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蘭花,看外表,與其它蘭花並無異狀,看它的開花季節,倒象是冬季的蘭花。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冷太妃這個培植蘭花的高手,就無法讓它開花呢?
據說,這品種,冷太妃已經養了三年。可是,三年來,這蘭花,楞是沒有開出半朵花。有人說,那鐵樹還有開花的時候,可是蘭花?
比鐵樹還在絕。
從冷寒禪回來,紫琉璃帶回了冷太妃讓她種植的蘭花,放在了蘭宜院的桌子上,凝望,眉頭有些起皺。
“秦烈,你可會養蘭花?”隨紫琉璃一塊從冷寒禪回來的龍璟浩,甩臉望着他的貼身內侍秦烈。
秦烈望着蘭花,搖頭。
“你不會還讓璃妃養蘭花,這不是把璃妃往更死的路上逼嗎?”這冷太妃,可是向來很不好惹的,別說蘭花,就算其它的花,紫琉璃都不會種,這是龍璟浩知道的。
“可是……”當時那個節骨眼,如果不找出些理由來,恐怕,紫琉璃根本出不了冷寒禪。
“你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告訴你,趕急給朕去想種蘭花的辦法,如果璃妃因此受到更重的懲罰,你的腦袋也別要了。”重重的,龍璟浩責着秦烈。
“是,奴才這就去想。”秦烈,心中好生委屈。然,在龍璟浩面前,他豈能表現出來。
“好了,皇上,你就不要責怪秦公公了,他也是因爲救我纔會如此,天無絕人之路,我相信,老天爺不會讓我這麼悲慘的死的。”
看秦烈被龍璟浩責的滿紅耳赤,紫琉璃疼惜,也就爲秦烈說起情來。
“是天無絕人之路嗎,奴婢看,是人在送絕人之路吧。”翠玉好象想起了什麼,悶悠悠的道。
“人在絕路?”翠玉的話龍璟浩不解,他皺起眉頭,把目甩向了翠玉。
“是呀。”翠玉悶悶語。可是,紫琉璃卻沒容翠玉往下說訴說。有公公來報,說前朝有事,無奈,龍璟浩只得離了紫琉璃,去前朝忙自己的事去了。
甩臉,望着龍璟浩,翠玉不解,真的不解:“小姐,這分明……”
這分明是那冷太妃的鬼計,要知道,那雪球可是冷太妃養的,紫琉璃進宮時間也來算短了,雪球可從未踏進過蘭宜院。
今個清晨,這雪球突然踏入,還把紫琉璃引進了冷寒禪,要說這件事情和冷太妃無關,打死翠玉都不相信。
這個冷太妃真可惡,紫琉璃可從未得罪過她,她爲什麼要做這針對紫琉璃的事情。
冷太妃是太妃,如果真的是無中生有,無事生非,除了龍璟浩,還有誰能保護紫琉璃。
翠玉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爲什麼,爲什麼紫琉璃不讓翠玉把事情說給龍璟浩聽,這豈不把令自己的身體受在危險當中嗎?
“分明什麼,翠玉,你當這是在相府呀,告訴你,這是在皇宮,人家是誰,我又是誰,到底誰在這宮中說話的份量重,別做這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
紫琉璃把目光落在了蘭花上,表情淡淡,說的也淡。
“怎麼,難道皇上會不相信?”翠玉就不相信,龍璟浩相信一個邪毒的太妃而不相信紫琉璃,紫琉璃還是他的妃子嗎?最近一段時間,龍璟浩不是一向對紫琉璃很上心嗎?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要不是在乎龍璟浩,他豈會做出開罪冷太妃的事情。
現在,所有事實都搬在這裡,龍璟浩,對紫琉璃不是一般二般的好,身在宮中,這不正是心頭渴望的事情嗎?
“相信如何,不相信如何,身在宮中,要想長命百歲,還是少惹事的好。”紫琉璃淡淡語道,伸手撫摸着蘭花:“特別是象太妃這樣的人,一定要敬而遠之。”
“啊。”這蘭花的葉子好尖好尖同,這蘭花的葉子好利好利,象一把鋼刀,紫琉璃的手,頓然被蘭花長長葉子給劃傷了,鮮血也跟着流了出來,很多很多,而且徑直的被葉子吸收。
“小姐,你怎麼樣?”翠玉嚇壞了,從未見過這般傷人的花。
“我沒事。”驚愕的,紫琉璃望着桌子上的蘭花,眉頭跟着皺了起來。
“還說沒事,手都成這樣了。”再看紫琉璃的手指,翠玉更驚,而此時此刻,紫琉璃的手指,卻象似中了毒,腫而泛黑。這到底是什麼花呀,象羅剎般,可以殺人,還真是令人驚悚的事情。
“啊。”望着自己腫而泛黑的手指,一個細細的手指腫成了饅頭狀,紫琉璃也很驚悚。
是呀,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花,爲什麼殺傷力會如此的大,紫琉璃的頭呀,就象喝了迷藥的人般,昏眩眩的。
“小姐,小姐。”驚慌,翠玉把紫琉璃扶坐在了桌邊的凳子上:“小姐,你怎麼樣,要不要去叫御醫。”
“不用了,沒什麼大礙。”紫琉璃雖然眩暈,但還不至於昏倒。
可是這花……
倒還真是令人奇怪的事情?
聽說少國公很懂花,而且有很深的研究。不防……
於是紫琉璃命人,把楚少澤給請了來。
“怎麼會這樣,聽說你被花傷了,怎麼會傷的如此嚴重?”
聽說紫琉璃被蘭花所傷,急急的,楚少澤奔入蘭宜院,見紫琉璃的手指傷腫成這樣,很是驚愕。
“不沒什麼,只是被花劃了一下,倒是這朵花……”
紫琉璃把目光落到了桌上的蘭花上。
順着紫琉璃的目光,楚少澤也把目落到了蘭花上。
但是,望見這蘭花,楚少澤卻驚大了眼睛:“這花你是從那裡來的,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花?”
“這花怎麼啦?”看楚少澤,好似識得此花?急急的,紫琉璃問。
“這是西域魔蘭。”望着這蘭花,楚少澤驚恐地說。
“什麼,西域魔蘭?”
一下子,紫琉璃驚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