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不多吧?剛在上面吃的是早飯,現在都中午了,我在吃午飯。”
熊雲龍聽到蘇楠的話同陳強相視一愣。
說着好像現在跟剛剛在上面的時間相差了很遠似的。
“你們倆也吃啊,吃完午飯散散步,我教你們五禽戲!”
聽到蘇楠這麼說,熊雲龍他們立刻也買了碗麪,積極的吃了起來。
蘇楠昨晚徹夜未歸,真的是急壞了蘇育新。
第二天一大早便開車去了**村。
他此時有着擔心,怕那幫人不識好歹,不小心讓蘇楠命喪黃泉。
如此這對他來說可是比巨大的損失。
不管蘇楠此刻是死是活,他一定要去探個究竟。
而現在,他已經到了**村,敲響了楊山家的門,居然只聽見一陣犬吠,沒見人出來開門。
不得已,蘇育新只好去找陳媽。
蘇育新看到陳媽有着詫異,本來已經叫楊山滅了她,沒想到陳媽還活着。
注意到陳媽身旁的男人,蘇育新知道他是陳媽的智障兒子,小壯。
“老爺。”
此時陳媽也看見了蘇育新,雖然陳媽已經被蘇育新辭掉了,但還是習慣性的喊了他。
並回到屋中給蘇育新端來了一杯泡好的濃茶。
“昨天蘇楠來過了嗎?”
蘇育新接過茶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陳媽搖了搖頭,“二小姐怎麼會到這種地方?”
“我也就隨口問問,這孩子昨晚上都沒回家。”
蘇育新抱怨道。
“沒回家?老爺可要好好找找,二小姐只是個女孩子,出門在外的很危險。”
陳媽一臉擔憂的說道。
“嗯,我在找,楊山他們一家哪去了?剛上來的路上敲門也沒反應。”
“不知道,兩口子好像是在鬧離婚,事兒挺多。”
“哦?離婚?這不怕村裡說閒話?”
“閒話該說的都說盡了,日子是他們的,過不下去了,該離不還得離?”
陳媽嘆息道。
“媽,我捨不得小燕姐。”
一旁的小壯嘟着嘴說道。
“媽也捨不得。”
陳媽安慰道。
看着眼前的情況,蘇育新倒覺得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楊山恐怕就是家事纏身,無暇顧及其他。
“嗯,那我走了。”
蘇育新起身說道。
“老爺不留下來吃頓飯?中午了快。”
“不了,我還要去找蘇楠,這孩子,不省心。”
說着蘇育新便離開了。
另一邊,蘇露將書的殘渣一點點的衝進了廁所,十分滿意的出來了。
到時候蘇楠若是找不到了,自己也死不承認,反正書已經找不着。
想着李紅麗出門前還交代着要擦桌椅什麼的,蘇露便忍着冰涼的水,到處的擦拭着。
另一邊熊雲龍和陳強一起已經帶着蘇楠來到了小區外的公園這邊了。
蘇楠今天還沒做操,總覺得身上不舒服,一到這片空地,便開始操練起來。
“好滑稽的樣子,確定這樣練有效果嗎?”
熊雲龍看着蘇楠練着操,大致的模仿着說道。
“有效果的吧,我覺得剛剛那招像只猴子,蘇楠的身體有時候就像猴子一樣靈活。”
陳強一旁說道,自己也同樣的仿效起來。
蘇楠練習的操顯然讓這兩個看家有點想法,似乎這些動作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帥氣瀟灑。
蘇楠一旦練習起來便十分專心,她只是跟隨着冥冥之中的一個想法,身體似乎就是想那樣動,她就隨着動起來。
而讓她單獨的講個什麼出來,腦子卻是空白。
“我好像看到了蠻熊震怒的樣子!剛剛那個雙拳捶地的樣子像不像?”
陳強邊做着樣子邊說道。
“像!還有一招,這一招像不像黑虎掏心?”
熊雲龍手張成爪狀,往回一勾,嘴裡立刻說道。
“她這腦袋瓜是怎麼記住這些動作的,看起來有點複雜,我有些沒看懂。”
“跟咱們以前學的的確有點不一樣,就仿效她的動作來就行。”
二人邊看着蘇楠邊做着。
此時周邊走過的幾個路人也停了下來,往這邊看着。
“熊哥,有人在看咱們。”
陳強發現了有人看他們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別分心,跟着做。”
熊雲龍晃眼過去,看着一個大爺站的筆直的望着這邊。
漸漸的圍過來的人居然越來越多。
“這是在弄啥呢?表演雜技的嗎?”
“看起來有點怪異,裝神弄鬼的。”
“他們不是騙人錢的吧?這種表演我可不給錢。”
從周圍傳來的話裡面,熊雲龍和陳強感覺到每做一個動作都十分的拘謹起來。
讓他倆有着詫異,此時的蘇楠卻絲毫沒有什麼影響,專心的完成着自己的每一個動作。
雖然有些動作看起來有些怪異,突然的跳起來,又突然的翻轉着,讓熊雲龍和陳強都不好意思做出來。
不久,蘇楠站直了身體,長呼了一口氣。
“好了,你們學了多少?”
蘇楠走過來看着他們二人問道。
“呃,有點難,而且旁邊還這多人看着,你是怎麼做到的心無旁騖的?不會難爲情嗎?”
熊雲龍小聲的說道。
“他們看是他們的事情,我做我的,我又沒讓他們看。”
蘇楠望了望,四周的確站了不少人看着,她毫不介意的說道。
“好吧,其實我跟熊哥倆沒怎麼記住,動作零散中透露着隨意,似乎不是我們之前理解的那樣,有什麼規律方便記憶的嗎?一些基本招式可以單獨拿出來教教嗎?”
“這個我倒沒留意過,沒什麼基本招式吧?我每次做都只是放空大腦,然後讓身體自己去動,從來沒記過什麼動作。”
蘇楠有些爲難的說道。
“放空大腦?莫非你是天生的練武的?動作都是自創的?”
熊雲龍詫異的說道。
“也不是,這些動作我以前在書上看過,只不過記錄着這段動作的那幾頁被搞丟了。”
蘇南有所隱瞞,萬一讓這二人知道這套五禽戲在醫書上突然消失,那還不得嚇死他倆。
“你倆不是說天資聰慧來着?都沒看明白嗎?”
熊雲龍搖了搖頭,“沒有,你這個簡直超出了我倆的理解範圍。”
三人聊天中,旁邊圍觀的人也漸漸的離開了。
“那個女孩動作看起來很流暢,是練雜技的還是在跳舞?”
散去的那些人中有人不解的問道。
“這個小姑娘練的是五禽戲。”
人羣中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