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她的是四個男人,四個狗眼看人低的男人。
“爲何不能進去?”夏千落站直了身子,冷眸看着他們,眼神犀利寒冽。
幾個壯漢對上她的眼,有些膽怯,這個女人的眼神太過犀利,有一股由內散發寒冽氣息。
可是這女人看上去穿着各方面都極其普通,一看就不會是有錢有勢之人。
“你以爲這奇珍街是誰都能進去的嗎?你知道里邊的都是什麼東西嗎?別說你這一輩子了,就算是下一輩子,都不可能買得起裡邊的東西。讓你進去?萬一你是個賊呢,我們既然是守奇珍街之人,自然有責任的。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離開,否則,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爲首的男人說道,作勢要驅趕的樣子。
果然是狗眼
“那你們倒是說說看,你覺得我買不起奇珍街的東西,那裡邊最貴的東西是多少錢來着?”夏千落雙手環胸。
聞言,四個男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男人嘲諷地看着夏千落說道:“最貴的東西?說出來怕嚇死你!還敢問最貴的多少錢,大爺我告訴你,就算是最便宜的,五萬靈石的寶物,你都買不起呢!”
嘖嘖,五萬靈石的東西也敢擺在奇珍街,她還看不上呢。
夏千落抿着脣,然後拿出了一個靈石票子,舉起來讓這幾個狗男人看看清楚。
四隻狗、不對,四個男人瞪大着眼睛看看那張票子,紛紛睜大了眼睛。
哎喲,尼瑪,二十萬靈石!
我去!隨便拿出一張票子就是二十萬靈石的,這個女人定然不像她表面這麼普通。
四個男人同時嚥了咽口水,看着那張靈石紛紛說不出話來。
他們纔是那個沒有資格進去奇珍街的人,二十萬靈石他們恐怕半輩子都賺不來,所以也只能守街了。
夏千落漫不經心地收起票子,問道:“不知道我這些靈石還買不買起裡邊的東西了?”
四個男人一下子就變了嘴臉,變得十分諂媚巴結的模樣,同樣像狗,不過這會兒是像哈巴狗了。
“可以可以,小姐,您快快請進。”
“小姐,今日下了點小雨,路面有些滑,你千萬慢點兒。”
“對對對,剛剛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小姐,還請小姐千萬不要怪罪。”
“是是是,我們哥們兒幾個也是職責所在。”
夏千落看冷笑了下,說道:“今後記得眼睛擦亮一些了。”
“是是,我們記住了。”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夏千落故意挑眉問。
“當然了!”四隻哈巴狗、不對,四個男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夏千落勾起一抹笑,正準備進去奇珍街,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厲聲:“不許進!”
又是哪個殺千刀要來找茬!
夏千落轉身看過去,一個身穿大紅華服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侍婢和另個護衛。
這又是哪位?她好像不認識這個人吧?
女子剛走過來,那四個男人一見到她,忙不迭地行禮,“見過周大小姐。”
周大小姐?莫非她就是鳳都有名的富紳周靖庭之女周倩,聽說周家的財富在鳳都僅次於帝君墨塵臨之下,而這奇珍街三分之一的店鋪都是周家的產業。
周倩上下打量了一番夏千落,眼中的鄙夷顯露無遺。
“你不許進去奇珍街!”周倩再一次說道。
夏千落冷眼看着她,“憑什麼?雖說這條街三分之一的產業都是你們周家的,可是起碼也有三分之二不是你們周家的啊,你若是有意見,我進去後,大不了不逛你們周家的店鋪,你有什麼資格不許我進?”
周倩是抽風了吧,她和她素不相識,幹嘛要來找茬?難道也是因爲她穿得普通?
“本小姐說不許你進就是不許!這條街,本小姐說了算。”周倩一臉傲氣得意地看着夏千落。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仗着家裡有點錢,還作威作福起來了。我告訴你,今晚我還非得進去了。”夏千落冷哼了一聲,跨步就要走進去。
她說不讓進就不進,周倩還真拿自己是根蔥了,她纔不會順着這樣的人呢。
夏千落還沒進去奇珍街的街口,周倩帶來的兩個護衛就上前攔住了她。
深吸了一口氣,夏千落轉過身子看着周倩,這幾日她參加比試消耗的體力已經挺大的了,還被墨塵臨折騰了這麼久,她實在不想動手了。
“我說周大小姐,你有病吧?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可是見都沒見過,你來找什麼茬啊?”
她可是不記得有見過周倩這個人,她纔來鳳都幾天啊。
周倩冷哼了一聲,“哼,我們是沒見過,本來我也不會爲難你。可是誰讓你得罪了我的好姐妹,今晚,我就是要替她給你一點教訓。”
“你好姐妹是誰?”夏千落問。
“赤雲宗藍昕!”
哇靠!果然是冤家路窄!
原來是爲藍昕報仇的,能將藍昕當成好姐妹的,這個周倩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了。
行吧,看來今晚還是得活動活動筋骨才行了。
“原來是爲藍昕出頭的。”夏千落淡淡地說道。
“沒錯!你一個無名之輩,竟敢惹到我們鳳都三金花的頭上了,真是不知死活!”周倩憤怒的說道。
三金花?除了她和藍昕,還有一朵是誰?該不會是夏星辰吧?
夏千落攤攤手,“然後呢?你想怎樣?”
周倩冷笑一下,命人拿出了一個牌子,然後立在奇珍街的門口,那牌子上赫然寫着幾個大字:葉洛與狗,不得進入。
夏千落看着那個牌子上的字,眸子一下子就斂了起來,這個臭女人,竟然將她比喻成狗了,還搞了個牌子過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來還不想和周家結樑子的,可是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不結樑子也不行了。
“看到了嗎?你與狗都不能進去,所以,你最好趕緊離開,否則本小姐就對你不客氣了。”周倩得意地指着那個牌子說道。
夏千落的眼睛一眯,寒聲說了一句:“這話該我說纔對吧,不客氣人的,是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