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賭約

牛郎怎麼了?? 46.賭約

“嗯?臭東西也在啊。”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人,大白天的戴着副墨鏡,外面太陽又不大。

“喂,你怎麼來了,把人打成這樣還有臉來啊。”沒給妖孽好臉色看,一上來口氣就衝的不得了。

“難道就他一個人受傷了?吶,你看看我的。”沒好氣的拿下自己眼睛上的墨鏡。

“哈哈,哈哈,海……海盜頭子……很有個xing的打扮……”抱着肚子,一隻手指指着妖孽的左眼。

“秀……”建史看着英磯的臉色越發不好的樣子,想把秀從狂笑狀態中拉回來,他這麼笑下去保不齊英磯會幹什麼。

“你給我出來,建史,這個東西我先拿走了。”一把拉過笑得起不了身的秀,跟建史打了個招呼。

“英磯,你先等一下……”迫切的想要拉住英磯,因爲一時情急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身體,建史直接就從牀上滾了下來。

“建史,喂,你放手。”看到建史從牀上滾了下來,秀大力的拍開被仙石英磯緊抓的手,快步走上前把建史扶了起來。

“建史,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的,有沒有摔痛哪裡,要不要叫醫生。”一邊把建史扶上病牀,一邊詢問着建史的情況,雙手還不停的在建史的身上摸索着,想看看是不是有哪裡摔壞了。

“秀,我沒事,真的。”伸過手阻止了秀的繼續觸摸,微笑的說。

“英磯,秀是來看我的,我想不方便現在跟你走,對嗎,秀?”

“恩,我跟他去幹嘛阿,我本來就是來看建史的阿,喂,我說妖孽老闆,你到底來幹什麼啊?”看見建史完全站在自己一邊,秀感覺非常好,便挑釁的看向仙石英磯,後者早已經帶又戴上了那幅墨鏡,抿着嘴脣。

“我跟你的事情既然已經說清楚了,那我來看你也很正常,他能來,我就不能來嗎?”突然的有點孩子氣的仙石英磯霸道的坐到病牀的另一邊。

秀看了一眼病牀上忍着想笑的建史,又看看一邊的妖孽,這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好了嗎?

“秀,別想了,就算你把腦袋想破也不會像出什麼來的,我和英磯確實已經和好了,打架只是我們兩個人發泄的一種方式而已,你可能不太能瞭解。”笑着拿過一塊點心給秀,剛纔秀也只是吃了一半,被英磯打擾了。

“別說你們通過打架又打回了以前青梅竹馬時候的感覺了?”秀雖然知道男人有時候的友情是靠打架打出來的,但畢竟沒有體會過,而且像建史跟妖孽兩個人本來的關係就莫名其妙,現在經過一場架就完全恢復了,這不能不說人思維的離奇。

“你把我們的事情跟這傢伙說了?跟他說什麼?”話語間帶着嫌棄的味道,聽得秀又非常的不舒服。

“你怕別人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嗎?不怕的話幹嘛我不能知道,如果你怕的話,那……”故意不把話說完,眼睛撇向仙石英磯的方向,等着他的反應。

“不用跟我耍心眼,你不是應該在草摩利津那裡,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哦,想來就來了啊,我現在又沒被囚禁着,怎麼不能來看建史。”故意把囚禁兩個字唸的非常重,就是想激一把仙石英磯。

“呵,我想是草摩利津快把你扔了吧,記得在被蹬出來的時候準時到誘報道。你還欠着一個懲罰呢。”輕鬆的語氣讓人非常想扁他。

秀捏緊自己的拳頭,憤憤地瞪着某人。

“英磯,那件事情不能算了嗎?秀其實也不是故意的。”感覺到秀的不滿,建史試着勸說着仙石英磯。

“對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老闆,就算了吧。”心裡有一百個不原意,但是爲了將來,爲了以後有好日子過,只能低聲下氣點嘍,誰讓人家是老闆,他只是個小小牛郎呢。

裝着可憐的樣子看着仙石英磯。

“別裝了,知道你心裡怎麼在罵我,還有,我說話算話,從來不會把說出去的話收回來,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商量,如果你有本事讓草摩利津爲你來求情的話,那就不能同日而語了,我到時候肯定會買他的帳,但問題是,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嗎?”不以爲然的說。

聽仙石英磯這麼說後,秀立馬就泄了氣,人家擺明了就不想放過他,垂死掙扎也沒用了啊。

“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想放過我直說嘛,還饒了一個那麼大的圈子,那我跟你也打個賭,如果你有本事讓草摩利津立刻把我退貨了的話,我二話不說立馬執行你的那個懲罰,但是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你就必須把那個該死的懲罰抹掉,怎麼樣?”挑眉看着對面的仙石英磯,不怕他不應。

