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酒足飯飽之後,臉部有些微紅,很有官範兒的擺擺手說道“嗯,今天的酒菜不錯,啊,我是說,景陽村以後的各項我都會給予照顧的,這下鄉視察也好幾天了,你們這兒算是最後一戰了,我們該回去了,嗯,回去了回去了。”
縣長轉身找自己的秘書,元寶卻攔住了縣長說道“縣長啊,我還有一件事。”
縣長一愣“你還有啥事兒?不都封你官兒了嗎?你今天表現不錯,是個人才,呵呵。”
“縣長啊,您是封我官兒了,可是除了在座的幾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我被您封了官兒啊,這事兒得讓村長在村部的大喇叭裡吆喝吆喝,讓父老鄉親都知道,要不,我這個官兒有啥用呢?”
縣長打了個酒嗝,擡起一隻手指指着陳元寶笑道“你這個小子,腦袋瓜子不笨,連這個也想到了,不就是吆喝吆喝嘛,讓村長去做好了。”
元寶高興的直點頭,然後轉身對着村長說道“村長,待會兒送走了縣長你可得記得這事兒啊,這可是大事兒,不能馬虎。”
趙建軍的臉色當然不好看,但是礙於縣長的面子也不好發作。
縣長走之前跟元寶說了最後一句話,很有深意的一句話“我說陳元寶啊,該交代的顧秘書都給你交代了吧,這兩天說不定你有任務的。”
元寶點了點頭,心想不就是替酒的事兒麼?好說好說,只要有好處,啥事都好說。
送走了縣長一行人之後,趙建軍和趙東昇極不情願的跟着元寶來到村部,對着大喇叭把元寶被縣長封官兒的事兒吆喝了幾遍,最後元寶嫌不過癮,乾脆自己躲過大喇叭扯高氣昂的將自己的官銜和每個月發的工錢重複了好幾遍,生怕大家聽不到似的。
當然這件事又在景陽村引起了一番議論,這元寶剛剛被村長的侄子趙大山打敗,怎麼一轉眼又當上官兒了,官兒還比村長大?看來他們倆個的政治鬥爭生涯還長着呢。
村長當然是很憋屈,雖然沒把自己村長的位置給頂了,但是陳元寶這個犢子竟然一下子就當了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官兒,即使知道他這個官兒其實是虛的,掛個名號而起,但心裡還是不舒服,陳元寶這個犢子老想騎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陳元寶,你別太過分了,不然我再把我大山侄子給叫來,打你個半死,看你還長不長記性。”從村部出來的時候村長威脅陳元寶。
陳元寶毫不示弱“哼,你讓他打我?我先打你一頓再說。”說着提着拳頭就要上,趙東昇一見急忙拉住,口口聲聲的勸元寶。
元寶一想,自己的功夫還沒有學成,萬一趙大山再來找自己麻煩,自己還得吃虧,乾脆再忍一忍,再說了,村長剛死了兒子,看在他非常憔悴的份兒上,就先不跟他作威作福了。好歹自己也當了一個比他大的官兒,還是縣長封的呢,哦對了,美女秘書不是說了,這兩天可能要自己去給縣長替酒,自己得趕緊買個手機以方便聯繫,嘿嘿,這替酒是什麼滋味呢?又能撈到什麼好處呢,反正想着就是一件挺過癮的事兒。
又安靜的過了幾日,早上和晚上元寶依舊到黑寡婦家裡去學功夫,順便佔佔黑寡婦的便宜,而且正好,黑寡婦的婆婆被接到城裡去了,家裡就剩下了黑寡婦一人,給元寶創造了一個很便利的條件。
晚上練完功夫之後已經是快十二點了,黑寡婦穿着一套黑色的練功服,看上去老有俠女的風範了,元寶越看越喜歡,趁她擦汗的功夫貼到那衣服上深吸了一口氣,啊,連汗味都是香的,難得啊。
黑寡婦扭身瞪着元寶“你幹什麼?”
元寶“沒,沒啊姐,我是看你的衣服下面的扣子有點鬆了,我幫你扣一下。”說着手就要伸過去,黑寡婦一下子將他的手打開“好了,天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早上再來。”
元寶老不樂意了“師父,姐姐,我今天練得老累了,都不想動彈了,要不今晚就在這兒將就一晚?要不明兒一早還得跑過來不是,麻煩,再說了,這家裡就我們倆人,嘿嘿,你那丈夫和婆婆都扔下你不管了,我看着老心疼了,要不今晚我和你……”
元寶露出嬉皮笑臉,死纏爛打,黑寡婦表面雖然責怪,內心卻也不由得想有個人疼疼,反正已經和元寶做過那個事情了,做幾次不是做啊。
見黑寡婦猶豫,元寶一把上前將她抱住“嘿嘿,姐啊,你教我拳腳功夫教了好幾個小時了,現在也讓我教教你牀上的功夫吧……”
說完,抱着黑寡婦就往臥室走去,剛開始黑寡婦還稍作掙扎,後拉起艾也就無聲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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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用黑寡婦丈夫給的那三萬塊錢中的其中一千買了個新手機,又用了半天的時間將新手機的功能全部弄熟,然後給縣長秘書打了個電話,把號碼報給她,好了這下無憂了,只等着好事降臨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