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奇怪的刺客,她紫琉璃與她毫不認識,她卻攀誣起她紫琉璃,說她紫琉璃指使了她,行刺了龍璟浩。
頓然,紫琉璃心頭升起了一團的火,她到要看看,這個刺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爲何要如此的攀誣與她,其目的又是何爲。
於是,楚少澤離開蘭宜院後,帶着翠玉,紫琉璃也離開了蘭宜院,直直的,踏入了天牢。
天牢內,紫琉璃看到了刺客,那個行刺龍璟浩的刺客。
如今,這刺客,雖然一身的粗白色的囚服,但仍然難掩她美麗的容貌:
圓圓的俏臉,大而美麗的眼晴裡充滿了冷色的恨,嬌美的身材宛若那天宮的仙子。
這等美人,竟是行刺羣皇的刺客。這等美人,心頭竟隱藏着如此的心機,這等美人,怎不是叫人楚楚可憐的角色?
立在天牢外,紫琉璃用目盯望着刺客,這個叫月冰心的刺客,眼神中透出了幾團火氣。
月,本是冰寒之物,月的心都是冰的,看來,這刺客的心裡,也不會有半絲暖色:“爲什麼,爲什麼要誣諂於我,我與你可是不認識的。”
“是嗎?”月冰心冷笑着,擡眼,眼神裡透滿了寒冰之色:“我可認識你,丞相府的二小姐,東宮太子的心頭尖。”
“放肆,你怎說出這等放肆的話語,難道你當真不知道,我今日的身份?”好個口沒遮攔的月冰心,竟如此的無的放矢。
“那又如何,如今,人旬顧主,我是殺客,如果你當真覺得我做事失敗了,儘可以殺了我。”
冷笑着,月冰心把臉甩到了一邊。
“你……”看來這個月冰心,真是油鹽不盡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想攀誣於她,還是月冰心身後定有高人?
怒然,紫琉璃望着月冰心,轉身,踏出了天牢。
“小姐,爲何?”身畔的翠玉不明白了,她不明白,紫琉璃爲何不這般追問下去,也許問的多了,月冰心就會說出些什麼?
“沒有爲何,你覺得,一個能行刺皇上的人,嘴是那般軟的嗎?”
斜眼,紫琉璃望着翠玉。
翠玉明白了。
看來,月冷心,是咬死了紫琉璃,紫琉璃想從她這裡打突破口,真是很難的事情。
沒辦法,紫琉璃也只有打道回府,另尋它路了。
剛回到蘭宜院,翠玉奉上了茶,紫琉璃端起還未喝的時候,突然,御林軍涌進了蘭宜院,帶頭的,一個叫孟然的小隊長。
“璃妃娘娘,皇上有旨,請娘娘委屈一下,天牢居上幾日。”
陣然,對紫琉璃還算客氣,也許是因爲楚少澤的原因。畢竟,楚少澤是他們的總頭,又豈會對一向被楚少澤關注的紫琉璃放肆?
“什麼,爲何?”翠玉不明白了,龍璟浩爲何要把紫琉璃關入天牢。
“剛剛,璃妃娘娘可去過天牢?”陣然相問着。
“當然,我家小姐剛從天牢回來。”翠玉言道。
“月冰心被人下毒了。”孟然說道。
“什麼?”翠玉驚愕:月冰心怎麼被人下毒了,她中毒又與紫琉璃何干?
“看來,皇上已經不再懷疑,認定蘭衫亭一事與我有關了?”悲悲輕嘆,紫琉璃心頭好不是滋味。
曾幾何時,龍璟浩對她有過懷疑?
可如今,龍璟浩卻對她有了重重的懷疑?
看來,羣寵本是毒呀,什麼時候要命,連自己都不會知道。
“娘娘,還是不要爲難小的了。”
低首,孟然對紫琉璃很是恭敬。
“你放心,我不會爲難你的,畢竟,你也是奉命行事。”
也是,孟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御林軍,她又豈會來爲難於她,既然月冰心是在她離開天牢後中的毒,她倒要看看,這個月冰心是如何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