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今天累了肯定。去休息吧。”莉莉雪披着厚厚的披風來到了皇帝查理特的辦公地方。
“你先去吧,這些我要處理完才能睡。”查利特從統治方面來說是個有爲的好皇帝。
莉莉雪見他並未想要休息的樣子,臉立刻變得陰沉下來,這麼多年了,除了那次她自己用手段逼迫後,理查特後來就從未正式的碰過她,只是對她非常的有禮貌。這讓莉莉雪怎麼可能不嫉妒。
她一直以爲只要那個女人死了,她就會代替她得到一切,結果查利特確實看都不看她一眼。雖然她不喜歡查利特這個年過半百的人,甚至有些厭惡,但爲了自己的兒子樂斯特總是委曲求全。
宮
赤修言發瘋似的往嘴裡灌着酒。要是被人看到一定會大罵奢侈的。
因爲在這個房間裡,昂貴的頂級紅酒就像白開水一樣被喝着。
“您不能再喝了。”
“滾!都給我滾!”赤修言紅着眼睛,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
許久,赤修言冷靜下來,不斷親吻着寒靈犀帶的手上的手環。
“我會來的,小靈犀。我會護你周全的。”吻着這條手環,眼睛裡滿是虔誠,就像是一個人得到了救贖的樣子。
董事會
“赤修言,別以爲你是ceo你就可以如此放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拄着柺杖怒氣衝衝的走進了房間。
“爸,你怎麼來了。”赤修言並沒有喝醉,趕緊起身,卻被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地上。
“老爺子,您彆氣壞了身體。”高跟鞋急促的聲音響徹在走廊裡。
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尚的女子走了進來,扶着大喘氣的老爺子做到了沙發上並且遞了一杯溫開水過去。
“弟,快向老爺子認錯。”女子是赤家的大小姐赤修煙和赤修言是一母同胞的比赤修言大了四歲。
從小就極其出色,人也長得漂亮,公司百分之30的股份在她的手裡,負責幫弟弟打理一些國外的業務。
從小特別支持赤修言幹自己喜歡的事情。這不看着自己弟弟一副傷心的表情,她便了然於心。
送走了老爺子,她拉起了自己的弟弟,拿起杯子倒了一小杯酒輕抿嘴脣道:“這種事情急不來。
你要老爺子一下子接受肯定不可能的,只能徐徐圖之。
當初別忘了你爲什麼會到國外,又爲什麼回來。”
“知道了,姐。”赤修言從地上站了起來。很快有人送來了冰袋。
“老爺子下手太狠了。”赤修言捂着冰袋對着自己老姐吐槽。
“行了行了。反倒是你,他們走了你不着急,不怕人被搶去啊。”
“能有什麼辦法,這裡總是需要人的呀。”赤修言苦笑。
“行了行了,滾吧。”聽到赤修煙的話,赤修言眼睛裡閃出了一陣欣喜。
“謝謝姐。”猛的抱住了赤修煙然後就以衝刺的速度跑了。
一路上,許多人紛紛差異的看着他,他也毫無感覺。
快速的跑到了入夢椅子上,戴上了耳釘閉上了眼睛。
“您的好友已上線。”兩人耳朵上的耳釘突然閃起了光。
好在是在自己的房間,否則定會讓人懷疑。
寒靈犀一臉興奮的看着自己手中凝聚出來的微弱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藍色。
這是自己的精神力凝聚出來的魔法。林生雖然表示從未見過,但在以後是可以判定的。
興奮的他突然想起先前山洞裡的那個老人,又冷靜下來。
自己應該規劃一下自己以後的路了,不可能一輩子窩在韋德納的地方。自己還要闖出一番事業呢。
這樣想着寒靈犀看了看時間,不算太晚決定去找韋德納,讓他幫忙看看職位。
結果被告知王子並不在城堡內而是約了人出去了。
他也不是很心急只是叫他等韋德納回來通知一下自己就好。
哼着小曲,歡快的走在長廊上。林生窩在自己的房間裡,正小心翼翼地翻着一本破舊的書。
那本書似乎飽經風霜,已經舊的看不出封面上的字了。
竟然是罕見的“聖體”。林生心中泛起了驚天波浪“復國有望了”。
他一時覺得這是天賜給他的重任,他決定聯絡起自己曾經的朋友—雷斯。
可一番波折後,他有些懵逼,自己的好友居然被韋德納給抓了。
想起寒靈犀上次的發燒,他的腦袋開始高速運轉,連寒靈犀進來都不知道。
“林師傅,你在幹嘛呢?”寒靈犀的聲音讓他嚇了一跳。將書給藏在了身後起身笑道:“沒啥,沒啥。只是一本曾經的有趣的書。”
