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馬祥村,經過打聽,楚少澤和紫琉璃知道了紫蘇的住所。
紫蘇家的親源關係很簡單,也就是父親、母親和弟弟。
本來,紫蘇好好的,雖然瘋顛,但還安靜,呼在自己家裡吵,從無到外面去過,更沒有吵到四領八舍。
也是,紫蘇的父母都是老實誠懇的人,知道自己女兒得了病,因此,全家都至了山上,自然吵不到領家。
然,讓楚少澤和紫琉璃疑惑的是,紫蘇的身體本來好好的,可是,爲什麼一夜之間就得了重病死了?
看紫蘇的父母,眼神閃爍,好似有難言之隱,莫不是他們來馬祥村的事暴露了?
紫蘇的弟弟紫良,是個七八九的小男孩兒,楚少澤和紫琉璃在這小男孩兒的眼中看到的除了驚慌,看不到其它東西。
這裡面一定有隱情,要不然,紫蘇不會平白無故的得下疾病死去。
紫蘇死了,紫蘇的父母和弟弟又說不得什麼,沒有辦法,楚少澤和紫琉璃只得離開馬祥村,另做打算。
不過,爲此事,紫琉璃卻愁上了,知道她事情的只有紫蘇,紫蘇看到了她被碧柔婷設計,紫蘇看到了她被那七寸長的大鐵釘釘死,紫蘇更看到了碧柔然爲了殺人滅口而把那個引上她牀的僕人殺死。
現在沒有紫琉璃做證,如何去洗去她這不白之冤?
想必,殺紫蘇之事也和碧柔婷有關,她怕只怕東窗事發?
好恨的碧柔婷,沒了紫蘇,這豈不當真變成了無頭公案。
“可惡!”在回京都的馬車上,憤怒的紫琉璃握緊了拳頭,重打在了車棱之上,那憤恨的眼晴裡充滿了淚水。
“別擔心,會有辦法的,我楚少澤發誓,一定要將這件事查清問明,絕不允許任何冤枉存在人間。”甩臉望着憤怒的紫琉璃,楚少澤握住了紫琉璃憤怒的拳頭。
“還有什麼辦法,唯一的證人都沒有了。”憤恨的,紫琉璃說道,那憤了的眼淚也跟着流了下來。
“我告訴我,我需要實話。”望着紫琉璃,楚少澤說道。
哼的一聲,紫琉璃把臉甩到了一邊。
“你不說,我如何幫碧小姐查明冤枉,二小姐,直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楚少澤嗎?”楚少澤皺眉語道。
紫琉璃卻沒有說話,楚少澤眉頭更皺了,他全心全意,只爲查明碧柔然的冤枉,可紫琉璃卻怎麼也不肯相信他,有什麼知道的也不說,你叫他楚少澤如何還碧柔然一個清白?
“碧小姐的腦後有七寸長的大鐵釘。”思緒半天,紫琉璃終於說出了碧柔然真正的死因。
“你怎麼不早說。”憤怒,楚少澤瞪着紫琉璃。
紫琉璃也有些氣憤的瞪着楚少澤。楚少澤過分了,他豈能如何說她?
“難道不能說嗎,如果你早說,就不用去這趟馬祥村了。”
是呀,如果紫琉璃早說,他就可以直接奔埋藏碧柔然的地方了,何須去馬祥村,就算沒有紫蘇,只要能查以那致命的傷口,也能還原事情真相。
紫琉璃,真是誤人誤事。
不過,也難怪,誰叫他這麼不可信,迎不來紫琉璃的信任呢?
嘆息,驅動馬車,楚少澤直奔埋葬碧柔然的地方,雅清安的秘密竹林。
學士大人真用心,雖然當初記恨碧柔然,覺得她有辱了門風。
但是,他還是依照碧柔然的喜好,把她葬與隱隱竹林,讓她吸收竹林之氣。
這一點兒,楚少澤對學士大人還挺佩的。
很快,來到了埋葬碧柔然的雅清安,來到了碧柔然的墳前。在這時候,卻有一黑衣人挖出了碧柔然的屍體,準備毀屍滅跡,連那燃燒的柴都架起來了。
真是可惱的人,看樣子,碧柔婷一直讓人注意將軍府,要不然,她的一舉一動她豈會知道。
怒上來的紫琉璃一躍飛出馬車,與正準備點火燒碧柔然屍體的黑衣蒙面人交戰到了一起。
而楚少澤,則趁機把碧柔然的屍體搶了回來。
黑衣蒙面人見屍體燃不成了,只好虛光一招,逃走了。
楚少澤把碧柔然的屍體放在了平地上,奔上來的紫琉璃,望着碧柔然的屍體,哭了起來。
好狠的碧柔婷,真的好狠的碧柔,人都被她害死了她還不讓她安靜,這個仇一定要報,一定,她要不讓她得到應有的下場,就不是重生的碧柔然。
“鐵釘就在後腦。”紫琉璃收起了悲憤的淚水,對楚少澤說道。
楚少澤點頭,來到碧柔然的頭前,檢查着碧柔然的屍體。
碧柔然死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也沒有一個月,由於衣棺做了保護,碧柔然依於死時一般模樣,那朋雖然蒼白,沒有血色,但依舊能露出她別樣的美。
“你們幹什麼?”
“太放肆了。”
正當楚少澤檢查碧柔然頭部的時候,突然,由二小姐碧柔婷相陪的學士大人碧龍源奔入了雅清安。
特別是碧柔婷,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碧柔然,還有那架起的即將燒人的大架子,頓然火冒三丈:“你們幹什麼,太歹毒了,想燒了我姐姐嗎,我姐姐已經死了,你們還做如此行爲,實在過分。”
“可惡。”怒怒的,碧龍源望着楚少澤和紫琉璃,對自己這女兒的話聽信無疑。
“碧大人,我們只是……”看碧龍源誤會了他們,急忙,楚少澤做着解釋。
好毒的碧柔婷,明明是自己做惡,害死了自己的姐姐,現在還來毀屍滅跡,竟惡人先告起狀來,真是最毒最烈碧柔婷。
“沒什麼好解釋的,還堂堂少國公呢,竟做出這等事情,你們向皇上解釋吧。”真是可惡,連自己已死的女兒都不放過,雖然這女兒不爭氣,可那也是自己的女兒?
碧龍源知道,靖國大將軍記恨自己的女兒,碧龍源更知道,楚少澤是司馬逸軒的朋友,兄弟。但是,也不能因此,而對自己的女兒做出如此行爲?
真是過分到家了,他碧龍源斷然容不下。
“碧大人,毀屍滅跡的是另有其人,少國公是爲了碧大小姐的冤枉而來,請你不要搗毀少國公的人品。”
好個不分青紅皁白的碧龍源,在學士府,對她是如此,現在,還依舊偏聽則信,把自己壞透到家的女兒當好人。
好是令人氣煞心肺的事情。
“你是什麼人,敢與老夫如此說話。”紫琉璃,一向深出簡閨,很少離開丞相府,碧龍源當然不認識。
不過,和楚少澤一同,還燒自己的女兒,自然不是好人。
“她呀,丞相府的二小姐唄,聽說,最近很活躍,幾乎快把大小姐給逼死了。”碧龍源沒有見過,但是,碧柔婷,這個和紫錦蓉一向很要好的人,自然是見過。
而最近丞相府發生的事情,碧柔婷更是清楚明白的人:“現在,一定覺得我與姐姐與大小姐走的很近,這般惡對姐姐。”
“什麼?”碧龍源甩臉怒望着紫琉璃:好個惱人的相府二小姐,你說這心腸怎如此的歹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