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親們回頭看一下前面一章,梨兒做了修改,這章是補發的,今天的要等晚上了~~~
大家都很忌諱發毒誓的,特別是在農家,對於鬼神更是深信不疑的,因此大虎家的這麼一說,大家都信了很多。
“你們不去下地做正事,這麼閒在這裡鬧什麼。”村長也出現了,板着臉。
秋孔氏和大虎家的兩人見到村長都很激動,都上前高聲指責對方告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根本就不給村長說話的機會,村長被吵得頭都痛了,連忙喝道:“都給我閉嘴。”
村長自然還是有權威的,這麼一喝,兩人倒是安靜了。
村長這會臉色才緩了緩,他剛好路過,聽到這邊鬧起來纔過來的,對於發生什麼事也是知道一些的,冷聲道:“你們有事就好好說,不要像個潑婦似地,你們不閒丟臉,那也要想想你們的男人和孩子們,要是傳到外村去,你們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我都閒丟臉那。”
“村長,這事不能怪我,是鐵力嬸子把我這秧苗給壓壞了,這不是讓我沒秧插嗎?這以後吃什麼啊!”大虎家的出聲道。
“我都是是被推的,你要怪就怪別人去,不要把這事往我身上扣。”秋孔氏氣急敗壞地大叫。
“如果你沒做,那你就像我剛纔那般發毒誓。”大虎家的吼了回去。
場面頓時安靜了,秋孔氏臉色難看起來,狠狠地瞪着大虎家的,良久才怒道:“我沒做的事,憑什麼要我發毒誓。”
“既然你也沒做,爲什麼要害怕,分明是你心中有鬼。”大虎家的直指秋孔氏的痛處。
“你在胡說八道。在誣陷我。”秋孔氏頓時惱羞成怒起來。
“是不是誣陷,老天爺知道,我連毒誓都敢發了,清白得很,你沒做的事爲什麼不敢發毒誓,你分明就是故意掉進田裡去的。”大虎家的十分輕蔑地看着秋孔氏。
秋孔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大叫着:“我沒有,沒有。”
看着秋孔氏這個模樣,大家也都明白了,有些幸災樂禍地人都勸起秋孔氏來:
“我說鐵力家的。你既然沒做,就發個毒誓又怎麼樣,又不會少你一塊肉。”
“對啊!這樣也就清白了。有什麼好怕的。”
“大虎家的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不然你怎麼不敢發誓。”
……
“大家不信也可以找三木來一問,我剛纔可是看到他躲在草叢裡面的,肯定把這事從頭到尾看到的。”就在大家勸着秋孔氏的時候,大虎家的又說了。
這路的一邊是田。另外一邊是一個荒坡來的。
而三木是張三婆的孫子,一個七歲的小男孩。
大家聽了還有三木這個證人,自然是要找出來的。
“三婆,三木剛纔是在躲你的,如今肯定躲着不讓我們找到的。”大虎家的又道。
張三婆頓悟,她如今是很少出門了的。這次出來就是爲了找三木,三木生病了,但是平時是最怕吃藥的了。所以每次到吃藥的時候都會躲着。
“三木,你還在不在,阿婆有事找你,快出來,不然到時候你爹回來了。就不帶你去縣上了。”張三婆朝這那邊的荒坡叫。
三木的爹孃都在縣上幹活,三木一直都想去縣上住些日子的。
張三婆這可是威脅哦!
