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三塊毛料,王浩先是一愣,隨及便暗自點頭,怪不得這些人都拿不準主意,原來是三塊的表現都是極爲的相似,有松花,有蟒紋,關鍵還有癬,這種癬看似白裡發黑,賭性非常大,如果是白癬那還好上一些,但要是黑癬的話,整塊料子可能就會有廢掉的風險。
異能打開,王浩一一查看了之後,便伸手又摸了一次,從吳朗的手中接過手電順着松花和蟒紋的結合處看了一會兒,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站起身來,將手電還給吳朗,就見王浩指着最右邊的那塊說道:“要切就切這塊吧,我感覺能大漲,剩下的兩塊有些看不準,出翡翠是沒有問題的,但這兩塊毛料肯定會廢掉一個。”
一聽這話,衆位賭石專家們全都愣在了當場,他們沒想到王浩看毛料的時間竟然會是如此的神速,短短的幾分鐘內就將一切看得是明明白白,看來傳聞真的不假,如果這幾塊真像王浩所預料的那樣,那這個年輕人絕對是賭石界的奇才無疑。
站在一旁的任飛見到這一幕,眼睛都看直了,他沒想到很費功夫的觀察賭石階段在王浩的演示中竟然會如此的簡單,如果真被這小子說中了的話,等回去之後他一定要將家裡的那些書通通的燒掉。
而吳朗似乎早已習慣了王浩觀察賭石的速度,詢問了一下衆人,見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之後,便叫人將賭石搬下去同時解開,一些好奇的賭石師傅們全都是跟了出去,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見識王浩的能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衆人還真是不敢相信,任飛見大家都走了,毛料庫內只剩下他,吳朗,陳鋒還有王浩四人,於是便開口詢問道:“那個,我能去看看嘛?”
聞言,王浩呵呵一笑,給陳鋒遞了一個眼神之後,便讓他們二人一起去了,解石區雖然看似平靜,但弄不好就會被飛出來的石屑傷到,所以有陳鋒照應着,王浩他才放心一些。
一旁的吳朗等二人的身影消失之後,便笑着對王浩說道:“王哥,最近咱們的毛料可是挑不完的挑,畢竟梅老闆現在可以從緬甸帶回毛料了,而且質量還都不錯,今天聽霜姐說,卡其拉在申陽的玉石場似乎已經完工了,很可能最近就要開業。”
“哦?”聽到對方的話,王浩笑着說道:“這個卡其拉也真是的,要不是我派人平時沒事兒照應着他的施工進程,現在還不知道他馬上要開業的事兒呢,不行,等對方開業了之後,把咱們的賭石師傅們叫齊了,到時候好好的坑他一筆,幫他放放血。”
一聽這話,吳朗嘿嘿的壞笑了一聲之後便點頭答應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一位員工送進來了兩把凳子,王浩便和吳朗坐着聊起了最近關於賭石中所發生的趣事,一個小時候,陳鋒帶着任飛就走了回來,見到對方的神情,王浩不禁在心中暗自發笑,看來飛哥已經被自己的實力給嚇傻了,這樣也好,賭石可不是他這種家庭能玩兒的,畢竟任起帆還在位呢,如果被別人抓到了什麼把柄,到時候說都說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衆位賭石師傅們也跟着走了回來,而大家再看王浩的目光時,那種敬佩之色似乎又加深了幾分,而這些早就在吳朗的意料之內,所以與大家交談了幾句之後,他便帶着衆人繼續開始挑選起了毛料。
見大家正在忙着正事兒,王浩便起身與衆人道別,帶着任飛等人就走了出去,來到總部頂樓的辦公室之中,高霜端進來了兩杯茶水就準備離開,而任飛見到對方,不禁就驚訝的說道:“高霜,你怎麼在這?”
聞言,剛要離開的高霜先是一愣,當他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任飛之後,有些驚訝的就開口詢問道:“任飛?你是任飛?我的天吶,你最近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嗎?之前聚會的時候,我看你挺精神的啊,現在怎麼變的這麼頹廢了,鬍子也不刮,頭髮亂糟糟的,你是準備到時候剃度出家去嘛?”
“你這嘴啊。”任飛聽到對方的話後,不禁是搖頭苦笑:“上班的時候我就說不過你,現在可好,總算讓你找到機會挖苦我了。”說到這,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隨及便有些不滿的看向王浩說道:“你小子可真行,高霜上班的時候對你可是不薄,你就忍心讓你這位曾經的店長給你端茶遞水嘛?”
一聽這話,王浩剛想開口解釋,站在一旁的高霜可就不願意了,就見她幾步來到任飛的近前,一把就掐住了對方胳膊上的一塊肉,壞笑着說道:“你小子怎麼還像之前那樣愛打抱不平啊?自己事兒不管好還來管我的閒事兒,王浩是我老弟,做秘書是我自願的,還有,你姐姐我現在還是人事部的經理,一個月的工資就三四萬,怎麼樣,你小子羨慕吧。”
坐在沙發上的王浩見狀,笑得是前仰後合,當初在公司這倆人就總掐架,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了,沒說幾句又掐了起來,唉,上班的時候其實也挺快樂的,想到這,他輕咳了兩聲,裝模作樣的對着高霜說道:“霜姐,任飛可是常務副市長任起帆的兒子,昨天我才知道的這件事兒,要我說飛哥這也太能隱藏了,你說咱們是不是得讓他請吃飯吶。”
聞言,高霜先是一愣,隨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任飛就詢問了起來,當見到對方點頭回應了之後,就見她手上的力氣又加了幾分,隨及便開口說道:“看在你是副市長兒子的份上,那我就更得好好的收拾你了,現在厲害了,像我們這種打工的也瞧不起了,好好的一個秘書從你嘴裡卻變成了端茶倒水的,你自己說,到底該怎麼罰你。”
“哎呦,疼!高霜你別掐了,我請吃飯,我請吃飯還不行嘛,地方你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