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這個人就這樣,越危急的時候越冷靜,不喜歡想太多。
牧洋現在今非昔比,再不是昔日那個愣頭青,現在的他可是林氏食品公司營銷副總,高層金領,不屑和一幫小混混動手。但是他這個人就是不服軟,如若人家欺負到他頭上,他屁都不放一個,那不是他性格。
他不怵任何人,作爲一個熱血男人,該出手時就出手,打了再說,扯那麼多幹嘛。
牧洋把公文包遞給慕容冰,他活動一下筋骨,準備大打一場。
牧洋見對方有五個人,自己只有一個人,在狹窄的地方對自己不利,不便於閃躲。
他退到一個大樹邊,後面有樹擋着,別人不容易偷襲。
五個混混分三面把牧洋包圍在中間,黃毛笑着說:“兄弟,對不住了,哥幾個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好好的陽光大道不走,非要得罪兵哥。兄弟們,上。”
黃毛立在一邊,他並沒有動手,只是讓四個小弟上。
牧洋趁四個小混混還沒有攻上來,他突然就對最左邊這個混混下手。
牧洋閃電出腿,一腳踢在對方肚子上,然後迅速回撤。這一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小混混就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滾。
另三個混混一齊上,牧洋對準中間那個混混,又是一腳下去,他這是不要命的打法,以命搏命,自己捱了三下,然後他那一腳也踹在對方膝蓋上。
那個被踹中的混混就像殺豬一般嗷嗷大叫,冷汗都疼出來了。
牧洋挨着三下不重,他自己刻意避開了要害,所以局面一下子變成以一對二。
剩下的兩個混混心裡開始對牧洋打怵,這個傢伙也太狠了一點,一出手就幹掉自己這邊兩個人。
兩個混混的猶豫,給了牧洋可乘之機,他一個掃堂腿幹翻一個,快速爬起來後雙手一推把另一個混混推倒在地。
牧洋這兩下出手太快,對方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敢這麼幹,而且速度如此之快。
牧洋沒有絲毫猶豫,對地上兩個混混又是一頓拳打腳踢,他出手根本就不留餘力,把兩人打着哭爹喊媽。
黃毛在旁邊都嚇傻了,幾分鐘之前他們還佔盡優勢,現在就變成他一個人單挑了。
牧洋暴揍完地上兩個混混,又慢慢朝黃
毛靠近。
黃毛一臉緊張地看着牧洋,滿臉都是冷汗,這個傢伙太殘暴了,不就打個架嘛,他還真玩命。
牧洋沒有給黃毛機會,一個身子內切,一拳打在他臉上,這一拳的力量非常足,黃毛哀嚎一聲,跌出去兩三米遠。
牧洋走過去一腳踏在黃毛胸口說:“打就打,費那麼多話幹什麼?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喜歡叨逼叨逼的蒼蠅。”
牧洋又狠狠踢了黃毛幾腳,不過他下手有分寸,沒有踢致命的要害,只是也夠黃毛受着。
“大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了。”黃毛開始求饒,因爲牧洋腿部力量非常大,踢人真的好疼。
“你以爲我傻逼啊。等你們幾個緩過來,再對付我怎麼辦?”牧洋邊打邊說。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打架比着就是誰狠,他只有一次把他們打服了,他們心存畏懼,就不敢亂來了。
“大哥,真的別打了,再打就是故意傷害罪,我可以告你的。”黃毛開始給牧洋講法律。
他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打得贏就武力解決,打不贏就和你扯什麼法律,他們就是典型的無賴。
牧洋沒好氣地說:“是嘛,那在你告我之前,我先把你兩條腿和兩隻胳膊打折再說,不然我不就吃虧了,反正你要告我的。”
牧洋說完,就是狠狠一腳踩下去,疼着黃毛直咧嘴。
“大,大哥,大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受害人受傷程度不同,這要承擔的責任也是不一樣的。”黃毛還想給牧洋灌輸法律知識。
牧洋無所謂地說:“這樣啊,我就是一個法盲,也不想懂那麼多。黃毛哥,我就只能拿你練手了。”
牧洋又是一腳踩在黃毛腳背上,他冷汗都出來了。
其他幾個小弟見這個男人這麼殘暴,哪敢過來,再說他們自己都沒緩過來,那個膝蓋被踹中的傢伙可能已經膝蓋脫臼了。
黃毛抱着牧洋小腿說:“大哥,我服了,我真的服了,你放兄弟一馬。今晚兄弟認栽,認栽了。”
黃毛說着說着就開始哭起來,他TM真的太委屈了,他都沒有動手好不好,就被別人暴揍一頓,能不委屈嗎?
“你說算了就算了!你算老幾?你以爲你媽只生你一個你就是老大了?”牧洋平時最恨這種恃強凌弱又沒有骨氣的男人,平時
牛逼哄哄,關鍵時刻就是一個慫蛋。
他一巴掌又扇在黃毛臉上,黃毛嘴角都流血了。
其實牧洋這也是殺雞儆猴,他是做給厲含兵看的,讓他少欺負慕容冰。
黃毛繼續哀求:“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行嗎?”
牧洋想一想說:“黃毛哥,我也不爲難你。我跟前面那個帥哥有點誤會,你說我怎麼辦好?”
黃毛明白牧洋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去修理兵哥。黃毛在心裡盤算,厲含兵就是一個公子哥,他們和他在一起無非就是貪一點吃喝,得罪他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是這個暴力男不一樣,他真往死裡打,弄不好自己真要交代在這裡。
黃毛權衡一下利弊,最終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他朝兩個還可以活動的兄弟招招手,然後把厲含兵暴揍一頓。
牧洋這個離間計,一石多鳥。一是幫慕容冰出氣,讓厲含兵不要太囂張,以後對慕容冰好點。二是厲含兵和混混之間有嫌隙了,以後就不好再和他們混在一起,也可以收收心。再一個就是厲含兵和混混鬧了矛盾,就更不方便找自己麻煩了。
黃毛揍完厲含兵,回到牧洋身邊說:“大哥,這樣行了嗎?我們兄弟可以走了嗎?”
牧洋假裝睜大眼睛說:“你們這是幹嘛,怎麼能打人呢?我就想讓你們做個和事老,勸一勸他,你們怎麼能打他呢?”
我靠,黃毛都要崩潰了,他一句話把自己的責任推着乾乾淨淨,要不要這麼毒。
這個男人不僅暴力,還頭腦極其聰明,不好對付。
黃毛有點垂頭喪氣,他們對付別的人,要麼用暴力推殘對付的意志力,要麼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他們是能文能武,可是對付這個暴力男,他們處處吃癟,毫無還手之力。
你暴力,他以暴制暴;你扯其它犢子,人家壓根不鳥你。
黃毛從小就開始在混,深知這種人的厲害,簡直就是深藏不露,所以他只能低聲下氣。
黃毛說:“大哥,人也揍了,那你說怎麼辦吧?”
牧洋攤攤手說:“打人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你們自己內部解決就好,我就是一個看熱鬧的。而且你們剛纔打人的畫面還挺刺激,我忍不住用手機拍了一段視頻,你看看效果怎麼樣,要不要NG重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