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的天在外邊折騰什麼啊?”顧海作勢要把白洛因扶起來,“聽話,和我回屋,別凍着。”
白洛因甩開顧海的手,“就讓我一個人在這贖罪吧,我不想日後遭報應。”
顧海蹲下身,有些發愁地看着白洛因,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便開口說道:“這樣吧,你向我坦白你的罪惡,我幫你掂量掂量,我要覺得你罪大惡極,你就繼續在這凍着。我要覺得可以饒恕,咱就回去睡覺成不成?”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忍不住開口說道:“其實我是故意把菜做得那麼難吃的。”
顧海的臉色變了變,因爲那麼一頓飯,他喝了不下兩桶水,但心裡還是樂滋滋的。因爲那是白洛因心甘情願給他做的飯,沒想到竟是故意折騰他的。
即便這樣,顧海還是很爺們兒地拉住白洛因的手,豁達地笑笑,“不就這麼點兒小事麼?我原諒你了,只要是你親手做的,甭管出於什麼目的,我都高興。”
結果,白洛因還是沒站起來,繼續艱難地坦白自個的心事,“其實我是看閆雅靜給你買了治疤的藥,爲了打擊報復才決定給你做這頓飯的。”
顧海納悶,“她給我買藥和你做飯有什麼關係?”
“我以爲那藥是你讓她給你買的。”
好吧,這一條顧海也強忍了,雖然白洛因有不信任自個的嫌疑,可出發點也是因爲他在乎自個,因吃醋而做出的荒唐事他可以理解接受。
“還有,你吃飯的時候,我給你錄像,其實是想保留下來,等下次你招惹到我,再把這段錄像拿出來恐嚇你。”
顧海視作神聖且夢幻的美好時光,就在白洛因無數壞心眼的合計下,瞬間成了泡影。
可顧海是個純爺們兒,聽完了這些還可以面不改色,反過來安慰白洛因,其心胸寬廣之程度令人咋舌。
“這都不叫事,只要你向我坦白,我無條件地寬容你的一切錯誤。好了,回去睡覺吧,別再這凍着了。”
白洛因剛要站起來,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忘了告訴你,其實這不是我親手做的第一頓飯。”
顧海拽着白洛因的動作停滯片刻。
“我做的第一頓飯讓你哥吃了。”
顧海,“……”
“而且比這頓做得好。”
顧海,“……”
白洛因把所有話都說出來,心裡覺得痛快多了,當即準備起身,“走,回去睡覺。”
啪!
又被顧海按回去了。
“坐下!你敢起來試試!”顧海態度急轉,剛纔的寬容全都不見,赤紅的雙眸裡全是咄咄逼人的霸道氣焰。
白洛因沒想到,他竟然會栽在最後一句話上。前面坦白了那麼多他自以爲罪大惡極的都沒事,結果在他看來最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讓顧海黑臉了。
“你不是說這都不叫事麼?”白洛因又把顧海之前的豪言搬了出來。
“怎麼不叫事啊?”顧海陰鶩着臉,“這都不叫事,那還什麼叫事啊?!”
“又不是我主動做給他吃的,我是給你做的,讓他給吃了!”
顧海拳頭攥得咔咔響,“我不管你做給誰的,最後是不是吃到他肚子裡了?只要讓他吃了就不行!!”
剛纔還厚道得令人髮指,這會兒一渾起來又沒邊了,顧海用力按了白洛因的頭一下,狠狠地說:“你給我坐這好好反省反省!”
大步朝臥室走去。
白洛因回頭瞅了他一眼,他還大聲訓斥道:“老實待着,沒我的允許不許回屋,今兒我非得凍你一宿!”
結果,渾人躺在牀上不到十分鐘,滿腦子都是白洛因赤**身體盤腿坐在地上的帥氣身影。那無可挑剔的身材,流暢的肌肉線條,兩條筆直的長腿,就那麼交叉盤在地上,中間凸起的部位被薄薄的布料恰到好處地包裹住,勾勒出誘人的形狀。
這幾天,顧海一每天給白洛因上藥,都快內出血了,好不容易圈在家裡養幾天,卻只能看不能碰,對於顧海這種流氓素養極高的人,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於是,顧大少就像是玩變臉一樣,一刻鐘前黑着臉走進屋,一刻鐘後又紅着臉走出屋,軟硬兼施地將白洛因騙回了牀。
兩副身軀很快扭纏在一起,白洛因索取的是顧海身上的溫度,顧海由着他磨蹭,而後直奔主題,大手直接滑入白洛因的內褲。
白洛因身體一僵,“你不是說在我好之前不會碰我麼?”
顧海信誓旦旦,“我就算不碰你那,也能讓你爽翻了。”
這就意味着白洛因今兒全是被壓的戲碼,他連一次主動的機會都沒了。
看到白洛因有些猶豫,顧海當即將烙鐵一樣的小海子抵到白洛因臀縫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撞擊着,“都多少天了?自打咱倆吵架到現在,我連你的手都沒碰過。”
白洛因仔細想想,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晃十多天過去了,因爲兒子一直不給力,他也沒心去想這種事。現在被顧海這麼一磨蹭,倒真有點兒想了,後面那位健康的主兒應該忍得更難受吧?