建史擔心的看着秀,不知道他現在又想搞什麼鬼,怎麼打這種賭呢,這不是明擺着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行啊,到時候別找建史哭鼻子,你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是對草摩利津太有信心了?他那種人,我還不知道,玩玩而已。”

建史聽着仙石英磯的話,頹然的低下了頭,他知道英磯說的沒錯,草摩利津只是玩玩而已,等玩完後……

“是嗎,也許吧,但是我還是想跟你打一個賭,建史,你就是見證人,他今天說的話可不能讓他賴了,對了,我們還要定個時間限期,萬一你一輩子也完成不了呢,誰知道。”拍拍建史的肩膀,無聲的告訴建史,他很有信心。

其實不管在大家的眼裡秀是輸了還是贏了,最後的贏家都會是秀,如果仙石英磯成功的把秀給要了回來,那秀還真的是要謝謝仙石英磯了呢,但如果仙石英磯沒辦法把秀從草摩利津那裡要回來,那秀只有自己想辦法了,但是懲罰就可以抹掉了,這個賭約絕對不會虧。

“一個月,最多一個月的時間,草摩利津就會對你失去興趣,到時候我再去說也不遲。”非常肯定的語氣,看來仙石英磯相當的有自信,或者說他自認爲對草摩利津相當的瞭解。

“呵呵,那這個賭約就正式成立了,從今天開始的一個月之內,如果你沒辦法讓草摩利津把我退貨了的話,那之前的懲罰就一筆勾消,當然如果你成功了的話,那我立刻執行你的那個懲罰。建史是見證人。沒問題吧?”說着在邊上的櫃子裡開始找紙和筆,雖然說建史做見證人,不怕仙石英磯賴皮,但是還是需要做一個萬全的準備。

“秀,你在找什麼東西?”建史側過身詢問正低頭尋找的秀。

“紙和筆啊,誰知道他會不會賴啊,如果賴了那我不時很虧。建史,你這裡沒有紙筆嗎?”擡起頭疑惑的問建史,他找遍了也沒看到一支筆和一張紙啊。

“你不相信我?建史,把你的手機給我。”口氣不善的衝秀吼了一句,然後向建史伸出手。

“我怎麼相信你啊,你又不是我的誰,人家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跟你連兄弟都算不上,自然要有點保障了啊。你要手機幹什麼?”謹慎的抓住建史正想要遞過去的手機。

“拿來,我還能把手機怎麼了?”沒好氣的探過腰奪過兩人手中的手機。

“我對這手機攝像說一遍,然後你再說一遍,這比你找那個什麼紙筆方便多了。”解釋完就開始對這手機開始自演自說了。

等仙石英磯說完,伸過手便把手機遞給了秀。

“給,輪到你了。”

接過手機,秀先把玩了一翻。

“我,我妻秀,現在申明和仙石英磯同志做以下的約定,仙石英磯必須在一個月之內讓草摩利津自動把我退貨了,如果他成功了,那麼我就遵守之前的懲罰,立刻去陪男客一個月,但是如果仙石英磯同志沒有成功的話那麼他就必須把那個陪男客一個月的懲罰給抹去,如果仙石英磯同志沒有遵守的話……”說着眼睛撇了一眼仙石英磯。

“如果仙石英磯同志沒有遵守的話,那麼就讓他在垃圾車裡面蹲上一天,渾身臭氣熏天後才准許出來,我說完了,建史,記得收好啊,可不要被有些人給竊了,呵呵,對吧老闆。”把手機塞到建史的懷裡後,衝仙石英磯調皮的眨了眨眼。

“你……誰讓你加上最後一條的!”繞過牀尾,走到秀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質問。

“反正你又不會不遵守約定,那個對你根本沒有影響,老闆不用太在意拉,對吧,建史。”轉過頭尋求着建史的幫腔。

“對啊,英磯,反正你是不會不遵守的,秀的那最後一條有沒有都一樣。”雖然非常位秀擔心,但是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應該沒問題吧,建史心裡不管怎麼樣都不是很踏實。

“好了好了,就這樣吧,老闆別小家子氣了,說都說了,而且對你又沒有什麼影響,只要你遵守就好了啊。來,爲了我們的約定和平達成,我請你吃點心……”很大方的把一塊點心遞給仙石英磯。

“你請我?這個是我剛纔讓西餅房的人送過來的,我讓你請?”恨恨的結果秀手中的點心。

“呵呵,這樣啊,既然你送給建史吃,那就是建史的了,而建史又給我吃,那就是我的了,所以現在這個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我的,老闆,吃吧。”笑嘻嘻的看着仙石英磯,示意他快點吃,別費話了。

“英磯,吃吧,秀說這味道還挺好的。”建史又在一旁搭腔道。

仙石英磯看着面前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火,很莫名的一種感覺,像是……像是被人排擠在外……

我妻秀語錄:以笑的方式哭,在死亡的伴隨下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