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心裡的氣竟奇蹟般的消了許多。
繼續打擊他道:
“話倒不是這樣說,上天創造男人和女人本來就各有所長。
男人天生比女人孔武有力,女人則比男人細心靈巧。
所以,男人不要老仗着自己的長處,來欺負女人的短處。
就好像你跟我說話,老是用吼的,不就是想用武力鎮壓我嗎?”
這番話說出來,秦冥竟一時語結了。
瞪着眼睛看着我,有種想要發火卻又發不出來的感覺。
好半晌,纔回道:
“朕如果是要用武力的話,你早就死了不下千回了。
朕看你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弱勢。
這天底下敢這麼跟朕說話的男人都找不出一個來。”
他說這話倒是一點不假。
如果嚴格按照這封建社會的條條款款來算的話,自己早就不知魂飛何處了。
想到這裡,我語氣緩下來,衝他笑道:
“要不是看你也不是那種迂腐頑固的古人,我也不會乖乖的答應幫你了。
可見,你這個人還算是滿時尚滿開明的。
所以,你不許用你們這個時代的眼光來評價我。
你的祖上就很有先見之明,留下遺訓讓你聽我的話,改變這個時空。
再所以,你要習慣我的思想,而不是讓我來遷就你們的陳規舊矩。
要那樣就失去了我來這裡的意義了。
再再所以,你不許再因爲無畔而跟我吵架。
他是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你要跟我一起善待他。”
我一連用了好幾個“所以”,說得條條是道,卻聽得秦冥眉頭越皺越深。
突然毫無預警的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近我。
“任初靜,你乾脆告訴朕,這個皇帝你來當好了。”
黑眸裡跳動着危險的火焰,似是一種
無聲的警告。
讓我冷不防打了個寒顫,忙申辯道:
“我可從來沒這麼想過,我對做皇帝也絲毫沒有興趣,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你看看,我纔不過說了幾句,你就動手了。”
這話本來是想激他放手的。
秦冥卻壓根不吃這一套,臉反而離我越來越近了。
“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難纏了?”
他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我臉上,帶着一絲雄、性、的危險與狂野。
彷彿將我周邊的空氣全都擠走了一般。
一種躁熱從身體裡升起,讓我立刻便覺得有些乾渴起來。
我艱難的吞嚥了一下。
正尋思着要怎樣反駁他的話,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猛的勾住了我後腦勺。
只輕輕往前一送,我便不由自主的迎上了那張迷人的俊顏。
嘴脣在劫難逃的與他的脣碰撞在了一起。
他的氣息依然那麼熟悉。
明明只是數日的分隔,但這脣與脣之間的渴望卻像是等待了千年萬年一般。
當我的柔軟脣瓣與他貼合的那一刻,我才知道。
儘管自己對他有恨,有怨,但是,卻遠遠敵不過對他的這份眷戀與相思。
不容我有絲毫喘息與退縮的機會,他便狠狠的吮住了我的脣。
用他的霸道,向我宣示着他的佔有,他的憤怒,他的擔憂,他的一切一切……
如果,兩個人相愛,只是這樣簡單的擁吻,該有多好?
霸道的脣齒吮啃撕咬着,像飢渴已久的野獸一般折磨着我。
甜蜜中帶着一絲痛楚,依如他此刻矛盾的心情。
他頃覆過來的力道碰觸到了我胳膊上的傷處。
“唔……”
我下意識的抵抗了一下,卻被他當成了反抗。
另一隻手更是霸道的圈緊了我的腰,將我擠入他懷中。
那
份熟悉的纏綿裡多了些他不曾對我有過的粗暴。
似是要盡情的報復我這些天來給他帶來的痛苦一般。
車廂的顛簸讓彼此的身體也隨之而不斷碰撞着,搖擺着。
雖然身體有些痛楚不適。
但他脣舌間帶來的酥麻卻讓我陷入了另一種難捺的折磨之中。
“尚欽殿”裡曾經有過的纏綿再度在我腦海裡回演着。
他的溫柔,他的愛憐,他曾給過我的痛楚與快樂,這些都刻入了骨子裡。
深入到了我的靈魂中。
原以爲分別可以讓我漸漸拉開與他的距離,淡去那層對他的感覺。
然而,他的一個吻卻輕易的消除了一切冰霜。
連帶他近乎冷漠的理性。
此刻,我只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思念,對他的愛戀。
其它的,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任初靜。”
他含住我的脣呢喃的喚着。
靈滑的舌在他啃咬過的地方輕輕吮舔着,癢酥酥的感覺令我在他懷中輕顫。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永遠都是我的。”
他的語氣明明很霸道,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愛聽的。
就算是出於一個君王大男子主義的自私佔有。
在這一刻,我也可以想像成是他對我的依戀。
不可或缺而又無可取代的依戀。
都說戀愛的時候女人容易被自己幻想中的美好所感動。
此刻的我大概就是這樣吧?
幻想着秦冥很愛很愛我,幻想着他只愛我一個。
難得看到他有這樣隱忍的一面,我心裡不禁升起一絲得意。
玩興更高了,另一隻手也探入了他懷中。
秦冥那雙黑眸充滿震憾的看向我。
似是要確定我此刻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眸底跳躍着的火焰讓我不由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