於是,扭過頭,接住了顧海主動送過來的吻。
顧海的舌頭從薄脣一路滑到腿間,順勢分開白洛因的腿,舌頭在大內側惡劣地逗弄着,就是不碰中間的飢渴之物。
白洛因被撩撥得氣喘吁吁,顧海的舌尖就在內褲邊縫處滑動着,白洛因腿上的肌肉不規則地顫抖。最後實在忍不住,一把將顧海的頭按到小因子上面。
“給我弄弄……”
顧海的嘴脣貼着小因子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手隔着內褲揉了揉,白洛因立刻反應強烈地拱起腰,顧海拍了他屁股一下,“等好了再弄,聽話,先忍忍……”
白洛因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顧海看不得白洛因不高興,於是柔聲哄道,“好好好,隔着內褲舔幾下,就隔着內褲舔,不能脫下來啊!”
結果,顧海這麼一撩撥,白洛因更受不了了,簡直是隔靴搔癢,癢上加癢。
白洛因自個將手伸向內褲,被顧海眼急手快地攔下來,一把嵌到身後。又將白洛因的腰提起,呈趴跪姿勢待在牀上,內褲往下一扯,所有羞恥部位一覽無餘。
顧海像欣賞一件寶貝一樣,毫不掩飾目光的輕佻和下流。巨大的羞恥感刺激着白洛因,他想避開,可又怕顧海做出更令他難堪的舉動。
可惜,流氓顧大少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調戲白洛因的機會的。在他看來,羞辱一個不苟言笑的軍官,讓他在自個的面前露出淫蕩的表情,是特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於是,把白洛因的兩隻手按在他的兩瓣上,強勢命令道:“扒開,讓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白洛因的臉噌的一下變了色,隱忍的目光恨恨地逼視着顧海,很明顯他不接受這麼大尺度的下作表演。
顧海並未被打擊,他走下牀,挺着傲然的小海子,去櫃子裡拿出了那個新研究出的武器。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今兒我非得把你治得服服貼貼的。
白洛因一看到那個東西,當即磨牙,“你丫的不把這東西推廣出去不死心是不是?”
“我保證你喜歡。”顧海再次誇下海口。
事實證明顧海爲了提高他倆牀上的樂趣和**的質量,真的是下了一番苦心。這東西經過頻頻改裝,已經確保在安全上萬無一失,在效果上無人能敵。
顧海把開關打開,調成正常檔位,朝白洛因敏感之處伸去,白洛因立刻像觸了電一樣到處逃竄,顧海乘勝追擊,一路將白洛因逼到牀角,拿起那嗡嗡作響的東西放到白洛因胸前的凸起處,白洛因立刻發出情動的悶哼聲。
“拿走……唔……”
顧海笑得邪魅,“我要真拿走了,你不得哭啊?”
說着又把那東西滑到腰上,白洛因立刻繃不住了,腰身抖着,小腹肌肉都跟着顫動,一個勁地推搡躲避着。
白洛因的這些反應看得顧海都有些吃醋了,貌似他親自動手的時候也沒見白洛因這麼激動過。
顧海又將這個東西伸到白洛因的臀縫處,就着白洛因失控的哼叫聲一舉插入。
“啊啊……”
捅了幾下之後,顧海覺得不過癮,又把白洛因的手拿過來,放到工具的另一端,沉聲說道,“想要就自個來。”
事實證明,這東西果斷比顧海有魅力,剛纔顧海讓白洛因掰開臀瓣他都不情不願的,這東西在白洛因身體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就捨不得拿出來了,甚至不惜在顧海面前做着最難堪的動作。
白洛因一邊用工具撫慰着自己,一邊去吃顧海被擰腫了的RT。
顧海手裡箍着白洛因的頭,沙啞着嗓子指示道:“寶貝兒,大點兒勁吸。”
白洛因加重了嘴裡的力道,顧海立刻發出舒服的悶哼聲。
再看一眼白洛因,只見他趴跪在牀上,手在身後積極運動着,顧海都可以想象到那迷人的密口是如何吞吐着那個工具的。
顧海的呼吸越來越不穩,鼻息間漫着一股血腥味,眼睛都快被情慾燒着了。他本來是想羞辱白洛因的,結果到頭來把自己折騰得夠嗆,一邊想看白洛因把自個玩到泫然若泣的模樣,一邊又想趕緊持槍上陣。
白洛因的手摸到顧海的**,發現小海子的哈喇子已經三尺長了,用手在頂端攜了一把,壞壞地抹到顧海嘴邊。
顧海失控地吼叫一聲,立刻拔下那個工具,放出兇猛的小海子。爲了宣告自個的主權,顧海還在入口處蹭了蹭,氣息不穩地問:“想要什麼?嗯?”
白洛因脹紅的面孔散發着攝人的魅力,雖然難以啓口,可還是如實相告。
“我還是想要那個……”
說罷把手伸向被顧海撇在一旁的工具。
“……??!!”
顧海臉色驟變,喘息間都帶着一股醋味兒,他迫不及待地將小海子挺入,兇猛霸道地耕耘着,爲的就是趕緊奪回主權。
終於,白洛因迷失在顧海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中,亟待爆發之時,顧海狠狠扼住白洛因的腰身,每挺動一下便問道:“還要不要那個東西?……嗯?……”
白洛因被汗水打溼的頭髮隨着他搖擺的動作拍打着前額,他已經完全迷陷在快感的漩渦中,性感的薄脣一開一合。
“不……只要你……”
顧海滿意地咬緊牙關,一陣兇狠的撞擊過後,倆人共同攀上頂峰。正如顧海所說,他真的沒用手,就靠着自身強大的實力征服了小因子。
對於顧海而言,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莫過於白洛因在**的那一剎那,動情地喊出的那聲“大海”。
顧海這邊還在顧自回味着,白洛因那邊已經開始自言自語上了,“這東西真不賴。”
扭頭一看,白洛因又把他那個“情敵”拿起來擺弄上了。
顧大少僵持了幾秒鐘,“……給—我—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