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你看你都笑翻了,快起來了,地上髒。”元寶說着伸手去拉起笑得蹲在地上的黑寡婦,誰知道一個不小心,腳下被土坷垃絆了一下,元寶重心不穩,一下子撲倒在黑寡婦的身上,那情形,那叫一個尷尬啊,元寶微微一低頭,看到自己的手正摸在黑寡婦的胸口處,唉呀媽呀,元寶觸電般的將手拿開。
黑寡婦還在微微的笑,不知道是因爲剛纔的那個笑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彷彿沒有注意到元寶手上的動作。
元寶眨巴了幾下眼睛,心想媽媽的,原來你沒反應啊,我還以爲摸到了你的咪咪你會暴跳如雷的將我一腳踢開呢,那既然你沒反應,那我不摸白不摸,嘿嘿,元寶的手又悄悄的往黑寡婦的胸口移動,張開了整張巴掌纔將那一團柔軟的物體握在手裡,真軟啊,真舒服啊,元寶幾乎有些陶醉了。
黑寡婦突然察覺到了異常,一愣,然後擡起手啪啪給了元寶兩耳光。
“你幹什麼?藉機揩油。”黑寡婦怒道,不等元寶回過神來,就擡腳將元寶踹開,然後一躍而起,從地上站了起來。
“姐啊,不是的,剛纔,剛纔我不小心踩到了土坷垃,所以才……”
“你放屁,藉機揩油,你以爲我沒看到啊,臭小子,我警告過你,少佔我便宜。不然我廢了你。”黑寡婦的涌上了一絲怒氣,臉還有些微微的紅。
“陳元寶,你想拜我爲師的事兒黃了,你小子不安分,趕明兒我教會你功夫你肯定來欺負我,所以這事兒黃了,你也不需要留在我家了,你走吧。”
元寶一聽傻了“別啊姐,這……這一碼歸一碼嘛,拜師的事兒可千萬不能黃撒,你答應過我的,不能說話不算數啊,你看我都把你地裡的草給鋤完了……”
黑寡婦微微吐出一口氣,伸手彈了彈身上的泥土,然後擡眼掃視了一下莊稼地,再然後把目光轉到陳元寶的身上淡淡的說道“哦,我忘記了,這塊兒地不是我家的,是我叔家的,他家的地跟我家挨着,我因爲不經常來所以數錯了,因該是從第七格開始到第十九格是我家的。”
元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黑寡婦向前一步,湊到元寶的臉前說道“是的,我真的數錯了,不好意思啊,這兩天你白忙活了,你鋤的是我叔家地裡的草。”
“啊?不,不,不會吧?‘元寶嘴角一撇,幾乎要哭出來。
黑寡婦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確定。“
“這……這……那,那怎麼辦啊?”
黑寡婦搖了搖頭“那隻好再辛苦你一遍重新鋤草了。”
“啊?不會吧?重新?”元寶的嘴巴張成了0形。
黑寡婦小嘴一嘟,裝作惋惜的表情說道“是啊,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你可以選擇離開……”
“我不要離開,我要拜師學藝。”元寶急忙接口道。
黑寡婦勝利般的笑了一下“那就沒辦法了,你看着辦吧,重新鋤草還有拜師的可能,不然……”
“那好吧,我,我,我答應。”元寶哭喪着臉無奈的說道。
“好,那隨你了,我可不能陪你了,我要回家睡覺去了,這大太陽底下曬着太受罪了,嘖嘖……”說着黑寡婦轉身就走。
“姐啊,你別走撒,你走了我就沒心思幹活兒了。”元寶對着黑寡婦的背影喊道。
黑寡婦擺了擺手“我說過不勉強你,你可以走,但是你要是留下的話,就先把我家地裡的草給鋤完吧,記住了,這次是從第七格數到第十九格,不要再弄錯了哦,我先回去了,拜拜。”
看着黑寡婦瀟灑離去的背影,元寶欲哭無淚,奶奶的,不是在故意消遣我吧?怎麼會數錯了呢?這不白忙活了,唉……
可是再一想,別無選擇了,他不想離開黑寡婦,更想跟她學功夫,可是,可是要過這一關,必須得先鋤草,嗚嗚,悲催了。
想了一想,實在沒有別的辦法,這紅地綠草的長着也沒法渾水摸魚啊,只能硬着頭皮重新鋤草了。
元寶懊惱的直想把天上的太陽給摘下來揉碎了,奶奶的,熱死球了。
於是又是一陣埋頭苦幹,唉,天咋還不黑啊,餓了,渴了,累了。當個小農民還真不容易啊,還不如進城去,嘿,一想到進城,元寶忽然來了精神,老子要進城去,哦對了,老子還要當官呢,當官的都不用下地幹活,你看村長趙建軍多逍遙,每年莊稼成熟了花錢僱人就把糧食給收了,多清閒,還有前兩天見到的那些個書記縣長什麼的,也都不用幹活撒,不行,老子要當官,當官了就不用幹活了。
元寶停下手裡的活兒暗自嘟囔着。
眼睛不經意間擡起瞥到不遠處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年輕女孩兒。
女孩兒揹着畫夾,扎着馬尾辮,腳步輕盈的走在莊稼地裡。
好面熟啊,元寶將眼睛移到那個女孩兒的身上,只是離的有點遠,看不太清楚,反正很面熟。
忽然元寶想起來了,是那個美女大學生?美術學院的?就是在鴛鴦賓館和杜笑笑一起被元寶給麼麼了的的那個大學生劉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