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企業家都像是培哥漢樣有責任心,我想股民們有福日國棟笑了起來,他這話是由衷之言。也正是楊天培這種嚴謹負責的性格才造就了天乎集團的今天。
“哼,不是你經常教誨我們做企業不但要想着賺錢,更要有社會責任心麼?我想對股民負責也算是其中之一吧。”楊天培瞥了一眼趙國棟。自顧自的道:“天享其他做不到,但是對它應盡的責任和義務還是做得到的。”
對楊天培酸不溜秋的話語趙國棟也不理睬,卻把話題丟給喬輝:“輝哥,滬江那邊情況怎樣?”
“什麼怎樣?一切按照既定計劃推進。還是那句話,這年頭脹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現在你只要手中有足夠資金,你就可勁兒的砸吧,拿地,拿地,再拿地,開發也好。倒手也好,都是利潤滾滾,我都想把我手中那十來個。加油站給出手,換成現金來投入拿地,稍稍捂一捂,那價格就上漲一大截,開發出來也一樣大賣特賣,這年頭,也不知道怎麼會一下子釋放出這麼大的購買力?”
喬輝說起自己手上的事兒便是眉飛色舞,這年頭錢的確來得是太容易了,滬江天享也是正經八百的房地產開發企業,本來不想搞那些什備捂地的把戲,但是看到這地價一個勁兒上竄,心裡也有些拿不準,除了繼續拿地外,也難免就有些想要生出別樣心思,好在喬輝入了地產行道外也還是比較謹守本分,除了在拿地上力度更大外,卻也沒有打那捂地的想法。
“輝哥,如果真的有意把加油站出手。現在也是機會,幾大能源國企開始爭奪國內零售市場了,一個位置好一點的加油站稍稍運作一下,完全可以賣出原來投資的五倍到十倍的價格,現在中石油中石化以及中海油和中聯油都有搶購零售點的衝動,正是利用他們這個心態賺錢的好時機趙國棟笑一笑道:“當然如果想要放長線釣大魚,也可以擱一擱,我估計以後國內成品油市場會在幾大國企佔領大半市場之後逐漸對外資和民營資本放開。到時候也許你這些加油站就更具誘惑力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我這些加油站賣了湊出來的資金在土地市場上太過可憐,我倒是真想出手了,聽你這麼一說,那我還是擱着吧,省得大豐他們也沒啥事兒幹,替我看着也算是給他們找個正經活計幹。”喬輝搖搖頭。
喬輝本質上還是一個戀舊的人,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沾染社會上那些事兒,但是原來一幫老兄弟卻沒去處,真要沒了生計,難免就要走入死衚衕,所以有個公司經營這些加油站。也算是把這些人養着,只不過喬輝也是和他們約法三章,絕對不再沾染社會上那些事兒,幫着公司裡過問一下再簡單不過的事兒,每月拿的錢,管你一家老小吃香喝辣還有剩,也就規規矩矩了。
趙國棟對於喬輝這方面的心性還是有些讚許,甭管怎麼說,能做到這一點,至少可以從側面證明一個。人的本質。
“對了,國棟小翟現在怎麼樣?”楊天培插話問道。
“嗯,挺好,一切安好。”趙國棟略略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國棟,你小子可是幹壞事兒幹到底了,也不知道雀韻白怎麼會對你這般死心塌地。”喬輝也是連連搖頭嘆息。“上一週我還打電話問候了一下,聽她的語氣心情似乎很好。也不知道你用啥湯把她給迷得。”
“輝哥,培哥我,我沒話說。你似乎就沒資格了吧?”趙國棟臉微微一燙,“你似乎並不比我好多少,不需要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的感情生活吧?”
