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可不知因爲自己的改變,而引起了皮氏的懷疑,仔細想了想回道:“娘,好像那時候你沒帶我沒去過姥姥家啊,你自己一個人去的,回來時我也見着你帶布回來啊?姥姥什麼時候給了我一塊布來着,我怎麼不記得了,難道是我記錯了?柳娘,你記得這事兒嗎?”
柳娘搖了搖頭,轉眼帶着疑問的眼神看了看皮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自己怎麼沒印象?她也不記得有那塊布啊?
皮氏心道,還好,還是自己閨女,不過她有些想不通什麼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會道,還會菜方子,這塊布的事兒是真的,但這塊布沒有拿回來,當初因爲安娘說親的這事兒皮氏和孃家鬧得很僵,她娘確實也給過她一塊布,說是給安娘做一身衣服,但被皮氏大嫂給拿走了,而自從安娘出嫁過後,她已經有好幾年沒回過孃家了,她也知道自己大嫂不待見自己,也不會去惹人閒話。
“娘,有這事兒嗎?那我怎麼不記得了?”柳娘問道。
“我就是想起來這事了,隨便問問,我去看看你爹和王氏說的怎麼樣了。”皮氏慌亂的離開了房間。
“娘怎麼了,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柳娘問着一旁的惠娘。
“不知道。”惠娘搖了搖頭,不過看皮氏的神情,估計是懷疑她了,不然怎麼會試探她,畢竟她是來自現代的楊雨,不是真的柳惠娘,還好她融合了前身的記憶,不然就露餡了,估計她想破頭也想不出來,惠娘早已不是當初的惠娘了,可以說此惠娘非彼惠娘,但這事兒她不會告訴皮氏的,相對於皮氏而言,自己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她的女兒卻不在了。
惠娘也不想這事兒了,畢竟現在她是惠娘了,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況且她對這裡的生活慢慢的有了依賴,有了期待。
兩姐妹在一旁聊着別的事兒,堂屋裡,柳大成忍着腿上的痛意跪着,額上的汗往下滴,王氏在一邊站着,始終沒有鬆口的跡象,皮氏從屋裡跑了出來,走過來拽着柳大成的衣袖,“老頭子啊,你這是幹什麼啊!你腿還沒好利索跪着什麼啊?你快起來,我扶你啊?”
“你出來幹什麼,回屋去。”柳大成吼道。
許是柳大成的聲音太大,皮氏被嚇的楞住了,眼眶有些紅紅的,而王氏看像皮氏的眼神帶着得意,好像在說,你不給我下跪賠禮道歉,現在有個現成的,怎麼樣?
皮氏回過神來,紅着眼瞪着王氏,“王氏,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二弟腿上還有傷呢?我們也給你賠禮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是想逼死我們一家嗎?”
“呵,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又不是我讓二弟他給我下跪的,我可沒逼他,再說是他自己要跪的,那就跪着唄?”王氏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臉上有着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得意。
“老頭子啊,你這是幹什麼啊?大嫂都不接受你的道歉,你還跪着幹嘛,活生生的讓人家糟蹋嗎?現在你終於知道你大嫂是什麼樣的人了吧,你就算跪死了,她都不會鬆口的,老頭子啊,你怎麼還不明白,難道我們這些年收的委屈還不夠嗎?”皮氏蹲在柳大成的旁邊嚶嚶的哭着。。
柳大成聽了不語,他以爲只要他不爭不搶,兄弟間的情分就會如當年一樣的好,後來大哥娶了妻,他也娶了妻,這些年不管自己日子過得再怎麼艱難,皮氏再怎麼怨他,再怎麼說他,大哥大嫂再怎麼瞧不起他,再怎麼受大哥大嫂的白眼和欺負,他都相信他們兄弟之間的情分,因爲他們是親兄弟,可如今,自己的妻子,兒女個個都欺負,被刁難,他心裡像被針扎的難受,有些事是該做個了斷了。
“秀兒啊,你扶我起來。”柳大成對蹲在他身旁的皮氏說道。
柳大成被皮氏扶了起來,站起來時因爲跪的久了腿有些哆嗦,半個身子倚在皮氏的身上,對王氏說道:“大嫂,你要的交待我也給你下跪賠禮道歉了,你答應不答應那都是你的事情,我柳大成行的端坐的正,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這些年我也忍夠了,大嫂你以後別把主意打到我們家頭上,我們家的事兒也不需要大哥和大嫂你們的關心,以後我們家你還是少來吧,好了,你回去吧。”
柳大成這番話彷彿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王氏被柳大成這番話氣的臉色有些發白,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但很快又回過神來,“二弟啊,你這般說我和你大哥着實讓人寒心吶,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你大嫂,關心你們家的事兒不是這不很正常的嗎?怎麼,閒我管的太寬了是吧,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大嫂,你到底還尊不尊重你大哥,二弟,你說啊!”
柳大成真是被王氏給氣死了,皮氏也恨不得再衝上去扇她兩巴掌,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走,你給我滾,你再不走我就拿棍子打死你。”柳大成對王氏喊着,一直手把柺杖拿起來向王氏招呼過去。
“哎呀,殺人了,柳大成殺人了。”王氏大叫起來,她從沒見過發這麼大火的呢,一直以來這個柳大成都是半棍子哼不出一個屁的人,今天卻是對她動手,還差點打了她。
王氏被嚇得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的時候還被門檻絆倒,摔了個狗吃屎,好不丟臉,王氏又急忙忙的爬起來,往外面跑去,只想快點回家,也不敢再說賠禮道歉的事兒了。
皮氏舒了一口氣,王氏走了這事兒暫時算是解決了,但又不知道王氏以後怎麼給自己家使絆子,唉,柳大成今天算是硬氣了一回,但被王氏氣狠了,再加上腿傷未愈,剛剛想打王氏卻使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渾身無力暈了過去。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惠娘啊,柳娘啊,你們快來啊!”皮氏扶住柳大成,朝屋裡喊道。
柳娘去外面把柳平安喊回來,再去村子裡找來赤腳大夫,已經是半個鍾後的事情了。
村裡的赤腳大夫是一個將近五十多歲的老人,給柳大成把了把脈,把夾着的木板的腿給拆了,看了看腿上打着石膏的地方,確定沒什麼大事,又上了些石膏重新用木板固定了一下,弄完這些累的不行,火氣也有些大。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之前不是叮囑了,腿沒好期間不能用力,也不能磕着碰着了,要是磕的再厲害一點,以後這腿都好不了了。”赤腳大夫罵道,這一家人是怎麼回事,把他的話當屁啊!
皮氏和惠娘幾人聽了連連低頭不語,赤腳大夫看他們不說話,這下子火氣更大,“我問你們話呢?都啞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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