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虎就如陳柔說的那般,下身怕是一輩子都廢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張蘭又單獨給馮大虎加了點“料”,保管他從此以後,見到女人,只能做太監。
有些事情,不用別人說,張蘭自己也猜得出,事情到底是怎麼個樣子,就連馮大虎那裡,她都知道,除了她家的柔丫頭,不會有第二個人下那麼重的手。
“我兒阿虎以後不會怎樣吧?”馮氏見馮氏檢查完,立刻就攔住張蘭,不讓她離開。
張蘭嫌棄的皺了皺眉,強忍住噁心的衝動,便開始指責起馮氏“沒事?你兒子有花柳病,這叫沒事,那什麼叫有事?”
馮氏在張蘭面前,其實還算年輕的,馮桂花畢竟也才三十歲,就連沈青也不過三十二三歲,馮氏十五歲生下馮桂花,算起來如今也才四十五,可她在張蘭的面前,哪裡有半分對老人家禮貌的樣子。
聽到張蘭的話,內室一直緊貼着門的陳柔肩膀一抽,差點笑噴過去,敢情,她這裡的懲罰還不夠,乾孃是準備來一波助攻嗎?
一旁的沈卓,看着之前說着要洗澡睡覺的人,這會兒卻緊貼着門,雙肩抖動着,明顯就是在偷笑。之前的陰霾,因爲自家媳婦兒孩子氣的舉動,居然煙消雲散了。
沈卓突然有些感慨,不知不覺中,這個小丫頭,已經在自己心中佔據了太多的位置,一顰一笑,都可以牽動自己的內心。
他突然有些釋然,沒有大哥,他不是還有媳婦兒嗎?以後他們還會有孩子,孫子,路還很長,即便是大哥不待見,他也可以過得很開心,不是嗎?
外面,張蘭說的一本正經,馮氏立刻就急了,來之前,她已經聽沈青說了,張蘭醫術高明,村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來找她。
“花……花柳病?哎呦,我的兒啊,你怎麼有這麼個糟踐的病啊,這讓阿孃怎麼活啊!”
說着,馮氏就開始往馮大虎身上撲,那悲天動地的樣子,倒還有幾分真情。
夢妞卻嚇得臉都白了。
花柳病啊,那是最糟踐的病,這臭不要臉的男人,居然敢揹着自己玩女人。
可她更擔心的是,馮大虎昨天才碰了自己,會不會她也得了?
“村長夫人,您說,男人這病,如果和女人睡了,傳給女人的機率是多大?”
這會兒夢妞也顧不上沈青在場了,什麼名聲的,全部滾蛋,哪裡有自己的命重要。
“這還用說嗎?花柳病本來就是鬼混得來的,這再和女人睡,不就傳染了?”
夢妞眼前一黑,差點就昏了過去。
她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撿起張蘭放在窗邊的雞毛撣子,對着馮大虎身上就開始一頓亂抽。
“你個不要臉的貨色,老孃早就讓你不要鬼混,你鬼混就算了,還敢惹這種髒病回來,你給死起來,馮大虎,老孃今天和你沒完!”
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人,哪裡是一個潑婦的對手,一不小心,馮大虎就被抽了幾下。
馮氏眼睜睜的看着兒子被打,牙齒被咬得咯咯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