“好了,國棟,這事兒就算揭過。我只是希望翟韻白能夠早一點恢復。回到集團來,她不在,我和培哥的事兒多了不少,尤其是明年天享建設就要上市,天享建設和天乎地產就算是徹底分開了,集團這邊可能也會有一部分人去天乎建設那邊,人手更緊缺,離她不得啊。”喬輝趕緊告微
和朋友親密無間的談話時間總走過得很快,三人甚至連晚餐也就在茶室理解決了,隨便叫上幾樣可口菜,然後小酌兩杯,紅酒白酒隨意,這份感覺真的好極了。
天乎在漸漸轉型二按照計刑天乎建設將會在深交所上市,成爲一家公衆上市公司,天乎集團雖然也會派人出任天享建設高層,但是日後逐漸削減持股比例也將是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尤其是未來幾川;;至市期來臨!際,套現遼後選擇更具有成長性的行蜘是包括楊天培和喬輝這些大股東們的一致看法。
當然像天乎地產這一塊是楊天培和喬輝都一致看好的,尤其是現在天乎地產在京城、滬江和安都三地發展都相當成功,而且還順利的進入了天津和杭州,組建了天津天乎和杭州天乎,進軍天津和杭州房地產市場。引來當地地產企業一陣“狼來了”的驚呼聲,正式吹響了打造全國性的地產鉅艦的衝鋒號。
“國棟,組織部部長是不是姓戈的一個女人?”徐春雁一邊替趙國棟放洗澡水,一邊隨口問道。
“你問這個幹嘛?”正在脫衣的趙國棟很驚訝,徐春雁似乎從來沒有問及過這方面的問題,怎麼會突然想起說這方面的事情。
“今天俱樂部裡聽到一個女人和另外一個女人來作護理是閒談在說姓戈的風光不了兩天了,很快就要調走了。隱隱約約聽說是組織部的部長什麼的。
。徐春雁也沒有想到趙凰棟這樣敏感,連忙道:“秋雁,是不是啊?”
一身真絲鏤空雕花睡衣的徐秋雁聽得呼喚,趕緊走了過來,高聳挺拔的兩支乳峰隨着腳步起伏,肉光孜孜,看得趙國棟一陣目瞪口呆,連徐秋雁自個兒也覺察到自己今天的睡衣似乎有些過分火爆了。
“是這樣,那兩個女人雖然我們不清楚她們來歷,但是可以肯定一點。她們好像都是政府幹部,而且丈夫都應該是相當級別的官員。”徐秋雁嫵媚的一尖。
這個消息暫時壓制了趙國棟心中火燒火燎的躁動,雖然無法判斷那兩個女人言談真實性,但是這個消息還是讓趙國棟有些心煩意亂。
趙的棟急急忙忙衝了一個澡出來。徐春雁和徐秋雁兩姊妹都很自然的一個幫着趙國棟擦拭頭髮,一個替趙國棟拿來換的拖鞋。
這個時候,趙國棟也無暇享受這齊人之福,即便是徐春雁躬身換拖鞋是睡裙走光將一對暴露在他眼前,甚至連頂端那一抹殷紅都清晰可見,也只是讓他心中一蕩。
“權部,我聽到傳言說戈部長可能會走,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雖然時間已經有一點晚了,但是趙國棟還是希望獲得一個比較準確的消息,這樣可冉讓他睡得更安穩一些。戈靜這幾年對他的支持和幫助是在蔡正陽離開安原之後最大的一個人。無論走到懷慶擔任常務副市長還是升任市長,甚至從能源部殺回馬槍到寧陵擔任現在的職務,她都是一力力挺自己,於公於私,對自己都有知遇之恩。
電話另一邊一時間沒有出聲。但是趙國棟感覺得到莊權是在那邊,他也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等待,其實他已經有一點預感,莊權這樣半晌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也就意味着一些什麼了。
“國棟,現在還不確定,我只知道這一次省委委員和常委中,戈部長的名字依然會在其中,但是我也得到一些消息,中組部在考察戈部長。感覺這似乎有些矛盾,要不就是戈部長可能會接任燕書記的位置或者苗書記的位置,當然也存在戈部長在之後才離開這種可能。”
莊權似乎也在仔細分析着種種可能,但是這種人事調整很難判斷。有些時候早有風聲出來,有些時候卻又如憐羊掛角,毫無痕跡可言。
“你沒問過戈部長本人?。趙國棟實在忍不住問道。
“問過,前兩天我聽到風聲之後問過。但是戈部長說得很含糊。她說她希望留下來,但是還存在一些變數。一句話,一切都還待定電話對面的莊權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要升遷,我估計劃部長離開的可能性就會比較大了,畢竟戈部長長期以來一直在安原工作,而且擔任常委時間已經相當長了,從中央角度來說,也許就要考慮迴避問題
趙國棟也知道這是一個慣例,但是慣例是慣例,也並非一定要遵循。同樣也有很多沒有遵循這個原則的先例。一切都要看中央怎麼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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