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雖然相隔千山萬水,可是他們的心卻是永遠緊緊的靠在一起,沈三拳喝醉了,躺在‘牀’上,林國也是不省人事,料理的事情一股腦兒的‘交’給了林可欣,好不容易叫人將這兩個大男人放到了‘牀’上,林可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昏昏沉沉的沈三拳已經是發出了一陣陣的呢喃,“小……小甜,你今天吃了什麼?有沒有……有沒有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魚。”
思念不是華麗的冠冕堂皇,而是實實在在的一點一滴,噓寒問暖,一句話,一個字,一聲問候,一句平淡無奇的家常便飯,正因爲平凡才顯得真實,而正是因爲真實才顯得難能可貴,或許這就是愛的真諦。
沈甜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的幸福和感動,這些人帶給了她太多太多的意外和驚喜,待到十二點鐘聲響起的一剎那,美麗的南崗村依然那樣的熱情奔放,漫天的煙‘花’彷彿都在宣泄着對節日和親人的祝福。
“三拳哥,金三角的天氣會冷嗎?你要記得多穿點衣服,還有,千萬別跟人打架,即使真的沒有辦法,打不過就跑吧。”
打不過就跑當然是沈三拳的風格,沈甜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不虛僞,不逞強,真真實實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沈三拳。
‘砰……’
‘轟……’
沈甜思索的一刻,又是一重量級的大煙‘花’飛上了天空,很絢麗,很燦爛,也很美。
今天晚上註定是‘肉’窟的姑娘們大發特發的時間,據不完全估計,即使以前生意再差,長的再嚇人的姑娘,今天晚上都是賺的腰包鼓鼓,那些常年刀口‘舔’血的漢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假期,而且銀子夠足,兩者以結合,雄.‘性’的光輝立馬閃現了出來,位於緬甸東部,靠近南邦的一處地方,是‘肉’窟的集中營,燕瘦環‘肥’的都有,最主要的是價錢還公道,這個老闆也是十分的有魄力,打算做金三角最大的‘肉’窟,名動金三角。
幾十個房間現在都是爆滿,甚至爲了賺錢,老闆還將有些稍微大點的房間隔離起來,一分爲二,儘管如此,‘門’外依舊有許多等待發泄的戰士在罵罵咧咧,有幾個耐心好的乾脆坐下來打着撲克,打發時間。
“‘奶’‘奶’的,你他媽.的好了沒有啊,都半個多小時了,也該讓別人爽一下吧!”
“啊……啊……用力啊!”
“叫,我叫你叫。”伴隨着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生意好到離譜的老闆笑容僵硬,這個傢伙經營着一項生意可是十分的有‘門’道,不過今天卻是十分的後悔,以前給出的價格是十塊錢一炮,現在想想還真是虧了,應該按照時間來算才划得來,要知道,這些當兵的戰士個個身強力壯,持久力那可是強的驚人,有好幾個聽說爲了爽,還偷偷的吃了‘春’‘藥’,‘肉’窟的姑娘也是辛苦,‘春’節的來臨,已經好幾天過着這樣的日子了,今天有幾個已經請了假,不是老闆善心,而實在是慘不忍睹,有一個姑娘周身上下只要有‘洞’的地方差不多都破了,現在吃飯都難,這樣的人難道還讓人家出來做生意?不是太不人道了嘛。
葉寒叼着一根菸,靜靜的站在‘門’外,黑暗中菸頭上的紅光在不斷的一閃一閃,‘肉’窟的老闆知道他是‘門’g庫手下的紅人立馬走了過來,“葉排長今天也來了?”
“嗯!大過年的,帶兄弟們出來樂呵樂呵!我可告訴你,好姑娘不要給我掖着藏着,錢你不用擔心,有的是!”葉寒大聲的說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存在,旁邊幾個打撲克的戰士立馬透過來一絲‘陰’冷的眼光,拽什麼拽,現在誰他孃的拿不出幾個錢,‘操’!
