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腹蛇,八個月的毒性最烈,所以用於泡酒和藥用價值也是最爲合適,只不過物極必反,斷腹蛇的壽命不是很長,但是一旦讓他們捱過了五年這一關,那麼他的毒性將會比其他的斷腹蛇烈上好幾倍,舞臺上那個大籠子裡的斷腹一米多長,全身已經紅的發紫發黑,絕對在五年之上,所以它的毒性已經到了想象之外的地步,或許只要沾上那麼一滴,幾頭成年的大象就會轟然倒地,那怪蛇脾氣暴躁,在籠子裡高昂着頭,吐着紅杏子,頑劣異常,舞臺上那已經準備表演的傢伙伸過去一根木棍,頓時便被它纏繞了起來,嘶嘶聲彷彿就在耳邊響起,光看這五年以上的斷腹蛇就是一個不小的收穫,沈三拳此時的心也被提了起來,畢竟眼前這條蛇的品種可是跟他發生了許多的關係。
“三哥,三哥,丁叔酒罐子裡的不就是這種蛇麼?”小釋激動的大叫,那蛇不管誰看,即使再不懂的人,第一個念頭就是劇毒無比,碰則死,觸者亡。
沈三拳轉過頭,望着他,“就是那種蛇,叫斷腹!”
“好傢伙!”龍九彷彿也來了興趣,“這畜生恐怕已經不下於五年的成長期了,劇毒無比,用它來泡酒,別說風溼病腰痠疼痛,恐怕骨頭再生都有可能,簡直跟靈芝仙草不相上下。”
林可人兩姐妹也聽說過斷腹蛇,小刀更是經常宰了它來做菜,可是五年的斷腹蛇,他們是真的沒有見過,而這種五歲以上的傢伙毒性到底劇烈到何種的程度,似乎馬上就要揭曉。
臺上的圖帕魯跟頌猜也露出了一絲的意外,就跟龍九說的一樣,這種毒物可遇不可求,別人不知道,圖帕魯可是清清楚楚,毒性越烈的東西練習起來就越有用,相信這蛇的毒性已經被烏鴉或者是鬼烈榨取了不少,但是即便是這樣,這條斷腹也足可以傲視所有被稱作毒物的傢伙,因爲他實在是毒性劇烈到了極點的兇殘物種。
如果是被烏鴉這個老東西用了還好,最起碼他的目標就是戰勝圖帕魯,但是讓鬼烈利用了,後果恐怕就會十分的嚴重了,頌猜已經趕到身體的戰慄,鬼烈的越來越強大已經讓他感覺到了恐懼,加上這斷腹蛇,更加是如虎添翼,鬼烈暫時還沒有踏入金三角的糾紛之中,相信一旦涉入,造成的血腥事件會更多,圖帕魯長嘆一聲,緊緊的盯着場中的斷腹蛇。
場中表演的傢伙一看便是練習秘術的人,嘴脣漆黑是其一,從他對待斷腹的動作來看,很有可能就是鬼烈的蛇奴,所謂蛇奴,其實就是幫助自己的上級或者是主人照顧毒蛇毒物的人,只不過毒中之物,以蛇最多,也最尋常,所以統稱爲蛇奴,這種人在泰國稀疏平常,有點身份有點地位的人都喜歡養着一些這樣的人,鬼烈的身份特殊,並且高貴,自然更加是不例外,像他這種級別的人,要成爲他的蛇奴,絕對練習過秘術,而且還有一定的境界,當然了,對於毒物也要有一定的瞭解,方便爲他們撲捉,練習秘術,從小在溫室中長大的那些東西肯定不行,他們需要的是野性跟毒性,大自然惡劣環境下生長出來的纔對他們的胃口,望着那蛇奴一步步的前進,鬼烈也是緊緊的看着,一絲陰笑掛在了臉上。
那蛇奴的助手再次走了上來,再次提上來一個籠子,這個籠子比較的特別,有着七八個擋板,裡面看不清有什麼東西,那蛇奴走了過去,揮了揮手之後,助手下去了,他將這個小籠子的第一個擋板抽開,快速的從裡面抓住一隻大公雞,紅色的雞冠很是顯眼,全身油光發亮,咯咯的叫了兩聲之後,這個傢伙走到斷腹蛇所在的那個籠子旁,打開了一個小門,猛的將那大公雞丟了進去,斷腹蛇一見公雞進入,不知道是看到了入侵者還是遇到了獵物的心態,閃電一般的撲了過去,蛇頭凌厲無比的咬在了雞頭上,同時腹部跟尾巴靈巧的抽打了過去,纏繞,收縮,那公雞還沒有五秒鐘就已經停止了掙扎。
