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柱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這些之後,便提出了去古遺蹟的想法,而鴻蒙之人卻是默許了,沒有再多言一句。
孫二柱已經將法器祭出,大舟似的飛行法器擺在了衆人的面前。
“上來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前往那古遺蹟吧!”孫二柱看了一眼葛晨和鴻蒙,神色平淡的說道。
“好吧!”鴻蒙答應了一聲之後,便已經站到了那神州之上。
“恩!既然你們兩個決定了,我也只好服從了。”葛晨苦笑了一聲,隨後又對孫尚玉和妙音道“二位且在迦南城等我回來吧!”
接着,那孫二柱便是驅動飛行法器,巨大的神舟法器便是拔地而起直衝雲霄。
“鴻蒙師兄,你和葛晨很早時候便遇在一起了吧?而且那五行大陣你居然擺在了迦南城中,這難免會引來周圍修士的好奇和圍觀,這一點恐怕那雲天或許會察覺到,現在那衆多的修士正朝着你的大陣來了,恐怕不久之後,雲天也會趕來的!”看了下方趕來的修士,孫二柱心裡有些擔憂。
鴻蒙真人這一點做的確實有些不對,那五行大陣的威力絕對不是一般修士可以破解的,當然能夠擺出這等大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這一點鴻蒙真人確實沒有想到。
而今,三人已經離開此地,若是繼續留下此陣,恐怕日後真的會招來禍端,想到此,鴻蒙便是大手一揮,將那五行大陣的陣旗收了回來。
雖然,陣中的王大富等人感覺到了這大陣的變化,但是除了吃驚之外,便也沒有什麼懷疑的了。畢竟這大陣設置的時候,就是爲了葛晨的築基而設,而今葛晨已經走了,大陣也變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鴻蒙站在那神舟上,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下方,隨即淡淡地道“那古遺蹟難道就是當初師父困住我的地方嗎?”
聽了這話,孫二柱先是一怔,但接着便是苦笑了起來。
“卻是那個地方,師父當初在那地方留下了十分厲害的禁制,告訴我除了鴻蒙可以解開此禁止之外,這流雲國或許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做到了。”
這番話一出,鴻蒙臉上的淡漠神色微微一變,臉上不知何時漫上了些許得意,“師父確實說對了,他當初佈下禁制的時候,我原本是靠着自身的修爲準備強行逃出,但是後來卻不得不花費時日仔細研究,方纔找到破那陣法的訣竅!”
“呵呵…想必你破除了那禁制之後,也是學到不少陣法的知識吧,那五行大陣似乎便和師父佈置下的禁制很相似,我說的對嗎?”孫二柱笑了下,扭頭道。
鴻蒙到沒有反駁什麼,那五行大陣也確實按此設計的,他心裡不禁有些想法,難道師父當初禁錮自己的時候,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嗎?
正在三人朝那古遺蹟飛去的時候,下方卻是發生着極爲激烈的戰鬥,衆多的修士正在不遠處的修仙山爭鬥!
葛晨看了一眼,心裡頓時一驚!
這麼多的修士在一起戰鬥,難道是兩個門派發生了大
的戰鬥,要不怎麼會有這般大的架勢呢?
雖然不知道爲了何事,但是卻是在那修仙山附近,看到這些,葛晨心裡隱隱地閃現一個念頭,難道是爲了爭奪某種稀奇的靈藥,或是某種寶貝?
“二位師父,你們看那下方衆多修士的爭鬥!似乎是爲了什麼寶貝吧?”葛晨一指下方,心裡很是好奇。
站在葛晨身邊的孫二柱和鴻蒙二人,都是默不作聲的看了一眼,望着那下方的爭鬥,二人的臉上也是帶着一絲好奇,這麼多的修士爭鬥,可不會是因爲一點小事,難道真的遇見什麼值錢的寶貝了?
三個人此時的想法倒是一致,但是卻沒有想要下去攙和的心思。那孫二柱對於修仙一途本來就沒什麼興趣,要不是龍璇子留給自己遺願,恐怕他早就退隱了,過着自己酒足飯飽的生活了。至於鴻蒙則更沒有興趣了,自己先前可是那出竅期的高手,不光精通仙術,而且煉器、煉丹、還有那陣法都是略知一二。
而下方的修士大都是一些築基期,或是練氣期的修爲,能夠爲什麼爭鬥,無非是一些靈藥罷了。
正在三人準備離開之際,忽地一道光芒閃過,險些將三個人從空中打掉!
正當三人以爲是下方的修士爭鬥時的無意過失,又是幾道光芒衝擊了過來,閃了幾閃之後,便消失不見了。但是這卻說明,那下方的修士不想讓這三人安然離去,甚至有將三人直接幹掉的趨勢。
鴻蒙真人被這戲弄的行爲惹怒了,衝着下方喊道“爾等是何人,居然敢襲擊老夫!”然後,那鴻蒙和孫二柱還有葛晨,便將法器停在了半空,一臉木然的看着下方的衆多修士。
只聽見下方的一名修士道“長老,他們是金丹期的修士兩人,還有一個練氣期巔峰的修士!”
