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白落落抵不住寒冷上樓去了,我想到前幾天出差時,和合作商到酒店吃飯,那裡面用於娛樂的撲克牌桌是一個暖桌,人坐在邊上很暖和,便也在網上買了一個。
她似乎很喜歡,成天趴暖桌上動都懶得動一下,跟只冬眠的松鼠似的。
看着她滿足的樣子,忽然有些成就感,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成就感。
就像是用什麼東西,逗了一個小孩子開心一樣。
齊婧自從回了國,就天天往我公司跑,粘人又煩人,我只能時常早點下班,甩開那個煩人精。
反之,白落落……
女孩子是不是小的時候喜歡的東西長大都不會再喜歡了?
她小時候很喜歡吃餅吃糖,現在卻不喜歡了,小時候討厭酸的東西,現在反而很喜歡喝酸奶,小時候那麼喜歡粘着我……現在在外人面前,都怕別人知道她跟我認識一樣。
我是有多見不得人?
我最落魄的時候,她只是可憐我,還是因爲……她年少無知,不懂避諱?
如今本該拿來炫耀的時候,她卻忽然嫌棄起我來了。
她很喜歡打遊戲,有事沒事就趴桌上打得忘我,激動時偶爾還會說髒話。女生打遊戲我是不反對的,總歸是個小興趣而已。
但是女生說髒話我卻有些不能贊同,畢竟是女孩子還是文靜乖巧些討喜,就像她小時候那樣就好了。
“吵死了,去你房間玩。”待她一局玩,實在忍不住開始攆她,她在旁邊咋咋呼呼的,我看不進去東西。
“呃……不好意思。”她一點也沒有誠意的給我道歉,不過是不想離開暖桌罷了。
然後她倒是沒再玩遊戲了,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我並不好奇,所以也沒在意。
結果她又忽然擡頭問了我一句,“秦江灝啊,你有沒有在外面也包養得有女人啊,明星還是名模啊,xx影后以你現在的身價包養得起嗎?”
一個瓶蓋而已,有那麼難打開嗎?
這是什麼問題?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盡亂說話,她又當我是什麼人?我沒好氣的對她冷冷道:“養不起,就光養頭豬都快破產了。”
她聽出了我話中之意,氣呼呼的說:“哼,看你也包不起。”
我最落魄的時候,她只是可憐我,還是因爲……她年少無知,不懂避諱?
我沒精力再理她,盡是些不着調的瞎話,沒有一分的價值。
中午點了外賣,因爲我不太喜歡吃味重的,她便按了我的喜好點了兩分淡的,偏偏她是那種無辣不歡的人,所以她說要出去買老乾媽和着吃。
我最落魄的時候,她只是可憐我,還是因爲……她年少無知,不懂避諱?
亂七八糟的搭配法。
沒多久她就回來了,大概外面太冷,她是跑着回來的,聽到腳步聲擡頭看她,她朝我的方向跑來,跟有什麼鬼在追她似乎。
最後撲到我身上,卻忽然擡手插住我的脖子,我驚恐,然後將她手用力揮開。
我撫摸着自己的脖子,心臟忍不住狂跳,一股恐懼涌上心頭。
“你個瘋子,是想要我命嗎?”我忍不住喝她,我令我慌恐的,其實不是那冰寒刺骨的冷,只是那段令我害怕的回憶。
一個人的存在或許不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或是改變什麼,卻能給另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家帶來災難和毀滅。
看着我媽媽一邊哭着一邊不停的給她道謝,無能爲力的我除了恨得只能流眼淚,什麼都阻止不了。
我的存在便是這樣。
我最落魄的時候,她只是可憐我,還是因爲……她年少無知,不懂避諱?
所以我從小就不受人待見,除了我媽媽從不嫌棄我外。
其實那時候,還有兩個人也對我很好,就是我媽媽的妹妹和我名義上的父親,小姨會經常帶我去遊樂園玩,父親會給我買各種玩具,還經常抱着我問課業,教我做作業……當時看來,是個在美好不過的家庭。但一切卻終結於某個罪惡的午時。
我沒有理她,我並不喜歡吃那種垃圾食物,她見我不說話就想自作主張的往我碗裡倒,我擡頭瞪了她一眼,她才壞笑着作罷。
與姐姐的丈夫苟且算是什麼?算不算亂綸?反正那一幕令我噁心。
兩句身體交纏得難捨難分時,小姨發現了原本是蹲在沙發後面玩火車的我,赤着身體朝我走來,手在我臉上摸了摸,然後伸進我的衣服裡,慢慢上移,最後掐住我的脖子,轉頭嬉笑着問旁邊的男人,“你覺得這樣做好不好?”
齊婧自從回了國,就天天往我公司跑,粘人又煩人,我只能時常早點下班,甩開那個煩人精。
父親點了一支菸,站旁邊無所謂的道:“不過是個野種,隨便你玩。”
“呵呵,我小侄子長得那麼美,可惜還有些小。”小姨的另一隻手去脫我的褲子,手伸了進來,完全不顧我慌恐顫抖的身體,胃裡一陣酸漲抽搐,然後吐了出來。
吐到了她手上,她一把甩開我,嫌惡的咒罵,“骯髒東西,竟然敢吐我手上!”之後她過來開始踢我。
一個瓶蓋而已,有那麼難打開嗎?