沈三拳緊緊的看着,他跟圖帕魯的想法是一樣的,按照圖帕魯當前所說,練習秘術的人對於這種毒物恐怕有着無比的狂熱之情,絕對會馬上吸收它身體的毒性據爲己有,不過斷腹有一定的恢復能力,再怎麼樣的吸收跟榨取,它身體的毒性也是不可能全部榨乾的,在這樣榨取過的情況下還有如此的動作,的確是駭人聽聞,不過公雞對於這條斷腹來說,始終是小菜一碟,也的確不能說明什麼問題,蛇奴彷彿也知道這一點,一個個擋板抽開,從裡面拎出了狗,貓,壁虎,還有筷子長的蜈蚣,只要進入鐵籠子裡面的毒物,片刻之間就會死於非命,而在行兇的過程當中,那斷腹蛇始終沒有吃過地上的任何一具屍體,不過身體卻是越來越紅亮,發紫發黑的更加恐怖。
蛇奴走向最後兩個擋板,緩緩的抽了出來,也不見他的手如何的動作,已經從裡面拎出了一條一米多長的眼鏡蛇,黑白相間的脖子處呼呼的鼓了起來,看的出,這傢伙也是個毒性猛烈強悍的怪物,而最後的一個擋板格子裡面竟然也抽出了一條斷腹蛇,標準的八個月大小,只不過似乎被蛇奴服用了什麼藥物,兇相畢露,一手提着一條隨便噴出一絲毒液就能夠讓大象躺地的毒物,蛇奴的臉上波瀾不驚,在舞臺上轉悠了一圈之後,將那兩條蛇全部丟了進去。
一場真正的大戰開始打響,大斷腹蛇沒有了剛纔的輕鬆,畢竟眼鏡蛇跟那條服用了藥物的八月斷腹都是異常兇悍的傢伙,二戰一,眼鏡蛇跟它的身體又是差不多,還真是有點危險,至少從我們人類的角度看,道理是這樣說的。
在常人看來應該有一番惡戰的場景卻是沒有發生,那大的斷腹僵持了一番之後,首先對眼鏡蛇發動了攻擊,一直在世人眼中的劇毒之王眼鏡蛇此時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被大的斷腹撕咬的沒有一點的脾氣,或許身體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已經明確的告訴它,它比它要毒上好幾倍,讓人驚訝的還是那條八個月大的斷腹,或許有着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敢對前輩動手,也或者是由於藥物的刺激,反正這小傢伙是瘋了一般的長竄下跳,利用身體的靈活跟嬌小不斷的變換着方位,不過最後依舊讓大的斷腹弄死,這一次大的斷腹沒有浪費這具屍體,快速的將小斷腹吞進了肚子,上演了一幕活生生的同胞相殘。
眼鏡蛇被斷腹咬中,也是慢慢的死去。
能把同是蛇類的眼鏡蛇毒死,斷腹的毒性在這一刻讓所有人認識的清清楚楚,徹徹底底。
很精彩,很過癮,衆人沉醉其中,甚至已經忘記了這一次的主題,並不是看這些畜生表演,真正的表演者是人,是舞臺上的那個蛇奴。
就在大家還在爲斷腹深深震撼的不知所措的時候,蛇奴做出了讓人驚呆的一幕,這個傢伙竟然脫光了上身的衣服,在大斷腹蛇吞掉了小斷腹之後,他整個人躍進了鐵籠。
沈三拳頭皮發麻,周圍已經有人叫出聲了,小釋林可人更是誇張的大眼瞪小眼,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畜生鬥完了,難道真的要來一場活生生的人蛇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