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幾個月,王家乃至琦玉軒全都恢復了正常的生活,而漸漸的也就到了張夢琦的預產期,由於小妮子是去年十月末懷上的孩子,所以預產期也就定在了七月中旬,雖然王浩這段時間都沒和張家的兄弟倆聯繫,而張家兄弟也知道這小子心裡有火,就沒着急聯繫他,但畢竟是自己家的孩子,不去看看怎麼能行,這不,張夢琦的母親李芳華七月份就放下了工作來到了申陽照顧女兒。
2014年的七月二十二日,隨着產房中孩子的哭聲響起,王浩的兩個孩子相繼出世,由於先後取出的不同,所以女孩王琦欣成爲了姐姐,而弟弟則是王琦宇,看着推車上自己的孩子,王浩是熱淚盈眶,自己終於是要當爸爸的人了,也不知道是父子連心還是小傢伙剛接觸到新的世界,就當嬰兒的小推車剛推到他的面前時,兩個小傢伙竟然不哭了,而目光全都看向了王浩,隨及“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王家的衆人還有隨行的護士全都傻了,這種情況根本就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啊,而王浩卻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因爲就在剛剛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孩子的眼睛中似乎有電流劃過,難道是......想到這,王浩開啓了異能,當見到自己孩子身上那微弱的靈氣罩時,他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王琦欣和王琦宇的基因已經隨着他王浩的身體變化而遺傳了下去,這也算的上是件好事兒了。想到這,他便讓護士將孩子推了下去。
等小護士走了,王家人這纔算是回過了神,隨及浩母來到王浩的身旁,一臉驚愕的說道:“孩子,剛纔我沒看錯吧?這兩個小傢伙看到你之後,竟然笑了?當初生你的時候你看到你爸那哭得可厲害了,當時我還以爲你是嫌棄你爸長得難看,所以那段時間根本不敢讓他單獨待你,可現在一看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站在一旁的浩父本以爲妻子是要問兒子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沒想到對方的話風一轉隨及便說起了自己:“哎哎哎,我說老婆子,沒你這麼磕磣人的,親家還在旁邊呢,你說這些幹嘛,走走走,你們這些女人家快點去看看夢琦去,還有你,王浩,你也過去看看,剛生完兩個孩子身體肯定虛弱,月嫂那邊都安排完了,問問醫生怎麼辦合適,然後什麼時候可以辦出院。”
聽到浩父的話,浩母尷尬的笑了笑,而親家李芳華則是將頭扭到了一旁捂嘴偷笑,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姑娘爲什麼如此願意的住在申陽,看來這個家的味道很足嘛。過了片刻,張夢琦被推了出來,王浩幾步上前,一把就握住的她的手,一對小夫妻在這一刻是四目相對眼淚直流啊,這種淚水的感覺是幸福,是體恤,是感謝,是心疼,看到了這一幕,站在一旁的李芳華和浩母二人也都是潸然淚下。這樣的真情讓她們感動。
詢問過了醫生的建議,兩天後,張夢琦便回到了家中,但畢竟是坐月子嘛,所以她這一個月是不能動了,而王浩真就遵守了自己之前的約定,這些天也沒怎麼去公司,天天紮在家中的廚房裡,學着燒菜,還真別說,要說男的學做飯就是快,雖然什麼擺盤啊,造型啊之類的王浩不會,但是味道絕對沒的說,其實這事兒說來也怪,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發現,一般在家大部分都是女的下廚,而世界上或者國內專業的廚師基本都是男的。
就在王浩學做飯的同時,在法國的一座莊園之內,古家姐妹倆是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之上,因爲最近的幾個月,當地的警方已經登門了十多次,雖然對方每次來的理由都不同,但他們知道,國內已經在給當地的**施加壓力了,之前的事兒絕對不會那麼輕鬆的翻篇,然而更嚴重的還在後面,自己請來的那兩位貴賓竟然甩手不幹活了,這樣一來,雖然還有些家底可以消耗,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啊。
想到這,古君澤氣得將面前的酒杯直接摔到了地上,站起身來氣呼呼的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的景色:“姐,我決定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王浩,他該死,他們家人都該死,現在這邊的壓力絕對都是這小子在背後搗的鬼,依我看,咱們就斬草除根算了,不然的話估計會後患無窮啊。”
聽到自己弟弟的話,古君悅的繡眉也是深深蹙在了一起,雖然對方說的話有些衝動,可如果真除掉了王浩的話,也許這邊的事情就會解決也說不定呢,想到這,古君悅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之後,最後終於做出了決定:“這件事兒你去辦,我們出一百個億,只要是幹掉王浩就可以,但事情必須要做的乾淨,雖然國內是僱傭兵的禁地,但面對這麼一大筆報酬,絕對會有人心動的。”
見老姐同意,古君澤笑着點了點頭,隨及看向窗外的遠方,心中憤恨的咒罵起王浩這個混蛋,小子,你不是狂嗎,你不是想找狙擊手來殺掉我們姐弟倆嗎,可以,這回咱們倒是看看,到底誰會死在誰的前頭,想完了這些,他拿起電話,邁步就走了出去,這件事兒宜早不宜遲,現在國內只是給了壓力,但如果態度強硬的話,用不了多久,法國的當地**絕對會妥協的。畢竟他們也只是個小商人而已。
三天之後,五名外籍的武裝人員在從緬甸的邊境用了幾天的時間終於進入了雲南的境內,其實他們的這個隊伍是十人的小隊,可國內的邊防力量實在是太厲害了,還沒到申陽呢,就直接掛掉了一半的兄弟,沒錯,這些人就是古家請來刺殺王浩一家的僱傭兵,領頭者叫傑巴斯,曾經是某國海軍陸戰隊的隊長,因爲酗酒和毆打上級上了軍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