慌亂之際,我抓起旁邊的小火車扔向她,砸到了她臉上,立刻砸出一塊血跡來,她憤怒的過來拎起我,推到沙發邊,然後掐住我的脖子。
她的手冰寒刺骨,如冬天寒透人心的冰,一根一根的扎進我的喉嚨裡和心裡,我以爲我可能就會那麼死了,醒來時在醫院裡,媽媽在旁邊抽泣。
我想開口說話,但發現喉嚨痛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爲年幼也不認識幾個字,不知道怎麼告訴她真相。
只能任由秦若妃和齊安國在旁邊瞎編亂造,說我是自己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玩,被街邊混混欺負的,要不是她路過及時救下,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
看着我媽媽一邊哭着一邊不停的給她道謝,無能爲力的我除了恨得只能流眼淚,什麼都阻止不了。
當我的喉嚨終於好轉一些,可以說幾句話了,欣喜的以爲終於可以告訴媽媽真相了的時候,她卻拉了行李,說帶我去一個很美的地方。
外公下葬的那天,我和媽媽只能遠遠的望着,不得靠近分毫。過後兩天,媽媽便帶着我,說是去到那個美麗的地方。
有些事,似乎說不說已經沒有關係了,只會徒增她的煩惱和悲傷罷了。
在我喉嚨不能說話之前,外公身體明明還健朗壯實得很的,可等媽媽終於託人找了關係,帶着我避開好幾個守在外面的人,見到他時,他消瘦的樣子卻早已不是我映像中的外公了。
“呃……不好意思。”她一點也沒有誠意的給我道歉,不過是不想離開暖桌罷了。
“酌兒,酌……”外公緊緊的捏着我的手,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媽媽,最終卻什麼話都沒有能說出來,只是去時眼神和表情,說明他有多麼的不甘。
外公下葬的那天,我和媽媽只能遠遠的望着,不得靠近分毫。過後兩天,媽媽便帶着我,說是去到那個美麗的地方。
走的前一天晚上,她握着我的手,淚流滿面的說:“酌兒,明天媽媽就帶你去一個乾淨美麗的地方,如果不喜歡以後我們還可以回來。”
“你什麼意思,我才一百斤而已,哪有把你壓死的能力?你比我重多了!”她不服氣的反駁,還使壞的故意用力又壓近我一些。
然後又翻開一本戶口簿跟我說:“酌兒認不認識這三個字?”
“呃……不好意思。”她一點也沒有誠意的給我道歉,不過是不想離開暖桌罷了。
“我只認識第一個,是我們家的姓,秦。”
“對,我們還是姓秦,但是以後酌兒不能再叫秦酌了,叫秦江灝好不好?”
我很是不解,“爲什麼要改?我的名字是外公給我起的,說是以後無論我做什麼事都要多加思考和琢磨,且不可莽撞行事,不受他人言語蠱惑……”
“閉嘴,從明天起,你就給我忘了這裡所有的一切,忘了這個名字,你以後就叫秦江灝,不再是秦酌,聽懂沒有?”她輕喝打斷我,這是我長那麼大以來,媽媽第一次對我疾言厲色,但是她卻是哭着對我發脾氣的。我不敢說話,只能默默流淚。
那時候即使不懂事也知道有些東西恐怕永遠都會變了。
“殺你還不簡單嗎?用這種方法,你當我是智障哦?”白落落在旁邊翻了個白眼,有些氣的說。
我上樓換了一身衣服,便出了門,到了公司,才發現一份資料似乎落在了家裡,便打電話讓白落落給我送過來一下。
我撫摸着自己的脖子,心臟忍不住狂跳,一股恐懼涌上心頭。
我心道,真是沒用。
剛擦乾淨,她就回來了,手裡拿了個勺子,看到瓶子的蓋子自己掉了下來,她愣一愣,然後一臉不確定的問我,“你幫我擰的嗎?”
智障問題,不想回答。
她難道都不知道一個女人以這樣的姿勢壓在一個男人身上有多危險,心裡那股躁動又開始蠢蠢欲動,我按耐着那煩人的情緒,不耐煩的隨便找個藉口轟她下來,“口水噴我臉上了,好惡心,快起來。”
“你什麼意思,我才一百斤而已,哪有把你壓死的能力?你比我重多了!”她不服氣的反駁,還使壞的故意用力又壓近我一些。
她打不打,氣呼呼的放桌上,然後就跑去了廚房,也不知道她幹嘛去。
她這才往旁邊不服氣的滾了兩把滾開,然後坐回她的位置,拿了她買回來的老乾媽開始各種拍各種擰,卻半天弄不開。
看着我媽媽一邊哭着一邊不停的給她道謝,無能爲力的我除了恨得只能流眼淚,什麼都阻止不了。
我拿起來,然後隨手擰了一下就擰開了,還弄了些油在我手上,我把瓶子給她放回原位,然後抽了張紙巾擦。
一個瓶蓋而已,有那麼難打開嗎?
然後她拿勺子舀了一勺子遞給我,眼裡有些壞笑,“你要不要來一點?很香的,不辣。”
我沒有理她,我並不喜歡吃那種垃圾食物,她見我不說話就想自作主張的往我碗裡倒,我擡頭瞪了她一眼,她才壞笑着作罷。
飯吃到夠飽就行,我對食物並沒有偏愛,所以一般不會吃太多,公司助理打電話過來說某公司董事長想要約見我談筆合作。
我回過神來,對她冷冷的道:“你不是智障,你是豬,快死開,要被你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