“師傅,今天可不可以教我攻擊魔法?”寒靈犀對魔法已經徹底迷上了,這幾個晚上都在勤加苦練,好不容易可以自如的召喚。
寒靈犀見林生藏書的樣子,並沒有多問什麼。
他一向不是個好奇的人,因爲他知道在這個異世界裡誰都不能信,也不能太好奇,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言,對不起。原先是我太沖動了。”墨日凌躺上椅子的時候就後悔了。
公司事情現在他和清乾月都走了,所有的擔子全都在赤修言的頭上。
“行了,行了。以後注意點。等我弄清楚地方了,我在想辦法和你們見面。”隔着耳機,赤修言語氣中充滿了無奈。某種方面來說赤修言他們三人可以說是惺惺相惜。
三人一同長大,感情是很深厚的。很多事情多會相互包容。
寒靈犀初學覺得不怎麼難學,可林生不知道發什麼瘋,教的東西越來越難,很多都是他要廢大精力去學習。嚐嚐深夜都會搞不懂。
睡眠不足也就導致寒靈犀白天常常沒有精神。
“靈犀,靈犀。”清乾月看着吃個早餐都能睡着的寒靈犀有些無奈。他以爲是沒睡醒,可連着幾天都是一樣,這就讓他產生了懷疑。
”管家,去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什麼,白天一副如此犯困的樣子。”
“靈犀少爺他貌似每天都泡在圖書館裡直到深夜。”
“靈犀,你大晚上要睡覺,不要老是熬夜。”
“我知道了,我會盡量的。”
見寒靈犀說的很是不情願,他心中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告訴自己一定要淡定。
他最討厭的也是最後的底線的就是—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
試圖平息自己的怒火,免得嚇到寒靈犀。可下一句寒靈犀的話徹底惹火了他。
“六王子,沒事情我就先去學習了。”
清乾月一把扯住寒靈犀,就把他給往書房裡的牀給拽去。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將他禁錮在自己的身下,冷冷的說道:“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寒靈犀。否則我不知道我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情。”
寒靈犀看着那雙泛着詭異金光的眼睛似乎被蠱惑了一般,什麼都說不出來。
“主子,外面…”里奧斯正要說什麼,就看到自家主子壓着寒靈犀愣住了。
“沒什麼,你說下去。”放開寒靈犀,慢慢的整理好衣物。
寒靈犀紅着臉,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身上,匆匆忙忙的跑了。
這後面,好長一段時間,寒靈犀都沒有和韋德納正面打過照面。
每次寒靈犀見到韋德納都是能躲多遠是多遠。
看着寒靈犀的閃躲,清乾月終於忍不住了,再一次碰到躲避的寒靈犀時他一把攔住了。
“夠了,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我還沒想好……”
“我就問你一句,你討厭我那樣對你嗎?”清乾月放軟了語氣說道。
“……”寒靈犀只是搖了搖頭。清乾月心中鬆了口氣。
“那不就好了,以後你不喜歡那樣就和我說,我不會怎麼樣的。
對不起,我不該不怎麼考慮你的感受,就對你幹那樣的事情,你能原諒我嗎?”好在以前的韋德納吩咐過不準在頂樓停留,纔不至於嚇死人。
無論是清乾月還是韋德納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從未低聲下氣的與人道歉。
清乾月是多麼傲的一個人,否則也不會有邪王的稱呼了。
寒靈犀也是有些震驚的,因爲他想不到如此高傲的一個人會願意給他道歉。
他暗罵自己怎麼這麼矯情,都是男的,不過就是打鬧的壓一下,用得着像一副那種女人一臉幽怨的樣子嘛。
見寒靈犀不在是那種要躲着他的樣子,清乾月拉住了他的手,帶着他一路往餐廳走去。
陽光照耀着兩個人的背影,拉出的長長的影子,顯得是如此和諧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