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柔的擔心是多餘的,馮大虎根本就沒有力氣亂來,沈卓那不要命的打法,已經讓他足夠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再加上,陳柔對他下身的下的重手,估計等他真正能爬起來的時候,大丫已經嫁出去了。
當然,其中還少不了張蘭對夢妞的囑託,這些日子,馮大虎醒來後,連見一面“別的”女人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對別的女人做什麼逾越規矩的事情。
全身都鈍痛的他,每日除了躺在牀上,吃喝拉撒睡,讓夢妞照顧,再就什麼也做不了。
夢妞按照張蘭的囑託,給馮大虎上了一次藥,結果還沒全部塗勻,馮大虎就覺得下身處一陣灼燙,剛開始還沒注意,只當是抹了藥之後的正常反應,可漸漸的愈發不正常。
身體某處,漸漸的從灼熱變成瘙癢,馮大虎忍不住就要叫夢妞。
“啊……夢妞,媳婦兒,快進來,給我看看,是不是爛了,快……哦……啊……!”(自動腦補滴風油精的蛇精女直、播效果)
馮大虎一會兒嚎,一會兒叫的,正在洗衣服的夢妞,抱怨了幾句,就不情不願的進去了。
“你嚎什麼嚎,這還沒死了,就不能安靜點,冬子還在練字,打擾了他,老孃不剝了你的皮!”
顧不得擦手上皁角產生的泡沫,夢妞不客氣的朝馮大虎大聲嚷嚷。
自從知道馮大虎得了花柳病,夢妞已經沒有好臉色給馮大虎看了,每天不是罵,就是擺臉色,馮大虎雖然生氣,但現在動彈不得,也只能仰仗着夢妞。
“媳婦兒,你幫我看看,我那裡怎麼了,啊……痛痛痛……”
又一波疼痛來襲,馮大虎顧不得身上其他疼痛,想要伸出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卻被夢妞搶先一步打掉了他的手。
“村長夫人說了,痛那是因爲藥效發生了作用,不然你就等着下身潰爛紅腫而死吧,到時候兒子考上狀元,你看你還有沒有那個命享福!”
馮大虎這才放棄自己去看的衝動,身體痛,關鍵部位還一會兒像螞蟻咬,一會兒像被火烤,馮大虎額頭瞬間就浸滿了汗珠,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失聲痛哭。
看着眼淚鼻涕流了一整臉的人,夢妞只覺得噁心無比,以前還會覺得家中有個男人,再差也比沒有的強,如今村長夫人那裡答應幫她兒子,她都恨不得立刻踹了馮大虎這個不要臉的。
“你最好忍着點,哭也給老孃聲音小點,不許吵到兒子學習,還有,這個藥要塗一個月,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每天你都要痛一次,你最好給老孃記住,這就是得花柳病的下場。
以後要是再揹着老孃出去要窯子裡的小婊*子,老孃切了你那玩意,讓你一輩子不能人道!”
說着,還怕馮大虎不信,夢妞打開房門從廚房拿了把菜刀,當着馮大虎的面,對着牀邊的凳子就是一下。
“咔”的一下,菜刀陷進凳子裡,馮大虎覺得下身一緊,頓時就嚇得連叫也不敢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