聞言,那下方的一個白衣老者先是一怔,隨即看了一眼上空的三人,大袖一揮,狂妄道“原來只是金丹期的傢伙,沒你們什麼事了,記得以後不要隨便看熱鬧,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快滾吧!”
隨即那老者繼續對另一方的人道“何長老,我們今日可是一起發現那元嬰果的,若是讓我望月派什麼也得不到的話,可就說不過去了!”
而那何長老卻是不以爲然地回道“哼哼!你們望月派很厲害嗎?這元嬰果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若是讓我家主服用,則可以去除纏身痛疾,還可以有望結成元嬰,豈是你能夠平分的!”
下方的人繼續在談論着,爲了那元嬰果吵架還價,不時地還發生些爭鬥。
而那鴻蒙卻是臉色氣的鐵青,沒來由地被對方教訓了一頓,而且居然看不起自己的修爲,這讓一直高傲的鴻蒙怎麼能夠忍得住這般氣,臉上頓時起了殺機!
此時的鴻蒙雙目通紅,體內的靈氣也是翻滾起來,讓一旁的葛晨和孫二柱二人感覺到無形的壓迫已是深深地襲來。他嗖地一下從飛行法器上消失,之後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了衆多修士的面前,嚇得那望月派的衆多修士身子一震。
見此情形,孫二柱和葛晨便也只是無奈
地走下了法器,站到了鴻蒙的一旁。
那先前的白衣老者見突如其來的三人,先是有些驚愕,但是隨即卻臉色正常,看了一眼鴻蒙,輕蔑道“難道你還要在這裡興風作浪不成?”
鴻蒙冷笑了一聲,肩頭抖了抖,看了一眼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修士,冷聲道“既然閣下猜出了我的想法,不知道會怎麼做呢?”
白衣老者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兩個金丹期的散修,還有一個練氣期的小傢伙,難道你們三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和我望月派作對!”
鴻蒙依舊是冷笑道“哈哈,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望月派居然敢這般叫囂!那掌門也不過是元嬰期的修爲,上不敢和我這般說話,你一個金丹中期的長老居然敢口出狂言,我倒是佩服得很!”
白衣老者全然沒有將此話放在心上,隨即將自己儲物袋中得法器準備祭出,想要將鴻蒙擊殺。但是此念只是腦中一閃,卻整個人身體直接載了過去,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只見鴻蒙手掐結印,隨意一揮,一道血光便激射而去。那血光輕而易舉地射穿白衣老者的防禦結界,直接將其擊殺。
老者被擊殺之後,那衆多望月派的弟子紛紛面露懼色,倒退了數丈之遠。接着鴻蒙便是將那黑色球體祭出,一指那老者的屍體,口中唸唸有詞,那老者的精魄便是被吸進了球內。
“哼!老夫今日不想大開殺戒,你望月派的傢伙以後注意些,不要讓老夫看見你們!順便告訴你們掌門,我雲天今日擊殺你長老,只是告訴你們望月派不要得意忘形,在流雲國內,只有我玄真宗最大!”說完之後,鴻蒙身子一轉,對葛晨二人說道“走吧!和這般雜碎動手,我都嫌丟人!”
這三人便是上了神舟法器,一閃之後,便化爲一道白光,沖天而去。
而那望月派的衆人見自己的長老被殺,也是無心連戰,屁滾尿流的離開了修仙山,朝着賀蘭山的道場走去。
“哈哈,師父好算計,這樣一來,那雲天和望月派便是結下了仇怨,即使那望月派的掌門不敢去找雲天,日後雙方也少不了爭鬥啊!”葛晨笑道。
“哼!那雲天本來就有獨霸流雲國修仙界的野心,我這樣做,只是給流雲國那幫傢伙提個醒,免得自己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鴻蒙看着前方,悠哉地說道。
“不過,若是那望月派的掌門去找雲天理論,會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蹤呢?”孫二柱擔憂的問道。
“哼!絕對不會!”鴻蒙十分自信的答道“那望月派的傢伙可是十分害怕雲天的,即使知道雲天這樣做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興師問罪,只會憋在肚子裡,日後處事之時,暗暗地算計對方罷了。要不是那望月派和摘星門的人膽小如鼠,那雲天又怎麼去肆無忌憚的對付我呢?”鴻蒙哼了一聲,顯然對那望月派和摘星門的人及其不滿。
聽了這話,葛晨和孫二柱微微一笑。
接着三人繼續御器朝着古遺蹟飛去,那孫二柱更是將自己的靈力注入飛行法器,將速度提高了幾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