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小子,現在我來告訴你什麼叫禮貌?現在跪到豹爺面前,連喊三聲‘豹爺萬歲’,每天晚上給豹爺打洗腳水幫豹爺洗腳;豹爺熱了,你得給豹爺扇扇子;豹爺冷了,你得把你的被子給他蓋上;豹爺累了,你得給豹爺按摩。”
“總之,豹爺讓你幹什麼,你就得乖乖地幹什麼。你在這兒的唯一價值就是把豹爺伺候得舒舒服服。若是豹爺生氣了,拿你出氣,你也得挨着,不能有任何不滿的情緒發泄出來。哼,若是你做了一丁點惹豹爺不高興的事情。捱打事小,那邊的廁所衛生,你以後就得負責了,豹爺什麼時候不讓你負責了,你也就不用打掃廁所衛生了。聽明白了嗎?”
劉飛宇繼續裝傻衝愣,“不明白,你說得太多,我一句也沒記住。要不,你一句一句地教我吧,我看看能不能背會?”
那人怒了,大罵道:“好你個醜雜種,別他嗎給臉不要臉,給你個蔥你就裝象啊?我看你就是個欠揍的玩意兒。”說着一隻拳頭就飛了過來,直擊劉飛宇的面門,可是卻被他輕輕一側頭,便躲了過去。
全牢房所有的犯人看到這邊起了爭執,全都聚攏了過來。
那人一擊不中,心中更加惱火,繼續罵着:“你個醜東西,還知道躲是嗎,老子今天非得讓你知道牡丹花爲什麼那麼紅?”
劉飛宇戲謔地問道:“爲什麼呀?”
那人氣急,又是一拳攻了過來,依然打了個空。那人急了,說話都有些口不擇言了:“你個醜傢伙,有本事就別躲,讓老子狠狠揍幾拳。”
劉飛宇笑道:“可以可以,這個事嘛,可以商量。來,打我的腦袋。”說着他真就低下頭,將腦門對準了那人。
那人見劉飛宇如此調戲他,真就掄圓了拳頭,使出吃奶的勁對着劉飛宇的腦門就錘了過去。
“唉喲,我的媽呀,疼,疼死我了,這傢伙的腦袋是鐵做的嗎,好疼啊。”
劉飛宇一點兒事兒也沒有,但那個打人的傢伙可就受罪了,此刻已經疼得在地下打起了滾,另一隻手緊捏着受傷的那隻手,不斷打滾哀嚎,“疼,疼啊,我的手怕是要廢了,豹爺,給我復仇呀。”
觀戰的衆人皆是一驚,心中有些疑惑,這傢伙的腦袋真那麼硬嗎?還是打人的這傢伙故意作戲,假裝受傷,來爲難這個醜傢伙呢?
可看到地上那傢伙痛苦的臉和流出來的汗,根本不像是作假,是真的受傷了。
劉飛宇學着老外的樣子,攤了攤手,很無辜地道:“不怪我,真的不怪我,我是捱打的,他是打人的,我纔是受害者呀。”
豹爺不信這個邪,怒道:“哼,醜東西,活得不耐煩了是啊?”招呼了兩名強壯的傢伙,“你們兩個,把這醜東西打殘了,出了事兒我頂着。”
這兩人的塊頭明顯要比地上還在哀嚎的那人要強上太多,身上肌肉分明,面色兇惡,雙手一扣,指關節“邦邦邦”地如爆豆般響起。
劉飛宇連連擺手,“驚恐”地喊道:“大哥,兩位大哥,咱們好好說話不好嗎?咱們還是別動手成不?我怕疼,真的怕疼。”
其中一人道:“哼,醜東西,一會兒不止是讓你疼,還會讓你爽呢。”說着伸出一隻手就要去抓劉飛宇的衣領子,想把他揪起來。
還差幾公分的距離,他就要揪住劉飛宇的衣領了。劉飛宇哪會容許別人這麼欺負自己?一隻手伸出,輕輕就捏住了他的手腕。他可不敢用力,只要稍一用力,一個控制不好,就會捏斷這人的腕子,那些星警追究起來可不是什麼好事。
可就這,那傢伙只感覺自己的手被鉗子夾住了一般,想抽都抽不回來,他另一隻手剛要出拳打人,突然感覺自己被捏的手疼得鑽心,知道自己真要打過去,說不準對方就會捏斷自己的手,他只好生生止住了打人的念頭。
另一個傢伙察覺情況有些不妙,伸出拳頭直擊劉飛宇面門,劉飛宇的速度比他快多了,等他的拳頭快到自己面門的時候,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也想伸出另一隻手,結果同第一個人一樣,被劉飛宇捏得吃疼不敢再出手了。
兩個人心中都悔透了,早知道還不如躲到後面讓別人來吃這啞巴虧呢。
劉飛宇換成了笑臉,非常和善、人畜無害的笑臉,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把這兩人的手放在一起道:“這就對了嘛,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來,你們兩個握握手好朋友。”
那兩人被他操控着雙手碰到一起,真就握起了手。
那個被人稱作豹爺的心頭火起,分開前面兩人,怒罵道:“好你個醜東西,原來還有兩下子,就讓豹爺教教你怎麼做人。”說着就要衝到劉飛宇面前揍他。
劉飛宇趁他剛要衝過來的時候,捏着兩人的手,突然向前推出,力道用大了一些,那兩人的手“啪”的一聲,齊齊扇在了豹爺的面門上,把豹爺打得連退了好幾步,被後面人扶住纔沒有摔倒。
劉飛宇上前“好心”提醒道:“豹爺,你看看你,你是怎麼訓練手下小弟的,他們竟然爲了保護我伸手去打你,唉,這太不應該了。怎麼能爲了討好我而欺父豹爺您呢?”