在金三角什麼最吃香,當然是拳頭,而在東枝,誰都知道,‘門’g庫的拳頭最硬,這個‘肉’窟位於東枝跟南邦的中間位置,距離兩個地方都是差不多,所以林家要給面子,‘門’g庫這邊也要給面子,葉寒的到來老闆很是上心,招呼他進到裡屋,將自己捨不得喝的鐵觀音拿了出來,沏上,同時笑嘻嘻的打上了香菸,老闆也是金三角不大小的一條好漢,只不過跟這個手上拿槍的軍人來講,還是必須小心翼翼,他充其量只是個‘肉’窟的老闆,雖然手底下也有不少的亡命之徒,只不過真正的跟‘門’g庫耗上了,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
葉寒愜意的享受着一切,目光緊緊的盯着‘門’外,他知道,這是個不尋常的夜晚,除夕,當然還有更加深刻的意義。
“葉排長,後面裡屋還有個姑娘,是我爲自己備的,今天既然你來了,就當我孝敬給你,你看如何?”‘肉’窟老闆獻媚的說道。
葉寒意味深長的一笑,“多大了?”
“17歲,還嫩的很呢,是個泰國妞,模樣和身段都不錯,只不過第一次沒了。”這傢伙猥瑣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葉寒也不會傻到問他到底是誰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算了,還是留給你自己吧!”葉寒冷着臉。
‘肉’窟老闆趕緊湊過身子,“葉排長,真對不住了,怪我,沒把持住自己,這樣吧,下次有好貨我一定通知你,可好?”
“這還差不多!”葉寒‘露’出了笑容,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明天,也就是明年,‘門’g庫將軍準備大力的整改這個地方的經營環境,至於你這個店嗎?”
“葉排長,你可要幫幫忙啊!”說完,一大疊鈔票塞了過來。
葉寒放在手上掂了一掂,“你放心吧,別人的店是一定要拆的,至於你的,‘門’g庫將軍也明白,這些年沒少撫慰軍隊,沒有了她們,這些兵如何能夠這麼乖!”
“那是,那是,男人誰不愛‘女’人呢,亞當和夏娃兩人都想呢,何況是凡人!”
葉寒一陣不屑,好幾個老龜奴,竟然還懂得亞當夏娃,不過他沒有刻意的表現出來,做了一會,喝了半杯茶就走出了‘門’外,“我去看看我還有多少兄弟沒有辦事了。”
等到葉寒走出‘門’外,這個傢伙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對着‘門’外使勁的吐了一口唾沫,“媽.的,不就是‘門’g庫手下的一條狗麼?這麼囂張!”
葉寒伸着懶腰,樓上樓下還是不斷的傳出男人幹活賣力的粗重喘息聲以及‘女’人由於快感而發出的呻‘淫’,‘交’織出了一曲美妙的樂章,這些戰士有的人已經忍受不了,悄悄的躲進了後面的叢林,速度奇快的用手解決了一下,而那幾個打撲克的時不時的冒出一句罵罵咧咧的話,“臭婊子,小心點,等哥哥上去要你好看,叫。”
“我說樓上的兄弟,見好就收啊,別他孃的賴在‘女’人的肚皮上舍不得走!”
說還是說,可是絲毫沒有影響樓上男人的用功,聲音變的更大,而‘誘’‘惑’也充滿了每一個的心房。
終於,隨着房‘門’的打開,這個傢伙率先完成了戰鬥,餘猶未盡的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打牌的,聊天的一股腦兒開始了動作,飛快的往上擠,孃的,這要是再一等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樓梯口鬧哄哄的,四五個人同時擠了過來,立馬沒有了過去的位置。
“喂,兄弟,先來後到知道不?”
“你他孃的那隻眼睛看到老子後來的啊,中國狗!”
“‘操’,你罵誰呢,緬甸驢子!”
“別他孃的以爲是南邦的就了不起,我家將軍早晚收拾了他,到時候你們一個個也跟着完蛋。”
“‘門’g庫,就那老小子還敢狂,趕明兒我們再去搶他一個軍火庫,滾開點!”
葉寒‘抽’着煙,意料的一幕終於到了,他猛的吸了一口,快步向前,也不說話,直接將菸頭狠狠的按在這個南邦戰士的脖子上,大喝一聲,“今天我們東枝的兄弟先上,你們都他孃的給我靠邊站!”
被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