”
看他一臉驚恐加上纏着紗布卻還一副猥瑣的樣子,許強嘿嘿的走上前來,想到他吃軟飯還拿着女人的賣肉錢花天酒地,許強覺得傅晨輝活在這個世界上實在是一種痛苦。
在他臉上驚恐的表情還未消失的時候,許強運出天魔刀,一下把他的腦袋割了下來。撲哧一聲,腦袋飛到了地上,噴出來的鮮血也飛濺到了女人的臉上,她哎呀大叫一聲,隨即昏死過去。
半分鐘後,女人幽幽醒轉,她是被許強用冷水淋醒的。
冰冷的水,順着她修長潔白的脖子流到皮膚上,她有種想哭的感覺
,但是看着許強笑眯眯的樣子,她又覺得這個人是個變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
看女人一副呆住的樣子,許強用天魔刀將傅晨輝的腦袋挑起來,“你叫什麼名字?這個人和你什麼關係?你爲什麼派人來殺我?”
聽到許強講話,女人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她隨即大叫一聲,接着把傅晨輝的腦袋撥到了一邊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只要你回答我,我絕對會離開。”許強笑眯眯的坐在了牀上,女人不敢看他,挪動了一下屁股,她小聲道:“我叫金如慧,被一個香港人保養,傅晨輝是我的初戀情人。”
在惡魔般的許強面前,金如慧如同小貓一般,乖乖的說了起來:在酒店裡被許強嗆過,接着又在賭場裡被許強弄輸了四萬多元之後,傅晨輝便對許強懷恨在心。
兩天前,他約了一個道上的朋友喝酒,並且花錢從那人身上得來了有關於許強的消息。再接着,他便悄悄的找到了盼強旅店。
發現許強不在之後,他便在當天晚上花錢僱傭了一個乞丐。在付了500元錢之後,乞丐答應晚上帶汽油燒了盼強旅店。
在當晚的12點的時候,傅晨輝和乞丐開始了行動,正躲在暗處指揮的時候,傅晨輝卻被三個人圍住了。
二話不說,三個人對他和乞丐一頓暴揍。把傅晨輝打了個半死,三人丟出了飛龍的名號,並告誡傅晨輝,若是以後再敢打許強的主意,一定會廢了他。
在醫院裡躺了一天之後,傅晨輝便被金如慧弄回了家裡。看到初戀情人這樣悽慘,金如慧暗暗決定要報復許強。
剛纔在酒吧裡看到許強,金如慧便匆匆離開,之後便發生了酒吧裡的一幕。聽完了這個故事,許強已經大致的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真是好笑啊,哈哈。”
看他不怒反笑,金如慧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轉臉看傅晨輝,只見他脖子上空空無也,殷紅的鮮血咕咕的流着,好像她身下的被子也被血跡染紅了。
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金如慧從牀上下來,“許先生,先前我多有得罪,求你不要殺我。”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好心人嗎?”
金如慧連忙道:“剛纔你不是說,只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便會離開嗎?”
嘿嘿笑了笑,許強道:“是啊,我是答應你離開,但是我沒有說不殺你啊!”看他大搖大擺的站在牀邊,金如慧便感覺到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股寒氣慢慢的從胸口蔓延着。
“許先生,不要,我錯了。”在金如慧的哀求眼神中,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既然你那麼愛傅晨輝,那麼,你就下去陪他吧,有你相伴,黃泉路上你們都不會寂寞的。”
冷哼了一聲,天魔刀出,金如慧便軟軟的倒在了牀上……稍微處理一下現場,許強一縱身消失在小別墅裡。
一道耀眼的光束穿過夜幕,華潤門口的保安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緊接着他便看到了總經理冀華丹的車子。
趕緊
站起來打開電子門,保安恭敬的向他敬了個禮。冀華丹面無表情,彷彿保安在睡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等到車子緩緩開進廠裡的停車庫裡,保安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老總脾氣很好,要不然那就慘了,不過,老總大半夜的幹嘛跑到廠裡來了?”
疑惑的搖了搖頭,保安暗暗道:“管那麼多幹嘛,反正又不關我的事。現在老總來了,我得好好的站崗。”這樣想着,他打起精神站的筆直。
叮鈴鈴的聲音傳了出來,女工宿舍的三樓亮起了一盞燈,緊接着一個柔美的聲音傳了出來,“喂,誰啊?”
“靈雲,我是冀華丹,很抱歉那麼晚打擾你,現在我在辦公室裡,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嶽靈雲一陣惱怒,想到現在夜深人靜的,若是他趁機胡來那可怎麼辦,沉吟了一下,她道:“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現在我有些不大方便。”
現在許強已經了冀華丹走私毒品的秘密,因爲怕許強佔了先機,冀華丹現在是一刻也不敢耽誤。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利用嶽靈雲穩住許強,現在看她不想出來,他便道:“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對你怎樣的。”
“我身體不舒服,掛了。”嶽靈雲哪裡會相信他,推脫了一句,她掛掉電話接着把手機關了機。
辦公室裡,冀華丹惱怒的把電話摔到地上。大口的喘了一口氣,他冷哼道:“嶽靈雲,你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操,既然你這麼不識時務,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暗罵了一句,他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現在已經是凌晨2點了,辦公樓裡一片死寂,除了長長走道里亮着熒光燈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小心翼翼的走過走道,冀華丹來到了倉庫旁邊的洗手間裡。撒了泡尿,他便聽到了倉庫裡傳來了陣陣走路聲。
轉身出了洗手間,他繞過衛生間進入倉庫,“大哥,你怎麼來了?”
看着忙活着的言平新和冀華元,冀華丹道:“計劃有變,嶽靈雲暫時不肯出來,我只能等到明天了。”
看言平新冷着臉不說話,冀華丹猜測他現在心情很不爽,沉吟了一下他對冀華元道:“華元,和小言把這裡的貨轉走之後,你從帳戶裡先給小言10萬元。”
“恩,明白了。”冀華元點了點頭,轉臉看言平新時,他發現言平新的臉上升起了一抹笑容,幹活的時候似乎更加有勁了。
出了別墅之後,許強飛到半空中,催動元嬰,他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向金源賭場飛去。15分鐘之後,他便來到了金源的門外。
這次依然是原先的兩個守門的人,見到許強之後,原先給他帶路的人連忙跪了下來,“師尊在上,弟子給您請安了。”
許強不知道這是誰定下來的規矩,自從邱鎮山拜他爲師之後,飛龍馬安瑞包括這些小嘍囉全部叫他師尊。
人家都跪下來了,許強也不好再說別的,從口袋裡摸出幾張鈔票,他遞給兩人,“帶我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