豹爺氣急敗壞地道:“給我上,都給我上,嗎的,連老子都敢打,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
一羣人衝向了劉飛宇,還有的手裡拿着鐵棍等傢伙。劉飛宇一邊使出獨創絕學一指禪功指指戳戳,一邊喊着:“喂,豹爺,你怎麼能這樣呢?是你的人看你不順眼纔打的你,可不是我呀,他們都可以作證的。”
不到片刻功夫,那些動手的人便倒了一地,全都“唉喲、好痛”地叫個不停,後面幾人見劉飛宇這麼生猛,哪還敢前來自找討打?索性假裝受傷也躺在地上“唉喲”了起來。
豹爺的眼中盡顯驚懼的神色,他原以爲這次放進來的只不過是只任自己宰割、拿捏的綿羊,萬沒料到,放進來的竟然是一頭猛虎,自己這些人才是綿羊,心中將那些獄 警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看着劉飛宇戲謔的眼神,慢慢走向自己,他的腿肚子直抽筋,“砰”地跪在地上,稱呼也變了:“醜…醜爺,小豹子有眼不識泰山,衝…衝撞了醜爺,真是小豹子該死,還請醜爺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小豹子吧。”
劉飛宇不由得一樂,剛纔還是豹爺長豹爺短的,叫自己丑東西。這一轉眼,改叫自己丑爺,他稱他自己爲小豹子了。劉飛宇可不喜歡被人“醜爺醜爺”地叫,決定提醒他們一下,剛伸出手去,那豹爺慌得忙垂下腦袋,雙手緊緊捂住了頭,連連喊道:“醜爺饒命,醜爺別打小豹子。”
他有些哭笑不得,這樣子的人是怎麼被懸賞八千萬?又是怎麼當上星盜團團長的?他上前照着豹爺的額頭敲了一下,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小豹子,以後不準叫我醜爺,我叫劉三寶,你們以後叫我寶哥就成,聽明白了嗎?”
小豹子被劉飛宇敲了一下,先忙“唉喲”了一聲,後才發現並不怎麼疼,尷尬地笑笑,“是是是,寶哥教訓的是,你們全都聽到了嗎,快叫寶哥萬歲。”
那些人也都是見風使舵慣了的主兒,見小豹子這麼一說,忙都爬起來跪地上道:“寶哥萬歲。”
劉飛宇無語道:“行啦,以後不要叫我寶哥萬歲了,我又不是皇帝,不喜歡搞這套,你們叫我寶哥好就成。”
“是,寶哥好,寶哥好。”
劉飛宇湊近小豹子道:“聽說你的懸賞金額是八千萬?真有這麼多嗎?”
小豹子臉一紅,忙道:“這個,寶哥,我…我其實只有三千萬的懸賞而已,五千萬是我自己加的。”
劉飛宇鄙夷地笑道:“其實我也是被懸賞的,猜猜我的懸賞金額是多少?”
小豹子道:“寶哥這麼大能耐,一定超過億了吧。”
劉飛宇嘿嘿笑道:“沒錯。”然後伸出了三根手指頭,“這個數。”
小豹子驚道:“三個億?”
劉飛宇搖搖頭,“不,是三百億。”
“三百億?”
看着他們深深疑惑的表情,劉飛宇知道他們根本不相信,據說之前最高的懸賞才50億,而且還是外星人懸賞的,自己這三百億確實太過於震撼了。不過,他也懶得證明,自己的目的只是震懾住他們,奠定自己在他們眼中老大的位置,這樣一來,50年的牢獄時間,有一幫小弟供着,日子纔會過得舒心一點兒,也不至於那麼難熬了。
而令他感到遺憾的是隻怕再也見不到乾孃大寶二寶他們。
還有那可愛絕美的紀大小姐,如果以後再見到她,只怕她已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吧?只是不知道會跟範少還是跟周少,或者別的帥氣的富二代?可惜那副虛擬教室眼鏡也被收走了,若是能帶進來,無聊的時候學學東西,和“紀笑妍”約會也是個不錯的熬時間的方法。
最最放不下的就是小虎,雖然還可以跟小虎腦語交流,但是想到50年後,小虎只怕也不在了,便讓他十分傷感,真希望那個葉署 長能夠時常抱着小虎來看自己,可想到葉署 長這麼討厭自己,這點想法也就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