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活動規格還挺高,因此好多媒體都爭相報道。
活動有條不紊地進行,牧洋在演講嘉賓中還碰到一個老熟人,張青松,就是大學時期易葉子的那個狂熱追求者。
他主要做了關於銷售團隊建設這個主題的演講,總之有數據有分析,結合實際,深入淺出,講得還不錯。
張青松暫時沒有認出牧洋,因爲牧洋坐在一個角落裡,而且也還沒有輪到他演講,他的講演安排在第二天。
張青松講完下臺之後,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樂呵呵地回到原來的位子上。
第一天就這麼平淡無奇地過去,牧洋蔘加這次活動,收益頗豐,真的學到好多東西。
他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懂得舉一反三,可以把很多信息串起來,再加以自己的理解印證,最後融會貫通。
第一天峰會結束後,牧洋沒有立即離去,而是和今天幾個主講嘉賓做了一番交流,因爲他還有一些問題需要請教他們。當然張青松除外,因爲今天峰會一結束,他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牧洋是一個謙虛好學的人,這次這麼好的學習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牧洋從索菲特大酒店出來之後,他就在附近找了一個乾淨的酒店吃晚飯。
他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沒多久,一個極品美婦笑盈盈地坐在他的對面問:“帥哥,介意一起嗎?”
牧洋淡淡地說:“雖然酒店沒有明文規定哪個客人坐了哪張桌子之後,其它的客人就不能再坐,但是這裡空桌子這麼多,你幹嘛非要和我擠?”
美婦笑着說:“因爲你是帥哥啊。不是說秀色可餐嘛,對女人來說帥哥就是一道美景。”
牧洋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大膽,還敢明目張膽地調戲他,於是冷冷地說:“阿姨,你臉上的粉要掉了,別撒在我碗裡讓我吃了拉稀好嗎!”
美婦見牧洋惱羞成怒,叫她阿姨她也不介意,她還笑眯眯地說:“你生氣了?小弟弟,別那麼不經逗好不好?我看上去有那
麼老嗎?”
說句實話,這個美婦看上去大概在三十多歲,而且非常面善,似乎在哪裡見過,只是牧洋一下子想不起來。
她戴了一副大墨鏡,把整個臉遮住一大半,她膚白貌美,前凸後翹,臉蛋細膩精緻,渾身散發出成熟誘人的芬芳。
美婦見牧洋看她,她還故意換了一個坐姿,方便牧洋觀察。
“怎麼樣?我是不是明豔動人,讓你食指大動?”美婦感覺依然良好,當然人家確實有這個資本。
“阿姨,你平時喜歡照鏡子嗎?”牧洋沒有正面回答,突然問她。
美婦笑着說:“當然。哪個女人不照鏡子,尤其是像我這樣的美女。”
牧洋又問:“那你照鏡子的時候是上洗手間前還是上洗手間後?”
美婦聽後哈哈大笑,她笑着有點肆無忌憚,還惹來旁邊好奇的目光。
牧洋有點坐不住了,這就是一個神經病啊。
美婦笑了一會,然後才說:“小弟弟,你還是這麼幽默。你不就是想問我有沒有撒泡尿照一照自己嘛,何必這麼拐彎抹角地損我呢。不過小弟弟,我不會告訴你答案,但你若是想偷看我噓噓,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你想不想看?”
牧洋差點被她雷着內焦外嫩,這是哪來的一朵奇葩,這麼開放,在酒店就敢公然挑逗調戲啊。
牧洋拿起身邊的公文包,站起來就準備閃人,這個女人太強大,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美婦淡淡地說:“小弟弟,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看啊,可是我還沒吃飯呢。咱們吃飽再說。”
牧洋真想撒腿就跑,奈何他的腿還沒有撒開,美婦又笑嘻嘻地說:“小弟弟,你要是敢跑,我就說你非禮我。你說如果一個大美女喊非禮,他們是會相信你呢,還是會相信我呢?也不知道你待會會不會被他們羣毆啊?哎呀,真的好想知道哦。”
牧洋想了一會,他明天還要做演講嘉賓,這裡離索菲特大酒店這麼近,要是他在這裡鬧點緋聞,他自己倒
是無所謂,只是林氏集團的聲譽就被他徹底毀了。這個女人好毒啊,完全抓住他的軟肋。
牧洋又無可奈何地坐回位子上,不苟言笑地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咱們還是開門見山,當面鑼對面鼓地說了吧。”
美婦戲謔地說:“我不想怎麼樣啊,就是想和你吃頓飯。你可能不知道,在這H市,有好多男人做夢都想和我一起吃頓飯。”
“那你找他們好了,何必賴着我。”
美婦說:“我說弟弟,你不要老吊我胃口,這樣我就更加心癢難耐。你不知道人之初,性本賤嘛,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別人對你越冷淡,你就越想拿你的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美婦朝一個服務員招招手,拿菜單又加了幾個菜,還點了一瓶紅酒。
“小弟弟,你真的不認識我了?”美婦給牧洋和自己給倒了一杯茶水,問道。
“你認識我?我在H市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牧洋試探性地問。
美婦點點頭,然後取下墨鏡問:“這樣你有沒有一點印象?”
“是你。”美婦摘下墨鏡後,她的廬山真面目頓時暴露在牧洋麪前,原來她就是Z省省電視臺的當家花旦慕容冰。
牧洋和慕容冰七年前見過兩次。第一次是在H市的憶當年酒吧,他那次去找許菲苒的時候碰到慕容冰,她對他糾纏不清,後來他還幫她揍了一個流氓。第二次是蘇牧驛站開業的時候,那天他們在路上碰到,慕容冰還調戲捉弄他,後來還當了他的頒獎嘉賓。
從那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過,牧洋都差點把她忘記了,畢竟那個時候他是一個窮學生,她是一個大明星,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
“你怎麼會在這裡?”牧洋問出後,又覺得自己好傻,她一定是爲了峰會的事情來的。
“我來的目的和你一樣,不過你是演講嘉賓,我是記者而已。”
“你不是主持人嗎?怎麼改做電視臺記者了?”牧洋好奇地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