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戚歡似乎想起了那天被韓睿羞辱的一幕,就見她眼淚直流,伸手瘋狂的反抗着,韓睿見狀,擡起大手使勁的扇了對方兩個耳光之後,便將對方的衣服撕得是一乾二淨。
見到對方這曼妙的軀體,韓睿流着口水,便開始發狂的肆虐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就在那最後一道束縛剛被韓睿侵入之時,就聽“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之後,數名警察立刻衝了進來。
韓睿見狀,嚇得趕忙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就將身體給包裹住,就見他指着衝進來的警察說道:“你們要幹什麼?這是私闖民宅知道嗎?我要告你們!”
等話音落下,身後淒厲的哭嚎聲立刻傳了過來,韓睿先是一愣,等回頭看去,就見此刻的戚歡已經鑽進了被子中,伸出個腦袋在那哭泣着,見到這一幕,韓睿趕忙說道:“戚歡,你先別哭了,放心,我會跟警察解釋清楚的。”
“解釋清楚?”聽到對方的話,戚歡面露恨意,指着韓睿對着警察說道:“警察同志,他強姦我。”
“強姦?”韓睿聽到戚歡的話後,瞬間暴怒了起來:“戚歡,你別鬧了,我什麼時候強姦你了。”
戚歡也不理他,指着放在一旁的攝像機說道:“警察同志,他剛纔強姦我的一幕都被這臺機器錄下來了,今天我過來就是想要跟他談談的,可沒想到他竟然.........”
一聽這話,韓睿氣的伸手就要扇向戚歡,一旁的警察怎麼可能是吃素的呢?立刻上前,幾下就把他給按在地上帶上了手銬,韓睿見狀,慌忙的大喊道:“行,你們竟然敢抓我,我爸是韓珉!等我出來之後,你們誰也別想好,放心,我爸會弄死你們的,放開我!我爸是韓珉!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等他將這些話說完,一名警察立刻上前,將攝影機關閉,隨後,市局局長周宜友就出現在了韓睿的面前:“別說你爸是副省長,就算是天王老子,犯了法,我們也照抓不誤,帶走!”
話音落下,幾名警察架着韓睿就向外走去,剛到別墅的門口,一羣記者便瘋狂的衝了上來,一旁的警察見狀後便開始維持着秩序,而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伸出手,一把將裹着韓睿的那條浴巾給拽了下去,記者見到這一幕後,“咔嚓咔嚓”的拍照聲瞬間連成了一片。
混在記者中的王浩見機會來了,發動起自己的異能,對着韓睿的命根處就攻擊了過去,只見,一股稀薄的電流在瞬間鑽入到對方的體內,隨後,韓睿的慘叫聲立刻徘徊在了夜空之中。
第二天一早,全省各大主流媒體,紛紛開始報道此事,而坐在辦公室中的韓珉正在不斷的打着電話,兒子出事了,他這個當爹的很是着急,不管是不是別人陷害的,韓珉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壓下去,不然後果可就難以估量了。
而在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傳進來後,秘書便推門走進:“韓省長,剛剛接到通知,半個小時後要開一個緊急的省委常委會。”
“哦,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韓珉笑着回道。
等秘書走了出去,韓珉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斷在心中徘徊着,想到這,他便拿出自己的私人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半個小時後,東寧省的省委常委們,陸續的走入會議廳中,今天省裡發生的事情他們都有所耳聞,這件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能小,但最後到底該如何定奪,那就要看大老闆的意思了。
就在這時,東寧省省委書記曹金磊拿着茶杯就走了進來,等坐到自己的位置之後,他先是掃視了在座之人一圈,隨後便開口說道:“人到齊了,那咱們就開會吧,今天之所以把大家臨時叫到一起,是因爲昨天晚上,我們省內發生了一起特別嚴重的事件,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先看一段視頻之後再議。”
話音落下,會議廳內的燈光漸漸的昏暗起來,隨後一架投影儀立刻亮起,過了三十秒後,一段視頻的畫面,就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只見,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裹着浴巾先是對一名被打了馬賽克的女子施暴,畫面中間停頓了片刻,幾名警察的身影就立刻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而最讓人氣憤的是,視頻的結尾,男子高聲喊道:“我爸是韓珉,等我出來之後,你們誰也別想好,放心,我爸會弄死你們的,放開我!我爸是韓珉!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一分鐘後,燈光漸漸亮起,此刻大家的目光全都投在了韓珉的身上,曹金磊見到這一幕後,心中暗自點頭,韓珉,別怪我手黑,這可是你先出手的,想到這,他便緩緩的開口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整個東寧省的決策者之一,今天這次常委會,我就是想問問大家,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現在輿論已經成了一邊倒的形式,民衆開始請求這件事情的判決要公開化,不然我們就是官官相護,大家對這件事是什麼看法,現在議一下吧。”
話音落下,申陽市委書記陳治文率先開口道:“這件事情是發生在我們申陽市的,在此我要向大家檢討,是我們申陽的治安工作做的不到位,但此事我覺得最好還是公開處理,如果人民羣衆都不相信我們**了,那我們這個官做的也沒什麼意義了。”
一聽這話,韓珉的眉頭不禁就皺了起來,隨後他便看向坐在對面的組織部部長常德,收到對方的眼神,常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便開口說道:“治文同志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要讓羣衆相信**,但也要講究一些方式方法嘛,如果什麼事情都按民衆的意願來,那還要我們這些當官的做什麼呢?讓民衆們投票表決一下不就可以了嘛。”
話音剛落,身着一身戎裝的東寧軍區軍政委徐震冷哼一聲,看向常德說道:“常德同志的話恕我不敢苟同啊,現在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不公開難解民衆們的心頭之恨,我還是比較傾向於治文同志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