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疑

有人問我:“你曾經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說:“那是曾經。”

“報告。”

一個身穿軍服的士兵,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並沒有敲門,而是喊了一聲報告。

“進來。”

房間內,一股懶散的聲音迴應着士兵,聲音中充滿了一種極其平靜而又滿意的語氣,似乎這就是裡面那人想要的。

身穿軍服的士兵開門進去,看到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背對着自己,心裡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壓制住自己心中的那份好奇。

“首長,您叫我。”

身穿軍服的士兵問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身爲首長的人,依舊背對着士兵,聽到士兵的詢問,首長並沒有回答,只是說出了另一件事。

“桌子上有一張相片,只知道她叫小月,找到她,拿回她手裡的那份東西。”

士兵拿起相片,看着相片上的女孩,長的很漂亮,而且笑起來非常迷人。士兵看到相片,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一樣,笑了起來,臉頰上透露出一絲紅暈,並沒有發出什麼笑聲,似乎感覺這個任務很輕鬆,而且還是去找一個美女。

接着,首長竟然對士兵下達了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命令。

“拿起桌上的那把手槍,裡面有五發子彈,向我開槍,全部打完,直到我死爲止。”

“什麼。”

士兵不敢相信首長竟然下達這種命令,果斷拒絕道:

“報告首長,我下不去手。”

士兵沒有說自己不敢做,而是說自己下不去手。

“哈哈,看來我選的人沒錯。”

首長笑了,一種發自己內心的笑聲,笑聲中充滿了無比的放心。接着,首長用一種異常堅決的命令,向士兵命令道:

“向我開槍,直到我死,這是命令,否則你必須死。”

士兵猶豫了片刻,果斷的拿起桌面上的那把手槍,瞄向首長的後背。

“砰砰砰砰砰”

“啊。”

白凡從牀上猛的坐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面色驚恐,似乎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呼,我竟然又想起了這件事。”

白凡擦拭着眼角留下的淚珠,嘴中卻不甘心的自言自語,似乎這是一件極其不想記起的回憶。

“白凡,你在嗎?”

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小馬哥的聲音伴隨着敲門聲一併傳入了白凡的耳中。

“我在,等我一會,我給你開門。”

白凡起牀穿好衣服,將一些垃圾收拾好,並且將水杯中的那顆子彈,也藏了起來,水倒入了馬桶中。等一切收拾完之後,打開門,看到外面等了很久的小馬哥。

“喂,哥哥我在外面等的花都要謝了,你纔開門。”

小馬哥對着白凡抱怨道。

白凡微笑的打趣道:

“小馬哥,你不能這樣啊,我好不容易從黃世仁那裡請了幾天假,正好休息幾天,你居然來打擾我,有沒有天理啊。”

小馬哥一聽,頓時來氣了。

“小子,你請假到時舒服了,想過哥哥麼,昨天的工作,還是哥哥幫你做的,都快累死我啦。”

“不行,你必須補償我。”

小馬哥得理不饒人的要挾着白凡。

白凡頓時舉手投降,向小馬哥告饒。

“小馬哥,你就饒了我吧。”

“哼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規矩,請客吃飯,我選地方,不準有異議。”

小馬哥得意的對着白凡瞪了一眼,似乎在說,小子,這下有你好看的。

“哎,好吧,只要小馬哥能解除怨氣,小弟我甘願受罰。”

白凡無奈的說道。

深夜,KTV中,白凡陪着小馬哥找了一個小包間唱歌,沒有叫人,因爲實在是沒有多少錢。

“在我心中,有一個夢。”

小馬哥唱着真心英雄,白凡卻在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喝着啤酒,皺着眉頭,感覺很不爽,因爲自己和小馬哥已經在這裡呆了將近四個小時,小馬哥一直在唱歌,白凡一直在喝酒,偶爾唱兩句。

“怎麼樣,白凡,我唱的怎麼樣,堪比周華健吧。”

“大哥,你才得了四十分,就想堪比周華健,你確定今天肯定沒有吃錯藥。”

白凡指着屏幕上的分數,不屑的對着小馬哥說道。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當初被稱爲小劉的人,正坐在局長曾經座過的位置上,面前卻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

“小劉啊,你這回可是代理局長,真讓我又羨慕又嫉妒啊。”

坐在小劉對面的中年人,不停的長吁短嘆,只恨自己不是小劉。

“好了,袁哥,別埋汰我了,如果不是局長被人暗殺,這位置就會輪到袁哥你身上了。”

小劉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有些睡眠不足,比以往憔悴了許多。

袁哥輕笑一聲,沒有否認,卻不在提這些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最近發生的事吧。”

“昨夜,碼頭三號倉庫爆炸,從廢墟中,找出許多槍支殘骸,可以肯定,這是一起軍火走私案件,而且走私的數量及其龐大。”

小劉皺着眉頭開始和袁哥分析案情。

“恩,從槍支殘骸的數量來看,那些只是軍火總數量的一小部分,其餘的部分已經被人運走了。”

袁哥也深表贊同。

“袁哥,你覺得這會不會與恐怖組織有關係,這些人一直想要顛覆國家政權,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罷了。”

小劉發表出自己的看法,袁哥卻顯得有些遲疑。

“小劉,你說,這件事與天地門有很大的關係。”

小劉深深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袁哥心裡也有些擔心,便建議道:

“要不要和軍部聯繫聯繫。”

“還是不用了,跟軍部那幫人打交道,袁哥你也知道,對方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做警察的。”

小劉搖頭表示,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袁哥表示沉默,這的確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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