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的和我堂哥在一起?”秦蕭白了一眼福雅,對福雅說話的語氣頗爲不善。
“小女子福雅,是縣城福家的大小姐,你可以叫我雅兒姐姐。”福雅臉上堆着笑,一副要討好秦蕭的模樣。
可惜,秦蕭並不買賬,或者說秦蕭對福雅那點破爛事兒太清楚,所以實在不想給面子。
“哼,你可知能做我姐姐都是什麼身份的人,就憑你小小的福家大小姐也配?”
“小蕭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還不給福雅道歉。”
陳柔在旁邊聽着秦縣令和秦蕭的話,一時間覺得這個秦縣令也是個腹黑,嘴上說着道歉,可話語中,卻沒有半分責備秦蕭的意思。
“秦縣令,今兒秦蕭是被我叫出來,陪我買東西的,所以保護秦蕭,不讓他受任何人的責罵自然是我分內的事情。”
言下之意,秦蕭是不會道歉的。
秦縣令笑了笑,不再與秦蕭說這個問題,倒是旁邊的福雅,眼神一直盯着陳柔,像是要把陳柔吃掉一般,她溫柔、懂事、大方的形象,早就在遇上陳柔的時候,被毀的一乾二淨。
“福小姐,總盯着我看幹嘛?難不成喜歡上我了?”
“陳柔,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女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福雅沒忍住回了陳柔一句,誰曉得秦蕭會出手,他舉起拳頭,對着福雅道。
“喂,你可別喜歡上陳柔姐姐,不然我揍死你。”
福雅氣的牙癢癢,剛纔秦蕭才說能讓他叫姐姐的都不是一般人,她福雅不配,可是一轉身就叫陳柔這個賤人做姐姐,這不是狠狠的打她的臉是什麼?
賤人,都是賤人!福雅在心底大罵,偏偏秦縣令秦玉在場,她想發脾氣也無處發泄,只能靠買東西來緩解。
“夥計,把你們店裡所有好看的首飾都拿出來。”
夥計看了一眼秦蕭,見秦蕭不反對,立馬去拿東西了,用托盤裝着的首飾,一件件的被擺出來,一會兒的功夫,就擺滿了櫃檯,福雅看中了其中一個對雕花的耳環,便問身旁的秦玉。
“秦縣令,您覺得這對耳環怎麼樣?”
還不等秦玉回答,秦蕭搶先了一步拿起耳環。“陳柔姐姐,這對耳環挺襯你的,本少爺送給你了。”
“那就謝謝你了。”陳柔輕笑,她不是傻的,自然看得出秦蕭這是在教訓福雅,讓她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後面的情況自不用說,只要是福雅看中了的,秦蕭就拿起來說適合陳柔,明明被人狠狠的打臉,偏偏福雅還得微笑。
看着福雅那張笑得發僵的臉,陳柔和秦蕭兩個人使了個眼色。
“秦縣令,我去上個茅房,勞煩你在這裡等着。”
因爲是和秦玉一起,所以福雅沒有帶丫鬟,她去茅房,也只能由鋪子裡的夥計守着。
“堂哥,我和陳柔姐姐也去茅房,你自便啊!”
秦蕭將陳柔的衣角一扯,便往內堂衝。
“咱們去好好教訓那個女人,讓她以後不敢踏進我們秦家的大門。”
“你家有麻袋沒?”
“幹啥?”
“套着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