不久後。那荒坡才露出一個黝黑的小男孩,滿臉的不高興,“阿婆。”
“三木,來,跟阿婆說說,剛纔你看到了什麼,你喜兒姐姐有沒有推鐵力嬸子。”張三婆滿臉慈祥地問道。
“沒有,她自己往後退幾步,然後故意掉進田裡的。”三木說道。
“三木你不要亂說話誣陷嬸子,說謊不是好孩子。”秋孔氏瞪着三木。
“我爹說了,做人要誠實,我沒有說謊。”三木氣鼓鼓的道。
“鐵力家的,我家三木還是孩子那,也和你無冤無仇的,幹嘛要誣陷你。”張三婆也生氣了,然後朝秋喜兒道:“喜兒,是三婆錯怪你了,沒有看清楚就亂說話,你彆氣。”
“三婆,弄清楚就好了。”秋喜兒微笑着。
張三婆見秋喜兒並沒有怪她,這才放心,朝三木道:“三木,走,跟阿婆回去吃藥,再亂跑,我就告訴你爹去。”
“喜兒姐姐,爲了救你,我這都暴露了,你可要跟阿婆說說,我這病都好了,不要吃藥了,苦死了。”三木朝秋喜兒求救。
秋喜兒看着可憐兮兮的三木,在腦海裡朝小冰下了一道命令,於是來到三木前面笑道:“三木,生病了就得吃藥,這次我幫不了你了,下次,有事我一定幫你好不好,姐姐這裡有好吃的糖,吃完藥後就可以吃,不苦的。”
話落,秋喜兒就從袖子裡拿出用油紙包着的糖,這糖果可是她爲了感謝三木讓小冰立刻在界域之商裡面買的,而且還換了油紙包的。
兩個世界的時間不同,秋喜兒下了命令後,小冰自然是有機會給秋喜兒找的糖果的。
“喜兒姐姐,你也是壞人,這糖我家裡也有。”三木賭氣地道。
秋喜兒好笑地搖了搖頭,道:“這糖可是不同的,你拿着,保證你吃了不後悔。”
三木孤疑地看着秋喜兒,最後還是接了,和張三婆就家去了。
“現在真相大白了,鐵力嬸子,你把這秧苗賠給我。”大虎家的嘲秋孔氏道。
“他們這是誣陷我,這根本就是喜兒推我進田裡的,你們這是都幫着她。”秋孔氏怒道。
“鐵力家的,事情都清楚了,你也別鬧了,你把這秧苗賠給大虎家的。”村長出聲道。
“村長,憑什麼,是喜兒她推我的,他們都是誣陷我。”秋孔氏怒道。
村長臉色也不好看起來,朝秋周氏道:“嬸子,這事你來說怎麼辦吧。”
“村長放心,這秧苗我們會賠,老三家的我們會好好說她的。”秋周氏的臉色也很難看,這臉都掉盡了。
“那就好。”村長應了下來。
“三嬸,我還叫你一聲三嬸,你說我推你,但是我實實在在沒有推你的,不管你認不認,我都清楚的很,我不懂你爲什麼要誣陷我,害我名聲,以後侄女會避開你的,免得不小心惹你生氣。”秋喜兒痛心地道,轉身就走了。
有了今天這事,秋喜兒以後對老屋的立場就更加有利了。
大家也紛紛暗裡明裡指責秋孔氏。
“弟妹,你這做得太過分了,喜兒可是你親侄女,你就是再不喜,也不能這樣誣陷人啊,好在有人幫忙作證弄清楚了,不然我女兒的名聲就被你弄沒了。”秋夏氏氣憤地指控。
“我沒有誣陷,況且你女兒就是一個棄婦,還有什麼名聲。”秋孔氏怒道,事到如今她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那。
“是程家不仁不義在前,我女兒身家清清白白,不許你胡說。”秋夏氏怒道。
“夏氏,你這是說什麼話?這可是你妯娌,你還沒有點禮貌的。”秋周氏也怒道。
秋周氏可是很強勢的人,對於秋夏氏的行爲自然是很不滿的,再加上她很不喜秋夏氏,如此就更加不滿了。
對待婆婆,秋夏氏就沒有剛纔的氣魄了,但是女兒的名聲也是很重要的,就是害怕,她也得說清楚,道:“娘,這事本來就是弟妹就做得不對了,喜兒可是你孫女,弟妹的侄女那,她怎麼可以這樣。”
“你弟妹是做錯事了,這事我會說她的,但是你也不能失禮了。”秋周氏板着臉訓道。
秋周氏可是非常明顯的偏心,而且是偏得沒邊了。
秋夏氏和秋鐵頭都很是失望,如今自家的女兒也清白了,卻也不再辯解什麼了,秋鐵頭直接放下狠話,“弟妹,以後沒有什麼事就不要上我們家去了,你,我們惹不起,但是躲得起。”
“這是什麼意思?”秋孔氏怒得大叫。
但是秋鐵頭和秋夏氏都不再理會她,直接追秋喜兒去了。
秋孔氏氣得大叫,秋周氏臉色也很難看。
秋喜兒自從在界域之商裡面買了一套武功注入身體後,如今她已經熟練了一半,她的聽力就好了很多,自然把父母的態度都看在眼裡,臉上有些滿意的笑容,她希望自己父母能對老屋強勢起來,這樣就不會再受欺負了。
秋喜兒和家人都走後,老屋那邊還和大虎家鬧了很久,大虎家的要秋孔氏賠償一吊錢,這可是獅子大開口,而老屋那邊只願意補給秧苗。
說實在的,很多人種了花生,其實村子多出很多秧苗的,只要拿幾十個銅錢就可以買到了的。
這其中差距很大,自然商量不下來了。
不過,真所謂惡人有惡人磨,一山還有一山高。
大虎家的可比老屋那些人厲害多了,最後雖然沒得一吊錢,但是也得八百文錢,可是大賺一筆。
秋孔氏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八百文錢可是沒人幫她出的,可是自己私房錢,還被老屋的人斥了一頓,對秋喜兒更是恨了。
自然這事也讓村子裡的人津津樂道好些日子,這些日子秋孔氏都不敢出門了,也沒有再看到秋孔氏在秋喜兒這邊的轉悠了。